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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听那张青说的的一字不差,哪里还能不信,当即就道:“哥哥当真好本事,这说的半点不差啊!”
好家伙,鲁智深也是个实在人,知道张青有能耐,这便是改口,叫起哥哥来了。
言罢,更是期待道:“只是敢问哥哥,洒家那林冲兄弟,后头怎地了?”
鲁智深到底重情重义,知道张青有这本事,当即就问起了林冲状况。
不过鲁智深都叫自己哥哥了,那张青也不会推辞,当即打蛇上棍,混了熟悉无比。
却听那张青道:“自兄弟与那林冲在沧州分别,那林冲便去了当世孟尝君,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的庄上。”
“在庄上住了些许时日,亦得了柴大官人好好招待。”
“只是既然已得了罪名,自不能停,在那庄上歇了几日,还得往管营而去。”
“本来林冲兄弟去了管营,便在那受了拘管便是。然其却不知,此番会如此受罪,皆是因为受人设计!”
“虽是老实去了管营,然那歹人,岂能如此轻易放了他?”
…
“砰!”
鲁智深听得此处,哪里还能忍住,当下猛然拍桌而高呼道:“早知林冲兄弟此劫有些蹊跷,倒不想还当真是有人设计!就不知那歹人是谁,洒家那林兄弟后又如何了?”
张青听得即刻宽慰道:“林兄弟吉人自有天相,总算是未叫人得逞。只是其在沧州杀了官差,自再留不得下去,如今该是去了梁山,已落草矣!”
9、咱们开始整活
鲁智深听得林中已是落草,心中不由一叹,旋即也无奈道:“落草便是落草,总比丢了性命是好,就说洒家如今,怕亦无处可去,终究也只得落草。”
说着又问道:“只是不知那歹人是谁,洒家落草之前,还当去给兄弟报个仇才好。”
张青听得却再是连连摇头道:“那歹人便是高俅养子的高衙内,那人专一爱调戏淫辱良家妇女,人称“花花太岁”。因东岳庙烧香垂涎林兄弟妻子,便与那陆谦,富安合谋设计诱骗其妻,使其险遭不测。”
“林兄弟去了沧州之后,那高衙内却不肯放过那林娘子。只可怜这林娘子,面对那高衙内的凌辱,是宁死不屈,最终自杀身亡!”
鲁智深听得一双眼睛瞪的通红,再忍受不住道:“天下还有这般不平事,可怜那林冲兄弟,怕不知此事啊!”
“洒家这便立刻往那梁山去,告诉我那兄弟此事,定是要为那林娘子来报仇!”
张青哪能放那鲁智深离去,当即就阻止道:“兄弟切莫冲动,且不说如今林冲兄弟已然落草,哪能轻易进了东京。”
“就说当真进了城,那高衙内身边必是层层防卫,就算能杀了那歹人,自家性命必也保不住。”
“咱们都是英雄好汉,哪能与这歹人极限一换一,还当缓缓图之。”
鲁智深虽然听不懂什么叫极限一换一,不过大概也能晓得这张青话里意思。
稍是一沉凝,当下又道:“那洒家就去梁山寻了我那兄弟,反正如今也没个去处,去那梁山也成。”
张青哪能叫鲁智深去了梁山,他可还有自己打算。
就说现在去,不过也是给他人做嫁衣。
自己出身不好,又没个后台,到时候一排座次,还得给自己往后排去。
这可不行,自己可是要拿头把交椅来的!
当下再是劝说道:“那林兄弟虽是去了梁山,如今却也受那山上王伦所妒。智深若是信的过我,我倒是有个想法,可叫林兄弟不再受分毫委屈。”
鲁智深虽是一腔热血,然并不代表其是只具有热血与理想主义的勇夫。
就说去找郑屠麻烦的时候,鲁智深最初只是买肉,左挑剔右挑剔,让郑屠按捺不住,主动找他麻烦,这样鲁智深便理所当然地还手。
只从这上来看,这鲁智深确是个粗重有细之人。
如今鲁智深听得张青所言,当下便知这张青心中有些打算,忙问道:“哥哥可是有个好去处?”
张青点头道:“梁山之地,倒是不急着去,咱们势单力薄,去了不过也寄人篱下罢了。尤其是梁山之主王伦,乃是个嫉贤妒能之辈,咱们就是去了,也不过是虚度时日,还何提报仇之事?”
“而就说今日这世道,若不是自己做主,迟迟早还有受苦之日。”
“只是若要叫自己当家做主,定要取那山寨头把交椅!你我二人可先往那青州的二龙山去,那二龙山的寨主邓龙,不过一地痞贼子,我稍稍用计,就能拿下。”
“咱们就以那二龙山当个基业,再寻林冲兄弟来,定不叫其受了委屈。”
张青话说的是肯定无比,里头却多半算是诓了那鲁智深。
其为何不去梁山?
哪是其嘴里的缘由,只因为比不过那晁盖啊!
张青还是有些自知之名的,就算当真能先进了梁山,夺了寨主位子,他那根基却还浮动的很。
届时那托塔天王一上山,自己还能安稳坐住头把交椅么?
位子坐的不安稳,早去又有何用?
是以张青先瞄准了那二龙山,直打算先立了自身再说。
鲁智深听得有心想去寻那林冲,却又觉着这张青说的也有道理。
那王伦既然嫉贤妒能,去了也是委屈了自己,何不自己占了山头,再寻林冲兄弟来?
存的这般心思,鲁智深当即也下定主意道:“就按哥哥说的,洒家就去那二龙山去!”
“好!兄弟果真爽快,只是要去也不能如此心急,我还欲要请些人共去,智深在此地歇息几日再说。”
鲁智深短短时间的接触,就晓得这张青必然有些门路。
不说对自己的行事清清楚楚,就是那林冲后头的情况也如数家珍,这显然不是一般人啊!
至于会不会是胡诌的,鲁智深倒是没点怀疑。
这话要是扯谎的话,也太容易被戳破。这张青已然有这般本事,又何必说谎?
鲁智深本就无处可去,如今这有了目标,心情更是大好。
又是倒下一大碗酒,直就一饮而尽,旋即畅快道:“哥哥当真是有好本事,这人在孟州,却把沧州事知晓的一清二楚。就说这江湖百晓生的名号,当真不是浪得虚名。”
张青自然是占了水浒传的便宜,尤其是鲁智深,林冲这样主要人物的故事,哪能不知晓。
要是换个什么不知名的人物,那他可当真什么不知道了,也装不出江湖百晓生来。
只是当下却还谦虚道:“再是知晓天下事,那也比不过禅杖打开危险路,戒刀杀尽不平人的智深兄弟啊!”
“今日得见,也当真算是了我心愿,乃我张青所幸。”
言罢,又端起酒杯,直与鲁智深道:“咱们兄弟二人莫再多说,这情义皆在酒中,兄弟且看我一滴不剩,皆入心中!”
鲁智深见张青如此豪迈,更觉这张青性格契合。
当下也是端起酒道:“哥哥如此豪情,兄弟哪人落的后面。”
言罢,也是一饮而尽,倒是心头觉得与这张青更是亲近了。
这便是仪式感的好处了。
张青自然不能叫初次见面的鲁智深来个歃血为盟,只能就用的这般法子,稍稍做一点仪式,叫二人这心是更加贴近。
这初来乍到,实在人生地不熟,能拉一个,便先拉上一个。
而鲁智深一来,也总算叫张青知道这会剧情走到哪里了。
林冲该是才上梁山,还在王伦下头憋屈着。
生辰纲事件还没发生,杨志还存着最后期望。
大郎快是吃药了,武二还没开始他的剧情。
大幕正在拉开,水浒的世界,也逐渐在张青面前,缓缓展现。
10、先甩锅再说
有了鲁智深,二龙山也不能急着去。
一方面人还没凑齐,武松与杨志还等着自己呢。
另一方面少林寺的尾巴还没甩干净,自己就去二龙山,总是心里还有根刺,麻烦的很。
是以张青怎么也得先把广惠的锅给甩了再说。
而要甩锅,现在倒是可用起这鲁智深了。
当日,虽是初次相会,然张青也与鲁智深说起了自己的烦恼来。
…
“唉!”
鲁智深正是与张青相谈甚欢,却听那张青忽然长叹一口气。
顿时有些不明所以,直问道:“哥哥怎地突然叹息,莫不是还有什么烦心事?”
张青听得面色又暗了几分,直是一副可惜模样道:“也是可惜未能提前几日遇上兄弟,莫不然前些日子对那好色和尚,也不会叫二娘受伤。”
孙二娘倒是与张青心有灵犀。
在边上听了张青如此说,忽的也是猛咳两声,直就配合起了这张青。
直把张青听得也是一头冷汗,暗叫这孙二娘是演技浮夸。
就是这浮夸的演技,还不如就去楼上躺着拉倒。
只是这会也纠正不了这孙二娘,张青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道:“虽说也杀了那好色和尚,叫其死有余辜,却不想那人竟出自少林。如今只是担忧,少林知道消息之后,要来寻仇。”
鲁智深听得不疑有他,直就宽慰起了张青道:“少林也非蛮不讲理,若是来了知道前后经过,总不能随意问罪。”
张青哪里能与鲁智深说是自己原本底子就有问题。
要是真说了,那与鲁智深才建立起的兄弟情,怕当场就要有些裂缝!
只得遮掩道:“我就怕个万一罢了,总还得想个法子,好不叫那少林怀疑。”
鲁智深反应也快,知道张青怕已有主意,也是问道:“哥哥有何法子?”
话说这份上,张青也遮掩了,当下就道:“想叫兄弟扮做一头陀,当的那死去和尚,往众人面前走一遭,此事便算了了。”
“就算那少林要一查到底,也难查我身上来。”
本来张青是打算自己扮做头陀,当是广惠在那快活林晃悠上一圈,再是就地留下一身家当,装作广惠是平白无故消失在快活林里。
只是广惠到底是个和尚,还得剃发来扮。
若是被有些人察觉,也有可能弄巧成拙。
如今来了这鲁智深,倒是正合适了!
却见张青面色一正,是亲自给那鲁智深斟的一杯酒,旋即道:“此法子,却要叫兄弟委屈一些了。”
鲁智深见状,哪能退缩。
直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哥哥且吩咐,兄弟去做便是!”
张青听得大喜,忙与这鲁智深细细说起自己打算。
当然也拉上了边上的孙二娘,免得当中出了岔子。
只是那孙二娘听着听着,却有些偏了心神。
其活到今日,见得多是些莽夫,耍刀弄棒倒是行,要叫他们这般细细想些主意,却是难事。
而张青这会侃侃而谈,细细谋划,直叫孙二娘感受到别样魅力。
这人。。。还得是有智慧来啊!
。。。
张青当日与那鲁智深说定,次日就先行一步,带着孙二娘往孟州而去。
倒也不是张青非要带着孙二娘,只是此去孟州总归寻个理由才好。
女儿看望父亲,这理由够正当吧!
所以张青虽不说太愿意,也只得带那孙二娘去。
再者说了,这张青来的这些时日,也就待在十字坡里,第一次在这北宋的年代出门,还真得有人来带才好。
至于鲁智深,则稍许比张青二人晚行一步。
。。。
孟州城这会所在之地,可不是后世孟州地方。
此时的孟州城,是紧紧靠着黄河北岸,要直到金大定二十八年,孟州城因河患,北向十五里筑今城,你才能看到今日孟州所在的地方。
之所以是用金朝年号,是因为那时候孟州已不在宋朝手里。
不错,就是张青今日所在位子,在数十年后,已经非是宋人的地盘了。
只是张青现在也顾不得感慨这些,其只来得及体验这千年前的古城。
孟州城墙本用土夯筑,后经修葺之后,改了砖城墙。
全城共设四个城门,分置东西南北。
城内主要大街,都通自城门,大街互相交叉,分隔成十八段。
因在黄河北岸,是以孟州城南门不远处就是个码头,多有渔民,亦有不少走水路的往来客。
西门和东门分置两市,其中东门因为有那快活林,比起西门,更是热闹些。
北门则是官家地方,如是官府,管营,皆在北门。
如今乃是秋天,除了春日,这是最好的扑鱼时刻。黄河水也不至于过于湍急,水温也不会过低,是以整个河岸上,那是热闹非凡。
正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齐纨鲁缟车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