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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那来人即刻应道:“山士奇将军也一并死站在壶关前,不过倒是没有听闻什么战死的说法。”
来人这话,才叫田虎心头稍许平静了些。
只冷着眼又狠狠道:“这山士奇若是当真战死沙场也就罢了,若是被我听着其还活着的消息,我便把他九族都给夷了!”
如此狠厉的话语,直把那带话的人也给吓了一跳。直也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言不合,也被拖出去砍了。
只当下,这场面上也是一片安静,一时也没人说话。
。。。
冷啊!
害怕啊!
这越是不说话,只叫人越是心头紧张。
正是那田虎阴暗着脸,不知在思量什么的时候,终于有人打破这骇人的沉默。
却见那国舅邬梨,疾步来此,面上悲切万分,直与那田虎拜道:“晋王,壶关之事我已听闻,还叫大王节哀。”
田虎这才回了神一般,猛然起身道:“我欲亲征壶关,为我两个兄弟讨回公道!”
邬梨来此,那最怕就是这个。虽然很理解大王的心情,也对梁山那群贼人恨之入骨,然如今晋军这头是危机四伏,再使最后力量杀去壶关,实在不妥。
而且。。。这事是自己着了人家道,给人拾得口舌了!
只是这有些怪罪田豹的话,邬梨当然也不会说出口,只听那邬梨劝道:“今日那宋军还未击退,实在不好分兵再去壶关,当是先退宋军,再为两位大王报仇才好。”
邬梨这话当然没错,可那田虎此刻却哪里听得进去!
只摇头道:“那梁山还拿了我十车钱财!”
“拿我钱财,杀我兄弟,此仇不报,我田虎妄为人!”
说着,更是不管那邬梨面色之难看,还拉着其道:“此战,还请国舅与我同行,务必拿下那梁山,杀了那张青!”
邬梨只觉得,仇恨已经充满了这田虎脑中。
若依着这仇恨的情绪去壶关,就算是去,只怕也要被那梁山给杀个干干净净的。
邬梨心思很沉重,却又不知如何来再劝说。
只任着田虎调兵遣将,心头万念俱灰,想着是不是赶紧去与乔道清说说,好能劝说住这田虎。
。。。
却说田虎那边是大事不好,张青这边却万事大吉。
田彪兵败而亡,山士奇被林冲所擒。
壶关连个能领兵打战的都没有,自然是被张青顺利拿下。
而在这雄关之下,张青又开始了挖墙脚的举动。
却见张青对着那山士奇道:“山将军,素闻你勇略非凡,今日所见,也果真不凡。”
“今田虎昏聩,比之那赵佶还是不如,将军该深明大义,弃暗投明。”
山士奇听得张青话,却只低头闷闷不言。
张青倒是也不急,这招降的事情他现在也不是头一遭干了,也是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技巧。
当初劝那程万里的时候,为何多费口舌?
只因为那程万里是一副毅然决然,宁死不降的态度。
这要是不管不顾的,那指定是不能降了。
是以当初张青是磨破了嘴,也要叫这程万里给动摇一些。
而再看眼前的山士奇,明显眼看着就有些纠结,自己这会多话,反而倒是有些不妥了。
不若就叫这山士奇自己想想去,说不得自就想明白了。
果然,没叫张青等的多少时候,只见那山士奇是常常一叹道:“我也当真没想,晋王会如此模样。”
237、再闻少林寺
山士奇的一声叹息,投降这事也就定了。
可张青却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不能光想着招降,还的想想人家的家里。
见山士奇有投降之意,当下就提前招呼道:“将军愿意入我军,我倒是也不可明着来收。”
山士奇听得一愣,面上直起了几分诧异之情,不明白怎么这张青前头还说的好好的,眼下却仿佛不要自己一般。
好在还是张青紧接着的话,打消了那山士奇所虑。
却听张青接着道:“这田家两个兄弟,一个死在战场上,一个被我擒拿住,若是田虎知道将军入了我军,只怕是要迁怒。”
“届时将军这家里,只怕也要不了好了!”
山士奇听得心里叫奇。
他实在没想到,这张青竟然还能顾上自己家里。
当下心头感动万分,直拜而呼道:“大王果然有情有义,此等恩情,罪将没齿难忘!”
其实藏着这山士奇,对张青这边也是好处多多。
山士奇对晋军里的了解,当然要比梁山打听起来方便多了。
再说梁山对外的大将缺么?
就算是还有缺,那也不缺山士奇一个。
留着这山士奇,叫那晋军以为其死了,也是一个藏招。
只是山士奇也不管这些,心头是万分感激,直把田虎差不多也忘了。
拿下山士奇之后,还有一件是张青要考虑的。
田豹咋办?
按道理说,那是一不做二不休,田彪都死了,田豹这“罪魁祸首”,讲道理也不能留。
然有山士奇,直在边上劝说道:“留着田豹,说不得日后还有用处,随时能杀,何必急于一时。”
“尤其是田虎性格爆裂,若知两个兄弟皆死在此,必不管不顾,要来报仇。”
“倘若知晓还留的一个,说不得可能还有其他思量。”
“如今咱们新夺盖州,外头宋军与田虎又打的正酣,怎也不好在掺合进去。”
张青听得深觉有理,也即刻采纳了其建议。
却见其点头应道:“将军说的是,如此,便是传的消息,非但要叫那田虎知道田豹未死,还得说咱们已有心思,要放这田豹归了威胜州里。”
“好叫那田虎想伐也伐不得,只得先与咱们商量了再说。”
张青举一反三,索性还要做出把田豹还给他那兄弟的姿态,好来拖延时间。
。。。
而消息传出之后,田虎动作也快,当即就叫那和尚梅玉,起兵来要人。
或者准确来说,这梅玉来的如此之快,很可能是张青的消息还没放出呢,这田虎就叫人来了。
到底是自己兄弟,就算自己被邬梨与乔道清劝住,还得叫个人来杀。
只是面对壶关,单使梅玉率一支偏师来,难免不叫这梅玉会起的一些“是不是只消摆出样子”的想法。
毕竟自己总共就五千人,哪能当真过了壶关的?
好在行了半路,却得了个天大喜讯。
田豹未死!
那梁山,还放出话来,愿意交出田豹,叫两家摒除误会。
梅玉当即大喜,直思量道:“若是能接出三大王,回师也有了交待,大王也该晓得,就以这些人,实难破壶关。”
“此事不若就如此做法,先救出三大王再说。”
定了心思,梅玉也不再犹豫,在壶关前安营,更是带的几个亲信在旁,自就去寻那张青去了。
至于为何要“亲自冒险”,这梅玉也是自有思量。
河北的形势不好!
那宋军将领张叔夜,实在是能打的很!
除了在壶关的前头,因为自己这边提前知道消息,败了那宋军一阵,其他时候,都被打的难受不已。
就是乔道清,马灵,卞祥,孙安在那威胜州,都与宋军不不分上下,甚至连吃几次败仗。
如今梁山又拿下壶关,占据盖州,眼看是当真四面楚歌。
这梅玉因为前头与张青有过交道,倒是自认还有交情,如今亲自来的,心头那思量,自是不言而喻。
不过再怎么有思量,正事还是要先做的。
。。。
知道梅玉亲自来的关内,张青当然也把山士奇给暂时藏了起来,免得被梅玉所见,回了州里报告。
两人见面,梅玉还是那诓人的笑容模样,然张青上来却没有什么好脸色。
只是先发制人而呼道:“梅玉将军,昔日咱们也算有一面之缘,知道将军也是心善之人,却万想不得,这田虎兄弟竟是无缘无故袭我!”
“今日我本欲要把那贼人杀的,以慰我梁山兄弟再天之灵。”
“只是念及田虎兄弟还算与我张青有情,这才暂且饶其一命。”
说着,语气更重一些,盯着那梅玉狠道:“谁想的,我心存义气,欲绕过那田豹一回,却听闻田虎还有伐我之心!”
“如此颠倒黑白,我却还能放了其不成?”
梅玉一看张青这模样,笑容当初又给尴尬住了。
这要是弄半点还把三大王给害死了,那自己也别活了。
连忙上前应道:“大王误会,这来的只是为了接上我家三大王回去,实在没有什么攻伐之心。”
梅玉倒是也会见机行事,连忙就顺着张青话语来说。
可以张青似乎已然变了主意。
却听其是冷着声又道:“田虎那在威胜州里的叫唤,还当真以为我不晓得?”
“既然那田虎是铁了心的要与我为敌,我却又何必与其示好!”
“若不是这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却还由你在我面前诓骗的份?”
梅玉见那张青似乎非是玩笑话,心头也暗暗叫急。
正是一时不知如何来迎,却忽然瞥见了张青边上的鲁智深,心里顿时又有了想法。
却见梅玉猛然又问道:“敢问大王,昔日可是与少林寺有些积怨?”
这一言,终于也叫张青给愣住了。
他其实早是快当年在孟州里的事情给忘了,也就看着武松的时候,难得会想起自己还在十字坡上杀过一个和尚。
虽然后来在快活林也与少林寺摩擦了一番,可后头蒋门神与施恩都死了,张青也渐渐落下此事。
却不料,这在壶关里头,却又听得了这少林寺的名号。
238、柴家宝藏
张青听得心里一阵疑虑,面上却还波澜不惊,反问那梅玉道:“你是出自少林的?”
见张青有了反应,梅玉心里一定,也不急不缓道:“贫僧非但出的少林寺,更是出的平凤岭。”
嚯!
这还是个老仇人啊!
张青倒是也光混,听得这梅玉来的平凤岭少林寺,直也笑道:“倒是不想,在此都还能遇到少林寺的人物。”
“正是也要问问,那孟州里的蒋门神与金眼彪,你可晓得是如何死的?”
张青当然不是因为关心那蒋忠与施恩,只是因为陡然响起那两兄弟死的奇异,这才多问一嘴。
本以为,这梅玉就算出自的是平凤岭少林寺,对孟州的事情可能也不大清楚。
这知道这和尚是何事离开少林的,那指不定早是走了。
不过既然其听闻过少林寺与自己的事情,总也不会完全不晓得才是。
果然,这梅玉听得直就应道:“实在也怪不得别人,要怪也只怪那二人命不大好。”
这般感叹一句,梅玉却又解释一句道:“不过此事,可当真与贫僧的少林寺没多大干系,皆是那孟州的张都监所为之事。”
张青一听张都监,就知道梅玉不是空穴来风,胡乱说的了。
看来这和尚,还真晓得其中内情。
张青当即来的兴致,与那梅玉问道:“那蒋忠与施恩,却又为何被张都监所杀,这要说施恩也就罢了,那蒋忠可是张都监的人,为何还要害的他?”
张青此问,却叫梅玉不应了。
却见那和尚微微摇头,出的几分无奈神情道:“此事干系太大,贫僧也不想四处说的。”
这说完一句,也不等张青面色变换,又跟着一句道:“不过既然是大王来问,那再是干系重大,贫僧也当如实来说。”
只是这般表态之后,那梅玉又闭口不言了。
张青明白,这梅玉是在等着自己也表个态度的。
当下就道:“将军安心,若是消息当真重大,不管与我张青有无作用,这情我都记得一份。”
梅玉得了张青这话,当下也不再废话,却说起了自己知晓的事情来。
。。。
崇义公!
张青在梁山的时候,曾经与自己老丈人那听过这名号。
可想想老丈人在孟州里头,多也是道听途说的份,张青虽然好奇,却没多少真正放在心上。
如今却从梅玉嘴里又蹦出了这名字,那张青可要放在心头了、
却听那梅玉道:“传闻当年,柴荣在开封突然疾病,天下良医皆束手无策,那柴荣自知命不久矣,一面寻范质、王溥辅佐年幼的长子柴宗训,一面也怕天下有狼子野心者,做了其他准备。”
“其后那柴荣因病在开封万岁殿驾崩,赵匡胤荣登帝位,却也在宫廷内留下了个传说。”
张青知道这来了重点了!
自己一直猜不出来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