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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件大事,昨天晚上亲眼看见元峥从那个房间里面出来的倭寇不是一个、两个。
这些倭寇互相揭发,竟然一共有五个倭寇看到了元峥从那个房间里面出来。
五个倭寇,全部被当做内奸抓起来。
特高课六室里面的那些倭寇,兔死狐悲这同伴报仇雪恨的心情下。
五个倭寇中间有两个死在刑罚下,有三个承认了就是自已联合其它倭寇杀死了特高课六室里面的倭寇。
陆续牵连出来整个司令部里面一百三十多倭寇。
如果不是松井石根最终下令,把这个一百三十多名倭寇立刻秘密处决。
后面不再往下清查了,还不知道会查出多少有问题的倭寇出来。
元峥如果知道了这一点,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的时候,罗斯星眼朦胧地看着元峥。
他已经站在阳台上,向着早晨的太阳凝视。
这是元峥的习惯,有机会都会这个样子的。
无论是罗斯,还是左左、右右都已经习惯了。
今天他们的事情不少,要去买房子,找位子,打听消息。
买房子是元峥计划好了的,现在的租界在上海,是相对安全一些的地方。
元峥想要在这里安一个落脚的地方。
当然需要一套自已的院子了。
找位子,是因为元峥需要钱,需要大量的钱。
他从来就是把主意打在了倭寇在上海滩上的银行里面。
早在苏州的时候,元峥已经请了杨曼柔帮助自已打听倭寇在上海滩的银行位置。
今天罗斯她们就是要去把打听到的消息取回来,并且还要去睬点。
这样的事情,罗斯以前还是探员的时候,没有少做。
终于又可以重操旧业了。
元峥还需要打听一下吴淞江边倭寇的码头情况,今天还要去看看。
那首伊贺号货轮,到底是弄沉了它?
还是偷走了它?
这是一个难题!
元峥还没有考虑清楚。
王二麻子手里拿着元峥给他的文件,实在找不到渠道把这份文件送回南京去。
只得派了一个班的九个士兵,人肉带回去。
买房子的事情,罗斯出马,直接找到了她那个国家在上海的公使。
罗斯的魅力,完全不是一个公使能够抵挡的。
这个公使不但给罗斯介绍了一个大院子,听说罗斯还带着一支一百多人的保镖队伍。
要在这个黄金遍地的地方,做生意。
又主动给她找了一个废弃的仓库。
半天时间,罗斯就把所有手续全部办好了。
花了一百五十两金子。
左左、右右两个找到杨曼柔,吓得杨曼柔赶紧把她们带进一个小房间里面。
“你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来,也不怕倭寇的暗探。”
右右笑着说道:“有师父在!不怕!”
杨曼柔知道她总是把元峥叫做“师父”的。
并且也总是认为自已的这个师父,是无所不能的。
只要有元峥在她边上,右右从来什么都不怕。
杨曼柔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了。
低声说道:“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右右笑着说道:“我们来拿上次说好的消息。
这次就不跟你玩了。
怕牵连到你。”
杨曼柔看着左左、右右两个人,都穿着旗袍,踩着高跟鞋。
跟她们在新四旅的样子大不相同,如果不是自已长期跟她们在一起住了十多天。
也完全跟报纸上报道的三位夫人对不上号的。
也稍稍放下心。
“是我多心了。我去拿给你们!”
杨曼柔知道元峥要这些消息,不可能只是拿着玩的。
新四旅的旅长在这种时候跑到上海滩来,不会是想着往倭寇银行里面存钱的。
左左笑着说道:“这一回我们也不知道在上海能够呆多长时间。
如果有空,我们会来找你逛街的。”
杨曼柔看着这对姐妹,笑着说道:“你们给我画的那幅画像。
我的朋友们看了,说你们的画,画技已经出神入化。
完全可以媲美当代最有名的画家了。”
右右不以为然地说道:“我知道的。”
杨曼柔笑着说道:“可是你不知道这话是谁说出来的。”
右右这下才有了兴趣:“谁说的?”
“刘海栗先生亲口说的。他听说你们才二十多岁,一定要我请你们来上海。
到他的学校里面去当教授呢!”
这次右右有了兴趣:“姐姐!我们去不去?”
左左冷冷地说道:“你不跟着师父取经了?小心一不小心师父跑了,你就得在这里过一辈子了。”
右右打了一个寒颤:“这是个问题,让师父也留下来吧!”
左左笑着说道:“可能吗?昨晚罗斯姐姐那么诱惑他,都没有能够让师父动心。
女色勾引不了师父!
钱财谁有师父多?他也不喜欢!
男人都喜欢的权力,师父好像也不喜欢!
名气更是师父最想摆脱的。
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师父留在这里?”
右右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放弃了:“杨妹妹!刘先生的眼光是很好的。
我们画画的水平,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没有之一。
可惜师父不能够留下来,所以我还是得跟着师父走。
帮我感谢一下刘先生,让他把位置给我们留着。
今后有机会我一定来。”
两个人拿着杨曼柔递过来的一个文件袋。
低声说道:“用完烧掉!”
右右笑着说道:“知道!”
这才走出去,杨曼柔看着外面街道上。
从自已这个报社门口,一直到一百米外,都有些汉子在做着不同的事情。
杨曼柔是一个记者,记忆力是她的强项,那些人。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新四旅那些长期跟在这几个夫人身后的。
其中有不少人看到她的时候,还给她点了点头,笑了一笑。
整个新四旅上上下下的官兵们,对这个十八岁的战地记者都是非常尊重的。
是她让新四旅的名字名扬天下,也是她给了许多新四旅的士兵拍下第一张相片。
杨曼柔这才明白,为什么右右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亏。
她大概估计了一下,明面上至少就有五十人新四旅的士兵保护着左左、右右。
这些士兵身上不可能没有带武器,凭着新四旅的战斗力。
他们怕是能够从这里直接杀出去了。
几个女人互相告别!
突然杨曼柔的目光在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上停了下来。
那个身影她太熟悉了。
元旅长!
他也在外面!
想到右右说的:怕牵连到她。
杨曼柔这才知道,元峥不是没有亲自前来。
只是在外面避嫌,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右右办好这件事情,手里拿着纸条,按照上面写的地址。
慢慢地向着这些地方走过去,元峥他们这些人,远远地跟在后面。
元峥警惕地观察着倭寇这个银行周围的环境。
左左、右右两个人,长相甜美。
一直以来都是美女,现在又特意选了一样的旗袍穿在身上。
走在街道上面,引起了不少男男女女的注目。
那些人只是赞叹,看看就算。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们身后,除了新四旅的人。
又多了一批二十几个年青人。
这些年青人一直跟着走了两条街,他们都没有发现这两个美人身后一直有人保护着的。
左左、右右这次刚刚走过街道转角,迎面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手里托着一个不大的四四方方的包裹。
脚下步子有些急,走过右右身边的时候。
有意向右右胸前碰去。
右右经过山洞里面训练过跑路技能的。
反应特别迅速,根本没有给这个男人揩油的机会。
原本向前迈步的,突然收了脚,向后退了一步。
那个男人,上半身原本是向右右胸前靠过去的。
重心已经偏移,这一下子,再也稳不住身体,踉跄着继续向着右右倒下去。
右右不慌不忙地向侧边一闪,这个男人一下子就倒在她的脚下。
顺势伸手抓住右右雪白的脚踝,再也不放。
路上许多人都看见了这一幕,那些人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脸上带着看热闹的笑容。
右右生气了,没有被抓住的脚,狠狠地向这个人的手上踢过去:
“放手!”
左左就在她的身边,大声喊道:“放手!流氓!”
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挨了右右一脚,也不以为意。
见到这里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这才放手挣扎着站了起来。
脸上露出紧张的神情:“这位小姐!是你撞倒了我。
踢了我一脚不说,你的姐妹还诬蔑我是流氓!
到底谁是流氓?”
说完伸手还拍拍西装上的灰。
再拍的时候,突然脸色大变:“你们偷了我的古董!”
围观中间就有人笑着说道:“你的包裹就在脚下。”
这个男人才捡起包裹。
大声说道:“这是我家祖传的宋代均窑。可名贵着啦!
如果这花瓶没事!
你们这对花也可以走了,
我就当白摔了一跤,白挨了这一脚。”
一边说一边打开包裹,里面露出一个相当考察的木盒子。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所有人就看见盒子里面垫着的绸缎上面,堆着的全是碎瓷片。
这个男人立刻说道:“两位小姐!你们撞碎了我的花瓶,可得赔偿我了。”
右右冷笑道:“我们没钱!”
男人冷笑着:“虽然你们这一对花瓶,也值不了我这一个花瓶的价钱。
可是能够收回一点是一点的,你们跟我走。
什么时候把钱赔出来了,什么时候放你们走。”
左左大声说道:“我们好好的在街道上面走,是你主动撞过来的。
你这是碰瓷,这是敲诈。”
边上就有人说话:“两位小姑娘,看你们的穿着,也不是一点钱也没有的人。
还是拿些钱财,舍财免灾吧!”
左左问道:“你要多少钱?”
那个男人冷笑道:“一万大洋!”
这下子,刚刚在人群中当和事佬的人立刻明白了。
今天这伙人要的不是钱,是这两个人。
也是,这对姐妹花长得这么像,又这么性感漂亮。
要是绑到夜总会、花船上面去,怎么也比一万大洋值钱。
那个和事佬摇摇头,悄悄地钻出人群,向外面走去。
他不敢再留下来了,怕后面发生什么事情,自已忍不住,再多说几句,惹火烧身。
这个人刚刚走出人群几步,就有人拍拍他的肩头:“兄弟!抽烟!”
递上来的是三五。
这可是好烟!
他接过来,任由这个人给自已点燃。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素不相识的人,主动给自已上烟。
上好烟!
肯定是想要问事。
果然,见到他把烟吸了一口,那人才问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个人多嘴的习惯一直改不了。
要不刚刚也不会跳出去当和事佬,现在有人问。
立刻就说了出来:“就是一直在这条街道上计生活的那伙人。
看上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非常标致的姐妹花。
故意弄下圈套,想要绑人。
别看现在只有一个人,实际上围在那里一圈的人中间,还有他们十几个同伙呢。”
听完他的话,那个拦下打听消息的人。
把手里整盒三五烟,全部递给他:“兄弟!好人啦!”
说完也向着那个圈子挤过去。
左左的声音还在诉说:“明明白白的,你故意撞人。
还想要钱,没门。
这里就没有王法了吗?
没有天理了吗?”
边上有人低声对她们两个说道:“你们是那家的,要是门面大,这个时候还不说出来,可就晚了。
或者有钱赶紧让家里取钱来。
这里的巡捕房跟他们是一家的,你们要是进去了,可是是进了他们家门了。
再也别想出来了。”
右右冷笑道:“我家门面要是说出来,不要说是小小上海滩,就是全国,全世界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是我就不说!
今天倒要看看,你能够把我们怎么样?”
右右心里想的是:要是把新四旅的名号说出来,这里的那个人不知道。
半个月来,天天报纸上面都是新四旅的事儿。
对于这里的这些小混混,她是一点儿都不怕的。
她身上还有枪呢,一枪一个那个能够逃得过?
听到她这么嚣张的语气。
那个中年男子有些慌!
目光向着围观的人群扫去,口中还在说道:“父老乡亲们,大家评评理:她把人撞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