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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晚上,张青与玉娇枝纯粹就是聊的聊天,肢体上的接触,也只限于玉娇枝对张青主动。
这倒不是张青坐怀不乱,只是当夜没那心思罢了。
若是换个时日,或是多吃些壮阳的食物,那说不得张青也是不管不顾的。
不过虽说没什么实质性的接触,然玉娇枝倒是挺满足的。
与这张青待的越多时辰,这玉娇枝就越迷上了“这爷”。
虽是只说说家常话吧,却也叫玉娇枝有些“欲罢不能”的。
许是怀着一颗春心,又许是昨夜聊的太晚,这玉娇枝次日,却难得的晚起了一回。
等的醒来时候,却早已是日上三竿。
揉的揉眼,却见床头站着一人,半晌反应过来,原来是夫人孙二娘。
忙不迭的起身要拜,却被孙二娘直摆了摆手打断。
旋即就见得孙二娘是坐着床边,一副要与自己说贴心话的模样。
而还没等玉娇枝反应多少,只听的孙二娘率先就拿出个重磅炸弹来。
只听的孙二娘是上来就问道:“娇枝,昨日可得了恩宠?”
这一语,可是把玉娇枝当场吓的个半死。
冷汗直流,差点就要当场昏厥了去。
“要是被夫人误会自己勾引了爷,哪里还能留下自己?”
心中惊惧,是微微张着口,却说不出半点话语来!
只一片凄凉,只觉得要与爷来分明的了!
203、借
玉娇枝是惊恐万分,却也实实在在冤枉了孙二娘。
孙二娘打小生活江湖上,有时候说话嘛,也是直来直去的。
何况她也没当真把玉娇枝就当个家奴来,哪里能想的这玉娇枝有如此心思。
直到见得其面色不对,才算反应过来,真诚言道:“我当真不是要怪你,只是。。。只是。。。”
大概是实在也有难言之隐,就算是孙二娘这般爽快的性格,说的这会,却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这一支吾吧,又把玉娇枝才缓的心思,重新又给弄的七上八下起来。
连忙摇头道:“夫人千万别误会了,昨夜与爷半点事也没发生,只是说的些话,就此而已。”
孙二娘见这玉娇枝,仿佛就是个惊弓之鸟的样子,发现也不好直来直去的。
而听得昨夜半点事情没发生,这孙二娘的心里头,即是有些高兴,亦是有些可惜。
复杂心思,难以言表。
只是心思再是复杂,该做的事情还得去做。
当下退的一步,只顺着这玉娇枝的话道:“娇枝不必紧张,我自信的你,要不说说,这昨日说的何?”
玉娇枝问心无愧,当然可大方来应。
只是才要开口,心下又觉着不对。
“嘶。。。昨日爷问起的夫人寻大夫一事,自己全然与爷说的,这事情,该不该与夫人言语?”
只是再看今日夫人来“问罪”的态度,这要是自己还不说实话,只怕被夫人晓得,当真就留不得了!
“反正爷也没交代,这说与夫人听,爷可也不会怪我。”
如此想的,玉娇枝倒是也不犹豫,便是把昨日的谈话,说的孙二娘听来。
要说孙二娘,如今最大的烦恼,就在自己这不争气的肚子上。
这要是还在孟州里的十字坡,那也就罢了,自己还真不着急。
如今眼看这张青都能自称为王了,那是多少眼睛盯着自己,自己却还没个反应,哪还能不心急啊!
四处寻的大夫,总也说是要自己好生调理,虽没明言,那话里意思,也是自己有问题。
面对张青,孙二娘也一直不敢开口来说此事。
今日听得玉娇枝忽然与张青说起,心里也是陡然一惊。
好在听得其描述,自家相公似乎也不在意这个。
只是。。。这不在意是不是一时的,却当真不知道了。
。。。
“夫人,你也当真不消着急,爷说的一点不错,咱们前头一路奔波,安定不下,哪能好好养好身子的。”
“如今好了,在这城里,好好安顿,定是能给爷留个子嗣来。”
“到时候夫人本就受的爷的那些将军们爱戴,有的子嗣,那更是地位稳固了!”
玉娇枝是一点没有感受到当初孙二娘的焦虑心神,只是自顾自的一阵说道。
只是这说起来容易,真正实现,又哪能会简单?
孙二娘心里焦急,也实在不好说,也只得闷闷点头。
再是直勾勾的看着那玉娇枝一阵,终于说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
“娇枝,你跟着我,时日虽是不长,然我怜惜你,你也敬重我。”
“咱们名为主仆,我却是把你当个自家人的。”
玉娇枝被孙二娘的眼神看的有些心惊,只是听得这话,倒是温暖,急是应道:“夫人说的是,咱们自是自家人。”
话音才落,却又听孙二娘立马跟上道:“既然是自家人,我也不与你虚言了。”
“娇枝。。。若是叫你得宠,你可心甘情愿?”
这孙二娘,倒是真狠。
一咬牙,一跺脚,却说出了如此荒唐话。
玉娇枝今日早晨的心思,当真是上上下下,波动极大。
而到此,这一颗心,算是彻底绞在一起,几乎是要透不过气来了。
直是下意识的一阵摇头,直缓了半天,才算能开口应道:“我这身子。。。实在受不得这些。”
作孽啊!
这玉娇枝人是从华州里走了出来,然这心,却是始终没能走出来的!
孙二娘直听得一阵怜惜。
要不张青这替天行道的大旗能打的开呢,实在是因为这大宋王朝,太多这般的不平事了!
抢过那玉娇枝的手,真切劝道:“夫君若是顾忌这些,也不会把你放在我身旁,这即是当的我贴身人,却还能逃过这?”
说着说着,不由又逼迫一句道:“你若是当真在意这,那也别跟着我的。”
玉娇枝当下又是诚惶诚恐。
只是玉娇枝虽然性子是软的和豆腐一样,然心思却不傻。
听孙二娘话里意思,好像就非把自己往爷身上推,哪还不知其中必有隐情?
索性也是明白问个究竟道:“夫人,到底是为的何,你就说个明白的吧。”
“要是能做的,我定是半点也不推脱!”
这七绕八绕的,也总算是绕到了正题上,孙二娘当下也再也不半点犹豫,直就一字一句的说道:“只想问你借个东西。”
“夫人要借什么东西?”
“只想要问你借个肚子!”
。。。
孙二娘从来不是个“善心肠”。
就算对张青心善,对别人可就不大善了。
当然了,其对玉娇枝的怜惜,那也是真怜惜。
换个人,孙二娘怕会借肚完了就杀人,而对玉娇枝,其却另有安排。
“此事不可啊!要让爷晓得,咱们当不起的这罪!”
玉娇枝当然是慌忙拒绝。
只是这拒绝的说法里也有讲究。
且听其意思,怕的只是欺瞒了张青,而非是此事本身啊!
孙二娘当下反应也快,直击的这玉娇枝内心。
却听其欲擒故纵的言道:“若是你不愿,我也不强求自会再寻他人。”
“如今这世道,我看即是要不太平了,那大乱的天下就在眼前,这要借个肚子,还真不是难事。”
这话可叫玉娇枝急眼了。
要是当真非要做此事,那也不能叫别人抢夺去了机会啊!
只是还觉得心下不妥,面对孙二娘的以退为进,只低头不应。
孙二娘却趁热打铁,根本不给玉娇枝思量的机会。
却又道:“也不定当真用此道,说不得我倒是比你先有,到那时候,你给爷留个子嗣,却也不是坏事!“
“如今只是做个准备,你又何必忧心忡忡?”
204、给张顺的任务
张青不知道自家的微型“后宫”已经把自己给算计上了,其正想着是不是得坑个神医来的济南。
只要说这水浒里的神医,当然还是第一个想的那安道全。
却说那安道全,乃是江南人,张青记得,是由着张顺引其上山来的。
至于用的法子,却也不咋光彩,更是简单粗暴。
安道全本来是压根就不想上梁山的。
其在建康府的时候,有个做妓女相好,名唤李巧奴。
两人正在情浓之时,自是温柔乡中不太舍得远离。
结果张顺倒是好,去的那头,上来就把巧奴和她的养母杀了,并在墙上留下“杀人者安道全也”。
然后与那安道全说:“你只有两条路,要么跟我上梁山,要么我自己走了你留下吃官司。”
这安道全也是倒了血霉的被梁山这群人给惦记上了,好好的在江南当的神医,压根就没做什么违反乱纪的事情,却被这么坑上了山。
好在最后是脱离了梁山体系,成了太医院的金紫医官,算是有个好结局。
这般想想,虽然安道全被梁山坑的,也不能算是完完全全的个坏事了。
不过此番再叫张顺去的,总不能再用如此法子了。
张青唤来张顺,开门见山,直与其道:“张顺兄弟,今日哥哥有个事,要来拜托你的。”
要说张顺张横那两兄弟,自江州跟着宋江来梁山,那初时的的确确是跟着宋江的名声上不错。
可随着跟着这群梁山好汉们待的时日久了,却也当真能看出张青的本事来。
这别的不说,就说东征这一路,那是有胆有谋,用人不疑,有情有义。
如此强人为兄,当然是把宋江给忘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可惜,这一路上,没展现展现水军上的本事。
张顺一度觉得,自己与兄长怕是都快被哥哥给忘得了,如今却得哥哥求事,又哪里会有半点犹豫。
当下直忙应道:“哥哥有何吩咐,直说就是,咱们兄弟,自入上山,也寸功未立。到的今日,总算可是有事来做了!”
这般跃跃欲试的,眼看这是放去江南,必然会叫那李巧奴又得死上一回。
张青见得直也安慰的道:“你兄弟二人本事,我哪能不晓得,那将来,自是有建功之时!”
安慰了一句,也即说起了正经事:“此番要叫兄弟去个江南,寻个神医。”
张顺即刻反应过来,忙接茬道:“莫不是那神医安道全?”
张青直直点头应道:“正是此人!”
张顺听得当即心下长舒口气。
毕竟是自己熟悉的人,心下有底啊!
要是哥哥这真来布置个困难重重的任务,就是再难,那也得接。
好在这事情张顺倒是有信息,忙是呼道:“此事好说,我这便是动身,去的江南,为哥哥把那人给寻来!”
这说着,便是着急忙慌的想要动身去了。
张青却急忙拦着那张顺道:“休要心急,那安道全在江南,你与你那兄长同去,除了把那安道全招来济南,还有一事,顺路也一并做了。”
听得这,张顺才把屁股重新挪回来,耐心听得张青所言。
却听张青道:“去的建康府,请那安道全来,千万别引出太大动静。我却还要叫你,顺便往杭州走一遭。”
建康府,就是如今的南京,与睦州,当然相隔不远。
而张顺也知道,如今梁山在齐鲁之地,却有两面的“义军朋友”一直联系着。其中一路,就是在睦州的方腊。
心知这怕才是重中之重,当下也沉下心思来听。
却听张青接着道:“那河北田虎,志大才疏,前日里程万里去了信,定叫其猖狂万分,想来称王之日,就在眼前。”
“届时朝廷大军,定然要直盯着那田虎,只是以其本事,怕是抵抗不了多少时日。”
“真正能给朝廷形成麻烦的,那还得是江南之地。”
听得哥哥忽然给自己分析起了天下大势,张顺基本是处于蒙圈了的状态。
说的稍许难听一点,这田虎,方腊的,在张顺眼里,都是土匪同伴,还分什么志大才疏?
只是张青如此说的,那张顺当然也是一阵葫芦点头,哪管听不听得进去。
只消晓得,叮嘱自己不好在健康府里弄出太大动静就是。
把话记得心头,却听张青接着道:“江南之地,水路发达,我欲使你常在那方腊处,一是代我梁山与其接触,二也是多习那水军操练。”
其实真说起来,在水浒里,这方腊的水军与梁山水军,到底是孰弱孰强,也不好说。
只是这世界,说是水浒,也是大宋。
保不齐这方腊真正的水军实力如何,叫这张顺去的,说是学习,也是好好去打探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