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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我不做包子-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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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都是拿着要取自己性命的利刃!

    越跑越快,却又哪能比得过“死神”的脚步!

    情急之下,是连连挥动马鞭,只想着叫胯下马来快点跑。

    可这慕容彦达挥的欢快,其胯下战马却受不了了!

    你这打一下也就罢了,哪有特么你这样一直打的!

    战马吃痛,跑的是快,却也不稳。

    慕容彦达年岁也不小了,一个颠簸,手下缰绳握不住,竟是直直摔下了马!

    乱军之中下马,结果可想而知!

    那后面紧紧跟着的慕容彦达的亲军,根本就想不到自家主将在逃命的当口能“下马找死”!

    反应快的还能下意识的勒马,想要停下来救。

    那有些反应慢的,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根本没能做出其他动作来!

    就朝着那慕容彦达的脆弱身子踏去,根本就不带停了!

    “别!”

    “停!”

    人群之中,却只能听得慕容彦达凄厉的两声高呼,随后就被迅速淹没,转瞬就没了声息。

    等的一切散去,梁山人马扫荡战场的时候,才发现了如同一滩烂泥的慕容彦达。

    若不是根据其身上也是稀烂不已的官服,定然是丝毫也辨认不出了。

 199、破城

    见了这慕容彦达的凄惨模样,张青总算是晓得“死在乱军”之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死法了。

    可惜,这慕容彦达就算死了,也不知道拿的那信根本不是蔡京所写。

    远在朝廷里的蔡京,也根本没有在意过这青州知府慕容彦达。

    也不知这下了阴曹地府,阎王爷也不会与其说明了的。

    只有等那蔡京与其相聚之时,怕是才知前因后果。

    不过就算有那时候,只怕这慕容彦达也早投胎了的。

    。。。

    孙立见慕容彦达这模样,心下直是一阵的可惜。

    “这慕容彦达,死也不给自己留个功勋,可是太特娘的贱了!”

    然眼下,这人都成了泥,也不可能重来一遭,只得心头存着气,把建功立业的心思,放在济南府上了。

    济南府的谢贶,本来到底还有点期盼,希望这梁山人心思能再贪些,再放这慕容彦达一把。

    他算是想明白了,知府之所以如此,肯定是有误会。

    只要与其澄清,就算在所有人面前说一切功劳皆归的那慕容彦达,自己也没半点怨言的。

    可惜。。。眼看这一个时辰已过,知府却迟迟未归,谢贶当即晓得,万事毁矣!

    而很快,当梁山的替天行道大旗,重新展现在眼前的时候,谢贶就晓得,今日是彻底完了。

    那梁山的气势,比的第一日还要狠,且不见那梁山的张青,又在阵前鼓舞士气了。

    。。。

    “今日一战,势破敌城!”

    随着梁山大军齐齐的高呼之声,和着张青亲自的锤鼓之声,梁山人马,已无半点保留,如蝗虫一般,直接向着济南府盖去。

    失去了一半的守军,谢贶那口棺材,是当真有用武之地了。

    梁山的大将们,各个奋勇当先,冲的城头上去,不过半个时辰,就占据了城楼。

    城楼一旦占据,城门自然也守不住。

    整个济南府,瞬间失去了抵抗力。

    大多数的官兵,当下就祈降,也不欲再抵抗。

    只有谢贶,带着少部人马,节节退守,一直抵抗到了太守府的跟前。

    其实这已经没有意义了。

    就算能守住太守府,又能如何?

    这太守都没有了!

    还守个屁了!

    只是这谢贶,为的心中的那气节,要死战到最后一刻罢了。

    毕竟是花甲之年的人啊,这谢贶如此模样,就算梁山众人素来厌恶朝廷官兵,此刻也不得不佩服。

    林冲与呼延灼,这两个朝廷里出来的梁山重要将领,看着谢贶领着不过十来人,还自顾自的在那强撑,心下不忍,直好言劝说。

    “谢将军,今你已尽忠尽职,然这朝廷腐朽,何足为其牺牲?你若不愿降,想我家哥哥也不得害你性命,如此拼死而战,何得其所?”

    “谢将军,你且等等,等我家哥哥来的,你再思量思量!”

    林冲与呼延灼,二人是不断相劝,可谢贶心有死意,已无半点其他思量。

    目之所及,皆为贼寇,谢贶仰天而叹,直高呼一句:“陛下,老臣尽力矣!”

    旋即身子一转,握住身边兵卒的手,便是一下给撞上了。

    那边上的兵卒,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得眼前的将军,死在了自己的刀刃下。

    “苦战功不赏,忠诚难可宣。”

    谢贶战至最后一刻,都不愿给梁山的这群匪人羞辱,然此事能被大宋王朝记得么?

    唯独能记得的,怕是只有与其交手的这些梁山的好汉们了。

    …

    张青知道谢贶之死的消息,心下还是有些可惜的。

    从整个济南府的征伐来看,这谢贶给了自己不少麻烦。

    唯一的缺陷,大概也就只有面对那慕容彦达时,还不够坚定。

    或者说,在面对形式复杂化的时候,其没有足够的敏锐与决断力。

    只是这些缺点在当下是致命,在很多时候,却不是多大的问题。

    若是能入梁山军,当一方守将,绰绰有余。

    可只是如今既已死,自然也强求不得。

    为其在济南府里落了个墓,便算是罢。

    也不管在下头的谢贶,若是知道是梁山人立的墓,心下过不过的去的。

    …

    济南府一战,张青足足耗了半月的功夫。

    好在最后顺利拿下此城,自此京东路已半数在梁山人的手里。

    再往东,乃是潍州,莱州,登州三地,往南,则是沂州,密州。

    加上齐,淄,青,三地,京东路一路八州,将尽数归与梁山之手。

    至此之后,梁山人便再也不仅仅是什么山匪贼寇,而是成为有了自己根基的义军,反贼。

    不过虽有根基,张青也不可能直接称王称霸。

    他还想苟着多发育些时日,于是得先为自己寻个挡箭牌。

    至于谁当个挡箭牌合适…那定然只能是梁山的“老朋友”们!

    …

    “大哥,这梁山可真厉害,连济南府都给平灭了!”

    “如今这梁山,可是不得了!占了那齐鲁之地,称王称霸,日子可别提多逍遥了!”

    河北,田虎收了梁山消息,说不吃惊,也是假的。

    而梁山到底怎么样,与田虎来说,其实干系不大。最重要的是,他从梁山身上,看到了朝廷的无能!

    这梁山人特么就在朝廷脑袋上蹦哒,眼看朝廷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就这鸟样子,自己还犹豫个屁啊!

    田虎晓得自己两个兄弟的心思,当即言道:“娘的,想想那张青,不知道从哪旮瘩蹦出来的个粗人,如今都占了地头,眼看都成个逍遥王了。”

    “咱们这积蓄多日,也不能落人后头。”

    言罢,也不管两个兄弟的大喜神情,只是吩咐道:“与邬梨说声,就按计划形式,即刻发兵,攻伐城郡!”

    两个兄弟听得直是大喜。

    那兄长称王,怎么也有自己的好日子过啊!

    三弟田彪,更是兴奋呼道:“就叫我与伯父同去,杀他个昏天黑地,叫人晓得我田家厉害!”

    看着这小弟的兴奋模样,田虎也忍不住笑道:“叫你这般得意,上了战场,可听的邬梨将军的话,莫去丢了性命,可追悔莫及。”

    田彪直喜道:“那群鸟兵,还能害我?定叫无人可及!”

    这般说着,田彪又说起了正事道:“可梁山那头,咱们该如何来应?”

 200、程万里归山

    济南府的太守府,如今自然改造成了张青的府邸。

    不过说是改造,其实也没多大动作。只是把与大宋王朝相关的物品都给撤下,府内正中的匾额,换成了刻着“梁山”二字。

    好叫所有人出入堂内,都还能记得自己来的何方。

    而眼下,堂内张青,公孙胜,朱武,赵明诚,李清照,程万里,又聚拢在一起,相互传递的河北来信。

    。。。

    “呵呵,这田虎倒是够狂的,这信里头,竟是称自己为兄,唤我为弟。”

    张青话虽说的不满,语气倒是轻松。

    这般语气,叫众人晓得,也不把那田虎放在眼里。

    这也难怪,当年梁山人除了在方腊那吃瘪,不管是征辽国还是伐田虎,亦或是杀王庆,那都是易如反掌,没造成多少麻烦。

    不能到了自己身上,反而还不如了吧!

    何况如今大局才定,张青哪容别人站在自己脑袋上装腔作势?

    有如此不屑言语,也是难怪了。

    却有公孙胜应道:“这田虎狂妄,也是好事。如今咱们占了地,虽不称王,也得叫朝廷注目。”

    “既然有人如此猖狂,咱们不若还助其一遭,就叫其以为咱们认其为兄,叫其早日称王,与那朝廷相抗。”

    “如此就是要稍许委屈的哥哥,在这信上低头一番。”

    拿田虎挡箭牌,当然是好事。

    可问题是梁山好汉,那各个都是心高气傲之人,要是被他们晓得自家哥哥与那田虎低头,还不吵翻天的要杀去河北?

    基于这,朱武便是摇头道:“如此回信,却不可叫他人晓得,只是那田虎猖狂性格,要是哥哥与其低头,他还不到处言语?”

    “到时候。。。只怕我梁山里的诸位兄弟,都受不得这气。”

    两头说的都有理,张青再看看赵明诚与程万里,见那两个都没开口意思,也不逼迫。

    这两人如今还不习惯,也不强求万事都如公孙胜,朱武一般当真把梁山放在心上。

    反正如今人都在,还怕将来心不归么?

    那是不归也得叫二人归的!

    当下也不管几人心思,却见张青决断道:“咱们梁山,讲究的是义,若是当真呼的那田虎为兄,那将来兄长求援,咱们救不救?”

    “那田虎只要捏的咱们那信,便是捏的咱们命门,不欲去,也得去!”

    “若是当真以为人只狂无智,怕是日后要留后患,左右为难。”

    这公孙胜吧,到底是道士出身,江湖上的这些义气,思量的不是那般全。

    如今听得张青决断,深表有理,连连点头赞叹道:“哥哥思量周全,贫道不及。只是若不回此信,怕也不妥。”

    张青笑道:“那田虎称兄,咱又非是要认,只平常回的他就是。”

    “在里头多费些辞藻,华丽丽的夸赞夸赞那田虎的义行,还怕那田虎不把尾巴翘的天上去?”

    一听张青说的这,一直没开口的赵明诚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动笔杆子的事情,前遭做过一回,眼看这就要又轮的自己来。

    可现下,当张青拿下济南府,占据一路之地的时候,却已今时不同往日。

    若说先前还可说是什么匪人劫的自己,那如今却再不能用如此借口!

    替反贼做事,可是再没回头路了!

    当下直想拒绝,不想自己还没开口呢,边上那程万里却忽道:“若是信的老朽,不若就叫老朽来写此信。”

    此言一出,堂下皆惊。

    这程万里,一直半死不活的模样,虽然张青是每每拉着其议事,却从来没开过口,摆明的不是与梁山一条心。

    突然就递出了投名状,你说着其中要是没点问题,那能叫人信么?

    一时之间,却叫各人心思各异,面色古怪,看着那程万里。

    反是张青没有半点犹豫,听得就应道:“好,有程太守来写此信,我当是放心!”

    程万里听得只拱了拱手,没再多言,只算应下了此事。

    只张青却晓得,这可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初程万里万分抗拒的太守一言,这会却不做声响了。

    张青晓得,是当初在齐州里的诺言,如今到了实践的时刻。

    这程万里,该是当自己梁山的太守了!

    而其余人,见张青对这老程是如此信任,当然也不会说三道四,只以为是这程万里,私下已然与哥哥说定了。

    而赵明诚那头,心里即是松了口气又是有些惶恐。

    “这程万里如此“没骨气”的样子,莫不是被那张青给恐吓的吧!”

    “必是如此了!”

    “看来不过几日就要对自己动手,届时怕是自也难逃苦头啊!”

    心里头是七想八想,就差点没把程万里想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

    不管赵明诚是如何想的,程万里的动作却叫是一个相当迅速。

    半日里,就完成的信件。

    虽说张青不欲看,这程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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