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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青稍许安慰了下琼英,却也不敢多耽搁。
直与董平又道:“公孙道长在外已布置了八卦阵,卞祥田虎虽是杀的出去,该也是一时走不得多远!”
“董将军速速带军追杀,不可放过了他!”
董平虽是前面才与马灵死战一回,可这家伙的体力实在是好,可说是梁山里的第一铁人。
眼下听得张青还有重任,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直抱拳而应,点起军马,就追的那卞祥田虎而去。
。。。
“果真是勇将啊!”
“只是一人去的,怕出意外,大王不若也叫我去帮帮那董平将军的好。”
看着那董平悍勇而出,张青耳边也响起了梅玉的“吹捧”。
这梅玉虽然是和尚出身,但性格很是多变灵活,如此这说,一是顺其自然的与张青搭上话,二来也是看出这董平之强,想给其留下个好印象来。
张青倒是挺理解这和尚心思的。
也安慰道:“梅将军此番立下大功,必是重重有赏!”
“只是这区区二贼逃出,也不必大动干戈,我在外也早有布置,定叫那田虎插翅难逃!”
狠!
相当的狠!
梅玉听张青如此自信话语,也是心叫万幸。
这里里外外的,是当真不知道张青到底做了多少布置。要是跟着田虎一路走到黑,只怕是跟着这田豹邬梨一般脑袋搬家了!
现在想想,还好当初是田虎叫自己为使,才与梁山搭上线。
自己今日之侥幸,追根溯源,也有田虎功劳。
可惜。。。
其的“恩情”,自己是报不得了。
最多将来多与其几柱香火,也便罢了。
。。。
不提梅玉紧紧抱住张青大腿的事情,田虎那是在不好过。
随着卞祥虽是一路杀出,然兵马尽失,岂能安心?
尤其是兄弟,大将,眼下都不知如何的,心里悲切之心,更别提了。
而更悲惨的是,虽然杀出了梁山的包围,然也没有彻底安全。
这外头不知怎的,迷雾重重,叫人根本辨认不得方向。
好在这时刻,卞祥还是冷静异常,与的田虎道:“晋王,此等迷雾,不大寻常。与国师那道法,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想来必是公孙胜的布置。”
“咱们光在里头横冲直撞,怕是容易迷失方向。”
“还是得想法子,与国师联系上才好。”
田虎听得回了神,心知此刻不是期期艾艾的时刻,更知道没有乔道清,怕是当真难走出此地。
心下稍一思量,当即定了主意。
且听那田虎道:“那张青处处设伏,也不知国师情况如何。”
“若是国师能灭梁山人马,则定会想办法来救,若是不能,咱们也莫指望他了。”
田虎眼下,倒是也想的明白。
只是这豁达心思,却叫卞祥难以安心。
好在对于乔道清,卞祥还是有些信心的。
国师道法强悍,梁山的公孙胜又在此处设伏,该是没人能动弹的国师才对。
只是有信心归是有信心,眼下这场面,总归叫人有些心乱的。
。。。
“大王!大王!”
正是卞祥与田虎,一个冷静中带的忐忑,一个沉稳中带的颓废之时,一声熟悉的呼唤,总算叫二人同时燃起希望。
直寻着声音看去,只那迷雾逐渐消散,远处一个影子,一见却知道就是那乔道清!
卞祥与田虎当即狂喜。
飞奔而去,一刻也不迟疑。
而乔道清在远处一瞧,当即心头就震惊了的。
这特么是只剩下了晋王和右丞相啊!
其实这乔道清赶到这地方的时候,就心知不妙了。毕竟其与公孙胜乃是师兄弟,对这八卦阵,也熟悉的很,知道其中威力。
只是虽然知不好,却也没想到会这般惨烈啊!
有卞祥在,却也只能带的大王而出,这梁山里头,到底还有多少能人?
不过面对田虎,乔道清也不好太过表露心头惊惧,只是面上疑惑,实在难以克制。
而田虎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心头一口闷气终于可得释放,直大骂道:“梅玉那厮,与梁山早有勾结!”
“临到阵下,故意不敌,引梁山而入。”
“我大军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这才落的一个如此下场!”
原来是出的叛贼!
乔道清恍然大悟,直恨道:“张青那厮,心思歹毒,屡屡用的毒计!”
“这般恶徒,日后自有天收,咱们先离此地再说。”
乔道清这话,算是无奈给自己脸面上贴点金的了。
这也就和两个人打架,一个被揍的半死却又无力抵抗,最后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这般留面的话语,却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然而眼下除了这般,又有什么法子?
知道有公孙胜的存在,乔道清的道法优势也荡然无存。而如今杀进壶关里的晋军都已然被杀的七零八落,不跑还能如何?
只是回过神的田虎,看着眼前乔道清的军马,又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左右一瞧,却言道:“怎地只有这些人,钮文忠何在?”
且见乔道清也面色一灰,叹息道:“我等被梁山张清花荣设伏,我虽以道法破之,更杀败了花荣,然钮文忠那头不知为何也无了消息。”
“想来也是被梁山设计,眼下不知如何。”
乔道清是万万想不到,钮文忠也是个放水大师。
杀退张清之后,是压根没回,自带兵马,溜了去。
只田虎听得却眉头一皱。
梅玉的背叛,算是给田虎留下阴影了。
对下面的这些人,除了卞祥与乔道清还能信任,其他人都觉得与梁山早有联系。
想来也是,这内部出了问题,却一点无有所觉,那与梁山联系上的人,可能只是梅玉一个么!
什么孙安,什么钮文忠,是一个都不值得信任的!
259、苟延残喘
不管田虎对下头这些大将有多不信任,眼下也顾不得找他们算账,还得先出壶关再说。
只是这连番被伏的,关口处孙安定然也不太平。
情况到底如何也不知晓,又如何逃出生天?
好在乔道清来接应前也早有主意,此刻与田虎道:“欲要出关,必要走关口,只是孙安将军的情况也不知,若是也受了伏,这关口怕是不好出。”
“只叫我先去刺探一番,再做计较才好。”
田虎一听这计较虽是有,却不靠谱啊!
何况他更清楚,张青是不可能漏了关口的。
此去关口处,只怕也早有人等着了!
只是若想逃出生天,东山再起,这不出关,又如何能行?
这是有没有埋伏都都要去,别无他路!
念的这,田虎也是忽的高声呼道:“本王倒是不信,这区区一个壶关,就能把我留下!”
“咱就这杀去关口,看看这老天到底要不要收本王!”
言罢,也是再不思量太多,一门心思,就要往关口去。
乔道清与卞祥要劝,却一时也劝不得。只得无奈应声,跟着田虎去关口。
…
田虎这主意真说起来,实在不算太好。
明知这关口可能被张青设伏,还要硬去,那不是送人头么!
然而你说这田虎是破釜沉舟也好,说是破罐子破摔也罢,当下除了这般去送命,也真没别的办法了。
“看命吧!”
不约而同的,众人心中也只得把希望放在天上。
只盼老天开开眼,还给自己个活路。
而这期盼,倒是还真被几人给盼着了。
…
“没人!这关口没人啊!”
“天不灭我田虎,天不灭我啊!”
却说田虎与乔道清一众,一路不管不顾,就往关口逃命。
本来是做好了死战准备,却不想,这临了关口,也不见人来阻拦!
众人先是惊奇,旋即又是大喜!
虽不明这张青到底怎么想的,竟然疏忽空放了关口,然这些晋军的幸存者们,却管不了这些了!
纷纷大喜过望,争先奔走出关。
唯有田虎,心里念叨一句:“许是这张青自信在前头就能全歼的我军,这才在关口疏忽大意。”
田虎这般想,乍见是给张青寻了个借口,实际上嘛…其实到底是被打怕了,眼见这关口无人,还怕是张青故意为之。
心里不安定之下,这才寻个自以为得当的理由。
至于其余众人,见关上无敌,自是只顾着逃命,哪能还能顾的其他?
直到当真走出关口的时候,所有人这才长舒了口气,更无一不在心中感叹幸运。
…
“活了啊!活下来了啊!”
“真是…真是太好了!”
身后不断传来的庆幸声,夹杂着更有些隐隐的哭泣,叫田虎也心中终于生起几分悲切。
几万的大军啊!
如今能杀出壶关活命的,可有千人否?
何其悲惨矣!
“梁山张青!”
“此仇我记在心上,终有一日,要寻你报仇!”
张青连杀田彪,田豹,田虎又怎么可能不记恨?
“晋王,既然这关口无人,说不得孙安将军与钮文忠将军都逃脱出去了。”
“咱们去寻两位将军,说不定还能收拢了更多人马,好回威胜州。”
如今虽然从壶关里逃了出来,然后面的事情却更麻烦!
就说大军在此尽失,田虎回了威胜州,这晋王的位子还坐不坐的稳可不定了!
卞祥心里这忧虑心思,是丝毫没减去一星半点的。
当下直期盼着,若是能见着孙安或是钮文忠,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惜卞祥此心却不得田虎回应。
这田虎经过此番劫难,心里实在对这些人一个都信不得。
如今出逃,只想先归了大本营再做计较。
却见其呼道:“这二人回头再寻,眼下不可在此多留!”
卞祥听得田虎这应,还以为是其未想到此下大败到底会有多少影响。
忙又劝:“大王!咱们带的数万大军来攻壶关,眼下只留这点人归去,要被那些鸟官见得,只怕是要别有心思!”
这田虎,其实是与张青的处境差不多。
能打的不少,会治理的没几个。
尤其是田虎不像张青,还有赵明诚,程万里这种的能用上一用。往日州里的诸多事宜,基本全依靠原来投降的宋官。
这些宋官,本也不是什么善茬。
谁都看的出来,这些鸟人依附田虎,多是权宜之计。
“前头大王兵锋正盛,无人可挡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这大败之后,兵马尽失,那些鸟人还不有些别样心思?”
“只怕到时候就算归了去,也不安全啊!”
卞祥心中重重忧虑,更清楚眼下形式危急,索性也把话说开的。
却言道:“咱们如此归去,怕的那些宋官,定起异心。”
“大王!还是寻下孙安与钮文忠将军吧!”
田虎现在最听不得就是什么有异心,有别念了!
这卞祥话音才落,那田虎就暴跳如雷,大骂道:“本王昔日起与毫末,用百人都能称霸一方!”
“如今是为晋王,却有哪个敢有异心?”
“本王归了威胜州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那些鸟人统统杀个干净!”
“届时本王也好好瞧瞧,有谁敢再反本王!”
田虎这话说的当然有些过了。
虽说这些投降的宋官不可信,也不能随意就开杀吧!
何况若是当真杀了,那不是雪上加霜?
本就破烂不堪,一吹就要倒的河北局势,怕是直接就要崩溃!
卞祥还想再劝,不想乔道清却在边上猛然插话道:“回去的事情还是晚些再说吧,咱们眼下,可又有敌手了!”
田虎一听这个,那差点就心态爆炸了。
至于卞祥,也一时没再与田虎劝说的心思。
手上紧紧握了握开山斧,直高呼道:“倒是梁山哪位将军,再来与我卞祥会会!”
卞祥虽未见人,却不怀疑乔道清的本事。
这说是来敌,总不会平白无故吓人的。
只是敌暗我明,吃亏的是自己,自己这一吼,多少也算震慑。
而这一吼之下,果然见个光秃秃的脑袋,在月光下冒了出来。
260、光杆晋王
却说这来的,当然是在外头等了半晌的鲁智深。
其得的张青安排,早早就在外头等着,虽是从天黑几乎要等的天明,却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瞧的那残兵败将苟延残喘,鲁智深牢牢记得张青吩咐,直就悄然摸近了这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