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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其高呼一句道:“且不说宋公明,戴院长因我梁山受擒,就必要救他!”
鲁智深与林冲听得大急,以为张青脑子一热,当真要分兵!
急切上前又要来劝,却见张青一抬手,又接着道:“只是我梁山如今大敌当前,抽不开身,是以此事,还得寻个外援!”
外援?
张青这话又把梁山人给弄懵了,原来自己这梁山还有外援的吗?
一个个是看着张青,翘首以盼,不知哥哥又能出了什么办法。
只见张青一个起身,却又唤出一个众人想不到的人来。
却听其稳稳呼道:“朱贵兄弟!可得你那兄弟来信?”
142、决胜千里之外
整个堂内,要说现在对张青最最佩服的,不是那好不容易救出夫人的林冲,而是那旱地忽律朱贵!
早些时刻,张青就与朱贵说过其兄弟笑面虎朱富的事情,更是让其劝说兄弟,去往江州,寻的其同乡的黑旋风李逵。
朱贵本来以为,是这张青听闻过李逵的名号,这才叫自己兄弟去劝其上山落草。
不想却只是要那朱富,早去江州,与那李逵联系上就是,倒是没说半点上山之事。
虽然朱贵心里很不明白张青这般做的深意,然朱贵还是依言做的了。
反复劝了自己兄弟,往江州去寻那李逵。
朱富当然听得自己兄长的,于是朱富这半个梁山人,早与这会还在江州大牢里当一个小牢子李逵联系上了。
有的同乡人的身份,两人倒是关系亲近。
而到的今日,当堂内张青唤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其是终于晓得,为何早下了个棋子在江州里了。
。。。
当下便立在堂中,拱手与张青应道:“哥哥,我那兄弟回了信,说已然与江州的诸多豪杰,联系上了。”
张青听得点了点头,看着其余人还是一副不明不白的表情,终于开始解惑了。
却听其道:“诸位兄弟,那江州离着此地五百里路,我等去救,怎地也来不及了。好在朱贵兄弟朱富,如今就在江州里。”
“前头我已叫朱贵兄弟与其联系上,说的我梁山困境,不好来亲自来救。这才求的朱富兄弟为我梁山代表,联系江州豪杰,好去救了那宋江。”
这头张青说着,下面的朱贵也是上前补充道:“不错,如今我兄弟回信,已然与江州的黑旋风李逵,病大虫薛永。”
“浔阳江上的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
“扬子江上的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
“揭阳岭的催命判官李立,揭阳镇的没遮拦穆弘,小遮拦穆弘。”
“这些江州的好汉联系上,欲要共同营救宋江与戴宗。我亦与其明言,待能救人而出,就叫其人来我梁山,好做安顿。”
这朱贵说的是一板一眼,把江州的好汉如数家珍,也叫堂内的众人都听傻了。
就连吴用,也是目瞪口呆,心里不住盘算:“这般看来,张青岂不是早就在江州做了安排了?”
“这般留了一手,莫不是早觉得我那仿造之信要出纰漏?”
“不对不对,就算那时候他能算的,或在山中留了耳目,也断然赶不上戴院长的脚头!又如何短短时间联系了这多人?”
“分明就是早安排了!”
“可这又如何能算的到?”
吴用是越想越觉得恐怖,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再想想当初那生辰纲,这张青不也是神鬼莫测,完事皆在其掌握之中。
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吴用是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同时又感受到了当初在生辰纲时留下的阴影又重新席卷而来。
而不管吴用在那胡思乱想,堂内的其余众人则皆是大喜。
尤其是公孙胜,武松等人,更是纷纷称赞张青心有情义。
张青则是不骄不躁,与众人道:“江州之事,有江州好汉应对,诸位,咱们还得将心思,放在那呼延灼身上。全力应对,万不能有失!”
堂内一群人,此刻除了那吴用,当真是万众一心,再不想什么宋江之事了。
齐声高呼:“谨遵哥哥号令!”
士气正盛,备战待敌。
。。。
一场堂议之后,张青在梁山上的声望,已经达到了顶峰。
有人敬佩与张青的运筹帷幄,有人佩服与张青的心存高义,却谁都想不到,张青纯粹就是空手套白狼罢了。
本来江州劫法场,那些江州好汉就是要去的,张青唤朱富去,纯粹就是挂名出战。
可别人不晓得啊!
只以为是朱富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号召了大伙去救宋江,才能有此结果。
自然是各个钦佩,忠诚度拉满。
为梁山死战,绝无二话的。
。。。
江州宋江那边的事情暂了,呼延灼却也不容易对付。
张青清晰记得,这呼延灼账下有一部军马,乃是连环马,是极难对付的!
“马带马甲,人披铁铠,马带甲只露得四蹄悬地,人挂甲只露着一双眼睛。”
这特妈是啥?
这特妈的就是重骑兵啊!
宋朝军队,许是战斗力不大行,但连环马的装备,是毋庸置疑的。
与其相比,这梁山上的装备就很寒暄了。要是正面与连环马相抗衡,必然要吃大亏。
好在那连环马虽强,也不是不能破除了,以金枪手徐宁的钩镰枪法,就能给破了。
虽然现在徐宁在哪也不知道,怎么弄上山也没个谱,但也给张青些许提示。
。。。
“诸位,呼延灼此来,定然是欲要灭我梁山。”
“其账下万人大军的确麻烦,然最好对付的,是其账下的连环马。”
“诸位将军,可知如何来应?”
堂内,此刻张青与公孙胜,林冲,鲁智深,武松,花荣,秦明,杨志,栾廷玉,李应,共同商议。
这也是现在梁山上的几大战力,算梁山的核心圈子了。
战前会议,自然一个都少不得。
听得张青问起,林冲第一个上前应道:“哥哥,呼延灼的连环马我有所耳闻,军马各自带甲,每三十匹一连,却把铁环连锁。但遇敌军,远用箭射,近则使枪直冲入去。”
“一旦冲锋起来,无人可挡!”
这般说来,也叫众人心里一紧。
没想着这连环马如此厉害,听得就叫人觉得胆寒。
可张青却敏锐的捕捉到了其中问题,却见其摸了摸下巴,认真问道:“三十匹一连?还能摆出这般架势?”
林冲听得摇了摇头,也不敢说准了,只是含糊应道:“倒是没真切看过,只是听闻而已。”
公孙胜反应也快,第二个感觉的其中不对劲。
亦是应道:“若是三十匹一连,冲锋起来,的确气势非凡,无人可挡。”
“只是。。。若是一马失了,岂不是连累了其余?”
“届时只消盯着一马来杀,就可破这阵了!”
张青听得点了点头,他想的也是这点。
只是如此明显破绽,却能真是个破绽么?
143、大敌当前新人入伙
几日里,呼延灼的人马虽还未到,张青已是日日夜夜想着如何破连环马阵。
其余统领,也是各自晓得风雨欲来,各自在营中专心致志,操练兵马。
肃杀的气氛下,就连孙二娘,花宝燕这般的女将,也一刻不放松,准备贡献自己的力量。
正是这大战前紧张气氛下,梁山里,终于也来了个好消息。
。。。
“哥哥,这是拼命三郎石秀,这是病关索杨雄,二人皆是江湖上的好汉。”
“今日来我梁山,特地是来投靠哥哥来的。”
听得曹正引的二人来,张青也觉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这石秀与杨雄,本是在梁山三打祝家庄的时候,才归了梁山来。
如今张青早打了三庄,倒不想这石秀与杨雄,却还上了梁山。
张青拿眼看去,却见一人,露出蓝靛般一身花绣,两眉入鬓,生的样貌是当真不错!
此人,正是那杨雄。
再多说一句,所谓病关索,自然并非生病的意思。
此病,意指超过,胜过的意思。
就如病尉迟就是胜过尉迟恭,病大虫,就是指胜过老虎。
至于为何号外是胜的关索,也有几分意思。
按《三国志·蜀书·关羽传》的记录,关羽只有两个儿子,即关平和关兴。关索则是后世原创,分明是个杜撰的人物。
可在民间,关索名气可比他两个兄弟响亮多了。
关索,素来有花关索的说法,杨雄有此名号,也可见其相貌当真是好了。
妥妥帅哥一枚,没的二话。
再看另外一人,则是上下相等,威武雄壮,虽不似杨雄那般样子好,却也端是一副好汉模样。
杨雄与石秀,虽然比不上林冲,花荣,但也是好用的人,至少上的战场,也当是个助力。
当即美滋滋的扶起二人,左看右看,喜颜道:“二位兄弟愿意上我梁山,就安心在此安顿,莫多忧虑。”
两人自是抱拳而应。
却听那杨雄道:“早闻的张青哥哥大名,今日见得,可是得偿所愿。”
石秀亦在边上言道:“如今听闻朝廷有军马来讨,我二人正好也能为哥哥出个力气!”
原来这一路上来的梁山,也听闻了呼延灼来讨,倒是也有几分雪中送炭之意。
。。。
“嘿,别叫忘了咱啊,咱这来的山头,也是来出力气来的!”
正是场面一片和谐之下,旁边有传的个不和谐的声来。
其实张青早见了边上还落的一人,生的是身材纤细,眉浓目鲜,在旁半屈身子,却有几分猥琐气息。
心里知道,这该是那鼓上蚤时迁。
其在翠屏山恰巧看见杨雄与石秀杀死**潘巧云,便趁机现身,要求同上梁山。
只是旁人不介绍,张青也不欲主动上去问来。
为何?
实在是因为这时迁的身份太低了!
虽然时迁能力很特殊,在未来也数次为梁山偷的情报,然归根结底,还是离不开一个偷字!
而偷,是为好汉所不齿的行径。
且不见梁山最后两把交椅,给的就是鸡鸣狗盗之徒。
时迁自不用说,那段景住不也偷的照夜玉狮子马,算是个狗盗之人了。
虽说张青对那时迁,倒是没有多般看不起,然在其位,就不得不代入这“好汉”思维。
是以旁人不说,他也不问。
如今看时迁自耐不住插话,这才好似看的边上一人,问道:“这位好汉是?”
张青既然问了,自然不敢不应。
杨雄与石秀虽未说话,曹正却连忙介绍起道:“这位兄弟,姓时名迁,人称鼓上蚤,善飞檐走壁,以。。。以偷盗为业。”
说的最后,这曹正甚至都低下了头,好似因为与张青介绍这偷盗之徒,而感到甚为愧疚。
好在时迁也晓得自己身份低下,也不在意曹正神情,自顾自的笑道:“前事咱也不提,今日上的大王山头,便是要当个好汉来!”
“就是听得那朝廷来伐,咱也半点不惧!”
这说着说着,时迁也做的个大义凛然的模样,好似当真能上阵杀敌似的。
只是别人不清楚这时迁的价值,张青却清楚的很。
若说这三人,哪个最重要,杨雄与石秀虽然能打,却还不定真比时迁的战略作用大。
当下看了看其余三人不待见时迁的模样,心里有数,直不动声色道:“既然来我山上,便同为我梁山弟兄!”
“只是时兄弟往日里这身本事用错了地方,往后可不得再走歧途。”
时迁听得忙不迭的点头道:“大王放心,日后咱行事,都以大王号令为准。”
张青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接着道:“三位兄弟一路来的辛苦,先跟着曹正兄弟歇的脚程,后再去的各营,认识下我梁山上的诸位头领。”
本来嘛,若是只有杨雄与石秀,其实不用这般麻烦。
只消这聚义堂内大家集合的人士认识,就算是罢了。
可因时迁身份特别,与杨雄石秀又同时上山,若是如此做了,怕是那二人面上过不去。
是以这般各个去介绍一番,虽然会给时迁不少压力,然这也是其必要受的。
想从那偷盗之徒,翻身成个间谍总管,哪是这般容易的。
而曹正这一听,也晓得张青意思了。
显然不欲把时迁当个普通喽啰,日后怕是还有他用。
当即便拱手应道:“哥哥安心,我自会去安排妥当。”
三人也知张青如今事项极多,话不多说,与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