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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扈三娘来的是心里没有半点杂念,不过当真是想看望看望夫人的,孙二娘却不这么想啊!
心里发虚,又不好不见,只得抱恙在床,免得那扈三娘瞧出一点意外来。
于是乎,扈三娘是一路来的后屋,只见了躺在床上的夫人。
四下一瞧,却见连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当下眉头紧皱,极是不忿的呼道:“嫂嫂有孕在身,为何左右都没伺候的人在?”
说着更是奇道:“听说嫂嫂身边有个贴身伺候的人,怎么也没瞧着?”
说的这贴身伺候的人,当然就是玉娇枝了。
可如今玉娇枝虽然独自还显吧,那也是见不得人,哪能还摆在身边,暴露在外。
这事情,除了几个人晓得,其他可一个都不能知道。
当下只见孙二娘面色如常道:“那丫头跟着其父归了家,其父一手作图本事,如今也为我梁山大用。正好闲着无事,便叫那丫头归家,却学的两手。”
“不若日后其父老去,也没个继承人,实在对不起人家。”
这道理倒算是有,只是有些不合时宜。
却见那扈三娘是眉头一皱,很是不满的说道:“往日也就算了,如今嫂嫂有孕在身,如何能没个人照应?该是使人回来才是!”
孙二娘却哪能叫那玉娇枝出现,只是又连连摇头道:“我都说出的口,如何能反悔,此事莫提了。”
扈三娘见孙二娘如此坚持,当然也不好再说玉娇枝的事情,只是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寻的些使女来,总是不能叫嫂嫂一人的。”
孙二娘却难能叫外人接近自己,只是又摇头道:“这才多久,哪有这么金贵,何况我自幼江湖上闯,这又算个什么事的。”
“三娘你安心,我常叫个大夫来瞧了就是。”
毫无疑问,这孙二娘嘴里的大夫,当然也是早早买通的自己人。
只是扈三娘此刻却有些坚持。
却见其睁着个明媚的眼睛,直直看着那孙二娘,一脸认真的又说道:“这江湖是江湖,怀孕是怀孕,哪里是一回事情。”
“嫂嫂虽然江湖上闯荡的多,但怀孕之事,也是头一遭啊!”
“万一当真出了一点意外,那可是大罪过了。”
这说着,看那孙二娘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又坚持道:“若是实在闲麻烦,就叫我来替嫂嫂找就是!”
孙二娘那是眼见拗不过这扈三娘,与其当真叫外人来,那还不如是自己寻个的。
当下只无奈点头应道:“算是你有理,回头我自去寻的两个,用起来贴心的些,就不劳三娘操的这心了。”
扈三娘这才安心的些,又是一阵关切,只是眼见这嫂嫂似乎疲惫模样,也不好多扰。
实在也是因为这扈三娘也是个黄花大闺女,要不然看着孙二娘装样,总会看出一些端倪来。
此刻只没有半点怀疑,被孙二娘给随意打发了去。
只是这归了屋子,扈三娘也不得清闲片刻。
又被自己那兄长拉去,问起这在府里见着夫人,两人相谈的是何情况。
扈三娘只一脸不在乎,很是无奈的挥手道:“夫人自是在屋子里好生歇息,还能有什么情况!”
“兄长,我看你还莫是七想八想,反是惹的夫人不快,去寻了大统领,治你罪去!”
229、还是先打仗再说
面对小妹这“没心没肺”的表现,扈成直是一个哀其不争!
“这都什么时候了?”
“那是眼看着大统领称王大业就要在眼前了!”
“现在还不提前把握,等真正称王,或是那孙二娘当真生的一子,还有自己扈家的分量么?”
这扈成啊,倒也是一贯如此。
当年能想着与祝家联姻,今日也能想的要与张青攀上这亲戚。
心头如此想的,这扈成也是与自己小妹严肃说道:“你好好说话,那入府之后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说我来听。”
这念头,那是长兄为父。
扈家里,扈老太公毕竟是年纪大了,完事如今都是扈成做主。
就是扈三娘,那见得扈成严肃正经起来,也得好好应答。
是说的极为细致,把那孙二娘的状态,以及二人的对话,都说了个明白的。
。。。
“看来当真是有问题了!”
扈成这脑子,平日里可能是不大好使,然对这方面,那是转的飞快!
仔细听完自己小妹的言语,就知道自己大概是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要说夫人要是当真千辛万苦怀孕的,还哪能这么轻视?
必然是要小心呵护,以免出现半点意外才是!
如此轻松话语,显然是其中有些问题!
再听扈三娘说到那贴身使女都不见了,扈成就更知道突破口在哪里了。
心中直是思量道:“那使女跟着夫人好好的,眼下这么重要时刻,却说是归了家?”
“这其中,若是没有点问题,哪个能信?”
“看来眼下,只要寻的那使女,则可叫真相大白!”
如此想的,扈成也不缠着扈三娘了,直叫这“傻不愣登”的小妹离去,自己打定主意,要把这使女给寻的。
只是。。。
这事情该不该与大统领说?
扈成细细思量半晌,决定还是得稍慢一步。
到底一切全凭自己猜测,要是当真给弄巧成拙,那可当真叫未来毁于一旦。
还是先自己盘算盘算,寻的铁证再说。
至于大统领那头。。。还是叫其先安心在前线打仗,那后头的糟粕事,就交给我扈成了!
。。。
这济南府里的种种事,张青那是一点不知道。
眼下的他,是当真以为是孙二娘给怀上的子嗣。
穿越至此,有血脉相承,对张青而言,当然也是个大喜事。在这孤独的世界里,更有藉慰。
只是喜悦的心思也不能持续太久,白胜与时迁,已经开始源源不断的,从前线传的消息来。
卞祥与邬梨,虽是强悍,却被张叔夜用计,在威胜州的边界,被杀的大败。
连忙向后撤退,却更是一泻千里。
孤注一掷的张叔夜,是根本不给晋军喘息的机会,直直撵了百里地,都已然能看着那田虎的老巢。
晋王田虎,眼看敌军势大,连忙规整军马,守备城池,准备拼死一战。
又叫各方守将,进京围剿这宋军。
威胜州里,那晋王殿内,此刻田虎是端坐在个金灿灿的龙椅上,两侧站着群臣,鼓着双眼而呼:“这一个个的,都哭丧脸作甚?”
“那宋军不过胜一阵,本王却还没死呢!”
“你等是想待那宋军来的,归顺了那狗屁宋廷?”
“那都是痴心妄想!”
眼下的田虎,似乎是当真是气着了,对着群臣,就是一顿的呼喝。
只是越是如此,却叫人越是觉着这田虎心虚。
群臣本来没什么心思的,此刻却要有点心思了。
还是回来的国舅邬梨,眼看气氛不对劲,连忙上前找补道:“晋王,那宋军是有勇无谋,咱们何必惧他?”
“这宋军敢来孤军深入,那自就来个四面围剿,把那宋军杀个干净!”
“晋王可叫壶关的乔丞相与孙殿帅,并汾阳府的马灵大将军,共同引兵,连着我威胜州军马,三面围剿!”
“那宋军如何还能挡?”
邬梨这话,才叫田虎安了安心思。
稍稍思量才应道:“如今那宋军既然孤注一掷,那本王也该与其决一死战。只是汾阳的马灵可来,壶关那头却不好随意动的。”
“若使国师与殿帅来,只怕使壶关空虚,会叫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邬梨听得明白。
如今宋军全军来的威胜州,能对壶关起心思的,却只有张青那伙人了。
不过嘛。。。眼下张青好歹是来助的咱们,总不能反戈一击吧?
却听那邬梨当下也错愕问道:“晋王何必担心那梁山?”
只见那田虎冷哼一声道:“那梁山人存的什么心思,真当我田虎不晓得?”
“先头来的书信,那是一阵把本王吹捧,还不是想叫本王为众矢之的?”
“且不见本王随后与其示好,其却是置若罔闻,是半点反应也不没的!”
其实这玩意,人人都晓得还真怪不了那梁山。
你说你叫那张青为齐王,人哪里能应?
只是这话,眼下当然都不会说出口,皆在心里盘算就是。
那田虎似乎也知自己这说的没甚意义,稍稍一顿,终于语气放缓道:“只如今那张青好歹收了我钱财,要是反戈一击,必会叫人不齿。”
“何况眼下,倒是也顾不得这些。”
这说着,却听田虎也终于下决断道:“叫乔道清与孙安速速带兵来援,再叫二大王与三大王接替去守壶关。”
“我倒是要看看,那梁山真能黑了心,打我两个兄弟不成?”
这田虎也是厉害,要把那自己那两个兄弟,田豹与田彪,给安在壶关里头。
张青要是真动手,那还真面上难看了。田虎这思量,倒算不错。
于是这晋军又四面八方,皆往威胜州里去,倒是叫在威胜州的张叔夜,有些危险了。
这战场的,真是瞬息万变。
明明是胜了一阵,却又如是失败了一般,明明是败了一遭,反而是形势优势了。
然这一切,对张青的影响还是在壶关之中。
知道是田豹与田彪换了乔道清与孙安,张青哪里不晓得这田虎打算。
只是…
自己虽然很难主动去壶关,却不妨碍这壶关里的人会出来啊!
至于如何让田家那两弟兄犯错,张青也隐隐有了想法。
230、张青的潇洒日子
张青自来河北,那是一枪不开,真正做到了出工不出力。
非但如此,还得了田虎不少钱财,日子过的潇洒。
这些事,本来也无关痛痒。
田虎想把梁山绑在自己一边,张青也不想叫田虎那么快倒下,是一拍即合,两相得益。
田虎花点这点钱财,还当真不在乎的。
可田虎虽然不在乎,那两个兄弟难免要有点心思。
尤其是知道张青在怀仁镇过的极为潇洒,这心头难免有些不平的。
。。。
别看田彪在晋宁府没打过张叔夜,其实这田彪能力还是挺强悍的。
传闻在晋宁府里,是与那关胜大战了五十合不分胜败!
要不是张叔夜指挥得当,还真没那么容易破的晋宁府。
是以田虎虽然调走了乔道清与孙安,但壶关有田彪与山士奇,光是守卫的将领来说,并没弱的太多。
张青若是想反戈一击,还当真不容易的。
然今日在壶关里头,田彪似是也没受前头战败与宋军的影响,此刻颇有自信,与其兄抱怨道:“娘的,听闻那张青在怀仁镇里,是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根本没有帮的咱们的心思。”
“拿的咱们给的钱财,却过的如此神仙日子,叫人可恨!”
这田彪别的毛病没有,就是贪食。
眼见张青拿了自己的钱财,这般吃喝痛快,自己却得了大哥的连番叮嘱,不得在关内吃酒,心里难免要有些不快。
如今有此抱怨,自是正常不过。
而这三弟贪食,那二哥就是贪色。
且看那田豹,生的是面长身瘦,是三兄弟里生的最高一人。
此刻眯着眼睛,也附和自己那兄弟道:“更听闻,那张青是日日夜夜寻的美人寻欢作乐,就他那军中,还有几个美人将军,日子可别提多少美妙!”
说罢,直端起面前的酒碗,刚是要喝下,却又见里头都是清汤寡水,顿时就没了兴致。
直把酒碗往下一拍,面上怒气是更重了几分。
却听其不乐道:“真特娘的真是叫人恶心,咱们只能吃点这个!”
这说着,又是朝着外头高呼道:“人呐!都死了不成?还不赶紧给拿酒来!”
一阵的高呼,没把别人唤来,却把那山士奇给喊了过来。
那山士奇生的也是人高马大,比起那田豹,都隐隐高出半头。
更是膂力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与田彪相比,也不逞多让。
这入的屋子,也不杵两个大王身份,只是好声道:“大王有吩咐,这军中从上至下统统禁酒,又有哪个敢违抗?”
“如今这关里头,是一壶酒都寻不得,二位大王还是莫要为难下头人了。”
这话当然不叫田家两大王听得进去。
只是比较是大哥亲自吩咐,两人虽然是“天高皇帝远”,现在不受那田虎管控,却也不敢太过了。
却见田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