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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那柴荣因病在开封万岁殿驾崩,赵匡胤荣登帝位,却也在宫廷内留下了个传说。”
张青知道这来了重点了!
自己一直猜不出来空白,不就是这处么。
终于也耐不住的表露出了些急切,与梅玉道:“这到底是什么传闻,还叫那赵佶得用你等少林寺这般的江湖人,在孟州里是一阵的折腾。”
梅玉直微微一笑,那和尚面上虚伪的善意又下意识的抒发,直与张青接着应道:“只因那传闻,说的是柴荣死前,在孟州里曾经留下过一笔宝藏!”
“若是柴家人接着当皇帝,就可以此立王朝盛世。而若被他人夺了,也留下个契机,好叫后世的柴家人,还能有机会推翻那谋逆之人!”
“只是这消息,昔日那大宋皇帝也不放在心上,只当就仅仅是个传闻罢了。”
“哪想到的那赵佶身上,也不知是想拿着那宝藏做起自己的万岁山,还是因为内忧外患之乱,害怕当真被人寻的那宝藏,是一直暗地里逼迫的崇义公,要说出那宝藏之事!”
“而如今之所以在孟州里头大动干戈,想想也是因为那崇义公说了点甚,才会如此。”
“只是此事朝廷里也不像叫太多人晓得,若是亲用官府军马,难免要引起注意,这才唤的在孟州势大的少林寺来相助。”
嘶。。。
原来还有这么离奇的事情!
想来那蒋忠与施恩,只怕也是无意中知道了此中辛秘,这才被杀人灭口,死的不明不白的。
只是与蒋忠与施恩的命比起,张青还是更关心宝藏的事情。
那要被赵佶给寻着了,用其造出万岁山也就罢了,要是用在军队上,只怕要更成了心腹大患!
当即便又问道:“那你们在孟州里头,可寻得了什么?”
梅玉直一阵摇头,叹息道:“虚无缥缈的传闻,又哪里是这么容易叫人寻着的,我在那孟州里待了两个月,也毫无所获。”
“后来又犯了些事,得罪了几个官人,索性也不在孟州待着,就来了河北之地。”
张青听得这梅玉的介绍,那基本也都信的了。
要编,那实在也难以编出这样的故事不是。
默默把这些事情消化了一些,张青又关心起了自己。
却听其又问道:“听将军前头说的,你们少林寺,倒是还一直惦记的我来?”
“可是有甚主意,要来梁山寻我麻烦?”
梅玉却又苦笑摇头道:“本来广恩师叔,断定的是大王杀了广惠师叔,当即欲要与方丈来梁山的。”
“只是后头被孟州里的事情拖累,后来大王又从梁山杀出,夺了京东之地,师叔与方丈,也就不再说这事情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
若是张青只待在十字坡的那酒家里,那少林寺的和尚,指定毫不犹豫,就直接杀来报仇的。
若是张青还在梁山,那少林寺大概要掂量掂量,梁山势力到底如何。
而如今张青占据一路之地,那少林寺心头就算还有仇恨,也只能暂时压下的了。
张青了解了前因后果,眼下却也没法去孟州参上一脚。
只暗自牢牢记得此事就是。
旋即也是言出必行,放的田豹而出,叫其与那梅玉同归。
毕竟眼下,田虎的怒火还是让他克制一些的好。
若是当真昏了头的舍了宋军,就非要与梁山决一死战,那倒非是张青所愿了。
239、人心浮动
梅玉虽然把田豹给带回来了,田虎也忍住即刻去伐壶关的心思,可河北里晋军的情况却不大好。
眼下宋军不好对付,后头梁山又明显不与自己贴心,这形势可太坏了!
人心浮动,风雨飘渺啊!
其实丢个壶关,也不算多大问题,田虎若是能打退宋军,再与张青好好“聊聊”,也不是很难重新拿不下壶关。
但问题在于,如今这梁山“反水”之后,直叫人心态不定了啊!
这原本嘛,知道还算有个援军,总是心里安定一些。如今却连退路都被掐断,谁不得给自己留个活路?
于是归来的梅玉,面上还是往常那样,私下里,却已然不知有多少人来寻他了。
只是这状态,晋王田虎又哪里能一点都不知道?
二弟的归来虽然让人高兴了些,然这些私下里的狗屁倒灶的事请,却更叫人感觉又恼火起来。
这田虎,也是最近都开始感觉自己都常常都愤怒异常,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外面的压力,终究还是大的很啊!
而经过梁山的反水,田虎心里的疑心病也越来越重的,于是在威胜州里大大小小的将士,这日子都不大好过。
。。。
“梅将军,可是来打搅你了!”
梅玉这头,这几日来往拜访的不知有多少人,可今日这来的,却是个重磅人物。
此人便是钮文忠,人送外号“铁蜻蜓”。本是盖州守将,后来因为田虎自觉盖州无忧,把其也给调回了威胜州,好来抗衡这宋军。
眼下,这钮文忠,应该算是除了邬梨,还留在田虎身边的第一勇将了。
而钮文忠不仅仅是自己厉害,手底下还有四威将,也颇为厉害。
这四人分别是:猊威将方琼、貔威将安士荣、彪威将褚亨、熊威将于玉麟。
四人皆勇武不凡,如今也跟着这钮文忠,一同来寻的梅玉。
梅玉一看这来的一群,哪敢怠慢。
连忙相迎而去,更心领神会,直请几人入的自己大帐。
关起帐帘,逼退闲散人,明显就是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来。
却听那钮文忠那是开门见山就问那梅玉道:“梅将军,那壶关梁山的兵马如何,若我还守盖州,那梁山人能夺我盖州否?”
钮文忠这话是问的挺有技巧的。
把自己放在面上,让人来评价,虽然可能叫人难说实话,却不会叫人难堪不是。
总归。。。比起评价其他人是来的好些。
梅玉听得可太清楚钮文忠的心思了!
如今这盖州里,多少人与自己问起梁山到底如何,自己多半都敷衍应付了过去。
而对钮文忠,这梅玉却打算要说起实话来的。
却见那梅玉,直是面色一正,低声与几人道:“兵马如何我是不知,不过。。。”
那梅玉说着一顿,那是对着面前五双眼睛都扫的一遍,才是接着道:“不过那张青气质与咱们大王可着实不同。”
“你看其杀了咱们的二大王,却还能放归了三大王,若不是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又如何能如此做派?”
“再说那梁山为何攻伐壶关,那来龙去脉,诸位也该有所耳闻。”
“光说是用计,诸位也该知是谁人厉害的些。”
梅玉说话,其实是相当大逆不道了。
这要是钮文忠不地道一些,可是能直接把梅玉给拿了问罪去了。
只是梅玉之所以如此说,自也是有自己思量。
却说这张青与田虎相比,就不说如今的形势吧,光说两个人,那张青也更有王者之象。
已经与张青打过两回交道的梅玉,更是能看出张青所思之广,所虑之深。
平心而论,若不是不合时宜,更是别有其他担忧,这梅玉早想投的张青去了。
而今日,若是能把钮文忠的心思说动,若是能一起去的,也好互相照应不是。
而眼看这钮文忠带的其忠心耿耿的四威将一同来寻自己,只怕也是有此思量的。
。。。
钮文忠听得梅玉略显直白的话心下也很吃惊。
那别人都说,就算去寻那梅玉,其也没什么话说。倒是没想的,自己一来寻,其却说的这直白的。
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来应了。
毕竟说这梅玉是大逆不道也不妥,跟着其附和吧,那更是不好了。
钮文忠一沉默,边上的四威将更也不会贸然说话,只得着钮文忠来开口。
而眼见这钮文忠被自己说的有些难应,还是梅玉接着道:“钮将军,咱说的这些,也非是有什么别样心思,只是就事论事,若是说的差错了,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的。”
这能不放在心上么?
必然是要放在心上的啊!
只是眼下,那也只能是放在心上罢了。
且见那钮文忠,心知这梅玉说这些那是冒了极大风险,直也向其拱手道:“多谢赐教,此事钮某记在心里了。”
如此说的,却见那钮文忠就带着手下四人,头也不回的出了帐子去,那是一刻也不耽搁。
这些人啊,那都是人精来的,知道不可久待,那是说散就散,根本不犹豫的。
而话不多说,虽是点到为止,也亦是足够的了。
。。。
心态的影响是不可不免的。
这大将们有心思,其他人就更有心思了。
好在乔道清,孙安,卞祥,马灵,如今在晋军里身居高位,当然不想晋王这么垮了。
别人能有心思,这些领兵的大将们,眼下却只有死战之心。
而背后就是大本营,当下的晋军几面围困的宋军,虽然一时无法击退敌军,好歹也稳住了阵线。
就在这威胜州前,那眼看宋晋两方,就要最后死战一回的时候,那张叔夜,却又做出了个惊人决定?
眼看贼王就在眼前,那张叔夜竟然要退归了晋宁府去!
这决定叫关胜连连阻止!
分明一鼓作气能拿下贼王,怎么就这么退了。
然张叔夜说的理由,也难叫关胜反驳。
“若是没有梁山,那我拼的命,也要杀的贼首,平定祸乱。”
“只是眼下那梁山就在壶关,我等拿下田虎,必要即刻面对梁山来攻。”
“为他人做嫁衣,实非良策!”
“不若就退一步,引那田虎与梁山相斗,咱们当的那渔翁,岂不更好?”
关胜也不傻,张叔夜这般循循善诱,当下就说服了其。
便是大军调头,向后突围,就从那乔道清与孙安处,杀出一个口子,又归了晋宁府。
打的一个月,好似一切又回归了起点。
只是三家关系那是更加复杂,一切的大战,才刚刚开始罢了。
240、吴用的继续进步
张叔夜的这一退,倒是也叫张青出乎意料的。
就其想来,这打都打的这份上了,那还能退的?
不说别的,那朝廷里给的压力,就不知张叔夜如何面对啊!
久攻不下,还不叫那皇帝心急?
面对如此压力,那张叔夜竟然当真能不咸不淡的这就退去,也当真是叫人想不得的。
那老家伙。。。就不顾朝廷的?
张青一时无奈,却更知道张叔夜一退,只怕田虎就要先想着自己了。
当即又寻了吴用,山士奇等人来商量,且看其如何来应此变换。
如今的形势,其实大体上对田虎还是不利的,五州里失了二州,生存空间被极大压缩,威胜州暴露在宋军与梁山面前,哪头都要戒备。
只是夹缝中求存,却也不是没有突围的机会。
晋宁府与盖州,虽然把那田虎的威胜州是两面夹击,可这两人自也不对付。
田虎若是心里清明,该是就平衡此势,再思缓缓图之。
只是。。。这田虎能有这般的心境么?
见那宋军一退,当即又念叨起这壶关。
而张青面前的山士奇,更熟悉田虎那个性,直是认真言语道:“那田虎脾气,我实在也清楚的很。如今宋军一退,田虎只会先来伐的壶关。”
这田虎来的倒是没事,怕就怕在田虎来了之后,却又被宋军给偷的一手。
那宋军不愿意给梁山做嫁衣,那梁山又哪能愿意给宋军做嫁衣呢?
却听张青忧虑道:“若是光有田虎来伐我,倒也没多少值得忧虑的地方,顶多使我去青州里多寻的些援军来。”
说着也是长叹一句道:“我只担心那张叔夜啊!”
张青倒是也不在几人面前掩饰自己的担忧,却直白道:“若是我与田虎拼的你死我活,那张叔夜定会伺机而动。”
“届时咱们梁山将士是留的血汗,却怕要都给了那宋廷留的了。”
山士奇听得也是一叹,这才入梁山的汉子,虽然熟悉那田虎的个性,然对这些阴谋阳谋的,他也实在没办法。
只不过山士奇虽然主意不多,那吴用心思可就多了。
眼下这吴用,也已经有了几个思量。
却听其上前应道:“那宋军停下,不过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如此,大王不若使人叫那圣手书生与玉臂匠,行假诏书,催促那宋军行兵。”
这计策,实在太过浅薄,张青听得那是连连摇头。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