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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看自己就已然是个妥妥的疑人,吴用第一件事,当是要递出自己的投名状。
却听吴用直应道:“今天下昏乱,哥哥举大义之旗而讨,若天王在天有灵,定以国为本,而不计个人所仇。”
“吴用才疏学浅,却亦知此理。当合大义所在,弃过往私仇。”
“今日眼看宋公明要毁梁山根基,自不能再留的那处。”
这吴用,还真给他厚着脸皮想出一个说法来,也确实不容易。
其实这李俊,也算是吴用的半个投名状了。
能看出自己留下李俊的意思,并把这李俊说服离开梁山。虽然几人都没有明言,但其中吴用起的作用,也显然易见。
张青暗自盘算了片刻,才是对那吴用笑了笑道:“我既是把那宋江留在山头,那就不存的坏我根基一言。”
“那宋江以这那些人,是再起一势也好,还是别有他心也罢,皆无关紧要。”
“就叫其在那折腾了就是。”
好嘛,这宋江在那死命抵抗的,到了张青嘴里,好似毫无意义一般,只是“瞎折腾”…
不过张青如今已然快要占地称王了,自是有资格这么说上一句。
说着又与吴用道:“既然先生来此,也勿念山里头事了。”
“如今我梁山治下,已有数州之地,然可用之人又是在太少,常常叫一人担着几职,都颇为辛苦。”
“先生此来,正好解我燃眉之急!”
“待的空闲,可去寻的公孙道长问问当下情况,先做了解再说。”
吴用听明白张青对意思了。
自己背宋江而走,也要来此的举动,终于也叫张青信了。话里意思,也是要用自己了。
只是地位,肯定是不如公孙胜的。
不过这些都在吴用的意料之中,他更相信,这些先前的不对付,当下的地位,都不是什么问题!
张青心有大志,只要自己有才干,未来还怕不得用么?
当下只微微点头而应,便去寻公孙胜去了。
也不知…这公孙胜见了吴用,会不会给惊着了。
211、宋江诏安啦
做戏要做全套。
张青意料之外的等来了李俊,吴用等人,却没立刻把宋江“叛山”的消息,说的众人来听。
而是又找了好不容易从建康府归来的戴宗,再去梁山一遭,催促宋江离开梁山,好速往济南府来。
这神仙太保,基本已经算张青的专用信使了。
大大小小重要的消息,都交给其人来办。
没办法,谁让这戴宗跑的快啊!
这别人用一月,他只消十日,如此人才,要不用也实在浪费。
顺带一提的是,戴宗归来了,也把安道全给顺利带回了山头。
至于如何引其放弃舒服的生活,那关键还在那李巧奴身上。
当然了,这回有张青招待,可不能再杀人嫁祸。
这李巧奴也是个娼妓,要诱其走,自然是以利诱之。
张顺拿了一大包银子,直拐了这李巧奴出城,再叫李巧奴写的新,给那安道全。
这安道全倒是也痴心,见得这信,还真收拾了细软,寻了李巧奴去。
又在相好的痴情相劝之下,便往济南府来。
而安道全到了之后,第一件任务,当然就是看看孙二娘那无法怀孕的问题。
只是到底如何,却没与张青说。
这一来,张青倒是明白,只怕这孙二娘的肚子,还真有点问题。
不过眼下也不是管这事的时候。
…
戴宗与宋江当然是有感情的。
这可是从江州开始就建立起深厚感情的人物,就如李逵对宋江一般,也是贴心人。
听得宋江在梁山被朝廷围困,心里也极为急切。
听得张青叫自己唤宋江来此,那是马不停蹄,一刻不等的当即就往梁山里去。
哪想走的半路,却听了个重大消息!
不!
该说是个天大的消息!
什么消息?
河北的田虎,自起兵之后,那发展的速度比梁山还快,更比梁山还狂。
连下五州五十六县后,就有传闻,说其欲要在汾阳起造宫殿,伪设文武官僚,内相外将,独霸一方,称为晋王。
这可实在突破朝廷的底线了!
宋徽宗赵佶,勃然大怒,直叫蔡京领兵,赶紧杀灭了这反贼。
这本来和梁山也没什么关系,谁想蔡京当下却出了个主意,叫是以贼杀贼。
当下那关胜不是围困梁山么?
何不诏安了宋江,来对付田虎?
有一说一,这蔡京拉一打一匹想法,实在是很精妙的。
历史上的梁山,可不正是被这个搞惨了?
只是当下说的难听些,梁山里头都是些虾兵蟹将,就是诏安了,只怕也难对付田虎。
不过就算如此,要有人愿意当个炮灰,赵佶也表示还是不错。
直请亦赞同诏安的张叔夜,向梁山诏安。
…
“真是想的简单,如今张青哥哥都占了八州之地,还能被诏安了?”
戴宗开始听闻这个消息,是嗤之以鼻的。
就他想来,宋江虽然没参与东征之中,但以公明哥哥名望,来济南府当个二统领也不成问题,又哪里会对诏安动心?
戴宗是信心十足,哪里想的,还真有消息出来,说宋江应了那张叔夜。
直骂的这消息传的假,却也心头到底有些慌乱,马不停蹄,往山里赶去。
…
靠近了济州,走在熟悉的道上,戴宗那心里隐隐的担忧,终于成真了。
按着道理来说,山头既然被朝廷军马围困,那越是靠近,必然会遇上朝廷的些许斥候。
可戴宗离的就不足五十里了,却一兵一卒都没能见着!
而离着越近,这梁山诏安的传闻,就越说越真!
直叫这戴宗,心头不住的更是慌乱!
“不行,这不论传言如何,我都要上山亲眼见的!”
戴宗心里定了主意,就准备寻个酒家稍作停留,待明日再上山去。
正独自走入酒家之内,却被店家中正在饮酒的二人给惊着了!
谁?
正是那黑旋风李逵,与其嫡亲哥哥李达二人!
而根本不用戴宗靠近,李逵那大嗓门,已经开始嚷嚷起,叫人听得一清二楚。
却听那李逵呼道:“哎呀,哥哥你要带着老母回乡,你就回就是了。还非说什么危险,非要俺送!”
“你也不看看如今是什么时候,俺那公明哥哥就要杀敌去的,俺不在其身边,可能行?”
这李逵的一阵大呼小叫,倒是没引其他人注意。
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你就光瞅这那黑厮的模样,再看看两个板斧在旁,嘴里有事没事说着杀人,这还叫哪个敢上前触霉头?
只别人不敢,戴宗却直忍不住上前去了。
却听其也是一副惊讶的模样,问道:“李逵兄弟,你怎么来的此地?”
李逵听得这熟悉声音,也连忙回身,但见戴宗,直心下大喜过望。
却听其直就高呼道:“哎呀,戴院长,见得你可太好了!”
“俺这正好有个事犯愁,院长来的,可正好来帮俺大忙了。”
这李逵是根本不等戴宗开口,那是一阵的高呼小叫。
说着更是转头与兄长李达道:“哥哥,后面就叫咱们戴院长送你们归乡,俺就正好不送,去寻俺的公明哥哥去。”
此话一出,却见李达却把桌一拍,根本就不怕自己那兄弟,只是恶狠狠的说道:“这事你想也不要想,就跟我回乡去。”
李逵听得却实在急眼了。
直不管不顾,高呼道:“俺可实在不明白了,当初俺上山的时候,你说当贼寇不好。这会诏安了去,打山匪去了,你又不愿!”
“这左不好的右不好,你却到底要作何?”
这话旁人听去就也就罢了,戴宗却实在被惊着了!
诏安?
这还真诏安了!
戴宗可再忍不住,一步上前,拉着李逵就狠狠问道:“怎么回事,公明哥哥当真诏安了去?”
李逵却丝毫不觉奇怪,直应道:“公明哥哥说的,咱们先去,再接了张青哥哥来。”
“俺也想过,虽然当不了皇帝,当个左右丞相也算好。”
“正好公明哥哥与张青哥哥各占一个,也不要抢来抢去,俺也不操了这份心了!”
这话说的可太奇怪,话里意思,好似笃定了张青也会诏安的一般。
212、自此为敌
戴宗是满脑子的问号,不明白这宋江怎么可能,又怎么能诏安!
不错,当年在江州里的时候,是一心想着如何对付那些贪官。
宋江与自己聊的,也是一心要报效朝廷。
这在当初当然是没什么问题,就是戴宗自己,也存的是这主意。
可到今日,势已如此,就从兄弟们的情义上说,也不能自诏安了去啊!
戴宗是如遭雷劈,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反应的了。
却见李家兄弟,压根也不管戴宗反应,直听那李达又呼道:“你这憨货,可真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这梁山里头,是那宋江说的算么?”
“你背信弃义,投靠朝廷,世人所弃!”
“朝廷那边,只当视你如匪,还真能用的你?”
“使你去河北杀那田虎,那是借刀杀人,只当以为还能立功?”
“把你放在那宋江边上,那就是送你去死!”
“要不说看你心中还有老母,我发疯了要管你!”
戴宗听得李达一席话,也总算回过神来。
他倒是想不得,这李达还有这见识。
虽然有些话说的也主观了些,但不得不说,却有几分可能。
仔细想想,宋江的这般做法,确实也叫自己尴尬的很。
只是李逵能叫人这么损自己的宋江哥哥?
那就是祖宗来了都不行啊!
直骂道:“你这厮懂个屁,公明哥哥是阵前杀山匪,阵后除奸臣!”
“这等人物,可是你能胡乱议论的?”
李逵说着,也是猛然起身,再不与那李达多言,只是留下一句道:“若非你与我还有个亲人干系,说这番话我怎地也要把你当场砍了!”
“今日不论如何,我也不得送你了!”
说着又与戴宗微微拱了拱手道:“院长你愿意送这厮就送一程,不愿送的,那就叫其自身自灭就是!”
说着也半步不停,拎着自己一对板斧,就大步向外而去!
戴宗是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变成这般,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呢,这李逵就见不得人影了。
当然了,戴宗要想追这李逵,也是容易的很。
只是戴宗知道,自己追上李逵也无所大用,这黑汉子,是定然叫自己一同跟着去诏安,问不出个所以然。
不如就问问这李达,好知道个清楚。
…
“李达兄弟,这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山头,当真受了诏安?”
李达在山头,虽是显山不露水,但当下却能把事情说个明明白白的。
却见其一声长叹,旋即道:“自大统领离开梁山之后,宋江便是当家做主。”
“一段日子里,下山杀的官府,收的些许兵马,也算不错。”
“只是毕竟势单力薄,等官府大军来,自是不好抵挡。”
“开始还靠着李俊水军,与官府缠斗,等后头李俊兄弟离去,山里再没了半点胜机。”
戴宗听得这,终于忍不住直打岔道:“这事我知道,李俊兄弟是来了济南。”
“可就是挡不住,哥哥也叫公明来济南府,为何又要诏安?”
戴宗问的焦急,李达却只自顾自的点头道:“果然李俊是往东去了,山里没个说法,也直叫咱们各自猜测的。”
戴宗听得却又愣了!
这弄了半天,山里是根本不知道李俊来此,而李俊此来,也更不是山里主意!
戴宗到此也终于明白了,直呼道:“如此说的,是李俊知道了宋江有诏安心思,这才弃山而走,独自来的济南?”
李达不应是,只含糊道:“没人说个准,只有李俊与宋江自己晓得。”
其实这事情的真相已经无关紧要了。
归根结底,宋江受了诏安,那是事实。
眼下张青正在与朝廷分庭抗衡,宋江受了诏安,就意味着是与张青为敌!
说什么张青也诏安了去,这哪有这可能啊!
如此…
我回去怎么交代啊!
再想想自己与宋江的关系,那就更不好说了。
忽然又有些明白,张青为何就要等自己来了,再使人来梁山。
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那是妥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