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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穿了,在其心里头,不过就是期盼张青是个明主,不妄造杀戮,能给庄里人都寻个活路么。
不过。。。
李应却得等的一会,如今还没到其的戏份。
。。。
有孙二娘的照应,张青当然会醒来的快些。
只是脑子还多少有些晕乎,是以梁山攻破李家庄的过程,他是一点都没看着。
不过张青心里明白的很,只要其能与公孙胜达到一换一,此事就算成了。
而以免这公孙胜见出破绽,张青也是早做好准备,把自己一起给迷晕了。
此刻缓缓睁开眼,见得一脸关切的孙二娘,扯出一个稍微有些难看的笑容,直说道:“二娘这下手够重的,这会我脑子也是有些发昏。”
虽然孙二娘是自下的药,然看着张青这头昏模样,到底还有些担心。
哪想自家这相公,醒来开口的第一句就有些调侃,心神当即放松不少,直也笑而应道:“相公自是说的,叫我下手重些,怎么这醒来就翻脸不认人,反是埋怨起了我来?”
孙二娘这伶牙俐齿,倒是与在十字坡的时候一点没变。
不过说归说,孙二娘还是把张青扶起,也好叫张青看清了四周的环境。
陌生的屋子,看来已经是入了李家庄了。
心里担心自家将士趁着自己昏迷胡来,张青也是忙问道:“怎不见其余人,这庄子里这会如何了?”
孙二娘连忙应道:“相公安心,我早是按着你的吩咐,与各位统领交待了。”
“如今这庄子里各处都被控制,就等相公你醒来,再做决定了。”
张青听得这才安心,稍微想了想,便与孙二娘吩咐道:“二娘先去与各位统领说声我已醒来无事,再看那公孙道长是否也已清醒。”
“若是清醒,先唤他来。”
孙二娘听得当即点头离去,又把守在门口的孔明孔亮唤入,这才寻人去找那公孙胜。
。。。
公孙胜比起张青,也没好的多少。
两人靠在各自的椅子上,面面相对。
公孙胜看张青的模样,自是很快搞明白了发生的何,倒是先开的口。
“大王倒是狠,对自己都能如此狠心下手,也难怪我是一点破绽都没给瞧出来。”
张青应道:“若不是用这法子,我也实在想不到,如何破了道长的道法。”
说着也是带着抱歉意味道:“道长,此计虽然有些不光彩,然也只得出此下策了。”
不想那公孙胜倒是开的极开,摆手道:“唉,大王不必如此自谦,就说这计策,我是当真佩服的很。”
“也难怪叫我算不出半点血光之相,原来大王只用的蒙汗药!”
“大王心思缜密,实在厉害,叫贫道佩服不已!”
张青听得这话,连忙又问道:“只却不知,如此一来,我梁山还能请的道长否?”
那公孙胜没直应了,反是晃了晃身子,努力站起,微微朝着张青行礼道:“此战既然大王破了庄子,我亦是使出全力,算是仁至义尽。”
“今日有感大王为国为民之心,愿出个绵薄之力,随大王扫了这不平世来!”
这般说罢,公孙胜便是微微一拜。
张青自是大喜。
这公孙胜的道法,当敌人自然是麻烦,但是上山之后当了自己人,就是个大助力啊!
心情一激动,忙也欲要站起身来,哪想腿上一软,身子微微一偏,差点就要摔了。
还是背后的孔明孔亮两兄弟眼疾手快,扶住张青,却还能听张青直呼:“有了道长,如虎添翼,大事可成啊!”
。。。
公孙胜既然上了梁山,那李应与杜兴也不硬撑了,不用张青说话,自就拜入了梁山之上。
李应这人张青其实也挺看重。
原本的历史上,李应上山后,与杜兴、蒋敬一同总管山寨钱粮金帛,算是半个内政人才。
说实话,现在自己这梁山上,缺的不是能征善战,威正八方的大将,而是没有半点内政人才。
当然了,若是单纯当个土匪,自也不需要在意这些。
可张青志不在此,自也不时思量这烦恼事。
也叫是原来体量太小,倒是不急。如今眼看这三庄一并,未来就要伐郡攻州,自是得思量这事情了。
只是原来梁山上内政人才本来就稀缺,张青一时也没什么方向。
也只能先把李应这般的用着,假装先当个“户部尚书”再说。
。。。
合并三庄之后,梁山人马已过万人之众。
又多了栾廷玉,扈成,扈三娘,公孙胜,李应,杜兴六个大将。
声威更盛,附近的县城,受梁山气势,皆感忧虑。
不过不管周边的县城如何,梁山连战连捷,自是士气恢弘。
张青也大摆了庆功宴,犒赏三军。
当中又有个插曲,公孙胜知道吴用还在梁山上守着晁盖墓,还特地去看了那吴用一回。
两人叙旧许久,也不晓得是说了个啥。
另外,公孙胜又晓得阮家兄弟归了村子,便是自告奋勇,准备去劝说三兄弟归了梁山,不当虚度时日。
129、山寨水军建设事项
“公孙道长?”
石碣村里,阮家兄弟看到公孙胜来此,极为吃惊。
却见阮小二是直问道:“你怎么突然来的此地?可叫梁山人知晓?”
这阮家兄弟说着,只以为这公孙胜是避人耳目来此,还上前一步,就想引了公孙胜入屋,免叫人注意。
如今这石碣村,基本也算梁山的一份子了,公孙胜这装扮又实在是显眼的很,极有可能这村里来个道士的消息,这会已经传的梁山去了。
阮小二面色很是紧张,仔细看了看周围,见得没人注意,这才稍微歇了口气。
再低声与公孙胜道:“道长,你怕有所不知,如今梁山上晁天王被张青所杀,你来此,实在是来错了!”
“还是赶紧离了此地,莫多逗留才好。”
这阮家兄弟只在村子里,显然消息有些闭塞,虽说梁山近在咫尺,却也不晓得梁山动向。
其实这也难怪。
就像是如果你家对面门口是政府办公楼一样,你也不会晓得里面每日都在研究什么。
可公孙胜如今入了梁山,自然心头轻松,见阮家兄弟都是紧张神情,忽然又道:“几位可晓得,那赤发鬼刘唐,已是身死。”
阮家兄弟可不晓得这些,一面惊讶与刘唐的死讯,一面又以为公孙胜是特地来给自己说这消息来的。
却听那阮小五道:“多谢道长相告,看来那梁山是不准备放过咱们了,我看咱们兄弟就准备准备,先离了此地再说。”
阮小七连连点头,亦应道:“那张青下手够狠,不好心存侥幸。”
还是阮小二皱眉摇头,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自古自的问起:“就是要走,该去何处?”
“还有我等皆走,又不知何时能归,家中老母又叫谁来照顾?”
这连着两个问题,一时也把阮小五与阮小七说懵了,不知如何来应。
看着兄弟三人在那思来想去,又极有孝心,公孙胜终也不再藏着掖着,语出惊人道:“不瞒三位,今番贫道已入了梁山了。”
好家伙,这话一出,却叫阮家三兄弟是当场石化。
本以为这公孙胜是来报信来的,哪想这转眼变的梁山人了!
三兄弟当下心思百转,面上更不由露出警惕神情。
却见那短命二龙都要摸上了自己那鳄鱼爪,还是公孙胜好言道:“三位兄弟勿要误会,贫道就是再不济,也不能与昔日伙伴动手。”
“此番来此石碣村,当真也就贫道一人。”
说罢,手上手势一起,那松纹古铜七星剑忽的出现在其手中,不管三人紧张神情,只轻轻放在桌上,才是行礼道:“如此,三位可能信了?”
阮家兄弟见此,才叫面色稍微好了一些。
只是各自还有不忿,却见阮小二开口就是质问道:“那张青先杀晁天王,再杀了刘唐兄弟,道长又为何要上梁山?”
公孙胜却直叫三人安安稳稳的坐下,这才把张青在李庄前的话语再说的一遍。
不得不说,张青的志向是伟大的,热血男儿听得,哪个不热血沸腾。
只是阮家兄弟,到底是与公孙胜还有不同,三人在梁山上与晁盖并肩作战,亲眼见了那晁盖自刎当场,又哪里能轻易投了张青。
仍各自沉默,只不应声。
然三人虽不说话,公孙胜却能看出沉默中带的犹豫,又是加料道:“想必三位兄弟在村里,也不晓梁山近日情况。”
“前几日,寨主已亲自领军,破了独龙冈的三个庄子。扈家李家皆归了梁山,唯独那祝家人给跑了去。”
“而破了独龙冈,日后再动兵马,就要往周边的州县而去。”
“我梁山地处山东济州,靠黄河水道,日后起势,必是要水路两军并用。”
“何况我梁山本就有八百里水泊,又如何能无水中大将。”
“今番厚颜来此,只请三位兄弟能摒弃前嫌,存心中大义,助我梁山,建成这水军来!”
“若成就大业,日后封侯赏爵,岂不是比流浪江湖,连老母都不可照顾的好?”
正所谓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阮家兄弟清楚晓得,若是连番拒绝梁山招揽,只怕最后当真只能流浪江湖,老母都顾不上。
一面是拼搏一把,拼个荣华富贵。
一面是四处流浪,不知未来如何。
现实摆在眼前,该选的还得选。
那阮家兄弟见此,终于也点头相应,只得“摒弃前嫌”,为梁山水军的建设,出个力气。
当然了,也是因为有公孙胜这例子在前,阮家兄弟才接受的如此容易。
毕竟。。。这公孙胜与晁盖有旧,道长都先降了梁山,自家步个后尘,他人要是议论,也不能盯着自己。
这是人都有个小九九,又哪里来那么多情深恩重。
桃园那一拜,不是是个人都能当的。
。。。
阮家兄弟来了,张青自也是以礼相待,前头的事情,半字不提。
还特意分了一千人,专门作为水军,给阮家兄弟三人操练起来。
其实这阮家兄弟的水平是很有限的。
三人说到底,哪晓得什么操练法子,只是精通水性。
只是梁山之上实在也没有能担此任,水军又不容忽视,只得先依仗这三人的力量。
至少日后当真有的危险,要叫水军出力,总不能叫秦明,鲁智深这样的去带领了水军。
。。。
梁山破取独龙冈三庄之后,扈成逐渐开始觉得自己的日子有些难过了。
倒不是在山上受了欺负,只是忽然发现其余来降的,各个都是定位清晰,唯独自己,很是模糊啊!
栾廷玉,直接被张青立为大将,直统一部兵马,与秦明,林冲等大将并列。
公孙胜,道法了得,被张青引为军师,大小事情,多与其商量。
李应,杜兴,执掌山寨钱财。
就特娘的连着莫名其妙来的什么阮氏兄弟,也当了寨子里唯三的水军统领。
环顾四周,唯独就是自己,有些尴尬。
比起那李忠,周通之类当人副手的吧,好像是地位高些,然要说是为大将统领一部吧,明显感觉地位不如。
这怪异的地位,直叫扈成不住乱想,是不是就是自己小妹那婚事,给引出来的差错。
130、送就是要送
扈成这尴尬的地位,当然是因为其能力的缘由。
这人家要么能打仗,要么能做法,要么能算钱,要么能划水,偏偏就扈成,高不成低不就,那地位当然就有些尴尬了。
只是扈成不这般想啊!
总觉得还是被小妹与祝彪那联姻事情拖累,这才叫自己没得了重视。
…
“扈成兄弟,你这几日总来寻我吃酒,怕是当真有什么事吧。”
张青在梁山上地位尊贵,居住的环境当然也是特别受了优待。
这会在自家院子中,见那扈成又提着酒来,心下也是无奈。
而扈成,来的目的自然是想把小妹那姻缘给了却了,只是每次见了张青,都不好开口。
于是这一次次的提酒而来,差点就叫张青以为其是个酒鬼来的。
只当下听得张青这么问,扈成本打好的腹稿又给退缩了。举了举手中提的酒壶,面上有些不自然的应道:“前些日子从庄子里又给掏出一些藏着的好酒,今日特地拿来给哥哥尝尝味道。”
老借口,用多了就不灵了,再说张青也没时间多与扈成联络感情,就是欲要谢客。
当然了,这要是花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