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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兀颜光却似乎并不为所动,只是皱眉道:“这梁山如此兴师动众,说要伐我族人,如今大战在前,却如此一触即溃,实在有些奇怪。”
“就说那林冲,好不容易可寻个生门来刺探我军阵法,却未真正入内。”
“好似就像虚晃一枪,也不知欲意作何。”
“再说那张青调用来的呼延灼,其下还有连环马,虽说我早有应对之法,然此战也未得见,叫人不得不心头起疑。”
兀颜光说的是担忧无比,好似前头的那场战争的胜利者,根本不是自己一般。
相比之下,耶律得重的心情就放松了许多。
虽说兀颜光说的也在理,可就其想来,张青之所以不用旗下那连环马,也不过是心知以其也不好破阵罢了。
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不也是一个好选择。
在这方面,那耶律得重倒是还挺赞成张青的做法。
说实话,要不是张青那着个大旗,非要与自己斗个你死我活,就以其身份,两方其实很有合作空间。
虽然耶律得重嘴里口口声声把梁山骂的是一文不值,然以梁山近日之势,要真与那田虎似的,看耶律得重不得重视至极。
叫是现在得不到,也只得毁灭了。
却听那耶律得重又道:“不论如何,梁山总是拿我阵法无法。咱们速速征伐,趁着那宋军还无发应,先灭这梁山,免受两面相剿。”
兀颜光虽心头还有疑虑,却也知不可耽搁时日。
实在也是这内外日子都不好过,若能先解决个问题,总归是好。
当即也狠狠点头,不说伐灭梁山,总归也先把这梁山赶出河北之地再说。
284、大炮的用法
按着张青的性子来说,若是当真打不过对面,那也不能咬牙硬撑,中要另寻他法,再做计较。
而如今虽然被那太乙混天象阵打的有些毫无招架之力,却还守着本阵,好似要死磕到底的模样。
梁山众人却也晓得,自家大王英明神武,绝不能全凭一腔热血来战。
何况这杀招,众人可是见眼里的。
那大杀器还未真正拿出手来,前头那些输赢,都是不作数的。
而眼下,张青“关起门”来会见的呼延灼与其带着的那人,一看却就是要用的那大杀器了。
。。。
要说整个水浒里的大杀器,那毫无疑问,只有那“轰天雷”凌振的火炮。
其实张青原先读水浒的时候对这玩意那是深感疑惑。
虽然火器的确是在宋代得了比较巨大的发展,但就说北宋时候,哪特么的有火炮啊!
若是当真有这玩意,那多少金人都能轰回家的,哪里还能有靖康之耻!
就算是南宋之时,倒是出现了个突火枪。
只是那玩意在实战上也着实没多少用处,主要原因是说枪,但特么的竟然是用粗竹管作的枪管。
这种原始的火枪真正所能起到的,也只有心理威慑作用,射程大概不到一百米,瞄准苦难,再因为其枪管为竹管,在射击了大约四到五次之后,射击的时候容易因为膛压过高干脆炸膛。
总而言之,威慑力量而已。
初次对敌许能吓唬人一遭,一旦摸清了威力,哪里还能有用?
是以在见凌振之前,张青实际是没有多少期望的。
只是当你没多大期盼的时候,世界往往就能给你一个惊喜。
那凌振不说别的,光说那炮的种类,就叫张青吃的一惊。
什么子母炮、金轮炮、风火炮、车箱炮、轰天炮,那都是闻所未闻的东西。
稀奇古怪,却也管用!
那子母炮,一大一小,相互连接,能近能远,运用灵巧。
风火炮,严格说来更是一种火器,鼓动之下,一喷能有十丈远,用在战场上,也唬人的很。
当然威力最大,最能称的上是“炮”的,还是那轰天炮!
一炮能干十里远!
就说自己在营里,就能轰打至那辽人的军阵了。
当然了,真要这般用起,那你顶多也就能听个响的。
当真轰的十里外的时候,那基本都不知会打的哪里去,杀伤力可谓是基本为零。
只是虽说是听个响,却也有听个响的法子。
。。。
“大统领,这些个便是我毕生所做,只是当真用来杀敌,却还有些欠缺。”
“要用来对付辽人,却怕是耽搁大事的。”
这凌振对张青的称呼法子,是跟随的呼延灼。
如今梁山上下,大概对张青就三种称呼法子。
一种是梁山官方认证,称呼为大统领。一般都是如呼延灼,秦明,董平这种朝廷降将称呼的较多。
一种便是呼为哥哥,如是鲁智深,武松,花荣都是这般叫法。
还有就是折中叫法,称呼张青为大王。如周通,李忠,还有河北降将们,都是如此称呼的。
张青倒是也不说非得把称呼都统一了过来,毕竟为何有这些称呼,也是各自经历所致,不好强扭过来的。
听得凌振有些担忧的说法,张青也听出他对自己这些作品的不自信。
宽慰道:“此事兄弟安心,我自有分寸。这炮火威力如何,还得看用的人,就说这些东西,也够辽人吃上一壶的了。”
凌振听张青早有打算,再不多言。只这番说罢,却见呼延灼又上前道:“大统领唤我来此,总不是为光光带的凌振兄弟来。”
“却不知何时,才是我连环马立功之时?”
张青听那呼延灼浓烈战意,心知这呼延灼不是光光为的梁山,也是为其自己。
毕竟顶的是呼延家的名号,那可是大宋将门啊!
如今虽归梁山,能说心里当真没半点委屈?
那是日后死的也不知如何见列祖列宗的!
而今日,当宋军面对辽人毫无动作,梁山却高举大旗,以命相斗的时候,这呼延灼也终于知道将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了!
此等机会,这呼延灼又哪能不奋勇当先。
那接了张青号令,便是马不停蹄来此,什么都顾不上了。
只来此之后,还不得用,自是急切万分,欲请战立功。
张青见那呼延灼是面色潮红,已不可自禁,心知这老将心头所盼,哪能还不叫其得愿?
直呼道:“前头给那辽人得意两阵,只为叫其以为我梁山对那阵法无半点办法!”
“待其再来,便该叫其晓得厉害!”
说着便又昂声一呼道:“呼延将军!”
呼延灼听得浑身一激,忙拱手一拜,高声应道:“末将在!”
“着你引帐下连环马,伏与东侧十里那山岗之上,待见那辽人溃兵,只管杀之,半个人也不得留!”
呼延灼听得一愣。
言下之意,大统领是笃定能灭杀这辽人了?
可自己这连环马都不在正面,又如何破那辽阵?
呼延灼心头一时有些犹豫,也当即没领命而去。
还是张青见得明白,笑道:“怎么,将军莫不是觉得没你那支军马,我便破不得那辽人?”
此话一出,呼延灼哪能不应,直压下思量,连声而应。
终究还是张青见之又宽慰一句道:“将军也莫觉得击杀败军是个轻松事情,此回这灭敌之战,也不容易。”
“千万别觉着是大材小用,此战,还真就只能依仗将军的连环马。”
呼延灼听得也不管是真是假了,只是依着对张青的信任,便是应下。
而呼延灼动起之后,整个梁山大营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各路人马各自按着部署行动,一切井然有序之中,却唯独有一物显得有些突兀。
却见那梁山阵眼之中,立起一座高台。
高台两旁,还刻着两座蛟龙台。
龙头昂扬,细长有四足,马首蛇尾,身披鳞甲,头有须角,五爪。
栩栩如生,极为精致。
当然了,这也是玉臂匠金大坚的杰作,要不是其领刻将日夜雕刻,也不得在短短时间里,起这高台来!
285、大法师张青
还是那座县城,还是那两拨人马。
稍微有些不同的是,这回是辽人杀的梁山大营之前,非是初次见面的试探了。
只是这回相见,辽军众人却见得略显奇异的场景。
却见那宋军大营之中,不知何时起了三座高台。
两边两座蛟龙台稍矮,中间一座龙台耸立。
高台上,张青一人着道袍,持拂尘,也不带盔甲。
扮相奇异,却叫人不敢轻视讥讽。
。。。
“那张青装神弄鬼,却不知在作何。”
辽人里,耶律得重见那张青扮相,直是紧皱眉头,直觉有些不对劲。
在旁的兀颜光也没好的哪里去,亦是神色凝重,无半点放松。
反倒是边上的几个大将,倒是见之可笑。
却听大将乌利可安,直猛笑道:“这说半晌,原来那梁山是个道士窟!难关前头我杀去时候,都没半点抵抗。”
边上南方荧惑火星,大将洞仙文荣跟着讥讽道:“你还与我吹嘘半日,说如何杀的梁山哭爹喊娘,敢情只是些道士而已!”
唯一女将,辽国天寿公主答里孛也带着些许讥讽语气,总结道:“无非就是祈求上天能佑那梁山!”
“就说此等做法,不是已自认要败?”
这些后头来的辽将,到底前头胜的容易,心头难免对梁山有些轻视。
尤其是两军阵前,却见一方主将祈天助战,简直就是贻笑大方之事!
也难怪这些辽将如此看不上眼了。
只是耶律得重到底是知道张青与梁山的厉害的,兀颜光又素来谨慎,两人面对大将们的轻松,却各自神情肃穆,心头不敢半点放松,只等这张青表现,看其到底耍的什么花样。
。。。
其实不止是辽人懵逼,这梁山里的众人也挺懵逼的。
哪时候见过大王这模样啊!
这装神弄鬼的,根本不是大王向来的样子!
然虽然见得奇异,疑问也只能憋在心里。只能纷纷用那不解神情,瞥着高台。
当然也有比较莽的,例如鲁智深,便瞪着眼睛,直直瞅着那高台上,生怕错过什么精彩场面。
而张青果然也不叫鲁智深失望,朝天挥起拂尘,直高呼道:“王者父天母地,为天之子也!”
“今我张青在下,求父母天地,佑我梁山,得胜外贼!”
张青这一声高呼,直把周围人都给震惊着了。
话少意狠!
这张青是把自己当天子了啊!
众人里,一时有担忧者,生怕此战不胜,必叫大王声望直落,怕日后要出麻烦事情。
更多的则是被张青“天子”一言给激着,各个眼中发光,自觉天佑梁山!
一时之间,皆是再顾不得礼数,数万眼睛,都直直盯着那高台上的张青。
只见张青双眼一闭,口中微微念叨,也叫人听不真切。
正不知张青说的到底是何,却见张青双眼猛然一睁,朝天狂呼:“张青在下,请上天雷公助我!”
“轰!”
随着张青这一声狂呼,却听天地之间,果然骤然响起一声“雷”响。
那声音暴烈无比,贯穿天地,好似当真是相应张青的呼唤一般!
“上天之子!”
“上天之子!”
一声声的高呼,从零零散散,逐渐变的整齐划一。
整个梁山简直是被套了几层的激励光环,士气高涨,已经胜了一般。
相比之下,辽人却如丧考妣。
一众前头还嘲讽的辽将,此刻皆是目瞪口呆。
却见答里孛忍不住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一呼即应,难不成当真是神子下凡?”
虽是没见着那电闪,却也听得了雷鸣啊!
那一声贯彻天地的声音,配合张青那呼风唤雨之势,实在叫人心头难安。
不止答里孛如此,其余诸将也皆惊惧不已。
“没特么见过这有能耐的啊!”
“若真是上天眷属,这仗还能打么?”
辽人虽然被汉化不少,然受传统影响,对天地自然法则,敬惧犹深。
眼下见张青竟然能使天雷所应,自己这什么太乙混天象阵,还算个屁啊!
只怕再用这阵法,反是正合梁山心意!
果然,且见张青唤雷一落,便是鼓动三军,挥军而下!
整个梁山,根本不管自己这太乙混天象阵,便是直直冲杀过来。
就看这般气势,不是胸有成竹,已然毫不畏惧自己这的阵法,又如何能如此?
辽军众人,本以为自己此来是灭杀梁山的,哪里却能想的,猎人反成猎物。
眼下却梁山有完全准备,直来反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