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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迟早要反,只是河北离着那东京远些,不叫那皇上看上的眼。”
“而今咱们及是要起兵,自是该与其联系联系,莫叫皇上光光看的咱那青州之地。”
这话却叫武松给想起些了。
武松乃是清河县人,清河县就地处河北,虽然常常在外避祸,然家乡附近的事情却有耳闻。
却听其道:“倒是听过此人名号,却不想哥哥如此清楚。”
张青自然不能说自己先知先觉,只跟着装了个逼道:“欲行大事,自是要万事皆要用。有人帮着咱们叫朝廷头疼,又如何能不用?”
说着便与公孙胜道:“道长,下去吩咐朱贵兄弟,叫其带我书信,往河北去一遭。”
公孙胜自是相应,牢记此事。
却听张青接着说道:“还有一人,名唤王庆,许在淮西一地,叫曹正兄弟去一回,亦带我书信去。”
张青倒是不知道王庆此刻才在京城被人拿了,还想着投奔梁山来的事情。
“还有江南的方腊,在睦州一地,如今该也势头正盛。”
“此人势力,与我梁山极为重要!”
可不重要嘛!
梁山到底有多少人死在征方腊的路上,张青不清楚,可自己清楚的很,就说在这堂内,死在江南的,就不知多少!
别人不说,就说原主本身,就特么死在歙州的!
只是如今梁山有张青做主,自是不能再有此悲剧。
至少。。。不可能为大宋朝廷,去征伐方腊。
而这般说着,却见张青环顾四周,才看向宋江道:“睦州路远,我欲请戴宗兄弟去一趟,好能早日得那消息。”
宋江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当即应下道:“回去便与戴宗兄弟说了此事。”
这事情说的此处,也算定下。
而知道天下还有各方势力,皆与自己梁山相同,众人不由也心思各起。
多数人,只觉天下当真是民不聊生,结合自己那经历,只想又是给逼的要起势。
其实这也说的不错。
就说方腊吧,其领导的那可是农民起义!
不管方腊是不是依靠旁门左道来迷惑民众,出现农民起义,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实在是活不下去了!
只是除了多数人的思量,却还有几个,心下各有其他心思。
就如呼延灼,却能敏锐的感受到,一旦四方一同揭竿而起,对王朝会产生多大破坏。
心里那说没有半点心痛,也是难的。
再有公孙胜,稍稍心头一算,却能感天地风云之大变换即在眼前。
最后便是这宋江了。
眼看张青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忽的便开口道:“大军一去,梁山可要留人把手?”
这事情张青早有思量,不等别人说话,自先应道:“梁山乃我聚义之地,安能就此弃了?”
“只是。。。若是留人,却不得留多少兵马,一旦受朝廷围剿,岂不是白送我兄弟性命?”
“此倒是两难之事,我还未得思量。”
这话却叫鲁智深有些不满,直上前道:“山里都是自家兄弟,自然要都在一块的!”
“这梁山虽是我等相聚之所,却何能比得上兄弟同在,哥哥怎么此事都想不明白?”
这鲁智深估摸是担心张青当真把自家兄弟留在山头上,说话都有些急切了。
而张青似乎也被鲁智深的情真意切给说服,当下点了点头道:“说的是,倒是我有些肤浅了。”
言罢,眼看就要与宋江下的决断,却见宋江瞥的眼吴用,眼神闪过几分奇异,见其没半点反应,只得自上前反对道:“以我所见,还是留些军马在山上,一来可做后援,二也是个退路。”
张青却叹:“实在想不得,叫谁人守这梁山。”
图穷匕首见!
话说了这份上,宋江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了。
本来欲要叫吴用开口,好叫自己退的一步,可现见吴用是半句话不说,也只得自己硬着头皮来上。
却听那宋江说道:“若是哥哥信任,可叫我留的梁山,以我梁山八百里水泊为遮蔽,定然不叫人能破了!”
得,这宋江也够实在的,到这份上,倒是也称呼张青一声“哥哥”来了。
却听那宋江接着说服张青道:“如今哥哥不欲用的水军,正好也留在山里,使为大用。”
张青却摇头道:“虽是北上,亦有北清河可走,水军亦要跟随东征。”
这肯定的话,也叫宋江吃的一憋,一时都不知如何来应了。
尤其是本来早是商量好的吴用,此刻也一言不发,更是乱了宋江的心思。
“不过。。。公明兄弟既然自请留下梁山,倒是也可。”
“只是兵马不得留的太多,唯恐送了兄弟性命!”
宋江见张青松口,可谓意外之喜,哪管到底能留多少兵马,直说道:“为哥哥守住山寨,还能惜命?”
“定是死死守住山寨,不惜性命啊!”
170、死的蹊跷
宋江的一腔热血,终于没白费功夫。虽然具体细节没定下,然叫宋江守寨的大方向,算是给定下的了。
只是得偿所愿的宋江并没有多少兴奋,散去之后,直找了吴用说事。
不说不痛快啊!
明明说好的叫吴用来提,怎地就是不开口?
心存的一些被当场背叛的感觉,这宋江又哪里能不问个明明白白的?
。。。
“学究,前头怎么不开口,可是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虽然这宋江心里对那吴用是不怎么满意来的,可说的话,还得是客客气气。
没办法,谁让这山头里虽是人人都听尊敬自己,可真正与自己贴心的,是当真没几个!
就算对着吴用是有那么点不满意的吧,也不能真真切切的表露在面上。
只吴用心里起了点心思,却不好与宋江开口明说,听得这宋江来问,只是应道:“公明哥哥,非是我临场后悔了,只是看那张青意思,必不能给留多少兵马在山头。”
“如今朝廷向梁山虎视眈眈,只怕要真不给兵马,咱们在梁山之上,却也待不稳当。”
“是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才好。”
吴用这话说的好似是挺有道理,然宋江却哪里听不出其中的推诿。
眼看梁山都做好准备,不日就要东征!
自己还着急,又如何能行?
当下也是面色一变,忍不住抱怨道:“听张青所言,还要联系左右三寇,共同起事。”
“到那时候,朝廷又安能顾及我区区梁山之地?”
“何况此时再不言语,只怕再无机会了!”
说穿了,这宋江并不是一个多有城府的人。要真是有越王勾践或是汉昭烈帝刘备的本事,他也不能在浔阳楼题反诗了。
如今听得这吴用的推诿,说话也忍不住带了一些的抱怨。
然而吴用之所以没有言语,正是因为四寇联合之事啊!
在吴用心里,因为生辰纲与晁天王的事情,向来对张青没啥好感。
从开始,算是就带着个有色眼光来瞧张青,乃至知其欲要东征,心里更不看好。反倒是宋江的些许诏安之心,在吴用心里可谓是正途。
然这想法,在前头的那场堂议上,却发生的些许改变。
四寇联合起事,必叫天下大乱!
到时候可非单单四寇了,见王朝纷乱,天下响应之人,不知几何啊!
张青。。。就真成不了事么?
心念的些许动摇,直就让吴用当下犹豫了,这才没按着原本说好的为宋江开口。
而现在宋江的抱怨,却叫吴用更不能说自己的思量了。
只是点头应道:“公明哥哥说的是,本来也要说的了,只是后见公明哥哥自开了口,便没多言,以免叫他人所觉。”
宋江听吴用都这般说了,也不得再逼迫,微微点了点头,便算作罢。
。。。
不管宋江与吴用在私下里的交流,却说张青在东征之前,除了军马,粮草的布置,还有个重要事情要做。
何事?
不能把自己的老丈人给忘了啊!
本来自己在梁山之上,老丈人在孟州,相隔不算太远,却到底还能沟通上的。
一旦远征青州,不说离着更加远了,就说自己端起一个反贼的身份,若是被人知道孙元与自己的身份,还能叫老丈人好过了?
当下得先叫老丈人来梁山才好,只却不想,自己还未使人去了,该孟州的老丈人,却自来了!
。。。
山夜叉来的突然,也叫张青一惊,深怕出的什么事。
好在老丈人还是那般模样,没半点缺胳膊少腿的,也叫张青放下了心。
只是无故来此,总不会平白无故,张青直把老丈人引的内堂,叫孙二娘与老丈人相见一解父女间的相思之情,再问起孙元到底是为何事来此。
孙元与自家女婿,也不客气,直入正题道:“贤婿,你可还记得在孟州里的蒋门神与施恩?”
张青自然是记得的。
自己与两人关系都叫不错,却不知孙元如此说的,又出了哪般事情。
却听那孙元低声说道:“这两个,都死在快活林了!”
嚯!
这可太出人意料了!
这施恩也就罢了,蒋门神还是半个朝廷人呢,怎么就白白死了?
而一旦关系到死人,那可不能是小事了!
何况那孟州里头,风雨飘摇,本来就不简单,如今死了人,就更是蹊跷着了。
当下张青也心神一凌,不由跟着放低些许声调,回应问道:“丈人,那两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本以为丈人好歹是个老江湖,定然晓得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想这老丈人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回了自己三个大字。
“不知道!”
不知道?
张青心听得里更是觉得神秘了!
死的不明不白,事情定有蹊跷,这孟州里头,定然内中有大事!
却听那孙元接着道:“这二人,是施恩先死,明上听闻,还是因为快活林的事情。”
“自贤婿走后,那施恩直有意思,欲要夺回快活林。开始还能压住心思,时日一长,也受不住。”
“那日又去寻的蒋忠,归家了没两日,却就死了。”
张青一听就觉得不对劲。
这蒋忠下手虽然狠,但已经拿了快活林,何必把人打死,给自己寻麻烦?
当即就问:“是那蒋忠把他给打了的?”
孙元听得直摇头道:“出来时候好好的,没带半点伤,只两日之后,就死在家里了。”
“正是如此,才说不知究竟是为何而死。”
鬼!
定然有鬼!
张青心里狂呼,只是其不在孟州,光听也是在听不出到底发生何事。
稳了稳心思,便又再问:“那蒋忠又怎么死了?”
却听孙元叹气一声,是边说边摇头道:“说来更是古怪。”
“那施恩死的不过短短两日,蒋忠亦是在家暴毙而亡!然到底怎么死的,却没人能说个所以然。”
“有传闻说,是那施恩冤魂索命,直接带走了那蒋忠!”
屁的冤魂索命!
虽然张青见识过公孙胜的道术,可却不信什么冤魂索命之事,要不然,那自己砍的那多人,早索命来了!
可这两个。。。
到底是为何而死?
171、辛秘
施恩与蒋忠死的不明不白,张青倒是也没给那两人收尸的想法,只是对孟州里到底出的什么事,始终想不得。
连武松都没去的快活林,还叫二人皆了死,其中的诡异疑云,实在是叫人感到蹊跷的很。
而你若说你张青都要去青州了,就别参合孟州里的事情,却也不是这般说话的。
这死几个江湖人,说起来不是大事,却也不能就此揭过。
。。。
张青为自己老丈人亲自沏了杯茶,端给老丈人面前,才接着问道:“丈人可有什么消息?”
孙元拿过递过来的茶杯,微微吹了吹,抿了一口,这才应道:“消息倒是有些,只是。。。”
“只是玄乎的很?”
孙元话没说完,张青就把话接了下去。
可不玄乎么?
这连冤魂索命的传闻都有了,再离谱的事情,也不稀奇了。
只是这老丈人也挺有说故事的天分,说着说着,分明左右无人,却还把声音压低几分道:“闻说,是那二人听得不该听的消息,这才有此一劫。”
不该听的消息?
张青这胃口都被老丈人给吊起来了,所幸孙元也不再卖关子。
且听其道:“这消息,还说与前朝有关。”
还与前朝有关!
这是越说越离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