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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再没人顾得上嚷嚷了。
要是让田豹当真死在这里,那自己小命也不保了!
而眼看这距离又太长,一时救援不得,最是机灵的党世隆,连忙边上呼道:“此乃我晋王二弟田豹,万不能伤了其性命!”
得,此话一出,那是彻底暴露了。
只是性命攸关的当口,哪里还能顾得上遮遮掩掩的。
暴露就暴露了!
好在这一嗓子,总算是叫那和尚迟疑了一下,只是也就那么一下下而已。
只见那和尚虽然没有接着砍死田豹,却一脚把起踩在脚下,面上怒气冲冲,对着几人道:“简直特娘的就是放屁!”
“不说这晋王二弟怎么突然当的山匪,就说晋王与梁山如今亲如一家,洒家即是报出了梁山名号,这晋王二弟怎么还能动手?”
“你们这些贼人,想骗洒家,只当洒家脑子当真不好?”
索贤、党世隆、凌光三人这下终于反应过来,这大和尚就是梁山大名鼎鼎的花和尚鲁智深。
这梁山里面几大将,晋军这头当然也晓得。
鲁智深这标志性的形象,那更是突出了。
索贤忙是上前招呼道:“阁下想必是梁山的鲁将军,我乃索贤,此人当真是晋王二弟,没的半点虚言。”
“将军若是把其害命在此,只怕回去不好向你梁山大王交待啊!”
这一阵的恳切的话语,好似终于叫鲁智深相信了。
一把拿起那田豹,鼓着眼睛质问道:“你当真是那晋王兄弟?”
田豹此刻自觉就在鬼门关前,到底踏入不踏入的,那全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这一摇头,是必死无疑的了!
只是也只能连连点头,其他也半句话都说不出了。
一是心里害怕,二也是没脸说话。
承认之后要怎么解释呢?
没法解释啊!
索性也不言语,只点头保住自己性命就是。
只是他不说话,鲁智深又哪能放过他?
瞥了个眼神给杨志,两人心领神会,就有杨志上前拉住鲁智深道:“要是这人当着那是晋王兄弟,那这事就更是麻烦了。”
“咱们好好的从此路过,却被晋军袭击!”
“我看其中有变,莫要在此多留,速速拿了这人,去找哥哥说此事才好。”
鲁智深听的也是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当即收拢兵马,这些马车都一个不要,就拿了这田豹要走。
索贤三人知道,要是田豹被拿去了梁山处,也是坏事!
只是人在人手里,又能如何?
当下再去抢?
那梁山显然是有准备,故意挖坑引自己入局的!
有一个鲁智深埋伏在这,那什么武松林冲花荣之流,还会远么?
且看远处奔袭来的人马,打的旗号不正是梁山?
不错,最终叫索贤等人断了动手念头的,还是那梁山来的援军啊!
于是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鲁智深与杨志,拿着田豹,直往山岗下而去。
至于留下的那一地车车马,却哪里是真的运财。
里头要不空空如也,要不就压着石头,能镇住马车,好不露出破绽。
这一看,就是故意引自己的啊!
当下索贤最为急切,与另二人道:“此回可闯了大祸,咱们速速回壶关去禀告此事,好叫三大王拿个主意的。”
说着,就急不可耐,欲要动身。
哪想却被党世隆直一把拉着。
只见其脸色难看,却坚定不已的低声呼道:“梁山设此计,所图甚大!”
“咱们不是闯了祸,那是捅破了天!”
“此归壶关,必被问罪,性命不保!”
“眼下…咱们还是寻的些其他出路吧!”
234、遭遇战
一言不合,开打!
来问罪的田彪,一时气势反而被张青给压制住了不说,反而是张青说着就要动手。
而那田彪虽然不惧张青,却也一是心念兄长性命,二是还记得大哥嘱咐。
又呼道:“本王带军马来,只以为是我二哥性命不保!”
“如今看来是有误会,还请能说个明白!”
田彪自觉是退了一步,可惜张青不给他机会。
却听张青怒斥一声道:“你这带的军马,明摆着要来害我梁山,还有什么可说!”
旋即令旗一指,左右两边便有鲁智深与杨志领兵马杀出,直往那田彪杀去!
两军相逢,勇者胜!
这田彪被梁山做派给吓了一大跳,着实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眼见那梁山是玩真的,这才引兵马来抵。
这田彪,本身功夫是厉害,统兵却稍微差点。
要不然,也不会丢了晋阳一地。
好在眼下,在直面的遭遇战上,个人武勇还是重要。
且见那田彪,耍的一杆长枪,也不管左右两边,直挺挺的就要朝着张青杀来。
然梁山狠人更多,哪是这田彪能得手的。
杀的半路,却被林冲上前截住。
一杆花枪相对,两人直斗了二十来合,一时难分胜负。
田彪见一时进不得,身后梁山军马又要合围了的态势,只得暂退一步。
只是一场遭遇战,先退的一方那是要吃大亏的!
这就好似两人打架,本来两个都有机会出拳,结果一方出招不慎,被压制。
如此一来,却只能抱头防御,被打的难以重新出拳,只有挨打的份。
眼下,这田彪就差不多是这感觉。
自己退了一步,欲要归了本阵,并起兵马来应,却怎么也阻止不了梁山的进攻。
鲁智深,林冲,杨志,分左中右三路齐进,就宛若一把三叉戟,要插进田彪的胸口里。
田彪只能一退再退,只是眼见再退下去,就不是退的说法了,几乎要成了溃败之势。
心下一狠,连忙归拢兵马,准备来个背水一战了,直高呼道:“梁山贼!休要以为我不知你等心思,你等趁虚而入,实在可恨!”
“比的那宋廷,更是不如!”
到了这份上,眼看那张青是一点不留情面的杀伐,田彪就是再彪,那也看明白梁山意思了。
当下这通叫骂,也是彻底撕破脸皮,要说个明白的。
只是张青却不愿担负这名声。
这背刺实在难听,势必影响日后的夺鼎天下。
张青本来起点就低,出身不好,靠着江湖义气,还算有豪杰能跟随。
这要是背负一个背刺之名,名臣豪杰,哪里还能有愿意来的?
若不是因为这个,张青也不需要废了这么大功夫,设计田家两兄弟。
眼下,听得这田彪高呼,张青直还说道:“孰是孰非,自有天下人说个明白!”
“只今日,你晋军三番两次先来寻麻烦,可以为是我梁山可欺?”
说着就又是要来杀,可才要动手,却见那田彪背后顿起滚滚尘烟。
张青这点人,那是从怀仁镇里全带出来了,显然不会是自己人。
果然,却见对头本来满脸灰色,已经抱着死意的田彪,眼下直一副大喜神情,雀跃而呼:“援军来了!儿郎们准备与我反杀回去!”
这般喊着,也定睛看去,却见正是山士奇的军马!
想想也是,眼下能来救援的,除了这山士奇,又能有谁呢?
原来是这山士奇,送走田彪之后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田豹再怎么无能,若是当真劫个没准备的车马,如何能失败?
如今失败了,自是梁山早有准备,设下埋伏!
而既然梁山动手,还会被田彪威慑?
说不得此一去,就是两军对阵,生死相搏了!
山士奇是越想越不对劲,最后果然亲自领兵而出,毅然决然的舍下壶关,来助这田彪。
事实证明,这决断可太正确了。
山士奇也没想到,这田彪都快到了生死地步。
而张青见了田彪后有援军,也不由是大吃一惊!
直以为是自己着了那田彪道,本就在此设下伏兵,故意引自己到此!
还好是这田彪一脸兴奋的大呼小叫,才让张青安了心。
要真是田彪设计,其能如此表现么?
还不早是得意万分,反身杀来了?
必然是壶关里的守将山士奇眼见不对,主动来救。
果然正应张青所思,远远听得一声长啸呼道:“壶关山士奇来此,哪个敢逞凶?”
那田彪,从来没感觉田虎如此可爱的。
忙引军与其一并,心头这才安定不少。
而就像吃了闷拳,却又重新得人相助。
缓了口气,有山士奇在旁,田彪又底气十足的与张青吼道:“张青!眼下你还能逞凶?”
“速速把我二哥还了,就此退去,去那青州,好好等着我来报此仇!”
…
“可惜啊!”
“前头一下打闷这田彪,却没能一战击溃了他!”
“这下得了山士奇所助,倒是被他一口气给缓过来了。”
张青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却也很快又重新恢复了精神。
“罢,如今我都把田豹弄的半死不活,还能退了不成?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山士奇来了,正好一起收拾了!”
如此心思下,张青也抽出自己那朴刀,与左右高呼道:“我梁山,替天行道,从不行不义之举!”
“河北田虎,举义军之旗,却行不义之事!”
“”
234、反目
一言不合,开打!
来问罪的田彪,一时气势被张青给压制住了不说,反而是张青说着说着就要主动动手。
而那田彪虽然不惧张青,却也一是心念兄长性命,二是还记得大哥嘱咐,也不想当真打起来了。
又呼道:“本王带军马来,只以为是我二哥性命不保!”
“如今看来是有误会,还请能说个明白!”
田彪自觉是退了一步,可惜张青不给他机会。
却听张青怒斥一声道:“你这带的军马,明摆着要来害我梁山,还有什么可说!”
旋即令旗一指,左右两边便有鲁智深与杨志领兵马杀出,直往那田彪杀去!
两军相逢,勇者胜!
这田彪被梁山做派给吓了一大跳,着实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眼见那梁山是玩真的,这才引兵马来抵。
这田彪,本身功夫是厉害,统兵却稍微差点。
要不然,也不会丢了晋阳一地。
好在眼下,在直面的遭遇战上,个人武勇还是重要。
且见那田彪,耍的一杆长枪,也不管左右两边,直挺挺的就要朝着张青杀来。
然梁山狠人更多,哪是这田彪能得手的。
杀的半路,却被林冲上前截住。
一杆花枪相对,两人直斗了二十来合,一时难分胜负。
田彪见一时进不得,身后梁山军马又要合围了的态势,只得暂退一步。
只是一场遭遇战,先退的一方那是要吃大亏的!
这就好似两人打架,本来两个都有机会出拳,结果一方出招不慎,被压制。
如此一来,却只能抱头防御,被打的难以重新出拳,只有挨打的份。
眼下,这田彪就差不多是这感觉。
自己退了一步,欲要归了本阵,并起兵马来应,却怎么也阻止不了梁山的进攻。
鲁智深,林冲,杨志,分左中右三路齐进,就宛若一把三叉戟,要插进田彪的胸口里。
田彪只能一退再退,只是眼见再退下去,就不是退的说法了,几乎要成了溃败之势。
心下一狠,连忙归拢兵马,准备来个背水一战了,直高呼道:“梁山贼!休要以为我不知你等心思,你等趁虚而入,实在可恨!”
“比的那宋廷,更是不如!”
到了这份上,眼看那张青是一点不留情面的杀伐,田彪就是再彪,那也看明白梁山意思了。
当下这通叫骂,也是彻底撕破脸皮,要说个明白的。
只是张青却不愿担负这名声。
这背刺实在难听,势必影响日后的夺鼎天下。
张青本来起点就低,出身不好,靠着江湖义气,还算有豪杰能跟随。
这要是背负一个背刺之名,名臣豪杰,哪里还能有愿意来的?
若不是因为这个,张青也不需要废了这么大功夫,设计田家两兄弟。
眼下,听得这田彪高呼,张青直还说道:“孰是孰非,自有天下人说个明白!”
“只今日,你晋军三番两次先来寻麻烦,可以为是我梁山可欺?”
说着就又是要来杀,可才要动手,却见那田彪背后顿起滚滚尘烟。
张青这点人,那是从怀仁镇里全带出来了,显然不会是自己人。
果然,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