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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有所感谢,此番却还有一事,又要求教。”
赵明诚一听这话,面色当即难看了几分。
这为山贼出力,实在不是什么光彩事,可谓是自己人生污点。
自己前头说了计策,回了屋子就被夫人李清照给说的一通。
说是这天下莫有不透风的墙,此事能瞒一时,却不能瞒一事。日后若被人考究,注定要泄露出去。
当下便叫自己也是后悔不迭,备受煎熬。
不容易等了张青归山,直就连忙来寻,准备求放过下山,是一刻也不想留了。
哪想这张青开口又要赐教,自己哪里还能答应半点?
只是。。。
这张青到底是个匪人啊!
如今身家性命皆在其手里,安能有半点推却?
犹犹豫豫正不晓得如何来应,却听边上夫人忽然起身开口道:“闻说大王总说自己言出必践,从不妄语,如今看来,倒是人面人后两种模样!”
张青被李清照怼了一句,自己还没开口,背后的孙二娘却出面了。
许是觉着张青留下自己就是要应对这般情景,孙二娘那叫一个当仁不让,上前一步就道:“李夫人此言差矣,我家大王的名声,非是自己说的,那是整个山上的弟兄皆说的。”
“你若不服,大可向外招呼,且看哪个能应你。”
说的更是双眸冷冽甩过,直狠道:“安得叫你在此羞辱我家大王!”
张青虽然没真切看了孙二娘的面貌,却也能听出其中的怒气。
要不是自己还在这,怕是孙二娘一言不合,就要抽刀砍人了!
就算成婚了,脾气也改不得啊!
只是李清照可不会被孙二娘给吓唬了的,对着那孙二娘反击道:“我李清照向来是有一说一,从不在人背后说半点恶语,今日就在你家大王面对对质,可有错?”
孙二娘又道:“胡言乱语,即是羞辱之言,只仗着文人身份,当我不敢杀你?”
张青算是听出来了,这孙二娘之所以如此动气,一是这李清照说的过分,二来似乎也是有些。。。自卑?
许是觉着自己未念过书,才做如此模样!
只眼看这两个女人在眼前斗嘴,显然也不合适。
张青心下觉着荒唐,正要上前劝阻说话,却忽的眼神瞥见了赵明诚。
两人似乎是心有灵犀,不约而同露出些许苦笑。
其中含义,倒是不言而喻。
都是对自己的夫人,没辙啊!
74、慕容贵妃
张青与赵明诚莫名其妙来了个心有灵犀,却不得叫场面乱下去。
还是张青阻止了孙二娘,才是对着李清照道:“李夫人莫要激我,我张青说要放你夫妇下山,就必然要放下山!”
张青说的斩钉截铁,直叫赵明诚听得一喜。
正要道谢,却不想张青又话锋一转道:“只不过,如今正是我山寨的危急关头,实在不好有半点隐患,还当叫二位再留些时日,待大事已定,自可放二位下山。”
这明显拖延的话语,直叫赵明诚与李清照着实不满。
而赵明诚怕自己夫人又是发难,连忙先行上前一步道:“不知大王说的危急关头,又是何事?”
你看看,这赵明诚显然就摸清了张青秉性,问到重点来了。
却听张青叹气一声,再说道:“以先生计策,破了这清风寨,青州知府必然要有动作,我看那援军,已在路上。”
“这波兵马,我料该是引大将而来,是以本就欲要请教先生,看看是否能说许是会叫何人来。”
“也好叫我张青能知己知彼,若是当真难以对付,也好早做决断。”
这话却叫赵明诚又是有些犹豫了。
来时夫人告诫,就算不能下山,也绝不能在这山里越陷落越深。若是那张青反再来问,断不能言语半句。
如今看来,倒是被自家夫人给说准了,这张青果然又提的问题来。
只是。。。
如今自己与这二龙山当真能撇干净干系么?
就不说上回出的计策,就说自己教了张青如此多朝廷中的事务,日后抖落出去,旁人也该说是自己与山匪沆瀣一气。
“似乎从开始落了山中,就难以回头了!”
赵明诚心里叹的一句,只觉自己一步步落入了张青的魔爪里,正是暗自怜惜自己,却听张青催促道:“怎么,这事可是不好思量,直叫先生有些为难?”
“没关系,只请慢慢想来就是,我着有耐心。”
赵明诚听得无奈,知道自己不好过了此关,也不顾边上李清照的眼神,还是应道:“要说青州地界的强将,当属青州指挥司总管本州兵马秦统制。”
张青听得心里有数,当即就问:“那秦统制可就是霹雳火秦明?”
赵明诚倒是没想到这张青还晓得秦明,更是晓得其名号,面露些许吃惊神情,却没多言,只接着道:“不错,其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因为性格急躁,声若雷霆,故而绰号霹雳火。”
本以为,这张青既然知道秦明,当也晓得这秦明的厉害,心下多少有些胆怯。
不想这张青听得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然点了点头,反是问起了青州知府的事情。
却听那张青又问道:“这青州知府又是何人,为人如何?”
赵明诚被张青这天马行空的问题弄得有些晕乎。
这前头还在说秦明,怎么转头又说起青州知府了。
该不是。。。已经把主意给打到了知府身上了吧!
心下摇了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抛之脑后,只以为这张青不过就是随口相问,却还应道:“青州知府乃是慕容彦达,其乃宫中的慕容贵妃之兄。”
赵明诚说的简单,却叫张青听出了其中的含义。
说白了,这慕容彦达就是个关系户,怪不得这家伙在原著里没什么本事,却能占据青州知府之位。
只是张青却不晓得,这慕容彦达虽不咋样,那慕容贵妃却非是个简单人物。
那慕容贵妃并非是宋徽宗的妃子,而是前朝皇帝宋哲宗赵煦的妃子。
至于今日,已是四十二岁了。
靖康二年四月,金军攻入开封,北宋灭亡众,众多皇族亲眷均被俘虏北上,时哲宗妃嫔,也多数死的死,俘的俘,却唯独还有二人存活。
这慕容贵妃,便是其中一人。
幸免于难后,慕容美人逃亡到了江南,被宋高宗赵构接回临安,居住在承庆院。
直至绍兴二十二年,享寿八十岁,追赠贵妃。
虽说活时没得高位,然在这般动荡年代得个善终,又哪是简单人物。
只当下,张青是只想着如何“勾引”秦明上山。
毕竟秦明乃是大宋忠良,若不是宋江用的歹毒计策,绝不能叫秦明上山。
自己如今若再使得这般计策,不说“上界星辰契合”到自己面前还用不用得,就是花荣家的妹子,也不好再赔给秦明了啊!
毕竟自己可不是宋江,就是叫花荣贡献出妹子来,那花荣能应下么?
必然不能的!
真要收服秦明,还得从那慕容彦达身上下手啊。
。。。
张青得了自己要的消息,便是挥别了赵明诚夫妇,至于什么时候安排下山的事情,那是一个字都没提起。
李清照见不过去,临走前还欲要质问那张青,却被赵明诚给生生拖走了。
出的屋子,心下不忿,直就问起丈夫道:“来寻之前说好的,不得再和这山里掺和半点,却又为何,与那张青说的这多事来。”
说着更是有些恼道:“更是把知府消息说与其听,官人莫不是当真要留在山中不成?”
赵明诚却摇头道:“夫人啊,你可是见那张青不像是个山匪之人,却当真忘了那张青身份?”
“这张青是个山贼,如今攻了清风寨,更是个反贼!”
“我倒是也不想与其掺和半点,可若是那张青当真怒了,你以为我二人能逃过一劫?”
“留的性命,总是最为重要之事!”
说着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当真胸有成竹,再接着宽慰道:“我也思虑过,就算当真被人知晓,哪能晓得这般清楚,最多就晓得我与那大王说过两句话语。”
“在山中身不由己,总会叫人理解,夫人无需过于忧虑。”
李清照听得赵明诚这自欺欺人的话语,当下直是有些失望。
经过二龙山一遭,倒是把二人个性中根本的不同给暴露出来了。
一个是惜命胜过一切,一个是重情重义。
也不知如此一来,就算日后当真能下山,两人是否还能与当初一般了。
只当下在山上,倒是一切还如常。
75、梁山上的争夺
济州,梁山。
王伦当下看的眼前众人,心下是直就不断想着当初张青与自己说的话语。
“这上山来的人,切记都要小心防备,尤其是那些亡命之徒,可不知会做的哪般事来。”
好嘛,那张青说的当真一点不错,这亡命之徒,可是当真来了!
本想着,这晁盖也算是个人物,上山时说的是:“甘愿做一小卒,不弃幸甚。”
这般谦虚之言,也叫自己欣喜不已。
大佬来当小弟,能不高兴么?
何况这晁盖也是在众人面前所言,不得反复无常不是!
哪里曾想,这伙人先杀了许多官兵,捕盗,巡检,随后又捉了何涛,割去两耳!
那可不就是亡命之徒!
心下直不安定,只想着如何叫那伙人下山自去。
也是有些后悔,早些就该在金沙滩前问好,到底为何来的山上!
只是当下再多后悔也难及,只虚应了答筵宴,送晁盖等众人关下客馆内安歇,再自做打算。
。。。
却不管那王伦如何想来,此刻的晁盖心中着实欢喜。
对吴用等五人说道:“我们造下这等迷天大罪,哪里去安身?不是这王头领如此错爱,我等皆已失所,此恩不可忘报!”
众人皆是点头而应,却只见吴用一人冷笑不已。
晁盖见得便问道:“先生何故只是冷笑?有事只说来就是!”
吴用听得行礼应道:“兄长性直,只见了那王伦面上模样。”
“你道王伦肯收留我们?兄长不看他的心,哪能知其心意?”
晁盖听得有些不耐,直就挥手道:“不知先生观他颜色怎地?”
吴用道:“兄长不见他早间席上与兄长说话,倒有交情,次后因兄长说出杀了许多官兵捕盗巡检,放了何涛,阮氏三雄如此豪杰之事后,他便有些颜色变了!”
“虽是口中应答,心里却是好生不然!”
“若是他有心收留我们,只就早上便议定了座位,哪该还拖得当下?”
这话其实是有些破绽的。
就算是王伦当真想留下晁盖一伙人,那也不能这一见面就排下座次来啊!
只是眼下,那吴用的话似乎已经入了晁盖耳朵里了,只见其面色一变再变,此刻已凝重了不少。
带着难看的面色,晁盖又言道:“若是那王伦当真不肯留,我等又该去的何处?”
却听吴用应道:“杜迁与宋万,这两个自是粗卤的人,自是不足为虑。”
“只要对付了那王伦,则万事皆成,好叫兄弟我等,也有个落脚之处。”
晁盖听得却还推辞道:“我等上山夺人家业,非大丈夫所为,若叫外人知晓,可叫以为我晁盖是忘恩负义之辈。”
没了林冲,这晁盖也不想亲自动手,坏了名声。
毕竟这晁盖有情有义,也算出了名的,可不像是当初寂寂无名的张青,直接就能夺了二龙山。
咱们的晁天王,多少还得有所顾忌。
只是吴用劝服人,自然有一套,知道这晁盖顾忌,便是直呼道:“天王实在糊涂,今日咱们的白胜兄弟还在济州大牢里!”
“若是不拿了杀头,又如何救出那白胜兄弟来?”
“天王若是实在先有不安,也当先上山了再说,其他事务,缓缓图之就是。”
“说不得。。。咱们还能引那王伦先动手。。。”
听得这话,晁盖也算给自己寻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这才点头道:“可又如何能说服了那王伦?”
吴用心中早有计较,这便与众人一众低语。
。。。
是夜,王伦安了酒宴,以做欢迎之姿。
只是面上热切,行动上倒是当真一点没有。别说座次了,就是邀请上山的言语都没个一言半句,俨然只当晁盖一伙人是来客处理一般。
酒过三巡,晁盖却见吴用悄悄给自己使的个眼色,便直上前行礼开口道:“王头领,如今我等犯下弥天之罪,幸得头领不弃,只是那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