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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么办事的!
那打梁山的时候,你们说降就降,各个不出力,皆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之辈!
如今倒好,各个舍身忘命的,却是何意?
我田虎,哪点不比张青?
田虎想不通,更是心中一股邪火直往脑门上冲!
再受不住,直与那耶律得重道:“狼主,这些叛贼在前,我实难安,只求一支军马,叫我亲自领去,亲自手刃这些叛贼!”
以田虎这身份到辽人这去,当然是不可能能单独带军的。
事实上,这引异族来杀自己同胞,叫耶律得重心里也着实看不起这田虎。
只是好歹有些用处,这才留在自己身边。
说是个军师,却也只是明面上给其点面子好看罢了。
而今这田虎有此要求,那田虎哪能相应?
眼睛稍瞥了眼那田虎,便是有些恼怒道:“有我狼子出征,可还要担心什么?”
“你就在此见我军如何胜的就是!”
田虎被怼一句,更清晰见了那耶律得重那神情,知道其对自己的不耐烦,心头要说不恨,那也说不过去。
只是自己已无路可走,就算被嫌弃,也只能憋屈在心中,最多就思量个日后报仇。
说到底,自我安慰罢了。
280、打不过摇人啊
耶律得重不叫田虎领兵,场面上却不会因为其自信话语有突然好转。
辽人与梁山,在将陵县前拼死相斗,直直杀伐了一个时辰,却终究是谁也奈何不得谁。
河北军虽然拼死相斗,那辽人却也不杵。
鲁智深与武松面对那太乙混天象阵的残阵,也一时奈何不得。
杀的血色冲天,却哪个也没败退之意。
耶律得重与张青各自知道,眼下再杀下去,只能杀个人困马乏,怕终究也杀不出个结果来。
再见天色已近黄昏,一旦入夜,变数太多,实在不适再杀下去。
便是颇有默契,各自鸣金收兵。
这一场凄厉的遭遇战,却是两边打个平手。
各自暂退十里地,安营扎寨,严阵备敌。
只是这一通血战,叫耶律得重与张青都知道,眼前这敌手,不是那轻易对付的。
又是各自都不愿在此耗费时日,心知欲要破敌,还当得求助援兵。
就说那耶律得重眼下一退,就没半点犹豫心思,知道梁山不好对付,当即就使人向北,求十一曜大将,二十八星宿一齐来助。
心道以这阵容对付梁山,必可轻易破之!
。。。
辽人那头求援,张青这边自然不会傻傻等待。
说实话,本来对张青来说,这辽人里有哪些能打的,有哪些是强人,他还真记不大清楚了。
直到和辽人当真交起手来之后,才算慢慢回忆起了前世的记忆。
比如说什么幽州二十八星宿和太乙混天象阵。
尤其那阵法,好像很难对付。
虽然眼下没见,但保不准后头那辽人就要布置开来。
张青不敢大意,直也向青州方向摇人,不论是放在青州镇守的林冲,还是南面镇守徐州的呼延灼,那是皆召来河北。
举梁山全力来攻,不留半点力气。
这也是前头张青把大局给铺展了开来,若非如此,实不得如此放手一战。
于是乎,这一场梁山与辽人惨烈初战后,接下去等待援军的日子倒是风平浪静,暂时都沉寂下来。
只是那一场大战,又哪能不宣扬出去。
虽然梁山未能得胜,然这付出的一切,可不能白白付出的。
。。。
“梁山与辽军在将陵县前一场大战,死伤之人不知几何,可惜梁山未能得胜,两方只杀了个平手。”
“只是虽说平手,听闻此一战也杀的相当惨烈。”
“梁山与辽人是谁也不退,若不是杀的天黑,怕是能再杀几个时辰!”
宋军里,接的消息的唐斌正与自己的老大哥关胜报告情况,只是这句里行间,难免要透露出一些的钦佩之情。
这倒是唐斌打心里发扬出来的,尤其是自己还犹自待着不动的时候,这情绪就更为突出了。
关胜倒是不在乎梁山与辽军杀的如何。
说的难听一点,在关胜心里是一个异族一个反贼,哪个都该死!
嗯。。。顶多就是杀异族的反贼,是个不错的反贼罢了。
说穿了,关胜关心的,还是外人如何宋军,如何看他。
是以不应这唐斌感叹,只是独自有些憋闷道:“咱也不说的这些,就说对我宋军,可又有什么说法?”
唐斌听得暗自吞了吞口水。
没办法,他实在紧张啊!
说穿了,这外面对宋军能有好话么?
不能有啊!
与梁山一比对,自然是越说越难听。
这要说的关胜听来,只怕当场就受不住,要气晕过去。
唐斌哪里会实话实说,只是含糊其辞,欲要敷衍过去。
然关胜生平重名,最最关注的当然就是这些。唐斌就算是不说,他就不知道么?
只冷着眼道:“你不说我也知道,那外人只把咱们这支军马,说的是胆小如鼷,无能不堪!”
“那就差着指名道姓,指着我关胜鼻子来骂了!”
这话却是唐斌最不愿听的。
兄长这心思,终于是扛不住的那些个流言蜚语,给弄垮了啊!
眼见控制不住其心思,唐斌只得又搬出张叔夜道:“若是实在不行,我等再与主帅去请命,好好劝说一番,好去攻伐辽人。”
关胜却只是一阵的摇头,语气还是那般冷淡,一听就是心里憋着火道:“若是能说服,我早说服了。”
“眼下那皇帝下了狗屁诏令,大帅是死都不会抗命的!”
唐斌听得心头又是一叹,只觉着今日叹气的数量够的上这些年头加起来的次数。
更有些剑走偏锋道:“不若就依着陛下号令,先破这梁山,再取辽狗性命如何?”
这话一出,那真是刺激关胜神经了!
猛然起身,眼睛瞪得通红,微扬着脖子,直呼道:“这般事情,那是天王老子来的,我关胜也绝不能做!”
“眼下倒是那辽人,一心对付梁山,我等若是能趁势攻伐,必叫两人溃败!”
“驱除异族,此乃正事才是!”
说出来了,终于给说出来了!
要说先前,虽然关胜也多少透露出自领兵而去的心思,到底也没开过口。
想的再多,只要不付诸实践,那就没事。
可眼下这话都说出了口,一看就是已然动了心思,那是要动真格的了!
而一旦做出此事,天下悠悠之口将如何言说且不论,只说日后在朝廷里,是别想待下去了!
何必如此!
内心深处来说,唐斌是觉得很不值得的。
这是只有落草过的,才知道落草的痛苦啊!
别看你现在是人人夸耀的大将,一旦做出点出格的事情,且不知有多少人等着你死!
届时四下根本无人能助,自己就如一块肥肉,受周围那群“野狗”围剿。
这种感觉,唐斌可太有体会了!
当下直呼道:“哥哥,抗旨可是要杀头的!”
“咱们自己倒是无事,只若害了家里人,可如何是好?”
唐斌本以为,这搬出家人,总归能叫这关胜冷静下来才是。
却不想,那关胜却直挥了挥手,直不在乎道:“孙子兵法有言,彼本无战心,所以固请者,以示武于其众耳。”
“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苟能制吾,岂千里而请战邪!”
说着更是运起大刀一挥,眼瞅就是心意已定!
281、内心有愧万事欧克
张青号令一出,青州,徐州之地当即动起。
林冲,呼延灼,秦明等大将,各领人马,纷纷向北而去。
李应,朱武,镇守大本营,以做粮草调动。
就在这一阵的忙碌之中,却还有几人,直没多少心思在此。
而要说这几人中,正有孙二娘与玉娇枝二人。
眼下在的那府里,直唉声叹气,颇有愁容。
。。。
“哎,咱们这官人,可真不能把他一人放出去。”
“这不过一年光景,前后就连纳娶二妾,要是年头再久一点,怕是咱们府里还得修建一番。”
母夜叉虽然是个狠人,而今面对张青却也无奈。
要说半点不嫉妒,实也是扯谎之言。
只是因为到底自己也做错了事情,难免心中有愧,那容忍程度,自也提升了几分。
要不然,说不得这孙二娘也早忍不住,要冲到河北去了。
哪还能在这青州府里有些自怜自艾,见得几分可怜模样。
相较之下,那玉娇枝怀里抱着孩子,倒是没有多少极度心思。
虽说与张青留下一子,却不得名分,加上其那出身,终觉矮人一头。
天生矮上一截,自然就没那么多要求的了。
眼下这玉娇枝,满眼都是自己那孩子,至于说张青纳妾之事,实不是她可关注的事情。
而对于这孩子,张青信里也给取了名字。
取名张泰,寓意国泰民安,祈国家之太平。
朴实无华,却带着最好的愿景。
孙二娘与玉娇枝倒是都很满意这名字,大气正统,正是好将来继承的名字。
只要。。。这荒唐事情不叫张青发现就好。
却不知道,这团火什么时候会烧穿了这层纸就是。
内心有愧,万事欧克。
孙二娘到底没法这么硬气,当即回的一信,也说的都是好话。
。。。
“倒是没想到,二娘也是个这么传统的人,对自己纳妾一事,竟然半点话语都无。”
“本还以为,以她那脾气,那面总要抱怨两句。”
打仗归打仗,日子还得过。
眼看自家夫人如此传统,拿着回信的张青也松的口气。
再见了眼边上来是说事,却又明显不是来说事的花宝燕,张青也叹这世道男人们的日子实在好过。
“林冲来的倒是快,只是咱们虽请了援,那辽人却也没闲着。”
“驻军在那县城里,却也得北面驰援了不少人马。”
“眼下这战事,怕是还没那么容易结束。”
花宝燕听得那就叫一阵无语。
这哪有看的家里信件,说的却是战场事的道理。
那是只要长眼睛的就知道,张青是故意顾左右而言他,不说那来信里事。
只是张青不提,花宝燕也不好主动来问。听得说的战事,也应道:“听闻说,那辽人主将把幽州大将尽数召来,向着外头号称有十一曜星将合二十八星宿。”
“说的颇为唬人,也不知到底有何能耐。”
花宝燕说着说着,难免也流露出了些许担忧神情,显然也是被辽人那大将之多给多少影响了些。
然张青倒是有些不大在乎。
面上带的几分随意笑容,反是宽慰起了花宝燕道:“只是听得唬人罢了。”
“若是当真是那天上星宿下凡,哪还有我梁山还手之力?”
“那群人,不过也是顶个名头罢了。”
“真凭着本事杀伐,实不是我梁山诸位兄弟的对手。”
“就说你那兄长,面对四五个星宿,怕是也不成问题。”
张青说的轻松,却又把花宝燕听得心里担忧。
直感觉虽然过于谨慎是不好,却也不能太大意。
却又道:“还有听闻,说来的敌将里头有一将名唤兀颜光,官封辽国都统军,很难对付。”
“尤其善用阵法,怕是当真善用兵的。”
“”
这些消息,张青早知道了,只是听得却心头诧异,也不知这花宝燕哪里来的消息。
直好笑问道:“你倒是清楚的很,却又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花宝燕被反问一句,才觉自己暴露太多,一时低头,柔声应道:“也是从兄长那头听来,不若还能从哪里得的消息。”
张青听得这才点头,亦缓声应道:“此事我早有思量,此回咱们呼延灼将军,可是要立大功的了。”
花宝燕听得这胸有成竹之语,知道张青绝不是无的放矢。
都说到了呼延灼身上,看来也早有打算。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要用连环马,可既然张青已然有思量,花宝燕当也不会再多言。
只是这话题说完,也不见那花宝燕告辞,只是闷着不说话,直有些傻傻的站在那张青身边。
这姑娘,性格也有意思。
面上看上去冷淡,甚至都有些沉闷个性,实际心里却有一团火。
要不然,也不能扛着这尴尬气氛,也要站着张青边上的了。
张青到底也是个“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