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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这么下去,我怕迟早还被发觉,这几日我看几个下人那眼神都不同,怕是被瞧了个端倪。”
这当真是亏心事情做的太多,分明二人极为小心,却总觉已经被人瞧出了点啥。
“这等担心受怕的日子,我实在过不下去了,我看,咱们还是就这算了吧。”
贾氏的话李固听得明白,要这浪妇当真就此算了,那是万万不行的!
眼下如此说法,不过是以退为进,逼迫自己想办法而已。
只是虽然晓得,然为了自己后面日子过的逍遥,那还当真得想想办法。
李固嘴里安慰那贾氏道:“这有何难,你瞧哪个下人不顺眼的,我寻机驱了他就是。”
“至于卢俊义那头,眼下好歹还有数月,我想想办法,说不得还有机会。”
说着又哄着怀中女人:“总之你莫说傻话,咱们后头日子可长,我也离不开你了。”
这般话语,卢俊义是下辈子也难出口,贾氏稀罕这李固,就是稀罕的这点上。
听得满意,身上又来了力气。一翻身子,却与李固又翻云覆雨起来。
。。。
李固倒也不是个光光会动嘴皮子的人,这头说与贾氏说的要想办法,后头当真开始想起办法来了。
一面差人打探员外动向,说的是惦记员外安危,一面则是自己默默盘算,如何当真能成此事。
而这一打探,还叫他当真打探出了一些事了。
一首反诗,传到了李固的耳朵里。
。。。
“芦花丛里一扁舟,俊杰俄从此地游。义士若能知此理,反躬逃难可无忧”。
有意思啊!
这反诗有意思。
梁山当真是给自己递了一把砍头刀,就看自己拿不拿了!
只眼下虽然有了契机,却还得好生谋划谋划,关键如何将那卢俊义置于死地,还能彻底撇开了自己。
好在这事,也不算太难。
。。。
百里之外自家的狗屁倒灶事情,卢俊义是半点不知道。
眼下,卢俊义正是与梁山又厮杀在一起。
这会卢俊义对上的,却是小李广花荣与没羽箭张清。
要说那卢俊义,手上功夫实在厉害,河北田虎手下第一猛将卞祥与其交手,也讨不得半点便宜。
何况边上还有浪子燕青的“辅助”,每每对上其阵,皆是险象环生。
为了避开与这等猛人的正面交锋,张青特意安排的花荣与张清,依着高超的箭术,缠着那卢俊义就成。
那花荣与张清也不是普通箭术,卢俊义虽本事强悍,也绕不开这二人。就是燕青,短箭是强,也比不上花荣百步穿杨的本事。
卢俊义打的憋屈不已,他心里是存着一股气的。
梁山污自己有反意,他面上云淡风轻,心里早想着在战场上证明自己。
可偏偏梁山那伙贼人就不接招,使自己一口心火难抒,叫人苦闷。
甚至忍不住就朝着花荣高呼:“贼人!有本事来与我好好比划比划,只会暗施冷箭,算甚好汉!”
花荣对这卢俊义的高呼没半点反应。
只顾着瞄着那卢俊义,叫其施展不开身手。
就这打到了鸣金收兵,卢俊义也不得半点功劳,眼看旁人都杀红了眼,实感自己被针对。
如此回了营寨里,怀着憋闷的心思,倒是没觉着点滴气氛的不对劲。
还是边上燕青心思灵活,尤见几个副将也不见了人影,直暗道奇怪。
却与卢俊义道:“员外,这征战回来,却只见我部归来,其余大将不见人影,可是出了事?”
可惜卢俊义眼下满脑袋都是对付花荣那弓箭功夫,好似没有听得燕青话,直自顾自的问起道:“小乙,若是叫你专心对付花荣,可是能行?”
眼看卢俊义一点没把自己说的话当回事,燕青这是当真急眼了。
压着声道:“员外!你瞧原先营寨里,还有人说说梁山那反诗写的糙,这几日来,却没半点声响。”
“反是几个将军都避开咱们,眼下收兵归来亦不见人,只怕事情有变。”
卢俊义见燕青如此坚持,终于把话给听进去的。
微微皱眉而应:“闲话说的了,到底无趣,自是不再多论。”
“至于其余诸将,皆自有事务,操练所部兵马,没个时间往来,岂不正常事?”
哎!
员外就是把人都想的太好!
燕青到底是出身底层一些,对这些细微的变化都颇有感受。
只是如今又在军营里,就算察觉有异,只怕也如昔年那关胜一般,无处可走啊!
正是如此感叹的当口,却见种师道疾步而来。
燕青见得当即心里咯噔一声,直心里暗叫不好,反是卢俊义个实诚人,还上前要拜。
却见种师道难得有个焦急神情,拉着卢俊义道:“京里来了消息,你家中存有反诗,正是眼下流传的那首。”
“后续必有人要拿你,你速速往西面去,带着此信,去寻我兄弟。”
种师道说着,看着卢俊义目瞪口呆模样,即知此事其还浑然不知。
只是眼下不急解释太多,只紧着道:“此事必是梁山使计,你先暂避,待水落石出时候再归。”
又怕那卢俊义死脑筋不应,更是警告道:“关胜之例就在眼前,你切莫天真自误!”
334、白大爷再出马
种师道一阵输出,叫卢俊义说不出话,也无话可说。
尤其是关胜例子放在眼前,卢俊义知道自己是无路可走。
好就好在种师道到底与张叔夜不同。
这种师道镇守多年边疆,还可保人一手,至于朝廷能否问罪种师道,那在眼下形势来看,是绝无可能的了。
卢俊义见此事已然如此,虽弄不清楚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得点头。
索性这玉麒麟在关键时刻脑子还算好,要是执迷不悟,当不可救。
种师道见此也心头一松。
关胜事情他也是来才听说的,甚是对朝廷失去这样一员勇武的抗辽将领而感可惜。
如今这卢俊义也是个好汉子,若在自己眼前被构陷,让那反贼屡屡得逞,可是能行?
有时候该倚老卖老的时候,也只得不顾脸皮了。
然卢俊义虽然听得进种师道吩咐,却对自家事情也实在要弄个清楚。
当即与燕青道:“此一去,小乙你便休随我了,替我回家一遭,看看到底怎回事!”
燕青虽然很想跟着卢俊义,却也知道不去弄个清楚必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便是也不废话,直应承下来。
再是互道几声小心,主仆二人便是各奔东西。
。。。
不提卢俊义去了西面的事情,就说燕青归了大名府,小心打探,不消多时就得了消息。
原来是官家李固与夫人贾氏,一同去官府报,说的卢俊义家中藏有反诗,二人知道事情重大,不敢隐瞒,索性大义灭亲。
这要说卢俊义是反贼,当也容易被株连,然大宋之贪腐,早从上至下。
李固耗费不少家财,这才免受祸端。
如此又霸占了剩余的卢家资产,却与那贾氏正大光明的聚在一起。
“好歹毒的家仆!”
燕青心里暗骂,当下想杀了那二人,却终究给生生忍住了。
一旦要是这二人死了,那员外的清白可再也洗脱不了,
只是知道了这等消息,也不知如何与员外交待,真要这么看来,好似致命一击,非是梁山打出的。
哎!
燕青心头哀叹,一时倒是犹豫了。
心头一闷嘛,那就得找个人陪说话,解解烦闷。
可惜,如今燕青一个反贼仆人,哪有人与其说话,再说眼下去找谁,那都是害人的啊!
就是自己那“姐姐”,也不好参与此事。
只是不想,他不去寻别人,倒是有人寻的他!
。。。
却说燕青自顾自买了一壶酒,出了城,寻了个破庙来吃。
那大名府里人实在太多,以前作为卢俊义的贴身仆人,知道的人也不少,若是被人瞧着,更是麻烦。
刻意躲避之下,这才寻这破庙来。
只是吃酒却难消愁,该是直归了西面与卢俊义汇合,还是想法子在这处为其清白平反,惩罚那两贱人。两个主意在燕青脑子里是左右拉扯,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哎!”
“真不知该如何!”
心里烦躁的很,燕青直把酒水一饮而尽,灌入口中,才是叫人舒服一些。
。。。
“嘿!”
“这哪里来的人,把我这破庙给占了!”
忽的破庙外头传出个不咋好听的声来,直把燕青引的极警觉。
抄起齐眉棍,身子一翻,起身正对外头。
却见个懒汉,戴的个破烂帽子,正晃晃悠悠的欲要进来。
见得自己举棒相迎,面色大变,咋咋呼呼喊道:“哎!你这人怎回事,好端端的抢人地方,还棍棒相对!”
说着大概是看燕青横眉冷目,心头不由胆怯几分,语气软下不少,只又道:“也罢也罢,索性这地方也够大,多你一个不多。”
燕青见得来人只是个泼皮,似乎没甚恶意,也认不得自己,这才把棍棒收了回去。
却依旧谨慎道:“你这便走,你且让开。”
不想这不想惹麻烦的举动,却叫那泼皮开始得寸进尺,见得自己那酒葫芦,明显吞咽了口水,又言道:“哎哎哎,你这走归走,也不能白白待这吧。”
“不说留的些钱财,那留口酒吃总行。”
那真叫一个爱财不要命。
燕青本是烦闷,如何还能能客气对付这泼皮,一步上前,举棍就打。
那泼皮嘴皮子厉害,手上功夫却不成,肩头受了一棍,吃痛难忍,当场就被打在地上。
旋即连忙又讨饶道:“好汉饶命,我这不敢要吃的了,就绕我一回吧!”
眼看这人如此无赖,燕青倒是也不想再多惹麻烦。
毕竟眼下自己身份不好见人,要是再打死一个,难免不被盯着。
只上脚再是一踹,便要不管这厮。
不想那泼皮见燕青一脚踹来,以为其不愿放过自己,忙扯着嗓子呼道:“你要杀我,等梁山好汉来为我报仇,你也必死无疑!”
这一言可叫燕青听得更怒。本来三分力气的却变成了十分力气。
一脚踹了那泼皮心窝,又是一步上前,拎起人呼道:“你是何人,你与那梁山是何干系,又为何跟着我!”
那泼皮被踹的七荤八素,却还浑噩应道:“小人白大眼,实在不知好汉与梁山有仇,只是前头太怕,胡乱扯出的名号。”
燕青却不信。
只扯着那厮,双目一瞪,只视人眼,狠厉道:“不错!我是与梁山有仇,只是这巧就碰的你,还与梁山有干系,说非是跟着我,可当我傻的不成?”
“你再不言语实话,看我一棒锤下,叫你脑袋开瓢!”
那泼皮已然被吓的不清。
只见其眼泪鼻涕横流,哭喊应道:“小人所言,句句属实,晓得梁山,只因四处听了其名号。也曾经入那山头,却不得所应。”
“也把那梁山恨之入骨,与好汉一样啊!”
说什么与自己一样,燕青当然是不信的。只是瞧这泼皮样子,几分真话该是有的。
虽然恨的梁山不错,然也知里头多是能人,没有这般的孬种,想来非是梁山弄来的。
这才把人放下,却还是狠狠说话,瞧其是否会露出破绽。
“那你说说,何时去的梁山,又如何不被应。”
说着又是警告道:“若是有半句谎话,我拿你人头!”
335、帮赵佶回神
那所谓的白大爷便是白日鼠白胜。
这厮早在燕青来前就混入了大名府里,整日就盯着卢俊义府上,一是为了看看那管家李固动向,二来也是等着看看卢俊义是否会回府里。
不想别人没等着,却等着了燕青这个忠心仆人。
眼下连打带踹,也伤的不清。只是如今被张青重用的白胜,这点苦头还是能吃下的。
身上受痛,脑子清楚,直连真带假,把近日想去梁山混个小头目当当,却被不应,甚至赶出的事情给说的一遍。
“让我这有本事的人当个兵也罢,不过多吃两碗粮食,特娘的就把我赶出来。”
“你说说哪有当兵不给饭吃的!”
“不过我听说,是那梁山里粮食本来就缺,不过特娘再怎么缺粮,也不能不叫人吃饱啊!”
白胜这嘴皮子还是厉害,眼下边揉着胸口边是一阵编排,直把梁山里缺粮的消息,也无意中透露了一嘴。
梁山缺粮?
这倒是听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