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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要是真有这般预兆,哪能这么轻易就被那晁盖所杀,夺了山头?
一时之间,朱贵那面色也是千变万化,虽没明言,却也明明白白的告诉张青等人,这山上的确是出了问题了。
花荣与杨志手中当即紧握兵刃,就等张青一声令下,便是出手!
其实张青也只是试探那朱贵罢了。
王伦在信中,哪能说自己要在山下特地相迎?
只是觉着那晁盖等人怕是等不及自己上山,这才诈一诈那朱贵而已。
哪想这一诈就诈的个明白,那王伦还真就凉了!
朱贵显然也感受的气氛不对劲,再看边上两个头领。
一个齿白唇红双眼俊,细腰宽膀似猿形。
另外一个眼杀神强,又颧骨高生,面色青记,更显几分狰狞。
两人站在那里,就是强人模样,不威自怒,可叫人感的心慌不已。
97、为王伦兄弟报仇
气氛有些僵硬。
朱贵直有一种感觉,自己要再说个不明不白的,必然要被雷霆一击,给劈成两半。
心中也晓得是瞒不过这张青,只得老实说道:“大王,这梁山之中,的确出了些事,只是也万不是大王心中所想。”
说着,看那张青还是默不作声,只拿着那冰冷的眼神对着自己,朱贵知道自己再也忽悠不过去,只得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
“前些日子,王寨主突然染疾而亡,我等推举了晁天王为山寨之主,今日正在山上迎大王。”
说着也是面色摆出些许悲伤之情,眉头紧蹙,眼眶泛着泪水,一副怀念王伦的样子。
只是这般区区把戏,又哪里能当真骗过了张青?
暴毙?
张青听得暗笑。
“这朱贵,反应倒是快,立刻就换了一个说法来。”
“要不是自己先知先觉的那点本事,说不得还真能被给忽悠过去了。”
只是见朱贵到了这份上还敢这般愚弄自己,张青面色更冷,直呼一句道:“朱贵!我怕那山头上,等着我张青的,是一场鸿门宴吧!”
“若是你对我那王伦兄弟,也有如此一般的忠情,我看其也不会给暴毙了!”
朱贵听得大惊,想不通为何这张青似乎是死死吃准了,那王伦就是被人所害。
正是心思百转,还要辩说,却见张青稍稍一动,边上那青面汉子就是持刀冲来。
朱贵哪里想到这张青如此有决断,大意之下,是连刀都没抽出,就被杨志给架上了脖子。
刹那之间,朱贵就感觉自己背后冷汗之流,心神俱乱。
他丝毫不怀疑,那张青是不是当真有杀自己的心思。
就其前头那果决的表现来看,真要拿自己的性命,是没有什么可纠结的地方。
只得是呼道:“大王,可要冷静,万不能冲动,坏了我两家山头的情义!”
朱贵喊的是情真意切,可惜张青是根本不为所动。
只是走近了些许道:“我也不瞒你,如今我这六百人身后,还有我二龙山的两千兄弟!”
“今日若是我那王伦兄弟无事就罢,若是当真是被小人所害,别说什么两家山头的情义,就是那晁盖站在我前头,我也不会与其客气半点!”
听得这话,朱贵总算明白了。
那张青整整带了两千多号人来,能是来寄人篱下的么?
早该想明白了!
王当家何时与张青如此亲密,这张青嘴里一口一句的王伦兄弟,只怕心中正暗自窃喜,他那好兄弟已经被人所害。
“如今有个借口攻伐梁山,正是合他心意啊!”
如此看来,这梁山与二龙山的激战似乎不可避免,朱贵心下悲切,想不到自家好好的山头,却短短时辰,要受那么多罪过。
只是要上梁山,却非如此容易。
梁山比起寻常山头,好就好在被水泊环绕。
要上梁山,只有依靠水路上金沙滩,过南山旱寨,上忠义堂。
张青这会是人多却船少,上梁山,也不好用出全力。
若是梁山的晁盖打定主意要与自己火并,在水泊中埋伏,利用那熟悉的地理环境,反而会占据优势。
虽然现在的晁盖也多半不会直接想要动手,然张青也不得不防一手。
却见张青拿了朱贵,也不多言,就是收拢了靠着南山酒家的大小船只,随后把朱贵拉扯在身边,与众人道:“晁盖害我兄弟王伦,此刻还在那山头惺惺作态。”
“我等到此,岂可认那仇敌为友,此番上了梁山,当为王伦兄弟报仇!”
杨志是见过王伦的。
当初林冲下山搞投名状,与其交手了一波,当时就见得王伦。
只是那会也是匆匆一见,倒是没太多交情。
然对晁盖,他可有太多思量了!
虽说自己算是看开了,可晁盖是罪魁祸首啊!
如今这晁盖,似乎把原来的张青的兄弟寨主所杀,占山为王,新仇加旧恨,直叫杨志心中也起杀意。
当即应道:“哥哥放心,定要为那王伦兄弟报仇!”
张青纯粹是自己随口一言,叫兄弟们准备好杀敌的心思,却没想到,这杨志还真应了。
而其稍稍一思量,倒是也明白这杨志的心思了。
说能放下,又哪里真叫如此容易放下。
就说将来那梁山坑了那么多人上山,就这么诚心诚意的跟着梁山,也是稀奇不已的事情。
看看这会杨志的反应,才叫正常!
不过这倒是也给张青提了一个醒,说到底,那生辰纲最后还是落在自己手里。
虽说不是直接害的杨志的人吧,其中的一切,也有自己掺和的份。
保不齐,那以后哪天想想也想不通,开始心态扭曲,或者是触景生情什么的,寻自己麻烦。
以后还得多注意注意这些弟兄们的心理健康建设才好。
张青心里稍稍偏了一偏,立刻又回归了正事上。
这靠在南山酒家的船只总共只有二十来艘,最多也就能容纳百人。张青便是拿着朱贵,带杨志与百人上船,直往金沙滩去。
更是叫船只都紧密相连,来的一个铁索连舟,怕的那晁盖突袭。
好在晁盖似乎当真没半路伏击的意思,倒是让张青安安稳稳到了金沙滩。
金沙滩前,也有人接待。
来的正是杜迁宋万,见得铁索横舟而来,正是心感奇怪,好在看到最前头站着的朱贵。
当即呼道:“朱贵兄弟,你这搞的是何名堂,怎地如此使船?”
张青下了金沙滩,便是长舒一口气,手上揽着朱贵,直抢先道:“我乃张青,闻说我王伦兄弟已在山上候着,可是如此?”
杜迁与宋万不明那前头发生的事情,当下听得张青所言,面色古怪,却还是点了点头。
又是自介绍了二人身份,才催道:“既然大王已来,还当速速上山。”
张青一听是杜迁与宋万,当下明白那晁盖是不想叫自己心下起疑,这才没叫自己那波人来接待。
而只要自己一上山,那就是瓮中捉鳖,怕是轻则被架空在山上,重则性命不保。
哪里会当真上山,只看着那杜迁宋万道:“莫急,我还有不少弟兄在那山前酒家,且先全部接来这金沙滩上,再走不迟!”
98、水寨死斗
杜迁宋万二人听得一顿,当即就知事情有变!
本来这是说的好好的,只叫张青引少部人马上山,如今其却要等大队人马而来,岂不是要生乱?
只两人也不知如何来应,皆是不由自主的朝着朱贵看去。
朱贵见那二人使来的眼色,心下也是气苦。
这两人,一个身长猿臂,外号摸着天。一个身高九尺,外号云里金刚。
却没想到,看着是人高马大,实际这么不顶用。
“朝我看,看个屁啊!”
“那两个怂货,没见我被张青拿着死死的,还能说话么!”
只是这些话,也只得在心中腹诽,面上是只当没看见那杜迁宋万的眼色。
就内心上来说,虽然朱贵只是与张青打了一个照面,然实感其英雄气概,与那晁盖相比也不逞多让。
这梁山,怕是又有一场劫难!
心下一叹,却听张青又道:“我想咱家那王伦兄弟,也不会急切,大不了我上了山,与其告罪一声,便是无事,定然不会叫两位兄弟为难。”
这话算是堵住了杜迁与宋万的后路。
二人总不能现在说出实情,说那王伦已然死了。
当然了,要是其二人晓得朱贵早就把大家都给卖了,定然也不会这般表现了。
就在这诡异的安静气氛里,张青顺顺利利,又接来了一波人马。
金沙滩上的张青人马,已经累计到了二百人。
只是其在山下拖拖拉拉,晁盖哪能毫无所觉?
尤其是来人传的消息,说是张青就在金沙滩上运送兵马,就更晓得是出问题来了!
吴用当机立断,直与晁盖道:“那张青现今定有所觉,若是叫其人马送的山下,定不免一场血战。”
“还当速叫水寨起兵,截住那张青的运送。”
晁盖本是不想与张青直接起正面冲突的。
就其想来,他与张青又没仇恨,自己更是名声高显,和平收编,也非难事。
却哪能想到,这张青就是奔着一山之主的名头来,天生就与晁盖有根本的利益冲突,是不可能存在任何和平收编的可能。
迟的一步,却已失了先机。
好在晁盖也非优柔寡断之人,听得吴用之言,当即就使人通报,叫南面水寨速速出兵,截住这张青的运送。
可张青却比那晁盖还快!
两百人在金沙滩上,便是半刻不停,拿了朱贵,就叫其引路往水寨而去。
杜迁宋万有心劝阻,却也仅仅就是有心罢了。
那张青可有两百号人在旁,自己这就十来人,哪能真抵挡了?
这两人,那王伦死在面前都不带动作的,就更别说现在了。
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张青绑着朱贵往水寨而去,却没半点言语的。
张青也不管这两货,只一路往水寨而去。
才到水寨,果然见那阮家兄弟已要登船出发,也不多言,抽刀便呼:“拦着他们!”
言罢,便是第一个杀的前头去!
身后杨志也带二百余人齐齐高吼一声,即也冲杀而来。
阮家兄弟当真没想这二龙山的是一句话都不说,是见面就杀,反复已结了死仇一般。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也是两边心态的不同了。
晁盖那边,心里想的和平兼并,自然是没有那么强的杀意,总归不能见面就杀。
可张青那边就不同了,嘴里说的为王伦报仇,心里想的占山为王,与那晁盖,根本不想虚以为蛇。
见面便是提刀就杀,毫不留情!
霎时间,准备不足的梁山人,直接就被张青给冲乱了。
别说下水截人了,就是自己能不能保全,都不一定的事情。
张青也是杀红的眼。
能不能控制住水寨,便是夺谋梁山的关键所在!
此刻心下没半点心软,只顾着冲散要登船的梁山人马。
阮小二见张青杀的狠,心下也激起一些凶气。
手持一把玄铁霸王刀,奔着张青就来。
张青见来人,生的是眍兜脸两眉竖起,略绰口四面连拳,胸前一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
当下即知不好惹,连忙往侧边一退,闪过那来人一击。
见地上飞扬起的砂砾走石,仿佛就像地都被劈开一般,心叹这来的必是阮家兄弟。
终于也开口道:“来的是阮家老几?”
却见那汉子手上刀势不减,嘴上应道:“阮家老二,立地太岁,阮小二!”
张青听得这话,当即明白,原来这阮家兄弟是有七兄弟的。
前世就有传说闻说,山东省梁山县银山公社的石庙村,即这会的石碣村。村东有个四坟坑,当地老乡讲述,这就是阮氏另四位兄弟的埋葬地。
老乡们说,阮氏兄弟原是七人,以打鱼为生,又具有豪侠的性格。
后兄弟七人不堪渔霸的残酷剥削和官府的横征暴敛,联合众渔民进行反抗。结果遭到官府、渔霸的镇压。
于是他们铤而走险,抗官府、杀渔霸、劫富济贫,同前来清剿的官兵展开对抗。
在一次鏖战中,七兄弟中四人战死,只有小二、小五和小七逃脱。
事后,渔民们便把牺牲的阮氏四兄弟葬在四坟坑里。
今日听得这阮小二所应,看来这传闻倒是真的!
只是听说那立地太岁臂膊有千百斤气力,这下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