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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表情应该是表示问候吧!
拉蒙一进帐篷就对着那个躺在榻上的瘦弱男子表达了热诚的欢迎,紧接着就表达了自己愿意用一匹马和四只羊交换帐篷外面的那个女人的意思。虽然听不明白那个病人说的是什么,但是无论他说的是什么,这场交易就应该是达成了。
拉蒙认为草原上的每一个男人都应该有这样的自觉,当你保护不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时候,就应该把她让给能够保护她的人,现在自己就是那个能够保护外面那个仙女的人,自己家里有七个男人,一定能够保护得住这个仙女的。
当年帐篷里面的那个妇女也是这样的,那个时候拉蒙还很年轻,还是在草原上流浪,直到有一天,在一个招待他的帐篷里,见到了年轻时候的孩儿他妈,那时候她真的非常漂亮,才生下第二个儿子,脸上还洋溢着母性的光辉,就是她脸上的那种母性感动了他。
当着她的面,他向那个同样年轻的牧人提出了挑战,赌注是自己的那匹马各自己的生命,对方苦苦哀求着,一直不愿意跟自己决斗,对这样的男人,他只好一刀砍下了他的头,然后带着他的牛羊和妻子、儿子一起走了。
为了这件事情,他被部落首领没收了一半的牛羊,今天他不会再像上次一样鲁莽,他非常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用来交换这个仙子一样的女人。如果这个瘦弱的男人不同意这样的交换,那么他也不戒意用手里的刀让他答应的,其实他刚才一直是希望那个男人痛哭流涕地哀求自己,或者是用手里的那根棍子一样的拐杖反抗一下的。
只是近蒙没有想到,对方一直都是那么微笑着,可恶地笑着回应着自己的话。让他满腔力气没有地方发泄。
走出帐篷后,拉蒙大声喊叫着,他要杀一头羊来庆贺这样的大事。尽快地把这件事情定下来。
那些男孩子们高兴地走到帐篷后面,很快就提出来一头羊,动作飞快,宰羊剥皮。没有花上多少时间,羊肉就在火塘上煮起来了。
看着他们这样的热情,斯诺克和奚梦蝶都有些受宠若惊。斯诺克一直努力比划着,想了了解下最近的城市在什么地方,或者最近的集市在什么地方。
可惜他的比划不专业,对方猜迷的本事也不合格,双方各自说着各自的话,气氛倒是非常热烈。奚梦蝶看着这两个人说的牛头不对马嘴,偏偏还说得非常起劲,不由得笑了起来。
那些小子们从羊肉放进锅里,就没在出门,都围在一起互相说着些什么,他们也是非常高兴的样子,只是他们总是一边说话,一边非常注意地看着奚梦蝶,看见她的笑容,他们也全都陪着笑了起来。
自从这家里的男主人回来以后,跟斯诺克说了些什么,这些男孩子们看她的眼神,就多了一份炽热和饥渴,这样的眼光,她非常熟悉,斯诺克也发现了这个变化,这样的眼光,让她很有些不习惯。
两个大男人说了好一阵,男主人起身,把一匹马,四头羊拴到斯诺克他们带来的那个担架上面。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帐篷门外,对着奚梦蝶招手,这样的手势不会理解错的,奚梦蝶走出帐篷,看见自己的担架上绑着一匹马和四头羊的缰绳。
拉蒙的脸上同样洋溢着兴奋的神情,男人这样的神情,奚梦蝶当空姐的时候,每一次飞行或者是每一次逛街的时候都能从男人们的眼里见到。
斯诺克躺在帐篷里面,不能起身,听着外面奚梦蝶坚决反对的声音。奚梦蝶坚决地把那匹马和四头羊的绳子解开,不愿意接受那个男人的馈赠、
那个男人的眼光更加炽热,神情也很激动。奚梦蝶有些生气时的样子,在男人们看来更加的有女人味,特别是她明显起伏的胸膛,更加吸引了那个男人的目光。
帐篷里面的斯诺克坐起来,背上包。拄起两根棍子,准备离开。
帐篷外面奚梦蝶正在跟那个男人推搡,拉蒙有些吃惊这个仙女一样的女人,手上的力气真的很大,如果她成了自家人,想来一定会是一把做活的好手。
想到这里,他笑得更加的开心了。
没有预兆地,屋子里面的那个妇女一下子就躲到帐篷的角落里。六个男孩一起喊叫着什么,两个年龄最大的青年手里握着一把不长的短刀,另个两个手里握着一根木棍,还有两个最小的男孩手里什么都没拿,就那么扑过来。
奚梦蝶听见帐篷里面发出的声音非常大,虽然不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能感觉到,那里面有一种一往无前的壮烈。
斯诺克用左手的木棍横扫,帐篷里狭窄的区域,这一扫就把这六个男人都挡住了。那两个青年一起伸手,想要捉住这根棍子。
斯诺克手里的棍子一缩一挑,立刻挑起一其中的一个,“扑噗”一声帐篷穿了一个洞,他被挑到外面去了。
斯诺克这些日子里的心情非常好,总觉得老天总算对他开了一回恩,因此也愿意把这样的机会给这些男孩用上一次。
另一个青年乘机扑上来,抢到了斯诺克的面前,这个时候斯诺克的一只手拄着棍子,需要用它稳住身子,另一只手上的长棍还伸在外面呢。
看着眼前这个青年,脸上带着恶狠狠的表情,手里的刀对着胸膛直插下来。
斯诺克伸出左腿狠狠一脚,这个青年也把帐篷撞出一个大洞掉出去了。
外面那个男人只是看着奚梦蝶,她没动,他也没有动。看到两个年龄最大的青年从帐篷里跌出来的时候,他才大喊一声,拨出腰着的长刀,朝帐篷里面走去。
奚梦蝶赶紧退到担架旁,与这些人拉开一段距离,取下一直背在身后的弓箭,连续两箭,把那两个正准备再进入帐篷的青年射倒。
那个刚才拨刀冲进去的男人才进去,就跟斯诺克的手里的棍子接了一下。他一边看着面前那个人,一边大声喊叫着。
屋子里面的四个小孩立刻朝着帐篷门口跑去,看样子是要逃跑。
刚才他们四个第一次攻击被斯诺克扫回去后,就一直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眼看着两个哥哥都被这个男人打出去了,他们更不敢动。
才跑到门口,从外面就倒进来一个人,他的颈部突出一箭。四个小孩又不敢出门了,他们看见自己的另一个哥哥也同样倒在门前。
斯诺克见到倒在门口的那个青年,右手的棍子飞快地一伸一缩,面前正一心防备着他左手棍子的男人,马上丢下刀,一手捂着自己的咽喉,一手指着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紧接着他上前两步,左手的长棍点了几点,那四个小孩全都跟他们父亲一样,捂着咽喉慢慢地倒下去。
看着那个躲在角落的妇女,斯诺克发现她的眼中没有悲痛,没有悲哀,也没有害怕,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她无关一样。并且她还站起来,准备朝自己走过来。
斯诺克没有理她,几步走出帐篷,看到奚梦蝶正准备冲进来。他笑了笑说:“没事了。”
奚梦蝶上上下下认真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看他背着包,手里还拄着两根棍子,身上一点儿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这才放了心。
他们到帐篷后面找了一圈,斯诺克把找到的一架旧车想要套在大青牛的脖子上,结果才发现自己是想多了。这是一架用马匹拉的车,青牛那肥大的肚皮根本容不到那窄小的架子里面去。
第126章 不能明白的草原习俗
斯诺克没办法,只得又去找了一匹看着就很温和的马匹,牵过来给它套上车,马非常配合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摆弄。
那个妇女一直看着他们在外面忙来忙去,她把屋子里的七具尸体全都拖到离帐篷一百米远的地方,又把那些沾血的泥土全都铲出来。
又做出才开始相见时邀请他们进去的动作,请他们进帐篷里去。斯诺克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进去了。
妇女见他们不愿意进帐篷,立刻进去把刚才一直煮在锅里的羊肉端出来,请这两个人吃。奚梦蝶非常不解地看着斯诺克。斯诺克笑着说:“看来在这片草原上,女人的地位应该跟牲畜的地位差不多,男人们把她们当财物,她们也就把男人们当做主人,主人死了,他的这些牲畜还是一样的过日子。”
说完接过妇女手里的陶碗,慢慢吃着肉,喝了口这汤,想起了自己包里的参片,于是取出几片来,丢进那锅里,又把碗里的肉和汤全都倒回去,指着这锅肉说道:“再等一会儿。”也许是他的笑容,迷惑了那个妇女,反正她也是笑着说了些什么。
又等待了半小时左右,斯诺克在外面已经把自己担架上的东西全都转移到这架旧车上面,又把那三个男人用过的刀全都丢上马车,这才主动走进帐篷,示意着这锅汤已经可以吃了,给自己添了一小碗喝下去后,这才给那妇女也添了一大碗双手递过去,又给奚梦蝶添了一大碗双手奉上,这才再给自己加上许多,三个人就在帐篷里面,围着这个火炉子吃喝起来。
那个妇女双手接过那碗肉的时候,不停地哆嗦,斯诺克笑着安慰她,让她不用激动,慢慢吃。吃到一半的时候,那个妇女背过身子,看得出来她在哭泣。
这一次斯诺克两人吃得非常满足,这羊肉汤喝下去,整个人身子暖洋洋的,只想好好地躺下来睡上一会儿。
看到他们吃好之后,那个妇女收拾好帐篷里面的东西,又整理了一些物资放到那架马车上,在斯诺克离开的时候,她在那架马车上绑了四匹马的缰绳,又指着远处不停地对他焦急地说些什么。
奚梦蝶看着这个女人的焦急的神色,她明白了,这个女人是想要带着这里所有的牛羊跟着他们一起去走。
她笑着指了指自己和斯诺克,又指了指骑着的马和那头牛,再朝着远方指去。意思是自己只是两个人要到远方去。
那个女人神色有些犹豫,然后突然变得坚定起来,她放开了那四匹马,把马头的上笼头也全部解开,拍了拍它们的背,让它们各自去了。
自己坐到那架马车上,慢慢地跟在青牛后面。这下子,轮到奚梦蝶傻眼了。
看着马车上的陶锅和碗,人家是死了心地要跟着自己这两个人了,人家连家里的所有牛羊马匹都不要,也要跟着他们走。
斯诺克苦笑了下,不置可否。奚梦蝶也不理她,三个人就这样慢慢朝着下游走去。这一回斯诺克现地不能够到马车上去躺着了。
太阳快要从草原上落下去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奚梦蝶跳到河流里面去捉了两条鱼上来,她又对那个妇女指了指那条河,意思让她到河里面去洗一洗。
队伍里的那头牛早就在河里面游来游去的了,刚才奚梦蝶还给它用干草擦了擦背的,斯诺克在奚梦蝶上岸后才下去,这时候也正在给那匹大白马擦拭着身体,也只有这种时候,那匹马才允许他挨着它。
那匹拉车的青花马,也在诃里让斯诺克洗涮了一下,就上岸来慢慢地吃着草。
那个妇女颤抖着身体,挨到河边,小心地在河边草草地清洗了下,马上就回到火堆边,看到奚梦蝶已经把锅坐到火上,鲜鱼已经放进锅里煮着了,中午见过的那种白色片片在鱼汤里面不时的翻滚。
这一次看到奚梦蝶准备盛汤的时候,她主动地先盛了一碗,双手递给斯诺克,再给奚梦蝶,最后才是自己的。她端着碗,躲藏在阴影里去,准备在那里慢慢吃。
奚梦蝶微笑着拉住她,拍了拍自己身边,这个动作的意思她能够理解,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斯诺克,三人中间唯一的那个男人,见他也是微笑着点头,这才在那个位置坐下来,小心地喝着汤。
奚梦蝶把前些天的鹿肉干取出来,立刻就有两颗大头伸过来,给它们每个都喂了两把,打发走了它们后,这才放了些到各人的碗里,那个妇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吃了起来。
吃完后,她主动把锅碗这些东西收拾好,很有经验地给火堆添上柴,斯诺克苦恼地看着她,对奚梦蝶说道:“我们这些带着她,会不会害了她?”
奚梦蝶说道:“不知道!看她的样子,跟着我们还非常高兴。是那种从心里面发出来的高兴。”
这个晚上奚梦蝶和那个妇女在马车上休息,斯诺克在草地上睡。
清晨的时候,斯诺克射到一只兔子,那个女人立刻接过手,动作飞快地把它打扫干净,全部切块丢到锅里炖了起来,看来她做菜最喜欢就是炖了。
奚梦蝶笑着给锅里放了几张参片,然后就跑到白马背上,白马高兴地用两只蹄子站立起来,两只前蹄在空中踢腾了几下,这才发力奔跑起来。
那头大青牛一边慢慢吃着青草,一边冷眼看了一下那匹白马,鼻孔里面喷出一股白气,仿佛非常鄙夷的样子。
拉车的那匹马老实地在一旁吃草,刚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