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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其点头道:“山里托付给了公明哥哥,其叫咱们上刀山,下火海,那都没的二话。”
“只是且听其言,已把此消息送去东面,欲要求援。”
“想来东面回信也几日可至,届时就晓得张青哥哥的心思。”
童家兄弟听得是连连点头,显然也明白李俊说的是什么意思。
若是大当家说战,那不管来的多少官兵,都要与其死战!
只是若要叫一众人归的东面,只怕李俊会再也不管宋江的号令了!
不过…
这话说回来,要是张青哥哥都来了信了,公明哥哥,也不能再守着梁山了吧。
只是这童家兄弟与李俊,是等啊等的,却一直也没等着准确的消息来。
反倒是官兵,当真来了的!
…
“公明哥哥,公明哥哥!”
“那领军的俺打探得了,名号大刀关胜。”
“听闻,那厮还是关羽的后人!”
李逵这一阵的大呼小叫,却叫梁山众人皆是一惊。
就是宋江也极为惊讶,直呼道:“关羽的后人?”
而呼完之后,这心中却有别样心思一同起了。
现在宋江边上有李逵一个杀神,有吴用这个军师,自觉最缺什么?
缺的是能上场当将的将军啊!
而再见张青身边的大将是哪般来的?
不都是朝廷里头降伏的?
若是自己身边也有这般人,那日后诏安,倒是更能上一步啊!
宋江心里打的这主意,面上却给众人打起道:“关羽后人,也当敌不过这天下正气!”
“咱们这班人,就先拿的这关家人开刀!”
如此豪言壮语,自是让一群人纷纷叫号。
正是群情激昂之时,却又冒出个不和之声来!
207、大当家的信去哪了
“敢问公明哥哥,咱们向着东面的大当家求援,可是有啥消息传来?”
李俊这问,倒是也不算有什么问题,不过是突然之间,少许有些突兀。
其余人,那是跟着李俊的话,一起看着宋江。
却见宋江面色淡然,只微微摇头道:“倒是还未得半点消息,咱们先做好自己准备就是。”
宋江这话,其他人都无反应,却只有李俊,心下难安。
以大当家的性子,就算自己这边求援的消息不过去,只要知道了这梁山的情况,还不赶紧传了消息过来?
就算是要叫自己这方守的山头吧,那也得有个准信不是?
哪有可能,是半点消息都没有的!
这其中,可是问题大了去了!
李俊心思沉重,看了看那宋江,却看不出半点破绽。
只是目光所及,忽见得宋江后头的吴用,与自己眨了眨眼。
心中当即晓得,眼下不好言语,只得按耐住心思,听的宋江布置。
而梁山毕竟留下的兵马太少,而这回的朝廷,那也当真是发了狠的要来剿山。
那关胜,足足带了两万人的大军!
若不是这还有个水泊能做屏障,是当真一点也没有守的优势了。
人数差距,实在也是太大了啊!
不过李俊到底还是有“战斗素养”的人物,虽然心头知道其中内情太多,怕是这宋江自有心思,却还是认认真真听了这宋江布置,准备兵马。
只是吴用的那个暗示,是一直在心头惦记,准备寻的机会,就去寻了那学究先生,好是一探究竟。
。。。
而不用李俊去寻吴用,归的水寨,想先把军马布置妥当的李俊,还没动身,却先等了这吴用来了。
见得人来,李俊便是晓得自己当真也没看错。
其中,还当真是有事的!
便是一把拉着吴用,来的自己水寨里头,避退所有人,直就与那吴用开门见山问道:“可是张青哥哥其实已经来的消息?”
吴用见李俊如此直接,倒是也楞了楞神。
他倒是也没想到,这李俊倒是心思敏锐。
看来。。。整个山头,倒是也只有其,还有心明白心思。
吴用这般想的,却又是出人意料的与李俊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当家到底从济南府里来没来的信件。”
李俊听的也吃了一惊。
他本来都做了准备,是这宋江,明明拿了回信,却故作不知,未他自己谋划。
虽然李俊也不知道这宋江到底实在谋划的什么,但看那意思,应该是有所图。
却不想,这吴用也不晓得!
直语气惊奇的问道:“竟是叫先生都不知道!嘶。。。难道大当家,真还没来信?”
说的后头,李俊倒是也不免有些自我怀疑了。
只因为这吴用与宋江,面上还是感情好的很,宋江大小事情,也都依赖的其身上。
如今听的这吴用也不晓得,自然反应,倒是以为张青当真毫无动作了。
却不想,那吴用又是一阵摇头,拉着李俊相对而坐,缓缓言道:“大当家该是来信了,只是。。。我却没见着而已。”
这话不是叫问题更加严重了嘛!
连着吴学究都给瞒着,这宋江到底要作何?
李俊心思越发沉重,却听吴用接着道:“我这般说,也不是光光猜测。”
“就咱们山里,哪有能瞒住兄弟间的事情?”
“却有人说,咱们公明哥哥有过交代,若是得了东面那信,不得耽误片刻,必要直拿的他去见。”
“如此…这东面消息到底来了没来,却当真只有其知晓了。”
好嘛,这意思,是宋江就是要瞒着了?
可其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李俊不明白,直又问道:“那哥哥心里,到底什么心思,就要叫咱们去送死不成?”
吴用却笑着摇头道:“公明有情有义,安能害了兄弟?只是这心中信念不同,才会如此罢了。”
李俊算是被这吴用越说越糊涂了。
这来的梁山,就为了替天行道,怎么又说信念不同?
正在在问,却听吴用接着道:“张青哥哥今日夺了济南,明摆着不得诏安,要反这朝廷!”
“而公明哥哥…对咱们大宋朝,却还是心下有感情的。”
“其反的是那些贪官污吏,可不是这皇帝陛下。”
吴用也是豁出去了,这是把宋江心里的打算,全给说的这李俊听来了!
这可真是个劲爆消息!
李俊直忍不住的高呼道:“这世道如此,贪官横行,还不是因为皇帝昏庸无能?”
“公明哥哥怎么此也想不明白!”
“糊涂,当真是糊涂!”
如此说完,也是与吴用道:“这公明哥哥有这糊涂心思,先生咱们得去劝的其明白啊!”
吴用却又是一阵摇头,只不欲应。
半晌,才叹的一口长气道:“宋公明定的心思,哪能叫人轻易劝成了?”
李俊以为这吴用来与自己说的这些,是想一起去劝说,当下忙应道:“既然难劝,咱们就一齐去劝,叫那宋江明白才好!”
这李俊也当真是着急了,就这称呼上,也不顾规矩,习惯直呼其名了。
吴用这会,也终于说出了自己目的。
且听其道:“山里其他人,都没这心思,铁了心要跟着宋公明。”
“就依着咱们这几个,又如何说动了公明?”
“李俊兄弟!咱当下,却要下个决断来。”
“到底是跟着这宋江,还是自往东去,去寻大当家?”
李俊终于搞明白,这吴用来此,目的是要与自己一同走啊!
这也倒是稀奇!
那吴用与宋江,本那么亲密,今日却怎么忽然要离他而去了?
不过李俊旋即又反应过来,如此不顾梁山而走,显然也有违心中情义。
只皱眉道:“眼下毕竟敌在眼前,总也不能一走了之。”
“先守的这山头,再做计较!”
李俊也是实在人。
当初虽然看透了朝廷,却也是陪着兄弟,经历生死,胜了方腊之后才离开了梁山。
如今这危急时刻,也不能就这般临阵脱逃。
而吴用似乎也有此心。
却见其只微微一笑,似早已有了思量!
208、关胜对梁山
却说梁山里风云飘摇,那朝廷大军,却也不轻松。
此番来讨梁山,朝廷期望极大,关胜更是给那蔡京下了军令状,说是不破梁山便不归的!
当下却哪能有半点大意,只是在帐内,与所带部下商议。
而帐下两人,一个是关胜的结义兄弟,名号井木犴郝思文。
犴是北方的一种野狗,形如狐狸,黑嘴,甚凶猛。
传闻说,这郝思文的母亲梦井木犴投胎,因而有孕,后生此人,因此人唤他做井木犴。
也算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名号了。
而这郝思文虽然在梁山里的戏份不多,结果到死了,却尤其凄惨。
被方天定捉了后,不但对他使用了剐刑,还将他的人头用竹竿挂在城楼之上,手段残忍不堪!
不过眼下,其哪里晓得这些,只是思量的破敌之法。
且见其与关胜说道:“兄长,梁山人马不足,必是要靠着那水寨来守,咱们此番去的,还当先思量如何过那水泊。”
此话一落,又见边上一人,生的丑陋。
那是面如锅底,鼻孔朝天,卷发赤须,彪形八尺。
当下也接着道:“郝兄弟说的不错,却该想想,如何过那水泊才好。”
这人,便是向着蔡京推举关胜的丑郡马宣赞,当下也是跟着关胜一起来讨这梁山来了。
要说这宣赞,人生也挺悲剧的。
本来嘛,自己知道相貌不好,心里虽然存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法,却到底也不面上表露。
结果阴差阳错,因为露了回脸,叫人晓得其武艺高强,那王爷抽了风,却把郡主要许给这宣赞。
于是喜剧变的悲剧。
宣赞如愿以偿成为郡马爷,却叫是众气难平,送他个绰号“丑郡马”。
他自己倒是不在乎,可把郡主气个半死!
堂堂的金枝玉叶竟嫁给这等货色,气血攻心一时想不开竟然以死相抵,宣赞是白喜一场。
郡主死后才引起王爷的憎恨和后悔,却没理由找宣赞的麻烦,说到底,全都是自己惹的祸不是。
心里十分憋屈,又不能过于明显,否则,名誉受损的定是他。
思来想去,要出这口气的办法,唯独就是雪藏他,让他挂个闲职,一辈子不得翻身耗死他。
就这样宣赞默默无闻渡过数年。
也正是因为如此,听的朝廷要攻打梁山,这宣赞才终于寻的机会,靠近了蔡京,推举了关胜,还亲自跟着来讨。
当也是想要靠着这机会,好翻身啊!
而为了翻身,当下也是极为卖力,好好思量的如何对付那些贼人。
而关胜为主帅,自然早是对梁山打探过了,听的两人说完,也是应道:“梁山如今大队人马都在济南,留在梁山的人马不多。”
“就水军来说,也不过千人,由江州的李俊所统。”
“那李俊有个名号,名唤混江龙,熟悉水性,虽人马不多,倒是也不好轻视。”
“要想破那梁山,还得先想法子,坏了梁山的水寨!”
如此说的,却见那关胜也笑着道:“只是水上再有本事,也不过是山匪,若是那张青在此,许是我还有些为难之处,只若是光就这群山匪,我却哪能惧了?”
“且以势压人,兵马齐齐而出,看这梁山人能如何应的!”
看的出来,如今张青这名声,也够强的了。
就是关胜这样素未谋面的人,也晓得大名鼎鼎的梁山张青了。
这话语里,对其也很是重视啊!
。。。
却说官府与梁山,两面都信心十足,关胜带军来杀梁山,一路都无人抵挡,直走的梁山水泊之前,才算停下。
占住一个码头,立下营寨,便不动作。
只从后头,源源不断的送来船只。
这可不的普通什么渔船走舸,而是能载百人的大船!
关胜是打的注意,直接把“战船”开进梁山水泊里头,那是把水泊当海,根本不给梁山机会。
梁山众人听此消息,也不由大惊失色。
这要真是水泊里头开巨舰,那可真不好对付!
好在吴用已有主意,却与宋江道:“那关胜如此做派,也是心虚水站不利。”
“而其这磨磨蹭蹭,也定然以为我等只守不攻,不敢主动应战!”
“可叫李俊兄弟绕行而出,专杀其后头的运输队来。”
“我等则佯攻其本营,定可叫其无忧所觉。”
“只要坏了其欲要送来的船只,那关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