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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上就把车开到了车厂里做保养。
车跑了几千公里,大故障还没有,小问题还是有不少的,王南就盯在车厂里指给修车的大师傅看,两个女人闲的无聊就到周边看风景。
这时,几个时髦的年青人也把一辆新型的小汽车送来保养。
在路过王南这客车时,那个领头的高富帅公子哥无意中看到了车里放了张大床,就走过来细看。
在车门口看了几眼就上了车,越看他越喜欢,还在车里翻了起来,东看看西看看。
床被李秀收拾的很仔细,从窗帘到箱包一类放的很规整,床上的被褥一放,让人很想躺在上面出去游玩。柜子上放着女人从外面采回来的野花。
这个人就在那里比划了半天尺寸。
王南没说话,任由他翻看,倒是心里一直在担心他看到枪支之类的有什么异常举动。
这里是南京,军政最集中的地方,闹点事儿出来,王南可没把握把车子开走。
这人不说话时,只是挺有派头的感觉,一说话,王南就感觉出这是个大公子哥。
他看中了改装后的房车,张嘴就跟王南说:“开个价吧,这车我买了”。
王南愣了愣,心想,你买了我用啥啊?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他这话。
那公子哥身后的人说,公子让你开个价就开个价。
王南想了又想,就说:“我还打算开这车去上海呢,卖你了,我怎么去上海啊?”
这公子哥对身边的一个人说,派车送他去上海,这车我晚上就用。又站在车边,对几个人说柜子上要放什么酒,在哪里放收音机,哪里放唱机,床上周边的物品和装饰用什么。
说够了才对王南说,这车也就值5000大洋,我给你6000大洋。
王南愣了又愣,想想却又不好跟这公子哥翻脸。人家话不客气,做事上却不欺负人。虽然没看到钱,也只能先答应了下来。这公子哥一转身就坐另一辆车走了。
不过他身边的人留下来一个开始盯着这车的保养。这时李秀和二丫转回来了,三个人往这一站,王南把车卖掉了的事儿一说,李秀和二丫也发愣。
李秀自然不大愿意,这车按她的意思装修装饰的,她这一路上可没少用心思改来改去的。只是也知道在人家的地盘上,人家要是真拿钱买他们的车也没什么可动手的。
留下来的那个人,看还有两女人跟王南在一起,就问了下,看是一起的。就说,那得换辆车送你们了。
不一会,一辆军队的汽车开进了车厂,车上还有两个穿军装的人。这人上去跟那两个人的一说,二人把几个钱袋子放在地上,又把军车开走了。
那人把袋子打开了让王南三人点一下,王南和三个女人见过了上万的大洋,对这些只是看了看,估计也差不了多少,也就没点。就在那里闲聊着等着换车过来。
又隔了不长时间,这两个人又开了辆大客车过来,随后几个人就一起动手,把王南车上的大小箱子和各种物器都搬到了客车上。
几个人对王南车上的枪和子弹熟视无睹,明显装着大洋的箱子也视若无物,直到那边客车上只剩下席梦思了,这才罢手。
那个公子哥留下的人开车就去给车加物品和装饰去了,三个人有些不舍看着自家的车被开了出去。
这边两个穿军装的人立时开车,送王南三人去上海。
路上一问,两个军人也不是普通人,算是王南的同门师兄弟一辈,却是力主形意拳,都是参加第一届南京国术国考的时候留下来进了军队,身上也有了军装,现在给贵人当侍卫保镖。
王南没有说出自己在武术圈里的身份,他想不引人注目的在上海生活,与武术圈一联络上,他的真实身份很快就会露了出去。这可不象在北京一直是在孙先生的家里,到时人家上门交手比试也是动真格的,接触的人多了,日本人也随时可能知道,到时派兵或派枪手找上门来,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话说那公子哥当晚就拉着一个名媛出去夜游秦淮河。等第二天早上,他意气盎然的回到家里,被他叔叔看到了,问了这车几句,他就说起这车里的摆设如何如何,又随口说起这车里是北平车牌,一男两女开着这车来的南京。
他这叔叔手里管着情报部门,听了几句就跟最近一份很重要的情报对上了号,又问了几句,便拿起电话让副官立刻去问公子哥的几个跟班。不多时,副官进来,对着他点了点头。
他这叔叔立刻派人追送王南的车,电话也打到了上海,可惜王南三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王南的身份放在南京也不好公开奖赏什么,毕竟南京现在还不想跟日本人翻脸。这公子哥的叔叔是想收了王南,这样他手下就多了个超级杀手。要是收不了也没关系,拉拢下,早晚也有能用到的一天。
这公子哥也不全是纨绔,就问他叔叔怎么回事。当知道王南三人的真实身份时,这公子哥别的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这车是王南跟他的两个女人用过的,想想就不是一般的刺激,回头又跟一群狐朋狗友吹嘘了一番,这车就成了他们震妞的宝车。
于是,王南已抵达上海的消息就这么无意间传了出去。
却说王南一进上海,就先找了个旅店把东西卸下来,送走了这两个保镖。
随后三人商量了一下,王南说出了他在路上陪两个保镖聊天时想的一些事。
三人没了车,单靠人背连那些钱都带不走多少,没法再象以前那样开枪杀人然后就走路,所以能不开枪就不开枪,身份也不能随便让人知道。
还有,从去年年初日本人在上海找了个由头就驻扎了几千士兵,很大一片地方成了他们的租界,三人在上海住处还得保证不能让日本人知道。
路上的闲聊王南也知道了那个公子哥手眼通天,王南想到他从北平到上海这一路没少动手,估计瞒不过那公子哥,也就这几天时间,他肯定能得到北边一路传过来的消息,也许现在就已经知道了。
此外他通过这两个保镖也想到了武术圈就是江湖圈,人很杂乱,不能接触。这两个送他来上海的保镖很可能会对这个圈子里的人说出他的长相与身边的女人,有心人早晚知道他们的身份,这个圈子知道了也就没有秘密可言了。
这几条说出来,就是一个意思,三人还得藏着躲着,身份不能露出去。李秀和二丫比王南还果断,立刻准备换地方,先断了南京那公子哥和武术圈里的人能查到的落脚点再说。
王南就在旅店里研究了下地图,找了报纸上的搬家电话,搬上东西就让拉到地图上的一个地方,随后又在街上拦了个车,又换了一次地方,这才用假名找了个旅店过来接他们去住。
这方法不是特务专用的,普通的江湖手法而已。
随后在旅店里留下二丫看着东西,王南和李秀马上开始去看房子。
第一百零四章 初识上海滩
每次到了大城市,小老婆二丫看家,王南和李秀夫妻二人出面做事,现在已经成了三个人的习惯。
王南带着李秀两个人走出去也不显眼,先找地方买上海的详细地图,再顺便打听下上海哪些地段繁荣,哪些地段学校比较多,打听的结果自然是租界里面最好。
两人又听到租界里还有一个好处,如果不是在租界里犯了事儿,别国的士兵警察没权力到租界里抓人。
比如,他现在是日本人痛恨的对象,可他要是躲在英美、法的租界里,日本人想要抓他就得先跟所在的租界商量,证据确凿的才有可能会引渡过去。只是可能,因为所在的租界也得有合适的罪名先把王南抓住才行。
王南觉得这层保护衣很不错,跟李秀稍商量了一下,就去找中人掮客,直接在英美租界里买房子。
此时租界里的房租是很离谱的,租界外的房子都很便宜,一般的工人也能租得起。可是进了租界,租金高了差不多十翻,因为租界里繁荣,安全,好赚钱。可想进租界里住的人多,大家也就认可了这个租金,常常是前脚刚有房子空了,后脚就有人把钱放在房东面前。
租界内外的房价也差上了近十倍。最重要的是卖的少,买的多。
为了赶时间,省的老在外面活动被人盯上,王南下了重金。
当天就在中人掮客们手里高价买了租界里的一套房子。独幢小洋楼就别想了,租界里卖的少,一般都是自已买地后再建造的。三人拿到手的是小弄堂里几个房间的房子,院子都没有,就花了上万块大洋。这是为了当场拿到房,所以比平常的房价高出近千块大洋。能称道的就是位置不错,南京路边离跑马场不远,离黄浦江外滩那里也就三里四里。
办好了手续给房主和中人都付了钱,三人就赶紧把东西搬了进去,收拾和布置新家,开始了上海的新生活。
随后王南又带李秀出去买些家里用的东西,特别是她喜欢的席梦思床。女人表达对新房的占有权,往往就体现在买主床这件事上。床和床上用品,很快就定了下来。约了时间后,会有工人上门去安装。
李秀问王南要不要再买一辆车,王南愣了下,反问李秀:“住弄堂里买辆车?车子放哪儿?”
李秀嘿嘿两声,说:“以后买套大房子再买车吧”。
大房子的事儿王南没接话,他心里算计了下,租界里面买套洋房,起价就比北京贵10倍,好地段的新洋房,得从5万大洋这个价位起谈,成交后也很招摇,报纸都会当新闻报道一番。
两人顺便又打听下周围的学校招不招生。民国的学校开学时间定在9月1日,现在离开学还有十几天时间,等进去详细的问了下,却也错过了报考的时间。
这回李秀不以为然,继续请老师教吧,现在她的精力又开始全心全意放在怀孕上了。
在继续逛街采购的时候,看到一洋女人在街头发招生传单,见到他们夫妻稍有兴趣,立刻热情介绍了起来。
这是一个美国家庭开的家庭英语小班,随到随学,价格也不贵,可以在这老师家里与她的家人和来他家的外国朋友们用英语对话。
王南和李秀对了下眼神,这种教法太新鲜了,就决定报这个班尝个鲜。
第二天到出去的时候,又看到有书画社招生,李秀看课程能衔接上,就又报了这个班去学习。
李秀同样想给二丫找什么东西学习。可二丫耍了个小聪明,以家里有钱有枪不能随便进外人为由,让李秀在家里的时候教她。
李秀开始没明白,回头才知道上了二丫的当。
她在家里教二丫的时候,二丫就学。可她要是不拿眼睛盯着,这二丫就把书本放一边该吃吃,该玩玩,该干活就把书本一推走人了。反正李秀布置预习也好、留作业也好,你要是看着我,我就做,看不见时就没有这回事了。
李秀要惩罚她,她就乱叫:“小老婆只有做不好事才挨打,哪有学习不好被打的?”李秀无可奈何。
李秀试着交给王南看着,可一转身的工夫,二丫就在王南身上扭来扭去了。训她,她还振振有词的说:“小老婆就是老爷的玩具”,这把李秀噎的,只能自己盯二丫学习。
王南也不知道李秀为啥非逼着二丫学习。两女人日夜围着他转,伺候着他,互相之间连半点隐秘都没有,比亲姐妹还要亲。别的都挺平等正常的,就是这学习的事儿,二丫不想学又不直接说,李秀却非要逼着她学也不说为什么。
王南寻个机会分别问了两个女人,可谁也不跟他说为什么,只好当做是她们俩个人之间的游戏。
王南自己还是老习惯,每天除了与李秀一起学学洋话,陪她画画,余下的大把时间就是玩枪练拳。在房间里练八卦拳,眼睛一眯,甚至闭上,就在小小的空间里或急或缓或轻或重的走起拳来。
长枪机枪都没来得及处理,连同子弹和其他枪支都放在一个房间里。不光王南,两个女人也不敢忘本,三人每天都会进去擦试清理一番,再拿着空枪练上一会,回头还会摸着手枪再找一会手感。
二丫一到这时候就会回到她的本心,她管李秀叫大夫人,自称二夫人,手上抓着枪,心里却想着在东北时扒钱扒枪那时的幸福。
就这样,两点一线的学外语、学绘画,路上买些喜欢的东西,在家里教教二丫,摸摸枪,练练拳,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三人无声息的悄然融入了上海。
这也算是小三口的幸福生活。当然,除了孩子这个话题。
李秀和二丫一直精心的准备着受孕。
她们两个出去找了回西医。医生很客气的说西医里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注意营养,给三人开了这时代牛遍世界的西药——维生素。
还别说,一堆维生素拿回来三个人一起吃,两个女人感觉该大的地方也有些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