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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张青在众将士簇拥之前,缓缓靠近的些,向着那庄上呼道:“李应,可愿出来说话?”
声音飘扬而去,当下就有人来回应。
“张青,我知你梁山厉害,不欲与你为敌。只是你若当我李家庄随意拿捏,也是小觑了我李应。”
“你等速速退去,就此作罢,我也不追究你来犯之事!”
嘶。。。
这李应说话很是硬气啊,仿佛就是当真有了依仗一般。
可张青这思来想去的,始终想不得这李应到底能有谁人来助的。
“难道就到了这李家庄,非要死战一回?”
这事当真有些出乎张青所料,也给自己提了个醒。
前头不论是在二龙山,还是上梁山伐晁盖,乃至攻取祝家庄,张青可谓都是一路顺畅。
却不料,这回到李应这头,是要吃瘪了。
好在张青能混到这地步,心思定然坚韧,稍稍偏了偏心思,也立刻收了心神。
又是高呼道:“李应,即是如此,休怪我张青无情了!”
当即便是挥动令旗,欲要强攻山庄。
鲁智深与武松,便率领的一千喽啰,向着山庄而去。
只还离着那百来丈的距离,却见李庄上忽然强弓连弩齐射,直把张青看的一惊。
究其缘由,实在因这百来丈本该是安全距离才是,鲁智深与武松也真是缓缓推进。
一般要离着五十丈,才会发足狂奔,以期迅速杀的前头,减少弓弩伤害。
这哪里能想,李庄百丈就发箭了!
难道这李家庄里各个都是小李广?
显然不能啊!
只是这李家既然如此行事,定然不是无故来发难,怕是有所讲究!
果然,随着那箭雨侵袭,前头忽然起了一阵妖风。
狂风忽起,助那箭雨扶摇而上。
张青就眼睁睁的看着狂风的推助下,真叫那李庄射出的箭,到了百丈之远!
小喽啰们也准备不足,更被那妖风给惊了,当下死伤惨重,更士气低落。
而张青终于明白了这李家的底气在那,也不能傻傻再硬拼,连忙叫鲁智深与武松回撤,再思量破庄之事。
…
“撤了,那梁山当真撤了!”
“好啊!道长你太厉害了!”
“哈哈,有道长在此,看那梁山贼人如何应对!”
李家庄内,见那梁山缓缓退兵而去,顿时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
而在庄上的高墙之上,众人欢呼的对象,却是一手持松纹古铜七星剑的道士。
那道士,不是公孙胜,又能是何人?
而李应也在庄上,见这道长当真是道行了得,连忙也是拱手拜道:“此番多亏了道长才能护我山庄周全。”
却见公孙胜收了古剑入袖,仿佛是戏法一把,瞬间就瞧不见那把古剑的影子。
随后也是缓缓行礼而应道:“区区小计,不算的何。”
原来这公孙胜,自黄泥岗与晁盖等人分别之后,便自算的天命变换。
当即起了心思,没与众人上山,只归家看望老母,等待日后天地有变,再做打算。
却不想不久又传来消息,说是梁山上经历了大变革。
晁天王死在梁山之上,而新任的梁山之主,便是张青。
本来嘛,这江湖上占山之事,也多的不得了。
你晁盖能杀王伦,当然也要有被杀的觉悟,公孙胜倒是也没怀疑张青就是昔日来劫生辰纲的那伙人。
直到江湖上又传闻起,赤发鬼刘唐身死,白日鼠白胜出现在梁山之后,公孙胜才陡然意识到,那劫生辰纲的正是那张青!
于是便一路上的梁山打探,正好遇到了张青率领梁山攻伐三庄,于是就留在李家庄里,对抗起了梁山。
。。。
这不搞反了么?
公孙胜分明是我梁山大将啊!
退归了的张青,显然也大概意识到了,这与自己对抗的是何人。
至于公孙胜怎么从友便敌,想来也是因为要与晁盖报仇的。
“还是有后遗症的啊!”
心里感叹一句,张青也得思量如何应对公孙胜的法子。
只是前头妖风这东西实在是超过了张青的想象,这特娘的还当真是有道术,历史眼看就要变成了玄幻,这可怎么搞?
张青只得群策群力,召集了随军的大小统领,共商“灭道之计”。
这些江湖人,歪路子必然要多些,说不得能想个主意出来,如何应对这道术。
当下也是开口说道:“在那李家庄的,该是入云龙公孙胜,其与晁盖有些旧情,这才会在李家庄上来阻我。”
“只是其即已来,总要思量应对的法子。”
“诸位可有办法,能破这入云龙的?”
听得张青来问计,一群人只是相互而视,又哪里当真有什么办法。
一时间,皆是愁眉苦脸的模样,都不知如何来应对。
125、小李广百丈来信
道士会法术,这事情当真不好办了。
尤其是张青不晓得公孙胜的法力到底到了哪般程度,就更加不好办了。
眼看这呼风唤雨,呼风已经没跑了,唤雨说不得也行。
张青心里没底,只在李家庄前按兵不动。
好在虽是按兵不动,却也不是光就闲着,张青想了半天,既然这公孙胜是因晁盖与自己对敌,那便要解开这心结才好。
。。。
庄子内,因为这梁山大军就在外头,晓得这张青不能轻易放弃,李应与公孙胜虽然得胜一阵,也不敢懈怠。
此刻正是互相商量着,看如何应对那梁山可能的动作,却见鬼脸儿杜兴,疾步走来,一脸的凝重。
“庄主,道长,外头来了个梁山的信件。”
李应听得却皱眉道:“不说任何靠近人都射杀了,那梁山如何送的信件来?”
杜兴本因面颜生得粗莽,甚至稍微有些畸形,这才被人换做鬼脸儿。
当下听得李应来问,这面上却更加纠结,难看几分,直低声应道:“百丈外来的一箭,直接射入了墙檐,上头带着这信。”
李应听得大惊,直呼道:“莫不是那梁山也请了什么高人来?”
杜兴面色却更是怪异,连连摇头,嗡声应道:“半点风都没起,就是从百丈外直直射来的。”
这话就更叫人惊讶了。
自家靠的这公孙胜,才能叫箭支强射,远及百丈。哪想这梁山竟然有如此伸臂之人!
心有余悸,更是心叹还好有道长相助。
拿了信件,也看看到底有何思量。
哪想才扫两眼,却见那李应又是把信往桌上一拍,极怒道:“梁山歹人,好阴损的心思,欲要害了道长!”
公孙胜听得心奇,不知怎么就能一信害了自己,
接信来看,却见上书:“公孙道长亲启,素闻道长贤名,今日能识,乃我之幸。是有厚颜之请,愿明日日中,携一美酒,与君相会,明心论志,请务属与。”
短短一两句相邀的话,后头就接着了张青的署名。
而这边公孙胜看着,那边的李应依旧是怒气难消,只呵道:“那张青邀道长赴会,这就是个鸿门宴啊!”
“分明就是难以抵挡道长的道法,却是要引道长而出,趁机行凶!”
“如此歹毒心思,果真是狠,道长千万不能去啊!”
李应显然是把公孙胜极为看重,不过这想想也是,毕竟是一己之力护了庄子,又哪能不看重呢?
不过这当然也说的夸张看一些,之所以张青被这公孙胜挡着了,只是不想自己损失了太多人马罢了。
要说强攻,当真也是能攻下来的。
公孙胜自也晓得这道理,听得李应怒气正盛的话,只是淡淡摇头道:“离着庄前十丈,本是那张青更危险才是,其如此写的,已是极有诚意。”
听着意思,看着公孙胜就打算去啊!
李应当即有些心急了,直呼:“道长,莫要觉得那张青简单,其既然有此一说,定然有所准备。”
“倒是伤了道长性命,我是驰援都来不及啊!”
李应说的情真意切,可惜公孙胜似乎自有打算。
见其只是微闭眼睛稍稍掐算,仿佛就算到了结果一般,很是肯定的与李应道:“庄主安心,贫道此去定是无恙。”
公孙胜如此坚持,李应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这公孙胜只是来帮忙的,又不是庄里人,只得再是几番叮嘱,又叫杜兴在庄内布置妥当,以好随时接应了道长。
。。。
第二日日中。
李应在其那庄子上,遥遥就见张青一人一马,手上拎着两壶酒,腰间挂着一把刀,就朝着庄子而来。
要是这会自己一声令下。来一个万箭齐发,那张青铁定是要被射个刺猬了。
只是若是这般做了,不说别人,那公孙胜怕是就不能答应。
而公孙胜心里起了心思,那梁山众人来报仇,自己整个庄子,只怕都要给张青陪葬去了。
何况李应自己也是要脸面的,不能做这无耻之事。
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张青到了十丈之远,近在咫尺的距离,随后洒脱下马,向着前头高呼道:“公孙道长,下来一叙吧!”
这边言罢,那边就见庄门一开,随后便见一道士,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
亦是一人一马,朝着张青奔来。
不消片刻,就临到了张青前头,却见两人四目相对,还是张青先开口道:“道长,咱们又见面了。”
听得这又字,公孙胜当即就明白张青是要把话说开了的。
自己除了在黄泥岗上可能见过张青,又有哪会还见过这张青来的?
只既然张青要说开了话,以公孙胜那道心,又岂能落了下成?
当下也是笑道:“大王倒是洒脱,把贫道心里一直盘算着问题,给彻底解开了。”
“道长怕是早就算的了吧!”张青这般说着,一边也解下绑在马鞍边上的酒葫芦。
一壶丢给了公孙胜,自己拿起令一壶,刚要拔开酒塞,却手上忽的一停,又与那公孙胜道:“道长,可是要你自己选上哪壶?”
公孙胜先是一愣,旋即有些好笑道:“若是大王当真有此心,一刀了解我就是,安用如此麻烦。”
言罢,倒是自先吃起酒来。
张青哪里晓得是这公孙胜自己已经给自己算过一卦,知道这回是半点危险都无,这才洒脱如此。
其还当真以为公孙胜是信任的自己,对此番来攻心的思量,倒是更有信心了。
颇有些自来熟的拉着公孙胜道:“道长可是怪我害了天王性命,才在此阻我?”
公孙胜听得倒是也坦然,只就点头应道:“天王毕竟与贫道有旧,听闻其消息,自是要来梁山上看看,正遇大王攻伐山庄,只得也给大王寻点麻烦事了。”
公孙胜这话说的也有艺术。
寻点麻烦事与为晁盖报仇,可不是一回事情。
就看刘唐那表现,就与公孙胜很不同了。
张青心里有谱,当即笑道:“道长,你既然有如此道行,却不知能否算的,若叫天王真直占梁山,其结局又会如何?”
这话却叫公孙胜有些诧异。
古怪的看了看张青,才言道:“天意难窥,贫道又如何能算这虚无缥缈之事?”
说着一顿,面色更带几分考究,直言:“倒是大王,此般说来,好似笃定晓得其结局一般。”
126、庄前一表英雄志
“兄长,你看看,张青还与那道士真说的上话。”
扈成边上,扈三娘伸长的脖子,一脸好奇的瞅着前头。
只是口中对张青的轻慢,却叫扈成猛然转头,一脸严肃的对着自家妹子,鼓着眼睛道:“如今我等既然已上的山,可不要觉着哥哥仁义,就可随意做事。”
这般说着,也是看了看周围人的眼色,好在这会众人都是好奇的遥遥相看张青与那公孙胜,倒是没个在意的。
扈成这才安心半点,再与小妹低声道:“何况你本与那祝彪有个婚约,若是那祝彪也上山就罢了,不想那小子竟然跑了,当的我梁山死敌。”
“虽说庄里人也算识趣,没人再提这一茬,咱们自己也不当那婚约是个事,可难保不被有心人晓得。”
“有了这层蒙灰的关系,咱们更要谨言慎行,若是这般话语,切莫再说了。”
扈三娘哪里能想,自己随意一句话,却引出兄长的长篇大论。
只是其说的话,也确有道理,扈三娘连连点头,也不敢就听过拉倒。
不过再是放在心中,却还没那扈成心思更沉。
这会说完之后,心里也是不住的细细盘算着。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