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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我不做包子-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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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叮当”一声脆响,那相连的铁链竟然轻而易举的被斩断。

    舍下一马,这连环马似无受影响一般,还直往前来冲。

    更为夸张的是,那跌下马的兵卒,见鲁智深那明晃晃的光头,竟也脱口而出了鲁智深的身份!

    鲁智深却没来得及顾上为何自己名声如此响亮,只是见那连环马的灵活多变而感大惊,忙向后呼道:“哥哥,这铁索能断开!”

    张青早看真切了,听真切了,心知必然是这铁索相连之处甚有讲究,这才能说舍就舍!

    怪不得能叫三十匹一连,结成马阵。

    想想也是,若是一点回旋余地也没有,三十匹马里一匹出了意外,就连累了整个马阵,这仗还怎么打?

    如今能随意断开连接,倒是解释的通了。

    而见识过了这连环马的风采,张青亦立刻鸣金收兵,也不恋战。

    却见秦明,杨志,栾廷玉,武松,皆率所部人马奋勇来挡,抢出在前头有些危险的林冲与鲁智深。

    花荣那边则带强弓连射,虽对这连环马没什么作用,然那齐齐的发弦身也叫在后观战的呼延灼不由眯了眯眼睛。

    “强弓齐射,训练有素!”

    “退而不乱,章法了得!”

    “果然,这梁山不似那寻常匪患,是当真不简单!”

    “那祝家人…倒是未有半点夸张。”

 146、对面不对劲

    韩滔彭玘见连环马得势,打退梁山,当即欲要按照计划,领兵上前,趁势彻底剿灭梁山。

    只是呼延灼却临时变换了主意,拦着二人道:“看那梁山退而不急,行军有条不紊。再看那用的长柄砍刀,就要断我马蹄,好似早料我军有连环马。”

    “若是就这般追去,只恐还有埋伏,当是不可深追!”

    “二位将军莫急,我等缓缓图之就是。”

    早料了我军有连环马?

    韩滔彭玘二将听得心头一顿,只觉有些古怪。

    这梁山匪人,怎地能如此清楚连环马,更晓其中破绽之处?

    然看的那梁山应对的法子,呼延灼该是没有胡言。

    彭玘有些不甘心,这来此梁山,自己还没动过手呢!

    这先败的梁山一阵,可与自己没甚干系。

    虽觉着这呼延灼说的是不错,却还立功心切道:“就有埋伏,也挡不住我军的连环马!”

    “将军就叫我直杀了去,看那梁山人有什么把戏!”

    言罢,就是欲要领兵出阵,可却哪能说动了呼延灼?

    却见那呼延灼,猛然高呼一声道:“军令如山,彭玘将军安能不听军令自处?”

    这帽子扣的却有些大了,彭玘就是再狂妄,也不能被扣上不听军令的说法。

    心头再是不爽,也只得勒马停住,面上不忿,心头不快。

    。。。

    这边朝廷军虽胜一阵,却胜的很不痛快,那边梁山虽失一阵,自也无关痛痒。

    从呼延灼来的时候,张青就想明白了,连环马一出,必会有所挫折。

    那连环马,绝对没有如此轻易对付的。

    可他万没想到,这呼延灼不讲武德,见面就丢王炸,欲要毕其功于一役。

    这般做法,直叫张青心头暗生疑虑,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

    “花荣兄弟,你与那来的呼延灼等人可熟悉?”

    归了营帐,张青直就寻了花荣来,开口就问起心中思虑。

    花荣听得倒不疑有他,只是摇了摇头应道:“先前没有半点相识的。”

    张青当下听得这回答,那不对劲的感觉就更深了。

    来回在帐内踱步,嗡声说道:“这倒是奇了,既然没有半点相识,那百胜将韩滔,怎地见了兄弟一箭而出,就笃定兄弟是小李广?”

    “还有那连环马,竟然还晓得智深兄弟!”

    花荣哪里想过这般问题,下意思的便应道:“许是在哪里听过我等名号?”

    本是随后一言,不想张青听得当即就高呼一声:“不错!必然就是在哪里听得了!”

    旋即却见其面上眉头又是一紧,回坐在椅子上,一手下意识的摸着下巴,在那思索道:“得信之人,定然熟悉我梁山,还见识过花兄弟的箭法,这才深以为虑。”

    “只是我梁山放过的人,却当真没几个!”

    “这般算起,那答案倒是呼之欲出了!”

    花荣听得一头雾水,弄不明白张青到底盘算的何。

    可眼见哥哥似乎已思虑得当,花荣也不好多问。

    便是听得张青又道:“花兄弟,劳烦把那扈成兄弟与时迁兄弟唤来,我有事吩咐。”

    花荣虽然一头雾水,却也当即领命而去,没的半点迟疑。

    。。。

    不多时,却见扈成,时迁疾步来的账内,只是后头还跟着一个扈三娘。也不知是谁擅自做主,给唤来的。

    张青来不及多想,只拉着扈成与时迁坐下。

    扈成是知道时迁的,对与这上山不久的小偷,打心里,扈成也有稍许看不起。

    只是没想到,今日这张青来寻,却唯独找的自己二人。

    心里忐忑之下,索性也把小妹给带上,就其简单想来,这张青若是对自己小妹当真有意,也该不能怎么为难自己。

    相较之下,时迁的心思就简单多了。

    知道自己身份低下,再坏也坏不得哪里去,倒是大大方方,见得张青就问:“大王,却不知有何事来唤的我?”

    张青没直应了,反是一出口,就把那扈成给吓的差点跳脚。

    却听其道:“二位晓得如今那朝廷大军伐我梁山,本就不易对付,可今日我却得了消息,那祝家庄的人,已投了朝廷,如今怕就在其军中,为其出谋划策!”

    “那祝家庄,曾经与我梁山交手,对我梁山甚是熟悉。今番与呼延灼一联合,倒是更加麻烦了!”

    这一言,叫扈成心里扑通扑通,骤然猛跳。

    他哪里晓得祝家人在朝廷军里的事情,不过只是张青的推测罢了,他还当真以为是张青得了什么准确的消息。

    当下反应也快,直是大骂道:“那祝家的鸟人,前头哥哥心善,饶其一命,今日却敢还与哥哥为敌!”

    “不知死活,待我亲自拿下了他,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扈成骂的很很,也是为了迅速撇开这祝家干系。

    心里更是不知有骂的多难听,直把那阴魂不散的祝家要给骂的全家死绝。

    张青理解这扈成这心思,只是他叫其来,可非是欲要见其叫骂。

    却听张青缓缓道:“这祝家人在那呼延灼军中,虽对我梁山不利,却也给的我一些可乘之机。”

    “我欲叫扈成兄弟起一书信,不言其他,只聊家常往事,下头带的你扈家印记就好。”

    “送的那朝廷军去,定叫呼延灼起疑。”

    “扰其心志,先叫祝家人不得信任再说。”

    说着又转头与时迁道:“时迁兄弟,带此信去那呼延灼的军营之中,不必刻意寻那祝家人,只消送去就是。”

    这事对时迁来说可太容易了,当即点了点头应道:“大王,此事就交给我来,定能办的妥当!”

    事情到此就算说定,扈成才算舒了口气,不想心下才放松半点,却听自家小妹忽然开口道:“那祝家人,当真在朝廷军里?”

    扈成听得心头陡然又是一颤,生怕这小妹又说的什么,若不是张青看着,是真想把小妹那嘴给堵上了!

    只是现在,也只得在心里祈祷,小妹千万不要乱说了话。

    可惜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却听小妹直是大大咧咧,看着张青道:“若是当真再朝廷军里,我看那信,不若就让我来写!”

    言罢,自然叫帐下有些安静,一个个目瞪口呆,瞅着那扈三娘肯定的眼神。

 147、女人都是骗子

    张青没猜错。

    之所以这呼延灼对梁山如此熟悉,也正是因为祝家人。

    祝朝奉与其三个儿子,从祝家庄逃出之后,自然是把梁山视为平生死仇。

    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如何光复祝家庄,把山庄从梁山恶徒手中重新拿回来!

    只是迫于梁山贼人势力实在太大,无奈之下,这才一直等到今日。

    而千等万等,总算也没有白等!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祝家父子四人听闻朝廷大军要伐梁山,当即就半路相迎,当的这带路党来。

    梁山里头的诸多情报,自也是从祝家父子口中泄露出去的。

    如是善射的小李广花荣,如是武勇异常的鲁智深与武松。

    当然,也少不得原本祝家庄的教头栾廷玉。

    只是。。。这祝家人想不到的是,就是朝廷大军来,也不能轻易拿下了梁山。

    。。。

    “爹,这朝廷军也不行啊!正面与梁山相战,竟然不分伯仲!”

    “以张青那厮的本事,我看这朝廷军马迟早要灭。”

    “且不看其连环马都使了,却也没占了半点便宜。”

    “要叫张青思量了破解之法,就这几个无能之将,怕是讨不得好!”

    呼延灼的军营里,祝家父子单独一帐,倒是不担心所说的话,会被旁人听去。

    只是这祝龙的抱怨到底还是太过了,那祝朝奉直摇头道:“龙儿,你身上这戾气实在太重,若是以此心思,怕成不得大事。”

    祝龙被老父亲教训一句,只忿忿不语。

    其实这也难怪,山庄无故被毁,任是何人,都难平息。

    祝朝奉见得心下一叹,自从被梁山剿灭山庄之后,不管是祝龙还是祝虎,脾气都越发暴躁。

    然越是在这时候,越是要知隐忍。

    就这方面来说,还是老三祝彪,深得这祝朝奉的心。

    念得这,祝朝奉也是问起那祝龙道:“三郎呢,怎地还未回来?”

    祝龙应道:“被那呼延灼请了去,估计又是问起什么梁山的消息了。”

    “哼,这说的再多,却还不能一战平了那梁山,又有什么可说的。”

    得,前头祝朝奉说的算是白说了,眼看这祝龙是戾气难收,老头索性也就放弃了。

    正是无言之时,却见祝朝奉的“希望之子”祝彪,急匆匆的快步入,面上带的几分喜色,显然是有好事发生。

    祝龙见得,心头又起希望,忙呼道:“三弟,可是那呼延灼想的破取梁山的法子了?”

    祝彪却微微摇了摇头,不急不缓,向着帐外左右看了看,这才反身低声道:“父亲,兄长,咱们夺回山庄的机会来了!”

    说着,也不等问,便是从怀里掏出个信件,展示给几人。

    祝朝奉第一个拿走观去,却见上书:“祝郎:今闻朝廷军马来剿梁山,我知你该在此军中,特意写此信来,欲求祝郎助我梁山一臂之力。”

    “我已得了寨主相应,若祝郎能里应外合,破了朝廷军马,则山上第二把交椅,便给祝郎!”

    “祝郎,如今我已上山,再无他路,只求祝郎应了此求,能在山上与君重逢。”

    下头写的署名,乃是:“一丈青,扈三娘。”

    自然,也少不了扈家的印戳。

    只是这言情之心却叫祝朝奉看的倒吸一口凉气,慌乱道:“此信彪儿是从哪里得的?”

    祝彪倒是不急,只缓缓坐下,这才应道:“却是由着呼延灼将军,亲自交我手里来的。”

    祝朝奉听得大惊,猛然拍案道:“好歹毒的女人,好歹毒的心思,这分明就是要离间我等与官家的关系!”

    说着也急切与祝彪道:“彪儿,咱们可要与呼延将军好好解释一番,当是不能叫其给误会了!”

    言罢,那祝老太公直就连忙起身,却是没站住的一个踉跄,差点摔了,显然是被这消息惊的不轻。

    只那祝朝奉虽急,不想祝彪却还稳稳当当,坐在自己那把椅子上,宽慰老父亲道:“呼延将军久经沙场,却如何能叫这小小的离间计给欺瞒了!”

    “早是看穿此等计量,寻我之时,非有半点责问,只是问问了我这扈三娘到底是何人罢了。”

    “我与其详细说了一番,这才耽搁了些时辰。”

    祝彪的这番话,才叫那祝朝奉心下一定。

    重新坐回椅上,对着那呼延灼是英明神武的一通好夸。

    夸完之后,又是对着祝彪道:“既然这离间之事已然识破,不若就把此信烧了去,免得被旁人所得,再做文章。”

    祝彪却把信拿过,传的还有些懵逼的两个兄长来看,边是应道:“此信可是破那梁山的契机,哪能当真烧了!”

    “我已与呼延将军商定,欲是将计就计,引那梁山人马来劫营。”

    “届时我等在营下埋伏,定可一战擒敌!”

    将计就计?

    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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