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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宝燕对张青是有些好奇的,不过最多也就那么一点好奇罢了。
说的难听一点,花荣之所以落的这般下场,一是那刘高做人太差,二也是因为这二龙山来攻。
对于前遭才是敌人的人,花宝燕可没太多好感。
也别说的这花家妹子不识时务,实际上就是张青自己对于水浒里被梁山折腾,无奈上山后的人,瞬间就称兄道弟,诚信相待的表现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就说张青自己,要是真有这般经历,那绝对是要记仇在心里。
美好和谐的生活被打破,还能喊着叫哥哥,这般能耐,张青也实在做不到。
张青每日来此,两人也说不得半句话。
当下这花宝燕心中更也无什么儿女之情,只顾埋头练箭就是。
却不想,除了这张青,却还有人,能来坏了自己的心思。
。。。
“怎能劳烦嫂嫂来见我家小妹,实在叫我心中愧疚。”
“这山中女眷不多,听得你家妹子不过才是二九年纪,上山之后,总有不习惯之处,却又哪能与你这兄长来说?还是我来的一观,才能叫我安心的些。”
听得孙二娘说这话,花荣也多少被感动了些。
上山之后,张青对自己的态度自不用说,如今嫂嫂还如此关切女眷,当真是把自己这一家都放在了心中。
恩情难却,当下也应道:“嫂嫂当真是费心了,只是小妹实在也不缺什么。”
只是孙二娘却毫不为所动,很是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我来都来了此地,还是与你家妹子见过再说。”
花荣见得孙二娘坚持,只得无奈应了,入了院子,却见小妹似乎没见二人一般还在练习,也是苦笑解释道:“自从小妹开始练习这箭术,便是日夜勤学苦练,倒是有些入迷了。”
孙二娘也是初次仔细打量了这花宝燕,见其只是心无旁骛的练着弓箭,也是笑着回应道:“这世道,还是有些功夫在身才好。”
其实不管是孙二娘还是花荣都没想到,这花宝燕这练习的越来越勤奋,完全是被张青给无意中激励的。
“没有加倍的勤奋,就既没有才能,也没有天才。”
话是说的直白,却也当真是说的心里去了!
自己虽有天赋,然起步太晚,不勤学苦练,又哪能帮上兄长半点?
只是来的毕竟是山寨夫人,花宝燕也晓得孙二娘地位斐然,如今特地来看自己,自也不好拿腔。
便是放下弓箭,规规矩矩的行礼来。
本想应付了事,却哪里能想这寨主夫人是极为热情!
待自己行礼完毕,便是一步上前,拉着自己道:“正是个俏丽姑娘,可惜身的这世道里。”
“如今倒是好,上了咱们二龙山,可不叫你再有半点委屈。”
此般说着,就又是转头对着花荣道:“花头领且自去吧,我只与你家妹子说些贴心话来。”
寨主夫人与小妹待在一起,花荣自也不会多念,便是再告谢一去,自离了院子。
只留得花宝燕有些不知所措,直被那孙二娘拉着坐下,开口第一句便是听其道:“小妹年纪也是不小,在原来寨里,可是有了相好?”
78、尴尬的镇三山
宋朝女人的成亲年纪其实是很小的。
根据宋仁宗天圣令所归定,男十五,女十三,便是到了可以成婚的年纪。
所以对与花宝燕的二九年华,差不多现在就可以算是大龄女青年了。若是有个相好,也是很有可能的嘛。
当然了,宋朝不比唐时豪迈,有相好的说法,也是孙二娘说的粗犷了。
如此再是一想,那孙元这么着急给孙二娘寻的良缘也不意外了。
毕竟这孙二娘都二十有余,在这年代,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老姑娘了。
只当下花宝燕可听不得孙二娘如此说来,连忙摇头道:“夫人说的何话,若是当真有了姻缘,要不就一起上了山头,要不就留在了那清风寨,还哪能独自在此?”
短短一句话,也算表明了自己那态度来。
孙二娘听得倒是觉着这花家妹子合自己脾气。
虽然看着外表柔和,内心却有些刚强。
忽又道:“宝燕如此脾气,倒是与我相似,当年未出嫁的时候,我也常是这般想来。”
“成婚之后,才知男儿的事情当真是万事皆难,常常身不由己,倒是也变了心思。”
花宝燕这会听得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这大王夫人来和自己扯这些作何。
当下听得只是默不作声,不知如何来应。
孙二娘见花宝燕不说话,却不以为意,只又问起道:“如今咱们山上女眷也逐渐多起,我也向着大王提议,要寻些许人来伺候着。只是毕竟咱们皆是江湖儿女,真要寻个使女来伺候着,怕是也活不惯。”
花宝燕听得便道:“夫人勿要挂念,我在山下之时,也没人伺候着,又哪能到了山上,反而要人来照顾的道理?”
说着许是又怕这孙二娘说起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语来,直是主动应道:“如今一切皆好,若是当真有所求的,必会来寻夫人。”
孙二娘这才点头相应。
其实孙二娘自己个草莽出身,能说这两句话,已经是苦思冥想,硬生生的给憋出来的。
这会真要是再其说上一些,那也没甚可说,可是要露馅了!
得了自己想晓得的,便也起身道:“好了,我也不扰你练弓,只消记得,这山里若是有事,且来寻我就是。”
这话说的。。。仿佛就是给那花宝燕当后台一般。
花宝燕听得只觉奇怪,却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又礼貌的把这孙二娘又迎了出去。
两人初次见面的话语,也就那么两三句,却仿佛已经知了各自脾气。
临走前头,孙二娘更是叫那花宝燕往后莫叫自己夫人,直呼自己姐姐就是。
这称呼可比哥哥来的还要狠些,花宝燕没当场反应过来,却见那孙二娘便是离去了。
那决断的作风,倒是比张青有过之而无不及。
。。。
山里的事情是波澜不惊,山外的事情却风起云涌。
半月后,兵马都监,镇三山黄信,受青州知府慕容彦达之命,引兵来解救清风寨之危。
却不想,这兵马还没走出多远,清风寨里又来了消息,说是寨子已破,兵马尽失。
两个知寨,刘高趁着乱军走脱,花荣则是投了那山贼!
黄信听得此消息,也是勃然大怒,更是心存心念,一定要剿灭了这伙贼人!
此番来此,也是带的一千军马。
别觉着人少,相对一座寻常的山寨来说,这点军马,已然是绰绰有余了。
而这黄信之所以如此杀气腾腾,也是因为如今其自己处境的尴尬。
其名号镇三山,要镇压的三座山,便是清风山、二龙山、桃花山。
如今倒是好,这特娘的自己没镇住三座山,倒是被匪人给剿了。
二龙山并了桃花山,如今更是拿了清风山,这一番的操作,直叫那黄信有些尴尬。
能不尴尬么。。。这别人山匪都把两座山头给剿了,自己这官府却没半点贡献,还哪有半点脸面,称呼为什么镇三山。
所以此番来剿二龙山,黄信心里也有证明自己的思量。
只要剿灭了这二龙山,还三山太平,倒是也不枉自己的名号不是。
见得刘高,当下就问起那二龙山的消息。
如是贼首如何,又是怎么丢的山寨。
刘高死里逃生,也是被张青给主动放了的。
本来落在那贼人手里,刘高以为是必死无疑,哪里能想,倒是被人主动放走了。
虽然不晓得那山里人是如何想来,但刘高也不得迟疑半点,直就离了这伙贼人。
而与自己相比,那花荣就没那么好运气了。直被人拿去了山上,无奈投了那伙贼人!
嗯。。。在刘高心里,被人拿上了山,随后无奈相投,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不是。
此刻听得黄信来问,便应道:“要说二龙山的匪人,也未多少厉害,之所以能破了寨子,皆是那花荣大意之过!”
黄信听得有些不信。
这清风寨的事情,他多少也有耳闻,刘高与花荣的作风,怎么也能被传出一些,全说是花荣之过,显然非是事实。
只是。。。
毕竟这花荣也是个武知寨,清风寨被贼人攻破,其必定是有大错!
黄信也想不到,这刘高能坑到这般地步。
当下只说道:“花荣丢了清风寨,更是投敌上山,此般罪过,自是有知府来叫其问罪!”
“刘知寨还是好好说说,那二龙山的人马到底如何。”
刘高见那黄信完全没有罪责自己的意思,总算心里长舒一口气,这才老老实实说起了二龙山的实力。
却听其道:“二龙山的大当家名唤张青,此人来的不久,也没什么名声。”
“至于收下人马,有一和尚善用戒刀,一铁面首领,善用长枪,有些难以对付。”
“其他的,皆是就在桃花山的李忠周通之流。”
黄信听得点了点头,心想这二龙山倒是有些门路。
什么和尚与铁面将军,连名号都不显,遮遮掩掩,也不知哪里来的。
只再是遮掩,此番也叫其都要揭开了底来!
叫自己好好看看,都是哪路货色!
尤其这会看着身边跟着的半面青记之人,黄信就更有此信心了。
79、祸害的持续立功
刘高无疑是个祸害。
这家伙留在山上无用,死了也可惜,不如直就放了。
一可断绝了花荣退路,二来也能叫其继续他的微操作。
说不得,其那一通的操作,又能把青州驰援来的兵马继续给祸害了。
只是就算刘高是个祸害,可能扰乱了青州援军,然万事还得依靠自己不是。
张青也做的一切准备,直就在山下,等着那青州军马来此。
。。。
二龙山下,两边军马各自排开。
张青也狠,不打算依靠山上的防御工事,直就要在山脚下剿了那青州来人。
左右两侧,分别有林冲,鲁智深,花荣以及各自的副将李忠,周通,郑天寿。
不错,虽然这王英死了,还是被花荣所害,不过看着张青好好对待受伤了的燕顺,再看山上的形势,郑天寿决定还是归了这山头好。
只是唯独被划为了花荣副将,有些怨言,然迫于形势,只先如此应了。
至于兵马,则是以清风山原来的喽啰为主。由于操练时间不长,算是二龙山上最弱的一部人马了。
好在双方不过都是千人,主要看的,那还是将领能耐。
就这方面,有林冲等人撑腰的张青,还是极为有自信的。
当下,也是立马在军阵之前,朝着那来将呼道:“我乃二龙山张青,来的是何人?”
却见对面那人,相貌端方如虎豹,身躯长大似蛟龙,听得张青呼唤,便是也高声来应:“我乃青州兵马都监,镇三山黄信。今日来此,便是要剿了你二龙山,好是为民除害!”
只是说归说,黄信心里也佩服这贼人。
若是寻常山头,看的朝廷大军来剿,要么据山而守,要么弃山而走,却没有这般,冲下山头与自己摆开架势的。
就以这表现看来,那二龙山的贼人,不是实力真强悍无比,便是狂妄自大。
正是心中思虑试探来攻,却不想边上那刘高又来说话。
“花荣!你果真落草在这二龙山上!”
“你身为朝廷官员,却落草为寇,惜命投敌,可是愧疚!”
这一阵的大嗓门,就是要把花荣给钉在耻辱柱上,更是为了彻底摘开自己。
只是刘高这说的畅快,却叫张青心里叫好。
虽然有些不地道,可如此一来,那花荣还能再下山不成?
可算彻底断了退路了!
祸害果然是祸害,没想到初次见面,就立下一功。
只是花荣再好脾气,此刻也忍不住,拍马而出对质道:“刘高!若非你不知兵,这清风寨安能丢了!”
“今日还在此大言不惭,只当我小李广任你欺凌不成?”
言罢,便是要张弓搭箭,眼看就要在阵前射杀了那刘高。
刘高别的不知道,唯独晓得花荣射术的厉害!
那是在清风山上真切见过怎么一箭把王英给射死的!
眼看这花荣眼神中透着狠厉,就要来杀自己,那刘高还哪里顾得污浊花荣名声。
连忙拨马回阵,却又怎能来得及?
却听出弦一箭,便是奔着其后心而来。
离弦之箭,声势如雷。
众人目瞪口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