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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要说敏感吧,当然有点敏感,要说不敏感吧,却也倒是能说的事。
赵明诚稍稍思量,便开口与那张青开始介绍起道:“那谢贶,乃是谢文瓘之子,陈州人士。。。”
191、下不为例
张青算是弄明白这谢贶是什么人了。
简单来说,还是文人来带军。
只是这文人带军,大多数却有一个问题,那便是虽有想法,却不知如何用兵。
不过有一点那赵明诚说的却是明明白白的,那谢贶忠军报国之心,非常人可度,要叫其降服,是不可能之事!
也那叫张青,是早早断绝此心。
这话在张青听来,当然是有夸张的意思。
自以为,这赵明诚此般说来,是欲叫自己断绝叫其劝降的心思。
他却不晓得,赵明诚的说法,可是没有半点夸张。
在未来,谢贶也是为北宋而亡的人物。
十年之后,那金人犯汝州,谢贶年近古稀,还自襄阳领兵往援之,结果战死在了汝州地界。
此等人物,自是一心向宋,光是说忠君爱国之心,怕还不足以表谢贶的拳拳报国之心。
只当下,张青哪里知道这些,总算知道了谢贶身份,直暗暗思量破敌之法、
而这法子,看来是多还得靠着慕容知府。
。。。
赵明诚是来的容易去就难,在张青的大营内,直与自己夫人李清照,同公孙胜,朱武,程万里,一同听着张青布置。
当然了,当程万里看到那赵明诚与李清照的时候,直感觉自己还在做梦。
而当看见两人安安稳稳,就随着张青入座的,没有半点委屈不自在的时候,那是感觉世界观都快崩塌了。
只张青可不管这一众人的心头各异,直就开口道:“几位兄弟,如今青州之地,多已受降我梁山,唯独留这济南府,在青州地界不可破。”
“济南府若不能破,则我齐鲁之地,是永不得宁!”
“等朝廷大军来杀,更容易呈里应外合之势。”
“此城!势必要破!”
张青是上来就定下基调,也叫众人心思当即从赵明诚这,重新回在了济南府上。
不过嘛。。。
这看看现在能论事的人是不少,真正会开口的,当然还是只有公孙胜与朱武。
却听朱武先道:“要拿济南府,此是定然之事,只是如何来拿,还当要计较。”
“咱们梁山虽然兵强马壮,然济南府高墙厚壁,实在难攻。”
“不如。。。”
朱武说着,也是看了看那赵明诚,旋即就是拱手拜道:“我看不若叫德甫先生走去那济南府一遭,劝降了那守将。”
德甫乃是那赵明诚的表字。
听得这梁山是果然把心思动在自己身上,那赵明诚连忙挥手道:“不可不可,那谢贶性格刚毅,我真要去说的,定然被其一刀砍了,绝无二话。”
朱武被赵明诚直接给怼了回来,也不恼,还要再劝,却见张青挥了挥手道:“一仗不打,哪能劝降?”
“当是先叫那谢贶吃点苦头,届时其就是不动心思,那边上的慕容彦达,也要别有他思。”
朱武却叹道:“只是那济南府当个缩头乌龟,强攻了去,必叫兄弟死伤惨重啊!”
这朱武,倒是也心头念的自家兄弟,直不愿叫弟兄们都死伤过大。
只是上的战场,哪有不死人的,张青也不得有妇人之仁,直言道:“不叫那济南府疼了,就不能叫那慕容彦达心慌!”
“就是再难,我也要强攻一遭!”
见张青心意已决,杀伐果断,朱武当是也不再言语,只是暗自思量,若是强攻,却要用何阵法才好。
却有公孙胜又道:“贫道前来的时候,却遇着呼延灼将军,其与贫道有言,说是有个旧相识,姓凌名振,祖贯燕陵,绰号轰天雷。”
“此人号称‘宋朝天下第一个炮手’,善于制造火炮,能打十四五里远。”
“这等本事,正是适合攻伐城池,若是哥哥情愿,呼延将军愿亲自去请那轰天雷出山。”
张青倒不是没想过凌振的事情,只是他也是光记得人,却不知是哪里人。
当年呼延灼打梁山的时候,是向高俅请了凌振来助。可在面对张青的时候,却阴差阳错,还没来得及请呢,就被张青给拿了。
从此之后,这呼延灼当然也不会想的那凌振了。
再说了,那凌振乃是东京甲仗库副使炮手,其人在京城,你呼延灼为官的时候当然好请。如今却已然当了贼人,还如何请来?
当即心下虽喜,却还不确定道:“那凌振当真是能请来?”
公孙胜却笑道:“呼延将军既然如此说的,想来总有办法,哥哥不若就试上一试,不成就罢。”
正所谓不嫖白不嫖,这事也不用张青操心,张青当然说好。
却言道:“凌振就是能来,也远在东京,时日长远。”
“我等还当有的准备,一是强攻这济南府,二也是行攻心之计。”
“至于如何攻心。。。”
张青说着,也看了看那赵明诚,只是与那朱武不同,赵明诚被张青看的,那是直感觉自己汗毛竖起了。
一入梁山深似海,这赵明诚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此来,张青是不会就光光问自己那守将身份的。
只却不想,才来此地,眼看就要叫自己“出大力气”了。
连忙又是一阵摆手,更是呼道:“大王莫要看我,我却哪里想的什么攻心之计。!
而见那赵明诚一脸紧张神情,张青站起身,亲切拍了拍其肩膀道:“你我兄弟,我安得害你,此事只要兄弟动个笔杆子,绝不会暴露兄弟身份,且安心便是。”
就算张青这么说,那赵明诚又哪里能当真安心了?
只是要说动个笔杆子,不用自己出面,到底还算不太为难。
然就算不为难,也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这来此地,就是为了自己名声不被张青坏了。
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岂不是木已成舟?
虽然不懂什么叫温水煮青蛙,这赵明诚也知不妥。
稍稍沉凝些许,才勉为其难的答应道:“大王要求我个墨宝,我哪能不应,这是也就与此为止,万不得再多事了。”
这赵明诚这自我安慰的功夫是独一门。
能是说成求个墨宝,也是要些本事的。
张青清楚这赵明诚不堪大用,然眼下实没个合适人选。
直也顺着道:“自是就此为止,再无他求了。”
192、血战济南府
“诸位梁山兄弟!”
“有人说,我梁山都是一群贼人,不过是一群反贼!”
“却有谁人晓得,兄弟们为何要上山,曾受的多少不平之事!”
“也有人说,我梁山只晓得烧杀掳掠,皆穷兄极恶之徒!”
“却有谁人晓得,兄弟们本就是一些活不下去之人,安得还残害百姓!”
“更有人说,我梁山举大义之旗,行的是匪寇之径!”
“却有谁人晓得,兄弟们心有大义,存浩瀚正气,只求还一个朗朗乾坤在世!”
“而今!这面前的济南府里,就有这等仇我梁山之辈!我等今日若退,则受这污浊之名,永世不得辩!”
“且请诸位兄弟与我共伐之,待城破之时,便是我梁山正名之日!”
济南城外,张青在数万人的大军面前,就当着济南府的官员,将士,百姓面前,做着战前动员。
梁山的人马,听得自然是各个血脉喷张。
那甭管以前是不是为恶的,此刻听得张青之言,还真以为自己是“存浩瀚正气”,“只求还一个朗朗乾坤在世”。
而在城里的慕容彦达与谢贶,当下也在城头,把张青的话语给听得明明白白的。
那慕容彦达,听得直破口大骂道:“这伙梁山贼人,就是如此没脸没皮,那叫人听得去,可是当真以为这梁山是多少英雄豪杰。”
“实则不过就是一群山贼,一群不自量力的山贼!”
这慕容彦达对梁山当然是恨之又恨。
天下之大,哪里不能去,偏是要来犯青州。
来就来吧,你说其他地方都风卷残云的,一阵烧杀掳掠,就不管了,怎地就到此地,反是要扎根下来,一副不准备回梁山的模样!
感觉自己被针对,这慕容彦达可能不对梁山恨之入骨么!
心里直感觉,这张青也是个小鸡肚肠之人,此番来针对,是特娘来报复当年二龙山之仇的!
可惜慕容彦达的这通大骂,却没得了谢贶的回应。
却见那谢贶,只是遥遥看的对面的梁山军马,面色极为凝重,眉头紧蹙,双手扶着城墙,沉默半晌才应道:“慕容知府,去打一口棺材来,那梁山要死战济南府,末将就陪陪他们!”
打一口棺材?
这特娘的是要抬棺而战啊!
慕容彦达其实很想与那谢贶表示自己并没有准备好要死战的心思,可就这么看着那谢贶,其又如何能说个不字来。
当下还真就回身而去,去给寻了个棺材,叫这谢贶,以表死守之志。
。。。
梁山的两万多军马,其实不算太多的。
面对济南府,张青是孤注一掷,只攻一门。
却有鲁智深,董平,身先士卒,领账下军马,直攻城楼。
再有林冲,秦明,杨志,冲击城门。
其余大小头领,也皆没闲着,随时准备补充人员而上,只一副死战到底的模样。
济南府内,看着梁山人斗志昂扬,官府军马又如何能不慌张的?
只是边上一口棺材就放在城楼之上,主将谢贶,手持大刀,就这么站在城上最前头,也叫众人安心不少。
当的那梁山人冲到城下,杀伐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之时,济南府下的鏖战,终于开始了!
。。。
城下,宋梁二军皆鼓声号角大作,纛旗在风中猎猎招展。
梁山大军排山倒海向着济南府冲去,那碰撞之声,若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
然济南府上,好似风云缥缈,随时欲倒,却又宛如有一双坚定的双手托住,直叫这城池死死坚挺着。
长剑与弯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
密集箭雨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这济南府在颤抖!
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没经历过这般血腥的场面。
那软了脚,不能提刀的人,是不知几何!
却有更多人,在这血战之中仿佛经历了重生,了解了战争的真切含义。
鲁智深,在攻城之战中,当然不能拿着禅杖登城。
如今的他,左手持着盾牌,右手则是握着武松给的戒刀来。
眼看身边自己带出来弟兄一个个倒下,那鲁智深杀的已然双眼通红,高呼一声:“替天行道,为梁山血战!”
旋即奋力一步而上,就要上那城墙!
可在那前头的,却正是那谢贶。
谢贶虽然不习武,然居高而下,横着大刀,身边还有几个兵卒,以长矛对着。
就是鲁智深再有能耐,也不可能用血肉之躯,敌过林立长矛,上的那城楼上。
闷哼一声,身上一沉,发力不成,竟是被硬生生的怼了回来。
心头发急,还要再上,却听边上有人高呼一声道:“哥哥休急,叫我先来开路!”
鲁智深转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副将打虎将李忠。
只见那李忠,是手上连个刀刃都不拿,是两手顶着一张巨大的骨皮大盾,罩着整个人都瞧不见。
要不是那声音叫自己听辨出,这鲁智深还当真认不得出的是谁。
瞬间的迟疑,还没等鲁智深反应过来,那李忠却已经拿着那大盾,越过了所有人,顶在在了最前头。
嘴里高呼一句:“弟兄们!我来开路,跟着我来冲!”
旋即就是顶着那大盾,也不管上头响起的“噼里啪啦”的碰撞声,随着怒吼,就往城上强冲。
可再大的盾,离得近了,又哪里能不留出缝隙来。
待终于靠上城头,顿时就有两矛顺着那缝隙刺来。霎时间,鲜血迸发,直叫身后的鲁智深,那眼中是更红了。
正要开口,却听李忠狂呼一声:“哥哥休要管我,快上!”
鲁智深哪里还能忍住,猛然再发力,终于在李忠的掩护之下,冲上了那城头!
“好兄弟!此回当记你头功!”
如此高声应了一句,鲁智深便是发了疯一般的运气那镔铁戒刀,直感身上是用不完的气力,冲入人群,就是一阵砍杀。
这城墙上头,一时也无人可挡,还当真被鲁智深杀出个“空圈”来。
而鲁智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