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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与呼延将军商定,欲是将计就计,引那梁山人马来劫营。”
“届时我等在营下埋伏,定可一战擒敌!”
将计就计?
妙!
妙啊!
如此一来,我祝家庄哪还有不能收复的道理?
祝朝奉细细一品,当即就在心里连连赞叹,更忍不住放声笑道:“好!好!老夫就看看,那张青,如何中我圈套!”
“到时候,必要把其给活活烧了,以谢我心头之很!”
看来当初张青的火烧盘陀路给这祝老太公的心里也留下了不少的阴影
祝朝奉前头还批评自己儿子戾气重呢,这都却要火烧张青来泄愤了。
祝彪听得亦是大笑道:“待朝廷拿了张青,哪能叫其好过!咱们就好好看看,那梁山是如何败的!”
“那张青,花荣,秦明一杆人等,必是一个都走不脱!”
。。。
漂亮的女人都不能信。
祝彪虽然不知道殷素素的这句名言,却也将此信念贯彻到底了。
只是收信收的容易,回信却麻烦的很。
为了叫梁山人更容易相信自己,那祝彪自然只能自回信去,甚至还稍稍做了点装扮。
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好似费劲千辛万苦,才寻了机会避人耳目,离开了军营一般。
摸到那梁山军营处的时候,差点直被发现的守军射死。
还是祝彪扯着嗓子,自报家门,才算活了一命。
“不过虽然这般惊险了些,总是能被梁山所信了!”
祝彪心头这般想着,也终于见了那扈三娘。
148、梁山中计啦
“三娘,你且放心,你叫那张青,就按照此信上所言来做,定无问题。”
“届时举火为号,里应外合,破的敌阵!”
“三娘,此事我父兄本皆不欲应,乃是我为的你,苦苦相求来的,你可知晓啊!”
回军营的路上,祝彪回想起自己对扈三娘的表演还是感到很满意的。
自己对扈三娘的情感表现的极度露骨与狂热,好似就当真是中了其的美人计一般。
不过说实话,这扈三娘也端的起自己的这番姿态。
就算是上山落草为寇,却还是那般的明艳动人。
“好在自己恪守本心,才算没着了那扈三娘的道行,要是当真换个人来,却也当真说不定了!”
就怀着这自豪的心思,祝彪一路归了军营,又与呼延灼开始商议起营中埋伏。
。。。
梁山这头,扈三娘得了信件,当然是直拿了张青去看。
张青见得上头先写了对扈三娘的思念之情,旋即笔锋一转,下又写明:“明日子时,愿意赚开营门,引梁山军马而入。”
“举火为号,以做内应。”
嗯。。。
这祝彪的回信,总体说来是要多假有多假!
且不说上头那些肉麻之言的恶心程度有多过分,就是粗劣的诱敌之计也不叫人能轻易信啊!
不过张青也晓得,之所以祝彪写的这般肉麻,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梁山与那祝家的死仇。
他不表现的是为爱冲动,倒是没有理由如此做了。
帐内,张青看完这来信,就随手交的在旁一直忐忑不安的扈成手中,更是有些调侃的与扈三娘笑道:“三娘魅力果真是高,看把那祝彪都迷的不惜众叛亲离,也要为我梁山出力。”
只是这会,一向骄傲的扈三娘倒是低调起了,听得张青那调侃,只是低头道:“那祝彪此来,嘴上说是如此,心里却不定是这般想的。”
“对对对,定然不是这般想的!”
扈成听得小妹之言,连忙拍下那祝彪的来信,是连番附和。
更是与张青拍着胸脯保证道:“哥哥你且放心,三娘与那祝彪绝是没有半点干系,我看这祝彪是存的歹毒心思,欲要引我等去,他来个关门打狗,好痛杀我等。”
张青有些无语的看着那扈成,也不知道这家伙得出这般结论,是深思熟虑还是误打误撞来的。
直有些无奈道:“说的那般难听,这是关门打狗么,分明就是瓮中捉鳖!”
。。。
张青说完,帐下一时有些静声。
还是张青本是脸皮厚,更是面上够黑,也看不太出汗颜神情,直又打破沉默,一本正经的说道:“祝彪此人,野心甚大,据的栾教头所言,其在祝家庄里之时就想了兼并三庄之事。此人,定不会甘居我山上交椅。”
“今番如此回信,必是诱敌之计!”
扈成听得张青这般分析,没想还真应了自己胡乱所言,便忙应道:“既然如此,那哥哥千万不能上他当!”
“这劫营一事,是万万不能去的!”
张青听得却摇了摇头道:“不,这劫营还得去,只是如何劫法,却有讲究。”
扈成听得当即就知张青又有主意,是大气不敢出,生怕扰其思虑,只等张青说来。
张青则是思量的许久,仔仔细细盘算番自家的军马,这才终究道:“那呼延灼出手就出全力,我又如何能留力?”
“今夜三更,咱们就去劫营去!”
张青一下决定,整个梁山军马当即动起,各得其令,所有当家是一个不少,今夜皆要出阵!
。。。
三更时分。
相比与后世还是午夜生活的高潮开端,这年代的人早该入眠了。
然此刻,呼延灼的军中虽是安静,却大军埋伏在其中。
祝彪则是立在营门前,名气凝神,看的远方,心里是紧张又期待。
月上山头,祝彪终于见得前头隐隐约约出现一丝火光,心下大喜,忙是叫边上人点亮火把,以做呼应。
顿时,前头火光大起,那梁山人,是当真来了!
祝彪见此,已经克制不住面上的笑意,狂喜道:“快!速速开的营门,把这梁山人都放进来,这次定要痛宰了他们!”
“轰!”
打开的营门,被人一冲就垮。
祝彪在旁见得真切,这来冲营的,乃是霹雳火秦明与那豹子头林冲。
那二将冲在最前,显然不知死期将至!
“中计了!”
“这梁山人果真都中计了!”
见得是这二人,祝彪心下一定,只略是可惜这张青没亲自来送死。
不过能斩这两个梁山大将,倒是也算值当了!
再不迟疑,那祝彪当即吹起连角,那“呜呜”的催命之声,当即就在整个营中响起。
“杀!”
陡然间,整个军营杀生响彻天际,埋伏在其中的朝廷军马,在呼延灼,韩滔,彭玘的带领下,从三面而出,围杀来劫营的梁山人!
祝彪看的双眼通红,更是死死盯着那秦明与林冲。
心里想的,自然是那二人大惊之时,必是要向外逃脱。自己死盯着,只为叫其走不脱这死地!
本以为,这秦明与林冲,见得自己被埋伏,定然大惊。
却哪里想的,那二人却当真是勇猛!
只见那二人见自己被埋伏,直不慌乱,那秦明大吼一声道:“天下昏庸,当替天行道!”
“梁山的弟兄们,今日乃是扬名立万还是遗臭万年,是龙是鼠,全在诸位手中!”
这一番话,直叫账下喽啰疯狂呼喊相应,俨然一副死战模样。
祝彪看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秦明下油锅去。
只是那呼延灼看的倒是钦佩,念这秦明是个硬汉,直起了几分惜才之心。
心头觉着这秦明必是误入歧途,才至于此,便呼道:“秦明,你本是朝廷命官,今日奈何为贼?”
“见你还当是个豪杰,速速下马来降,我为你担保,定能戴罪立功!”
只是这份好意,却不叫秦明领情。
却见其把那狼牙棒牢牢捏在手里,指着那呼延灼道:“呼延灼,这破烂朝廷,何惜为其卖命?”
“今夜我二人来个生死相斗,且看你我究竟哪个有天命所眷!”
言罢,当是拍马而出,杀的那呼延灼而去!
149、十面埋伏
分明是中的埋伏,反倒却是这秦明主动来讨,当真是威武不凡,霹雳火如是。
呼延灼见那秦明武勇,当即心叹一声。
他多少也听闻过青州里的事情,知道这秦明上山,多半是因为被人给坑的。
如今听其决绝的话语,怕是传闻不假。
稍息觉着可惜,却也不多夺劝。
终究官匪殊途,虽心念这汉子勇略,只得引兵来杀,就要叫那秦明命丧与此!
两方杀来,虽有秦明,林冲坐镇,梁山兵马也有准备,却到底是以少敌多,渐渐陷入颓势。
呼延灼与秦明各自死命相斗,那头的韩滔与彭玘,借着兵势,也叫林冲陷入苦战。
直叫各自杀红的眼,杀伐声震天而起!
也叫是因在营内,不好施展连环马,才叫梁山人马能依着士气坚持一阵。
而眼看这梁山死拼在此,最痛快的当然还是祝彪。
“好好好,就是这般,全死在这里最好!”
“可惜爹爹不在此,不然定是要其一同好好看看,这梁山恶徒的下场!”
“看是如何报我山庄之仇的!”
。。。
“呜。。。”
“呜。。。”
那祝彪看的正是爽快,却隐隐约约,又听号角声起。
皱了皱眉头,四周看了看,想见是哪个倒霉货色,这时闲着没事,吹的号角。
只是四下一看,发现众人都认真看的场上死战,哪有人会是这般闲的无聊。
猛然见,祝彪心头一紧,再仔细听去,却听那连绵号角之声,分明就是从营外传来的!
“哪里来的人?”
“莫不是自己听错了?”
祝彪离着营门最近,实在耐不住,终于再向外看去。
却见外头已是黑夜成白昼,那火把,都要把天给点亮了!
茫茫多的军马,正朝着整个营寨杀来,根本就看不清楚有多少人。
然就看着那通天的火光,就知道绝不是什么一直援军这般简单。
“这。。。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张青,莫不是把整个梁山人都弄来!”
祝彪这可当真没说错了,张青是孤注一掷,真把梁山能战的全带来了。
趁着那呼延灼一心杀秦明,直把兵马分成十路。
却有鲁智深,李忠为一路,武松,周通为二路,花荣,花宝燕为三路,杨志,杜迁,宋万为四路,栾廷玉为五路,扈成,扈三娘为六路,李应,杜兴为七路,公孙胜,阮氏兄弟为八路,杨雄,石秀为九路。
再有张青自领孙二娘,孔明,孔亮,曹正,朱贵等人为第十路军马。
十面偷围军营,一并来杀,是为十面埋伏!
而欲要达此十面埋伏,此中关键还是秦明,林冲的敢死队。
必要要坚持的时间够长,完全吸引呼延灼的活力,才能达此程度!
所幸秦明与林冲,奋力死战,终于也等的那号角声起,便听秦明一棒顶开呼延灼双鞭,放声大笑道:“呼延灼,我梁山大军已来,你中计了!”
“速速下马来降,我还能与哥哥求你个性命!”
好嘛,这秦明是又把话给还给了呼延灼。
可呼延灼难能输给秦明,听得只不做声响,手上更是用劲,只欲杀先解决了秦明,再回身应对后头的兵马。
只是秦明前头都能死战,这会还能怯了?
亦奋勇来杀,谁也奈何不得谁。
。。。
“完了,全完了!”
祝彪现下是张口结舌,根本连喊都喊不出声了。
那梁山人马漫山遍野,四面八方,好似是从天上地下窜出来的一般,神兵天降,席卷而来!
“跑!快跑啊!”
身边已有人当场崩溃,四下而逃,祝彪却有些傻不愣登的,还看着外头。
不是祝彪心态太过脆弱,实在是连番的打击,叫人难顶。
在祝家庄的时候被张青设计也就罢了,这来了军中,竟然又被这张青算计一回。
到的这时候,那祝彪哪里还能想不明白,从开始那扈三娘的信件,就是设计好的!
心死一瞬间。
祝彪忽的有种感觉,此生也不可能赢过梁山,赢过那张青。
心灰意冷之下,连着周围人尽数而去,他都没有多少察觉。
知道正面的梁山人马冲的眼前,那祝彪才忽然发觉,那冲在最前头的,不是那扈成还能是谁?
一杆长枪,策马长驱,好威风啊!
再看那边上,紧紧跟着,英姿飒爽的,不是扈三娘,还能是谁?
这么一想,若是自己就上了梁山,此刻也该如这扈成一般威风八面,更是抱得美娇娘了吧!
祝彪的心态果然是崩溃了,要不然也当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