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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黄信反应也快,顺带着一个前滚翻,卸去大半的失马之力,持着剑,没有丝毫犹豫,还冲着那营帐杀去。
黄信想的明白,不管这绊马索只是当个防备在帐子跟前,还是对自己的埋伏,只要能拿下那山大王,一切皆定。
眼神死死盯着那大帐,再走两丈,那帐下反是走出一人。
只是非是那黑面的张青,而是那神秘的铁面将军!
黄信见此,心中热血当即去了一半!
“不好!中计了!”
那铁面将军的厉害,黄信早就晓得了。
自己别的不说,就光说武艺上,比起杨志还差的一些。
可那铁面将军却能与杨志大战二三十合,岂是容易对付?
要自己对着这铁面将军,可能赢么?
好在自己够是小心,身边一直带着杨志。
见那铁面将军横在眼前,黄信下意识的就要杨志去抵挡。
可不看还好,一看可真叫吓的魂都没了。
那杨志在倒是还在自己身边,可头上那毡笠却已不知何时被摘去了!
半面青记,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阳光之下,叫所有人,看了个真真切切!
“杨志这般暴露自己,是不要命了!”
这念头才一闪过,却也立刻反应过来。
“人哪能真正的半点命不惜,那杨志这般做派,不是他不要命,是他要完完全全抛弃过往了!”
念及此处,黄信心下狂跳,转头与杨志道:“杨提辖,你这是要作何?”
没头没尾的一句,却叫杨志听得明白,与那黄信应曰:“都监不常问那铁面将军是谁,今日也可叫你知晓!”
黄信顿时明白,那铁面人不是因为面上毁容而带的面具,只是因为其与这杨志一样,都见不得光,这才带的面具来!
只这会黄信也顾不得那铁面人是谁了,直直看着杨志道:“杨提辖,你今日可要叛我?”
杨志却道:“都监在我落难时来收留,我怎么也不能做出背叛之行,只今日之战,我杨志不好再插手,只得依靠都监自己了。”
…
这特么的还不是反水?
黄信听着杨志厚颜无耻的说法,当即就想骂娘。
不过这般说法,好歹也不会叫自己陷在两面受敌的局面,只需安心对付那铁面将军。
紧握丧门剑,顾不得反水的杨志,黄信这才把视线对准了那铁面首领,直高声而呼:“你究竟是何人,为何遮遮掩掩,不可见人?”
话音一落,却见那铁面人听得没半点犹豫,直解开面具,下头那一双虎目直射自己,张口长啸道:“林冲在此!”
林冲!
竟然是林冲!
一听这名字,黄信哪里还不明白。
一个是高衙内的通缉,一个是梁中书的通缉,难怪这两人惺惺相惜,原来是同病相怜之人!
而林冲这自报家门,也叫黄信晓得今日必是不好再走。
其那身份,前头只顾遮盖,这会却直呼而来,岂是能放自己而走?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以命相搏!
心中给自己打了打气,黄信便是高呼一声:“沆瀣一气,看我杀的你等山匪!”
言罢,便提剑来杀。
那边林冲则一句不言,只拿了花枪来应。
却见花枪连挑,哪里是黄信所能招架的。
两人斗了不过十个回合,黄信眼神一花,就见面前的长枪一闪,随后就感面前一道劲风袭来。
死亡的气息骤然环绕在了黄信身边,黄信能感到这一枪直能要了自己命!
“吾命休矣!”
不知为何,黄信心下陡然出现这个念头。
“哗!”
正是死亡的气息来临之际,却感劲风又停。
黄信有些木楞的看着花枪猛然停在自己咽喉前头,知道那林冲手下留情,没真取了自己性命。
死亡的阴影这才退散一些,黄信仿佛重新感受到了月光的照射。
意识重新回归了躯体,黄信晓得自己就是再打千百次,也不是林冲对手。
回头再看自家军马,都受困绊马索,被四周埋伏的喽啰一拥而上,困的不能动弹。
“败局已定,就不知师父那里如何了。”
“终究还是小瞧了二龙山!”
黄信心下一叹,终究丢了手上的丧门剑道:“今日所败,心服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林冲却没动手,只是嗡声应道:“你那生死,自有哥哥决定。”
黄信却叫不信。
林冲暴露自己身份,那大王要是真放自己,其能应了?
只是这话他也不会问起,只任人绑去,心下留的死意。
林冲不晓得黄信所念,言罢,便是叫人拿了那黄信,再转头与那杨志笑道:“哥哥担心兄弟安危,这才主动下山开攻,如今兄弟来我山头,正好也能看看我家哥哥的厉害!”
杨志听得一愣,却不想原来还是为自己来的。
下意识的道谢一句,心里对那二龙山的大王张青,他倒还真有些好奇。
该是哪样的人物,才能把这二龙山在短短时间内,就发展成了这般模样。
也值当好好瞧一瞧!
86、彪悍的战斗力
张青不在自己帐中,自然也不会闲着。
他正带着自己的主力军马,在营寨的另外一面,对着那霹雳火秦明。
本来这秦明一边,其也是想要使用诱引战术,一起把那秦明骗的寨中,来一出关门打狗。
只是却被花荣劝阻,说那秦明武艺不凡,虽说为人莽撞,必然被能被引入寨中,然万一控制不妥,反是容易自损。
尤其是张青还存着活捉秦明的心思。
这倒是也挺容易理解的。
就说当年赵子龙在长坂坡上七进七出,悍勇无比,归根结底,还不是曹老板的仁慈么。
要是曹老板起个杀心,还不把那赵云给射成一个刺猬来。
听得颇有些道理,张青也是从善如流,索性就正面与秦明相对。
当下,见得那秦明模样,张青也是心道一声好汉子。
且看那军马,是烈烈旌旗似火,森森戈戟如麻。阵分八卦摆长蛇,委实神惊鬼怕。
枪见绿沉紫焰,旗飘绣带红霞,马蹄来往乱交加。
再看那大将,是盔上红缨飘烈焰,锦袍血染猩猩,连环锁甲砌金星。
云根靴抹绿,龟背铠堆银。坐下马如同獬豸,狼牙棒密嵌铜钉,怒时两目便圆睁。
性如霹雳火,虎将是秦明!
而秦明当下见得那二龙山的匪人竟然已有准备,却也不退,直上前横着狼牙棒,朝前直怒喝道:“花荣,你祖代是将门之子,朝廷命官,教你做个知寨,掌握一境地方,食禄于国,有何亏你处?”
“你却去结连贼寇,反背朝廷!”
“我今特来捉你,会事的下马受缚,免得腥手污脚。”
花荣听那秦明指名道姓来骂,却还好言好语来应:“总管容复听禀,量花荣如何肯反背朝廷?”
“实被刘高这厮,无中生有,官报私仇!逼迫得花荣有家难奔,有国难投,权且躲避在此,望总管详察救解。”
秦明听得却不屑,直又呼道:“男儿战死沙场,为国献躯,你投那山贼,还凭地花言巧语,煽惑军心!”
“兀自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
言罢,便喝叫左右两边擂鼓,直摆出一副要来攻伐的架势。
张青见得,本是欲要鲁智深去应敌。
就其想来,花荣上山不久,又面对昔日同僚,总放不开手。
毕竟这花荣是自己依着宋江名号拐上山的,虽说近日都与其拉拢关系,到底还没那鲁智深贴心不是。
且不见前遭那黄信来攻山,张青就没叫花荣动手,也是存着这般心思。
正是要叫鲁智深去战,不想花荣却主动请缨道:“哥哥,那秦明如此叫唤,我若不应,当真以为我怕的他。”
“今日莫叫别人动手,就让我去来会会那秦明。”
张青听得心下高兴,想想自己这山里拉人,是不靠别的,全靠敌人的逼迫啊!
眼看这花荣要出战,张青哪能阻止,只还好生提了一句道:“兄弟还多小心,我看那秦明的确厉害。”
花荣只点的点头,不再多言,只拍马而出。
那秦明亦抡动狼牙棒,直奔花荣!
花荣是边冲边大笑道:“秦明,你这厮原来不识好人饶让!”
“我念你是个上司官,你道我真个怕你不成?”
张青在上见得真切,直赞叹道:“花荣兄弟当真洒脱,我看那秦明虽勇,也定然讨不得好!”
张青如此判断自有理由。
不说这两人本来武艺上的评价就几乎相同,就说原来这历史上花荣也是与秦明交过手的,两人是势均力敌。
然边上的鲁智深,李忠等人却哪里晓得这些。
见那秦明一杆狼牙棒,混着暴烈的气息,直就叫人心颤,也颇为那花荣担心。
如今听得张青所言,俱是不做声来,只各自为花荣捏了把汗。
。。。
再见场下,却见花荣与秦明已然交上了手。
这二人相斗,真是各自不留半点手,也叫其他人看的心惊胆战。
却见秦明的狼牙棒当头劈下,离花荣顶门只隔分毫,却被花荣一枪顶过,随后点钢枪用力刺来,望心坎微争半指。
真是威风上逼斗牛寒,怒气起如云电发。招招奔着生死,是各自要拿对方人头!
两人斗到四五十合,险象环生,却不分胜败。
众人也是真切看到了花荣的能耐,纷纷心下佩服不已。
尤其是张青,更是念叨了那刘高之好!
“不是那刘高的神仙操作,自己真与花荣交手,也是大麻烦!”
心下这感叹的当口,却见场上又是风云突变。
只见花荣故意卖个破绽,拨马望回身的寨子来走。
秦明见得良机,哪里能舍,赶将来追。
花荣把枪去了事环上带住,再把马勒个定,左手拈起弓,右手拔箭,拽满弓,扭过身躯,望秦明盔顶上只一箭!
箭似流星霜满弓!
却听“叮”的一声,只见花荣那弓,是正中盔上,射落斗来大那颗红缨!
秦明吃了一惊,不敢向前追赶,霍地拨回马。
二龙山众人则是纷纷叫好欢呼,齐齐赞那花荣之强。
秦明面色难看,再往前看,那张青边上还立着几个大将,更有黄信口中忌惮的和尚也在其中。
心知今日劫寨已难,终究没鼓军而上,而是缓而退去。
张青也不贸然追赶,只看的那秦明远去,准备来日的再一场大战。
或者说。。。若是林冲那头顺利,那清风寨里,自该还有一场变故才是。
。。。
花荣在众人面前的展露,也叫众人态度改变。
本来花荣虽然上山,得张青看重,却与众人还有些疏远。
虽然不是第一个从官府落草来的,然花荣与林冲及鲁智深还是有些不同的。
林冲与鲁智深,乃是走投无路,才在山上落草,花荣却多半算是张青给说服的。
再加上其在山上,作风低调,唯一知道花荣厉害的王英与燕顺,又是一个死一个伤。导致这花荣与诸位兄弟之间,多少有些隔阂。
好在山上向来强者为尊,今日见其武艺之强,又亲自打退了秦明,才叫这层隔阂消散。
却不见那鲁智深,就是一把楼过那花荣道:“洒家就晓得,哥哥如此看重你,那你必定是有真本事的!”
“今日总算见识,改明还当与我来切磋切磋,别再藏拙!”
花荣看着大和尚面上真切的笑意,终于也被感染不少,点头而应。
其后的李忠与周通,更是连声夸赞。
其乐融融,也叫张青看的舒心。
只盼望…这花荣能渐渐忘了那宋江吧。
87、二龙山的老朋友—刘高
本来秦明劫寨不成,也算无事。
充其量,不过就是回营整顿了兵马,再思量破敌之事罢了。
更是当下也能正视这二龙山的贼人之强。
“且不看花荣这般能人,都投了二龙山,可想这二龙山其余人,该有多大本事!”
只打死秦明都想不到,这花荣压根就没与二龙山交手,就被二龙山给生擒了。
还以为,这二龙山上还存着什么更彪悍的人物,前头直在掠阵,没叫出手。
而秦明更加想不到的是,自己这边才撤兵而走,那头就收了消息,说黄信在另一面折了!
…
“黄信将军冲入敌营,却被那贼人埋伏,如今受俘被擒,怕是。。。”
听得侥幸逃生的兵卒报信,秦明是心下忧愁,却也不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