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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当时孙元在边上,眼看自己有些不对劲,一棒打向自己右手,丢了戒刀,这才清明一些。
也叫张青晓得这刀极凶,真不好轻易使唤的事实。
本还在担心那武松行不行的,没想到这好似当即认主了一般,运使自如啊!
不由发自内心的赞叹一句道:“二郎,果真是神勇啊!”
武松听得张青由衷的夸赞,也是回身行礼道:“武松多谢哥哥赐刀。”
张青见得直是满意,这收武松的事情这么顺利,可不叫人高兴嘛!
当即也笑着道:“自家兄弟,哪说两家话,来来来,快来吃的酒,咱们便回梁山去。”
武松也不推却,当下就与张青把酒言欢。
少顷片刻,却见鲁智深又按耐不住道:“闻说兄弟是个打虎的英雄人物,洒家实在手痒,兄弟可能与洒家切磋切磋?”
几人早是互相通了姓名,武松也晓得此人是鲁智深,虽未见闻,却也早听过其名号。
听得鲁智深求战,当即笑而应道:“既然如此恳求,我又如何能不应,只是还得点到为止,不好伤了和气。”
这般说着,也是把视线看向了张青,也是征求其意见。
张青却挥手道:“我也早应了智深,可叫其与二郎比试比试,今日就是二郎想不应下,怕是也不行了。”
武松听了张青应允,心里也起几分战意,便是起身道:“如此,正好也好看看这戒刀的厉害。”
鲁智深听得更喜,放下酒坛子,拉着武松就向外而去。
边走边是高呼道:“果真都是痛快人,走走走,与洒家好好看看,兄弟到底是哪般的高强本事。”
这般说着,两人就是向外而去。
张青与白胜自然也不能自顾自再喝,也跟着一同去看比试去。
只见那鲁智深与武松互相也不多话,直就摆开架势来打。
禅杖运使如飞,扬起一片尘土,随后却听鲁智深高呼一句小心,就猛然冲的那武松面前。
武松却没半点畏惧神情,只应一句“来的好!”
随后一个闪转腾挪,就避开了鲁智深势大力沉的一击。
旋即一刀而出,沿着那鲁智深的禅杖,就摸上其的面门上。
好在鲁智深块头大,反应却也很快。
见那刀来,就是仰头一避,只见那戒刀是擦着鲁智深的面门而过。
也叫鲁智深没个头发,不然说不得头发也要被削去一层。
。。。
说好的点到为止呢?
说好的切磋呢?
这特么不是以命相搏么!
两人的交锋,是直让边上观战的张青心里不断吐槽。
只是心里紧张的张青,倒是也没开口阻止。
鲁智深与武松该是心里有数,不能真伤了对面。
果然,这两人虽然是招招打的凶险,却没擦破半点皮毛。
又是交手了十来个回合,却见二人猛然分开,各自畅快呼道:“果真痛快!兄弟确有好本事!”
言罢,却听那鲁智深更道:“洒家实感兄弟本事高强,今日欲与兄弟结为义兄弟,如何?”
武松听得亦高声而呼:“当是小弟荣幸!”
旋即两人又是忙活着结拜,显然是气味相投,相护欣赏。
张青看的也很欣慰。
英雄迟暮,美人白头!
这是最让人唏嘘感伤的事。
但奈何有因就有果,任何人都无法逃避这个规律。
最后武松那凄惨结局,不也正是此理。
从那堂堂的打虎英雄,最后成个断臂废人,何不言其心中悲凉。
只今日意气风发,相遇张青,还能有此结局呼?
定然也是不能的了!
111、宋江也是我兄弟
武松与鲁智深简单结义,形式不复杂。
不过那个情真意切,却连张青与白胜都能感受的到。
说时候,张青在这水浒里,算上整个梁山,要数最喜爱的人,鲁智深与武松都能排的前五里。
要是这情况发生在张青才入水浒的时候,那指不定就要厚着脸皮一起参与在其中了。
毕竟人生地不熟,肯定得抱紧两个大腿粗再说。
只是现在,张青作为梁山之主,自然不能与鲁智深武松结拜,免得变成平起平坐,日后乱了梁山上的秩序。
鲁智深也晓得此理,根本没想过开这口。
等二人拜完了,才见张青拉着武松又道:“好兄弟,还有一事,我欲要问问你来。”
武松忙应:“哥哥有事且问就是。”
既然武松已经叫哥哥了,那也是自己人了,张青索性也就直言,与那武松问道:“兄弟在那柴大官人庄上,可是遇过那及时雨宋江?”
张青只是想打探打探那宋江的情况罢了,没想到这话才问,就见那武松两眼放光,直呼道:“原来哥哥也晓得宋公明哥哥!”
说着也是感叹道:“公明哥哥乃是真情真义之人,还叫人佩服。”
“临离了那柴大官人的庄子,送我足足走了二三里地,更送我了盘缠相助。”
“我受其恩情,不舍分别,拜其为义兄。”
…
妈的!
这宋江下手是真特么的快啊!
张青心里直是暗骂,面上却只能笑嘻嘻的。
没办法,自己顶着仁义的人设,那宋江名声又广,看那武松样子,这一说的半点坏话,怕那武松也要与自己翻脸。
自己实在不好说他坏话。
只得也是一脸叹服道:“宋公明果真大义,只是听闻其如今有了麻烦,本想也邀其上山,却不知其去向了。”
虽然张青自称江湖百晓,总归不能什么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武松倒是也不在意,只可惜的叹而应道:“我倒是也不晓得公明哥哥去了哪里,只有听闻,是去了青州之地。”
青州?
张青听得也是有些惊讶,倒是想不到,花荣都离开了清风寨,这宋江却还去了青州。
这般看来,那多半应该是去孔家庄,见他那两个徒弟,孔明孔亮了。
这样也好,最好离得梁山远些。
张青甚至有个念头:“最好那宋江去了青州被那慕容知府直接拿了。”
虽然这念头想想也知道不太可能,更是有点差劲,但张青还是不由闪出这念头。
武松却不晓得这些,还以为张青当真也念着这宋江。
又言道:“哥哥既然想的,不若就使人去寻,总能寻的。”
“日后在山上张青哥哥与公明哥哥同在,岂不是好?”
好个屁!
张青是真想把这武松给摇醒了。
武松啊,等后头你听那宋江天天诏安,在那喊的:“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去,却冷了弟兄们的心!”的时候,还想不想的当年在柴进庄子上的情义了。
就这上,还是鲁智深看的更通透一些。
“只今满朝文武,多是奸邪,蒙蔽圣聪,就比俺的直裰染做皂了,洗杀怎得干净?招安不济事,便拜辞了,明日一个个各去寻趁罢。”
且看这鲁智深说的,多是洒脱!
只是这话现在张青也不会与武松说的,也是面上热切道:“若是能叫宋公明上山,当是最好,只是今日毫无音讯,不知去哪里能寻得。”
武松也只点了点头,也无太多办法。
而张青晓得了宋江消息,也不再多研究,要真把宋江搞上山,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只要大概晓得其情况就是。
…
收编了武松,得了宋江的消息,张青也不在这孟州里多待。
虽然很好奇少林寺的秃驴们都在玩什么花样,然现在梁山刚刚起步,其本也不该下山。
要不是为了那武松与白胜,其是当真不会下山的。
如今得了目的,不好节外生枝。
只是与岳父匆匆见一面,说了些孙二娘的近况,再吩咐两句,便归了梁山去了。
说到底,若说在江湖混的本事,自己与山夜叉来比,那纯粹就是个小菜鸟罢了。
自家这岳父,可比自己混的明白。
…
武松与白胜上了梁山之后,张青暂时算是没有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何况这初夺梁山,怎地也要休养生息,养精蓄锐一段时间。
而梁山之上,在张青的主持之下,也是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训练兵马,扩充粮储,修葺房屋,整顿工事,忙的是不亦乐乎。
唯一欠缺的,还是在水上。
不过现在阮家兄弟还不可用,混江龙李俊还在扬子江中,还也多半是个宋江的脑残粉。
张青就是想发展水军,现在也难。
而缺少水军的操练,水泊梁山的天然的地理自然也要打些折扣,张青决定苟些时日,再做行扩张之事。
只是苟归是苟,梁山的名望却开始逐渐宣扬。一山之主张青,自然也不免被越来越多人所知晓。
尤其是那张青自吹的“三山之王,梁山之主”的称呼,也从孟州开始,沿着到梁山之路,都开始宣扬起来。
…
青州,白虎山,孔家庄。
作为张青唯一放过的青州山寨,孔明孔亮两兄弟最近日子不好过。
那慕容知府先丢了清风寨,随后去的援兵又被张青收编了,这接连的失败,直接就惊动了朝廷!
也叫是张青跑的快,不然大军真就来了。
而慕容知府得知二龙山的山贼都跑了,开始还不信,直到叫人上山打探之后,才发现是当真没了人。
可这没了人也不行啊!
这人没了,岂不是没自己将功赎罪的机会了?
所以…
还留在青州的山寨,可就倒霉了!
“师父,就是这般缘由,那朝廷举兵而来,我等无奈,也准备离开此地,倒是不想,却把你给等来了。”
孔明孔亮面前,一汉子生的面黑身矮,却容貌不凡。
眼如丹凤,眉似卧蚕。
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
不正是那宋江,还能是谁?
112、张青是谁
“如今青州已不可留,我二人也有打算,去梁山落草。”
“师父,不若你也与咱们同去如何?”
宋江听得自己两个徒儿之言,倒是没直接应下,而是问起了那二龙山的情况。
“这张青…到底是何人?”
听得师父所问,孔明孔亮两兄弟虽然与张青接触的不多,却好歹在青州地界上待着,哪能不晓得张青的威风事?
却见孔明当即便应:“这张青来自哪里,倒是真不晓得,只是其来青州之后,就与那花和尚鲁智深,夺了二龙山。”
“后头剿了桃花山与清风山,这才有了个三山之王的称呼。”
孔明话才说完,又听其弟马上接着道:“兄长说的不错,后来那张青接连杀败了小李广花荣,镇三山黄信,霹雳火秦明,自此是在青州名声大噪。”
“再等那官府大军要来时,却直离了二龙山,带的所有人马,去了梁山。”
“这般决断之力,实在叫人佩服!”
这孔亮说着说着,也不禁佩服起了那张青来。
只是这还不算完,边上的孔明也是一脸钦佩模样道:“闻说去了梁山之后,却听闻其旧友王伦遭受不测。”
“本出变故,谁想那张青却丝毫不乱,还杀了那占山为王的晁盖,为了其兄弟报仇雪恨!”
等等,晁盖死了?
听到此处,宋江终于面色大变。
宋江与晁盖可是老相识了!
若不是给晁盖报信,叫其躲过何清追捕,宋江也不会得那刘唐感谢,更不会再被那阎婆惜所觉。
他应该还当的他朝廷官员,哪会有今日之事。
那宋江当然也不会后悔,只是今日听闻晁盖已死,实在吃惊。
何况…
听自己这两个徒弟说法,这晁盖似乎还带了个恶名去死。
宋江听得直是起疑,也是问道:“晁盖兄弟我也知晓,为人重情重义,怎地会无缘无故,夺人山头,怕是其中还有内情。”
孔明孔亮本来是笃定的这“晁盖夺山,张青报仇”的说法,却不想自家师父竟然似乎与晁盖相识。
瞬间就扭转了思绪,纷纷呼道:“既然是师父与那晁盖相识,想来说不得还真有内情。”
“只是事情远在济州,我二人也只是听闻罢了。”
说着忽然又想到,既然晁盖与师父认识,那其被张青杀了,那还能去梁山么?
顿时也没了方向,打算被打破,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
还是宋江看出了两人的迷茫,又言道:“虽有内情,却也不能空穴来风,你二人如今面对官府围剿,若无去处,便上了那梁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