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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儿见父亲心意已然决断,却也不再开口的了。
反是心中浮起个想法,却想好好了解了解那张青的了。
起与毫末之间,如今却要称王称霸,连着自己爹爹都不免入俗。
这张青。。。到底是何样的人啊!
。。。
这年头的女人们都大致有个比较明显的特点,那就是比较容易认命。
程婉儿如此,早是心中有数的扈三娘,花宝燕就更是如此。
毕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一句话,也不是单单与程婉儿一人说的,那扈三娘与花宝燕的年纪更是不小。
这两姑娘,自打梁山开始,虽兄长之间情谊一般,自家二人倒是不差。
常在闺中来往,更在营中相见。
这也难怪,梁山里头,总共也就这两个女将,自容易亲近。要不是因为张青这事,许是感情会更深厚一些。
这会,身着轻铠,手持双刀的扈三娘正与花宝燕在一起。
两人各自香汗淋漓,眼看就是适才刚比试过一番。
“呼。。。”
只见扈三娘解开轻铠,随手一搭,双刀一并,收在那腰间,口中呼出一气。
花宝燕看的,却瞧出那扈三娘心神不定的模样,忽笑道:“怎么?如此不宁模样,可是念着你那家里事?”
扈三娘来此,原来却是故意避开家里的热闹。
眼下听得花宝燕的嬉闹,只无奈叹息道:“兄长思量,我如何不知?只是此事本是你情我愿,其却搞的要逼迫一般,实不讨巧。”
“我劝说不得,索性就来你这待会。”
“不想临到你这,却还被嬉笑!”
说着说着,那扈三娘忍不住的对花宝燕又抱怨一句。
没想到此话似乎也引着共鸣一般。
“哎!”
却听花宝燕也跟微微叹的一气,也跟着长吁短叹道:“前头还好,自从大王府里出了事,如今我那兄长,倒是也常常说起那事了。”
所谓那事,自然是要嫁妹的事情。到底还是女儿家,脸皮嫩些,说也不好明说。
要说原本花荣对此也不大热衷,直到孙二娘借肚一事传出,顿觉这大王身边无个良人也是在不好。
自家小妹,品性皆良,又有人推波助澜,索性也顺水推舟。
如今倒是也与这花宝燕早早言说过此事。
至于兄妹两人说的过程如何,结果如何,自不会与外人道说。
虽说的隐晦,扈三娘当然听得懂,只是听懂归听懂,却也不知如何来应。
真说起来,两人还是竞争关系,往日还好,一旦说的这事上,顿时就左右有些尴尬的地方。
闷了片刻,花宝燕却轻笑一声道:“也真是奇了,好像就非得从咱们这些人里来选。”
“说不定大王早有安排,不若也不会拖的今日了。”
还得是女人了解女人,这话让张青听了去,指定以为是当真那花宝燕是如此以为,只这会扈三娘,却隐隐听出其中的酸味。
眼看这花家妹子,早不知不觉陷进去了。
扈三娘心里有数,却不道破,只是放在心头。
就说到了这份上,那张青身边的位子,不管你想不想的,都得去争取争取了。
只是到底轮到谁人,可不是个定数。
乃至于。。。甚至可能都轮不得这三人身上。
。。。
眼下的青州,总体还是比较安稳的。
人一旦安稳吧,那八卦的心思就比较多了。
所以张青那档子事,不止是诸臣所知,连着民间里头,也有传闻。
传着传着,却也传到了那方金芝的耳朵里。
本来嘛,方金芝作为一个间谍,关注的只是梁山的实力和状况,这什么王府里的消息,是不大叫人注意的。
不过既然听得了,自然也不好放过。
“所以说,这张青就这么大张旗鼓,要给其子寻教母?”
方金芝问的下人,当即就有人应道:“哎,这说是寻什么教母,哪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下青州里头,那是有头有脸的都有心思。”
方金芝听得下人所言,直冷哼道:“前头这还说的什么为民忧虑,要借粮草。”
“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这般大张旗鼓,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而已!”
方金芝腹诽一句,倒是也罢。
到底只是个茶余饭后的消遣事情罢了,眼下梁山唯独一件大事,便是张青马上就要称王了。
这事情,事关重大!
方金芝自然要报的南面去,以叫方腊知晓。
顺便的,却也把原本那“王后”孙二娘被休,如今张青后宫无主,正选良才入府的事情,也顺带的一同给说了。
然方金芝死活都不会想到,方腊看了这头来信,称王一事倒不在意,反而在意起了张青那家世来了。
322、称王
“当。。。当。。。”
洪亮而悠远的钟鼓鸣声打破了济南府的安宁,也唤醒了张青的沉思。
听到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之后便是来人轻声的通报声:“王下,时辰到了!”
“知道了!”张青应了一声,深深吸了口气起身,清亮乌黑的眸子中已经满是坚定与憧憬。
不错,今日便是称王的吉日!
既然风头已经放了出去,此事自不可再拖延。
张青也是下了决断,万事具备,便是选了今日称王!
等张青拉开大门走出宫殿的时候,钟鼓声已经鸣了三响,意味着李应这般的“礼部”官员们已经结束了在天坛、先农坛的祭祀。
当然了这一套东西都是新设的。
济南府里头,哪里来的天坛,先农坛,皆不过是最近由着吴用等人给设立起的。
眼下,那盛大而隆重的称王仪式即将要开始!
。。。
“王上!”
拉开殿门,只见诸将百官均拜服在前。
两旁见去,殿内早已张灯结彩,礼乐飘飘,喜气而又庄严。
百官眼前,张青一身也华丽夺目。
只见是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朝靴。
说实话,张青对这一声华丽服饰其实也不适应。只是既然称王,不好寒酸,诸人相劝,张青也只得照办。
“自古帝王,诏虽号称相变,爵等不同,至乎褒崇元勋,建立功德,光启氏姓,延于子孙,庶姓之与亲,岂有殊焉?”
。。。
还是汪思温,照着前面论过的“告天下书”一一宣读。
张青率众聆听,自己心思却到处飘扬。
“今日称王之后,要说反应最大的,必定还是朝廷里头。”
“眼下那张叔夜在壶关与呼延灼相互钳制,谁也奈何不得谁,却保不准那赵佶听后脑子一乐,非要先灭我梁山。”
“至于方腊,眼下是与我表面和善,却不知暗里存着什么心思。”
“只怕也与我一样,欲要除之后快,壮大己身。”
“再有淮西王庆,迟迟联系不得,也不知是否早与方腊勾结联系。”
“牵一发而动全身,未来大义终究在何处,我梁山当还要面对不少坎坷!”
也不知为什么,就是称王这一刹那,张青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的却还是天下局势。
大概也是心潮澎湃,这才故意想的这些,好叫自己心神偏移一些。
少倾片刻,汪思温终于宣读完了告天下书,当先拜呼“王上”。
剩余的百官皆也跟着纷纷拜呼。
张青知道,自己终于把梁山带领上了不同的道路。
待诸臣礼毕,张青即是高呼:“爱卿平身。”
旋即张青便是开始了称王真正的仪式,也是其自己立主必须的仪式。
那便是阅兵!
却听张青直呼道:“点将台,检阅!”
高呼之下,武将纷纷齐声称是,各自热血昂扬。
一展军威,便在当下!
。。。
阅兵一事实际自古有之。
就说宋代,军戎服饰分为两种,一种是实战铠甲,另一种是仪卫礼服。
宋代仪卫礼服外表装饰非常华丽,被称之为“五色介胄”。
用黄絁为面,用布作里子,用青绿色画成甲叶的纹样,并加红锦缘边,以青絁为下裙,红皮为络带。
这种甲胄刚好到人的膝盖,前胸绘有人的面目,从背后至前胸缠以锦带,并且有五色彩装。
《宋史·仪卫志》记载,宋代铠甲的颜色,有黄、青、朱、白、黑、金、银等色,仪仗用的绢甲色彩比唐代更加丰富。元丰后公服改为四品以上紫色,六品以上绯色,九品以上绿色。
总而言之,这宋代不管军事实力到底如何,就说这仪卫礼服上,是比前朝更进一步的。
不过对于梁山来说,自然没有这条件。
眼下点将台前,梁山诸多将士领的军马,那都是真正要上战场的军马。
且见的秦明、关胜领的骑兵当先出列。铁甲飞骑,气势骇人。
两人身后,栾廷玉、孙立、董平、钮文忠、卞祥各自领所部及副将,一一接受检验。
这便是梁山基本的骑兵主力军马了。
当然了,这其中是少了眼下还在壶关的连环马。
再后是花荣、张清领的弓手在后。蓄势待发,英姿勃发。
其后当也跟着樊瑞,项充,李衮,丁得孙,龚旺。
相较来说,梁山的弓手还是缺乏了一些。也就花荣与张清强悍一些。
想想未来可能还会与方腊对敌,那头还有个小养由基庞万春,未来要是大敌!
最后的,便是梁山主力军马。
且有鲁智深、林冲带领步军落在最后,各个面色刚毅,杀气冲天。
其中甚至还有张青从二龙山里就带出,早跟随多年的老兵,那等杀伐的气势,眼见就是不知经历了多少生死之间的军马。
而后跟着的诸将,也是人数最多。
武松、杨志、杨雄、石秀,史进、孙安、山士奇等大将皆在其列。
除了这三军,梁山其实还是水陆共同发展的。
只是水军这玩意眼下没法检阅,也暂且只能作罢。
一列列的军马走过,看着点将台前的张青,也叫每个人心头都把张青这脸给记住了。
不得不说,阅兵这一事,比仅仅是展示军力,震慑天下,同时也是拔高忠诚度的法子。
毕竟最高统帅,哪里是轻易能看见的,这份机会,也是难得。
。。。
阅兵来来回回,差不多也就一个时辰左右。
整个效率,还是让张青比较满意的。尤其是这年头,组织这么一场三军检阅,实际是相当麻烦的。
这倒是也瞧出吴用的能力,比较这检阅一事,都交的他身上。
而从这点将台里不断传出的军士怒吼,军马操练之声,直在这一个时辰之内,也响彻了济南府里。
当是又有一场谈资,说的这梁山如何强悍,那齐王张青又是如何的意气风发。
至此,梁山终也称王,天下乱世,终于进入了最终阶段。
终究鹿死谁手,全靠各自本事。
323、三女入府
称王之后,百官诸将自然也得了高深。
就如扈成,眼下是游击将军,按着大宋武将军衔来排,大概是五品的官身。
别看这五品官衔,似乎看着也不高,然实则已然是一步登天,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
这不够啊!
扈成心里这是一个急切啊!
眼下宫里消息也放出来了,咱这也相应了,若是还没消息,只怕小妹还当真没被王上看上!
那国舅的美梦,可不是就是没戏了么。也枉费自己做的如此多功夫,甚至还不惜得罪了鲁智深一直敬爱的嫂嫂。
是以扈成这是虽升了官,却也实在开心不起来的。
然此话又不能去问王上,正是暗自有些憋闷,却忽然听到外头一阵的吵闹声。
扈成本就老大不爽,听得这,那是火气直冲脑门顶上去。
反正也在自己府内,倒是也不顾及,直就大骂道:“都嚷嚷个屁,难得个闲日,也不叫人清闲!”
按着原来家里那些下仆的尿性,自己这一嗓子下去,铁定瞬时叫外头安静下来。可今日似乎就如发了疯一般,那是没有片刻安宁的意思。
。。。
“哐!”
一股气还未下去,却见自家管家竟是破门而入,面色激动无比,直激动喊道:“将军,喜事,大喜事啊!”
瞧的这管家如此模样,扈成却也当即反应过来。
几步上前,拉着那管家言道:“可是王府里来人了?”
那管家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