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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闪身,就见不得了人影。
帐下喽啰一看这长官都跑了,又见那两厮厉害,当下也一哄而散。
祝龙祝虎也不追去,只顾的逃命要紧。
当即也是转身就带父亲再走,一路终究有惊无险,成为这军营里为数不多,奔走而出的幸存者了。
。。。
清点战场之后,张青才发现了祝彪的人头。
当然了,也是根据朝廷军里降兵的口供,张青才知道这祝彪原来已经死在了寨门处。
叫人特地去寻,才从依稀辨认出那祝彪的模样。
不过祝彪是生是死,张青倒是不放在心上。相反的是,那祝家剩下几人的去向,张青却比较在意。
可惜四下问了问,似乎没个晓得祝朝奉是生是死的,叫人有些郁闷。
而张青郁闷的时候,那时迁就有些犹豫了。
从张青的描述上看,自己遇上的二少一老,好像就是祝家人。可问题是,自己见了那三人,却给放了啊!
这事情可不就是尴尬了么!
眼看这张青似乎很重视祝家人,虽然不知缘由,然自己这般放走,似乎是犯下了大错。
有心欲要隐瞒,可再想想大王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出身而轻视自己,自己当真应该隐瞒么?
天人交加,到的最后,终究是一咬牙,念的张青之好,还是最终站出来,面对诸多大佬的目光,与张青道:“大王,我该是看着那祝家父子了。”
“那三人趁着黑夜,抹黑出了军营。”
“我虽是给见着了,却没能给拦着,实在。。。实在是。。。”
说的最后,这时迁也说不下去了,不过意思很是明显了。
杨雄与石秀,是怒其不争,又是自己带上山的,多少觉得与自己沾点干系。
当下就要上前怒喝,还是张青一句给拦着了。
却见其是一脸笑意,看着时迁道:“时迁兄弟倒是灵活,这祝家人,可放的是好!”
152、朝野震惊
一众人听得都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为何对屡屡与梁山作对的祝家人,却还说放的才好。
唯有公孙胜,心下细细一品,大概知了这张青打算。
见众人心头疑虑,再见被擒在地上的呼延灼,韩滔,以及依旧昏迷,不知死活的彭玘,只笑道:“怕是大王要叫那祝朝奉,来亲口向外说说,此番咱们是如何胜的。”
张青听得跟着笑起道:“知我者莫过道长,此番咱们能胜,那祝彪可是功不可没。”
“然祝朝奉即是有心投靠朝廷,却哪能叫这功勋,立在其小儿子身上?”
“怕是到外之后,呼延将军的忠义之名,就要给安在了那祝彪头上。”
张青说着看了眼那呼延灼,见其只面色平静,毫不为自己话语所动,知现在劝降无望。
也不晓得,当初那宋江难能就这么轻易说服的呼延灼。
要真有什么天罡地煞相性之合,那自己也算的是一份子,怎么好似到了自己身上就不灵了。
然虽是这呼延灼这会还一脸的平静,张青却知道,要不得多久,其的命运即将步秦明的后尘。
。。。
张青打扫战场,收拢兵马,甚至连着连环马都拿下后,便是浩浩荡荡,敲锣打鼓,万般欢腾的归了梁山。
呼延灼与韩滔,只被张青收押软禁。
即是不杀,也不劝降,只等着此事在东京里发酵之后,再做定夺。
至于那当逃兵的彭玘,其的命运就有些悲剧了。
武松动手,向来就是不知轻重,打的那彭玘,虽只三拳,却是往面门要害走,更是出的全力。
如今一直就昏迷不醒,看来是被打的够呛。按着这情况来说,只怕就算醒来了,也是与那燕顺相同的命运。
基本就是个废人了。
眼看原本的梁山将领,有些如是王英,刘唐这般早死了,有些又如是燕顺,彭玘当的废人。一百单八将,基本就凑不上了。
好在还有栾廷玉,扈成的加入,弥补了梁山上的人才“亏空”。
。。。
不提梁山大捷之后内部的欢庆,却说此消息传了京城之后,果真那是一个朝野震惊。
堂堂讨寇大将,带万人军马,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山匪都拿不下!
非但拿不下,甚至还被尽数歼灭在了梁山下头!
简直就是丢尽了朝廷脸面,要是被宣扬出去,那造成的风波,是不可估量!
届时只怕人人都觉着这宋家军羸弱,天下见风使舵,揭竿而起的谋反之人,将不知几何!
此刻,那大宋王朝的皇帝赵佶,在朝堂之上的龙椅上,面色低沉,冷眼看着下头的文武官员。
赵佶虽然昏庸,然自其继承大统之后,至今也有十五个年头。朝堂稳固,皇权在握,真是来个帝王之怒,也叫人心里发颤。
好在今日的事情,有丞相顶在前头,诸臣虽见皇帝之怒稍有心惊,却到底没有多少慌张的。
果然,却见蔡京上前一步拜道:“陛下,那梁山一败,实属老臣识人之过。万不得想,那呼延灼竟是如此无能之辈!”
“其为三军统帅,却中梁山之计,才有此般下场!”
“老臣引其为荐,该当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这般说着,蔡京便是跪倒在地,叩头而拜。
其实在大宋年间,不似后头的明清两朝,对跪拜之礼,并无如此苛求。
明清两朝延续了元朝上朝的规定,并且更加看重君臣有别,维护皇家尊严,对跪拜礼仪要求更加严苛,一旦疏忽,性命不保。
最明显的,就是奏事之时,明清时期那是必须跪着的,而在此刻的大宋年间,却还能站着。
多说的一句,在汉唐时期,大臣基本都是坐着上朝。
可见这历史的变革,却颇有意思。
闲话少说,就说此刻蔡京深深一跪,可叫赵佶一时也不好当真归罪了。
只得忍心中火气,与那蔡京道:“呼延灼到底如何败的,这朝中的万人大军,可当真连个山匪都灭不得?”
赵佶最愤怒的事情,还是在这。
山匪都剿灭不过,自己这皇帝还当的安稳么?
那万岁山,造了不给别人赏去?
这事可得掰扯清楚了!
只蔡京当下,明的是往自己身上揽祸,实际却哪能如此。
直与赵佶应道:“有话说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我大宋兵马哪能不及一山匪寇?”
“如此想来,却也该是呼延灼之过。”
这般说着,又是深深一拜道:“只请陛下降罪,罚老臣不识之过!”
赵佶被这蔡京两番相请,心下也对那呼延灼没的好意。
这蔡京罚不得,那呼延灼却可罚得!
当下就要开口,却见其中站出个老臣,又叫赵佶才要开的口,给打断了。
。。。
“丞相!呼延将军毕竟拼死战在那梁山之下,若是当真再与其问罪,难免叫军中将士心寒。”
能这般与蔡京说话的,自也不会是个毛豆小子。
当下开口的,正是那种师道。
其实蔡京也当真不是刻意针对那呼延灼,就以其的身份,还犯不着对个郡都统制刻意为难。
只是正好论着他了,算其倒霉罢了。
反正天下如是呼延灼这般的都统制不知多少,舍弃一个,却又如何?
然眼见种师道来反驳自己,本是直把呼延灼当个棋子舍的蔡京,心头顿时生下几分疑虑。
没看那种师道,反是向后看了看那“状魁梧,伟观视,颐下生须十数,皮骨劲如铁”的阉人。
不错,一个阉人生的个好汉模样,此人正是那童贯。
而之所以看向那童贯,即因这童贯乃是枢密院事,另外统领武信、武宁、护国、河东、山南东道、剑南东川等九镇,这军中话语权,可是不少。
蔡京想知道,这种师道的话,是不是那童贯的意思。
只是打眼瞧去,见那“老伙计”口目对心,大概也心中有数。
当即便又高声与那种师道相应:“老种,那梁山下,又非是半个幸存的都未能走出,咱们大可寻人来这殿上好好考究考究,老夫也想晓得,这万人大军,是怎么给败的!”
153、梁山的同行们
消息来的快,溃兵却走的慢。
多数朝廷军,都失陷在了梁山脚下,走出来的个别人,能不归京里的,也不归京里了。
将军都没了,回去的命运如何,当真不好说。
要是陛下心情不好,也是活罪难逃,索性能不归的,便是不归了。
至于要说不归了能去的哪里,如今这世道,是匪变兵的不少,兵变匪的更多。
换来换去的,也不稀奇。
蔡京要的考究还的有些时日,然梁山大败宋军消息的传播脚步,却哪能停下?
尤其是在山野江湖之间,传播的更是快了。
。。。
威胜州沁源县一个猎户,有膂力,熟武艺,专一交结恶少,此人名唤田虎。
本处万山环列,易于哨聚。又值水旱频仍,民穷财尽,人心思乱。
田虎乘机纠集亡命,捏造妖言,煽惑愚民。
只是到底还担心这朝廷军马,初时只掳掠些财物也就罢了。
到后头稍微胆子大些了,也是难得一回,抢夺一番州县,却亦惶惶度日,生怕受朝廷来剿。
前头听得消息,说是朝廷举万人大军攻打梁山,可把这田虎吓的一跳。
只怕也引这朝廷主意,顺便把自己来剿灭了。
毕竟河北之地,离着济州可是不远,那官差心情一好,顺路拐个弯,很有可能啊!
然到的今日,却传出了个惊天的消息来!
官府败了!
败的一塌糊涂!
那万人的大军啊,被梁山给一窝端了!
官府到底有没有能耐,眼看这就一群乌合之众嘛!
田虎哪里晓得梁山打的有多少艰难,听闻了这消息,唯有一个反应。
就是这官府里的,皆是窝囊废啊!
又有其妻舅邬梨,听得这等消息,也是哈哈大笑道:“文官要钱,武将怕死,看来这天下,处处皆是这般!”
“各州县虽有官兵防御,都是老弱虚冒。或一名吃两三名的兵饷,或势要人家闲着的伴当,出了十数两顶首,也买一名充当,落得关支些粮饷使用。”
“到得点名操练,却去雇人答应。上下相蒙,牢不可破。”
这邬梨本是威胜富户,看来也对那官府中的事情了解不少,一字一句,可说的都是这大宋军中的顽疾之处。
却听其接着说道:“国家费尽金钱,竟无一毫实用。到那临阵时节,却不知厮杀,横的竖的,一见前面尘起炮响,只恨爷娘少生两只脚。”
“且不看前头还有来说来剿我等,却哪里敢上前了?只是尾其后,东奔西逐,虚张声势,甚至杀良冒功。”
“就是这些能耐,也怪不得被梁山杀个通透。”
邬梨的一番话,是深得田虎之心,更被田虎两个兄弟给听得心里去。
田虎两个兄弟,一个名唤田豹,一个名唤田彪。
当然了,如那祝彪一般,这田彪也是最小的兄弟。
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虎生三子,必有一彪。
彪,乃是由虎所生的多余之子,素来体弱,却生性残忍。
当下,却听那田彪就猛然提议道:“兄长,我看那梁山这般潇洒退敌,咱们也不虚的其,不若这便开始攻伐郡县,自立为王如何?”
这田彪,怕是早有这般心思了!
如今见机会正好,索性便是明说的个彻底,以表心意。
更有边上田豹听得,亦是附和在旁:“是啊,这朝廷里头,都是这般模样的将军,咱还怕个不成?”
“届时席卷河北,当个逍遥王,岂不痛快!”
只田虎听得却没当即做声,直直思量了半晌,才应道:“此倒是不急,咱们可再等等那梁山里头的消息。”
“那朝廷,我看是没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
这田虎,倒是把梁山当个挡箭牌了。
。。。
这边说的河北威胜州里的田虎欲要为乱,那边东京开封府内有一副排军,名唤王庆,也听闻了梁山大败朝廷军的消息。
不过这消息对现在的王庆来说,只是个小小谈资,最近的王庆,那日子过的可叫逍遥。
这王庆,生的是凤眼浓眉如画,微须白面红颜。顶平额阔满天仓,七尺身材壮健。善会偷香窃玉,惯的卖俏行奸。凝眸呆想立人前,俊俏风流无限。
总而言之,是个风流种子,花花公子。
前几日,王庆在街上认识了一位女子,生的俏丽,年方二八。
按着原本的节奏,自是一番偷香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