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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墙上头,一时也无人可挡,还当真被鲁智深杀出个“空圈”来。
而鲁智深也知双拳难敌四首的道理,要被那官军反应过来,把自己困在城墙上,反是叫自己危险了!
看准方向,瞄着董平那处,就向着那方向杀去。
只要把这董平也能弄上来,此战,就稳当了!
193、眼力见不行啊
鲁智深朝着董平方向而去,欲要去把董平也引上城墙上来,这想法,却哪能不叫谢贶看的明白?
谢贶知道,一旦叫梁山人打开了城墙上的口子,里应外合之下,这济南府势必要一战必失!
“就是死,也要阻止了那秃驴!”
谢贶当下的心里,也忍不住是大骂了一句,操起大刀,领着兵卒,就向着那和尚围攻而去。
不得不说,这谢贶以死报国之心,对官兵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却见那谢贶,是一声暴呵而呼:“梁山贼人,当我大宋无人?”
这般说着,旁人皆看的那谢贶,竟然根本不惧那鲁智深,自就带刀冲杀而去。
可这谢贶要是能打过鲁智深,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鲁智深见得那主将迎面来,直就又反身杀的过去。
两人交手,这谢贶哪里是鲁智深的对手!
鲁智深一刀而出,顿时就给了那谢贶一刀!
只是那谢贶也真是个不要命的主啊!
受了一刀,却还呼道:“贼人不过只也血肉之躯,我大宋男儿安得心有胆怯之意?来与我共杀贼人!”
若说鲁智深这生最后悔的事情,前半生自己想不得,那到今日,却该是有个了。
后悔自己没能一刀就砍死这谢贶,却还给了那重振士气的机会!
且见周围兵卒,被谢贶连连感染,这一把年纪的主将都能抬棺而战,咱又如何能畏惧了?
当下是前仆后继,就朝着鲁智深杀去。
城头上的形势,变化的极快!
济南府的兵卒齐齐发力,悍勇不惧,却叫鲁智深一时又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
鲁智深拼着力气,又砍飞两人,却见那乌泱泱的人群,是越来越多,好似一幅直就要把自己耗死在城楼上的模样。
鲁智深心知不可为,虽然可惜白白浪费了李忠的相助,却也知不得力战。
万般无奈之下,只得重新退下了城头。
而这头才退,那边的梁山阵中,就响起了鸣金之声。
梁山大军,皆如这鲁智深一般,如潮水退潮,缓缓而撤。
眼见这梁山终于撤走,城头上的宋军,自然是一阵欢腾。
前头不知躲藏去了哪里的慕容彦达,此刻也冒出头来,拨开那人群,来的那谢贶边上。
脸色带的几分不那么自然的笑容,直是夸赞道:“将军好本事,能把这梁山人给这么打退了!”
这般才的一句,便有身边将士,亦是纷纷附和:“将军神勇,我等佩服!”
更有夸张些的,那是直接就在边上反复欢呼道:“谢将军!”
这三字,可是好呼喊多了。
霎时间,整个济南府上,是人人都在高呼:“谢将军!谢将军!”
如此,以表心中对那谢贶的敬佩。
震天的欢呼声,连张青也听得清清楚楚,退去的梁山众人,也纷纷侧目,看的那济南府上的“英勇将军”。
鲁智深是一脸不甘,后悔自己未能一刀毙敌。
李忠身上负伤,受众人抬着,转头看着鲁智深,好声安慰起道:“哥哥已拼的全力,不必自责。”
“何况张青哥哥也说,一战胜敌,乃可遇不可求。想来也早思量了后手,哥哥不消忧虑。”
鲁智深见这李忠,到这份上还安慰的自己,当也放下了执念。
本来嘛,这鲁智深是看不上桃花山的李忠与周通的,其中对那李忠的评价,就三字。
不爽利!
至于为何如此,还得追述到昔日拳打镇关西之前。
昔日史进到渭州寻找师父王进,结识提辖鲁达,同到酒店饮酒,半途遇到正在卖药的李忠,鲁达便邀请李忠一同前往。
就在那饮酒过程中,鲁达听闻镇关西强霸金翠莲,决定打抱不平,并向李忠二人借钱,以资助金翠莲父女。
史进取出十两银子,李忠却只拿出二两。
鲁达认为李忠“不爽利”,将二两银子丢还给他。三人随即离开酒店,并在街上分手。
这事情,李忠其实挺冤枉的。
史进那家大业大,十两银子,九牛一毛,小事而已。
轮到李忠身上,却又如何能与史进相比?
那李忠一个卖艺人罢了,放到现在,就是街头夜里一两点还在卖鸡蛋灌饼、烤冷面的小商贩。
那大户人家的史进,献爱心当然很容易,但你叫小商贩李忠来献爱心,岂不就是为难人么!
只是当日的鲁达,哪里能想的这些?
叫那李忠白白得了个“不爽利”的印象,那是一直从桃花山到的梁山,从青州走了个来回。
直到今日,才恍然觉得自己昔日好似错怪了人,心头一抽,面上也难得露出些“温和”神情,与那李忠道:“好兄弟,前遭是我想错了,不想兄弟是个如此的英雄好汉!”
“咱们从今之后,那也是嫡亲兄弟,今日回的阵,我就与哥哥好好为你请功。”
鲁智深这模样,实在叫李忠受宠若惊。
这激动之下,伤口差点又裂,还是被鲁智深按住了,才不叫他起。
只是搁那一阵傻笑,仿佛得了天大的好事一般。
。。。
却不说鲁智深经过此一战,倒是与李忠的印象大变,还成了个嫡亲兄弟,是差点拉着与武松一起结拜的事情。
只说那济南府的城头上,这会慕容彦达听得旁边众人欢呼的“谢将军”,却是从跟着高兴,到了逐渐的神色平静。
打退梁山,那特么也不能光光就是那谢贶的功劳吧!
自己也好歹是苦苦守护城池,立下汗马功劳的!
而这当下,自己站在这谢贶边上,却把自己显的多少尴尬!
这一来,那慕容彦达的神情能是好看就见鬼了。
再说这谢贶,却仿佛根本没瞧见边上慕容彦达的神情,当下只捂着自己伤口,还给的那将士们鼓气呢。
“宋家儿郎们,你们也都见着了,那梁山贼寇,也不过尔尔!”
“我等守住城池,待朝廷来援,定能一战剿灭了那梁山!”
“届时尔等皆是有功之人,定受朝廷封赏!”
“诸位。。。可有信心,与我守住这济南府?”
打退梁山的当下,众人自是士气高涨。
听得谢贶所问,便纷纷应是,这济南府,好似越来越固若金汤了。
只是一门心思守住城池,不见慕容彦达眼色的谢贶,很快就要知道,这梁山的险恶了,这江湖的艰难了。。。
194、巧合都是巧合
不论如何,这梁山的大军还在外头,慕容彦达就是心里再有想法,当下也不可能对谢贶动手。
只是心里的那阵不痛快,却一直也散不去。
尤其是看着这谢贶,每每上的城池的时候,那四处的欢呼爱戴之声,就更叫慕容彦达觉着难受了。
看着那城头上的棺材,直感觉叫是一阵的恶心。
而这些心思,随着个消息的传来,那慕容知府却是越来越难压住了。
。。。
这受困的城池,通常来说都有一个特点。
里外不通,信息不顺。
你莫以为这守城当真好守,就那心里的压力,绝对能把一般人给压垮了。
这城里的人各个都指望着你,外头呢,却没半点消息。
若不是心思刚毅之人,还真是很难抗住这压力!
要不然为何善守之将也是稀缺人才呢,真要是是个人都能当的。
“凡守城之将,如坚实之盾,御破军之矛,且多孤军奋战。城因守者之志而有魂,守者以孤城赴死之念,御敌百倍于己之虎狼之师。”
这没个能耐,又如何能担的起这名号?
只是。。。
慕容彦达却不知这些,只觉着这谢贶守城守的也非如此艰难。
这天底下,更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这城里,直就出了个传闻,叫慕容彦达心中,一直难以安定。
。。。
“谢贶守城有功,陛下有言,欲要为其封赏。”
听得这下头人的来报,慕容彦达只觉得此事诡异的很。
那谢贶挫敌,不过就前日里的事情,怎么就传了京城里去,还走了个来回,把陛下心思都传来了?
再说了,这城都四面封闭,消息又怎么传进传出?
慕容彦达只觉得此事多半也是以讹传讹,怕是城里自己胡乱传的谣言。
而这消息,到底也算正常。
慕容彦达只是轻轻点头,不多大在意道:“守城有功,自然要封赏的,不多大事。”
只是说完,慕容彦达却见下头人是欲言又止,一副不痛快的样子,当即直呼道:“怎地还有什么,赶紧说了。”
那下人不敢隐瞒,却又道:“倒是还当真有个传闻,只是那话小人听得也是作假,这才不想浊了上官的耳。”
慕容彦达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妙,忍不住骂道:“你特娘的打什么哑谜,那是不是作假,却是你能给分辨出的?赶紧说!”
被慕容彦达这般一吼的,那下人还能忍住的?
当下直呼道:“不敢瞒的上官,却说是宰相对的此事,有些不喜!”
这般说完,那下人却又忍不住开始发表自己的见解道:“可咱们这都胜了那梁山人,宰相又如何能心生不满?”
“这怎么想的,那都是个假消息才是。”
那下人是当真这般觉着,可慕容彦达听得却不得不好好思量思量。
前头就说,这慕容彦达之所以能为青州知府,靠的是其家姐姐,宋哲宗赵煦妃嫔之一,慕容贵妃。
这关系吧,是说硬也硬,说不硬也不硬,看是要与谁人来比。
那先皇的妃子,赵佶咋也要给点面子,那慕容彦达不参与党争,位子倒是稳固的很。
可这若是与权臣蔡京来比,那这身份就差的远了!
要真是蔡京不满,那这问题可大了!
而这越是传的玄乎的事情,却越有可能,慕容彦达仔细一盘算,蔡京是绝对不会因为胜了梁山而不满,那问题的根源,还是谁立的功!
当下又是冷着脸,狠狠对的那下人道:“还有什么,皆给说来!”
那下人是被吓的够呛,可再要说的,那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直是点头又摇头,颇是惊恐的言语道:“不敢瞒上官,小人只晓得这些了,实在没别的隐瞒了。”
慕容彦达听得大怒,直呼道:“早是说了,最近这城里的大小之事,都得一个不落,打探明白!”
“而如此大事,你竟是与我说个不晓得?”
听得慕容彦达这恼火极了的语气,那下人连是磕了几个头,悲切呼道:“当真只有这些,小人已是尽心了!”
这说的,却听慕容彦达又吼一句道:“还不滚去打探,在这磕个鸟!”
那下人当即连滚带爬,那是没的半点犹豫,连忙出了这吓人的屋子。
只留的那慕容彦达,暗自思量,那谢贶,却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蔡京不成。
。。。
这凡是啊,就怕人胡思乱想起来。
常常是要把本来没有的事情,给想成了个真切事情来。
如今这慕容彦达,在这孤城之中,是一直想的这谢贶与蔡京不对付的地方,而想着想着,还真给他想出个思量来的。
想来想去,大概还是坏在那“元祐党籍”身上的事。
党争一事,当年慕容彦达虽没参与其中,然如此大事,其在朝廷里当官,又哪里能不晓得?
那当年的“元祐党人碑”,乃是蔡京手书姓名,发各州县,仿京师立碑“扬恶”。
时年还不在青州任职的慕容彦达,也曾亲眼目睹过那石碑。
这谢贶之父谢文瓘,虽然后头被陛下划去了名头,然蔡京当年把其钉上了元祐党人碑上,如今这儿子眼看要立功勋,蔡京能心安吗?
是了是了,定然就是这么回事!
慕容彦达当下只觉着自己想的明明白白了,那心里头,直想着该怎么办了!
。。。
却说的慕容彦达在城里一阵胡思乱想,外头的张青倒是没想到自还没开始攻心,敌人心里就已经乱了。
其还是按着自己节奏,请的圣手书生与玉臂匠,连着赵明诚,开始动起笔杆子来。
不,真正动笔杆子的,当然还是萧让了。
只不过是赵明诚口述,萧让动笔杆子。
当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