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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中笑了笑,说“将军是干大事的人,当然比小人聪明得多,求求将军饶过小人这次吧。”
刘拓摇摇头,说“如果单纯的欺压民女也就蹲个大狱而已,可是,你犯的是砍头的死罪,你说我该怎么饶你呢?”
原中快哭了,将军,咱们别玩了好不好?
“将军饶命,小人是好人呀。”
一般说自己是好人的大部分都不是好人。
“不不不。”刘拓摆手,“应该说我是好人,你是坏人。”
原中也应下了,“对对,将军是好人,将军是好人。”
“可是既然我是好人你为什么要散布我的谣言呢?”刘拓问。
“小人真不是故意的……”原中的话戛然而止,这事……“将军,没有的事啊,小人怎么敢说将军的坏话呢?”
刘拓叹口气,这人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知道你犯了一个什么错误吗?”刘拓手中亮出一枚金子,这枚金子分量很足,光泽也极好。
“贪财没有错,可是,贪了不该贪的财就是错,就会要命。”
黄操看着独自表演的刘拓。
“我们大汉朝铸造的金锭都是刻有文字记述的,除非一些黑市上流着的黑钱,否则,就是外族人铸造的金币。”
“那么,你说,你身上携带的这些金币,是羌人铸造的呢?还是乌孙人铸造的呢?又或者,是匈奴人铸造的呢?”
原中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破绽,他竟犯下了如此幼稚的错误,实乃该死。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是大当家吩咐下来的,小人只是按令办事而已,真不是故意陷害将军的,请将军饶命啊。”
啪!!
刘拓将手中的金锭丢在地上,朝着黄操摆了摆手,完事。
“操,你输了。”
黄操这次是输的心服口服,娘的,也怪星木帮这二当家蠢蛋一个,人家拿着一枚不知哪里搞来的假金锭就骗的你团团转,还俯首认罪,真是愚不可及。
“二当家,你看看地上的金锭。”黄操觉得有必要给他长长见识。
当原中捡起地上的那枚金锭的时候他瘫倒在地,这哪里是金锭,分明就是冒充的。
“将军,你诈我??”
“兵不厌诈!!”
兵法,可不仅仅是适用在战场上的。
第223章 利器
刚刚审问完星木帮二当家原中的刘拓就闻听禀报执金吾元翊求见。
刘拓是真没想到这位元金吾来的这般迅疾,既然这般,那就见见吧。
元翊是真的心急呀,当眼线禀告上来西城之事的时候他就知道要糟。
在这长安城,处处是深水潭,稍有不慎就会被淹死,元翊从来都是走一步看十步,这才走到了今日。
试问,这长安城中的哪家帮派身后没有权贵的影子,若非如此,他早就派人端掉这些乌烟瘴气的黑恶势力了。
皇帝陛下尚且无法,何况自己区区一小小的执金吾呢。
可是刘拓这小子一上来就打破了所谓的和平相处模式,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将在场众人一股脑的抓去军营,这就让元翊有些蛋疼了。
趁着事情还没有闹太大,元翊得赶紧让执金吾脱离此事。
“恭喜刘朗将,贺喜刘朗将高升。”
刚一见面元翊就给了刘拓意想不到的热情。
刘拓笑着接下,他知道,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刘朗将,听说手下人办事不牢靠,差点得罪了刘朗将,在这里,元翊先给刘朗将赔个不是了。”
元翊将姿态放的很低。
刘拓笑了笑,说“元金吾客气了,你我还分什么彼此,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元翊当然很高兴,那今日这事情就好办了。
“那,可否请刘朗将将手下人给放出来,毕竟都是为陛下办事的嘛。”
刘拓不解,问“放人?放什么人?”
嘎!!
刘拓,你这办事不讲究呀。
元翊只得说得再仔细一些,“今日不知刘朗将是否从西城捉了一些人回营?”
刘拓点头。
“确有其事。”
“那就对了,在西城巡街的一帮手下人有眼不识泰山,也在这里头,还请刘朗将高抬贵手。”
刘拓对着帐外就是一声大吼“操!!”
黄操苦瓜脸的走了进来,若不是元翊在场,他早就对着刘拓大吼起来了别再叫我操了好吗?
“今日你可捉错了人呢?”
黄操摇摇头,“没捉错,都是一些地痞无赖。”
元翊很尴尬呀,什么时候自己手下的缇骑也成了无赖地痞一般的人渣。
“去,给我查查,问问有没有执金吾的弟兄,奶奶滴,元金吾都找来了,还不快点去查。”
刘拓差点一脚而上。
等了一会儿黄操气喘吁吁地回来禀报,说“禀朗将,是属下疏忽了,确有一队执金吾的缇骑在其中。”
元翊舒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刘拓笑骂,“那还不赶快将人放了,好让元金吾领回去。”
黄操急急忙走出营帐去下令放人去了。
刘拓对着元翊不好意思道“真是对不住元金吾,这真是个误会,误会。”
元翊自然也接受误会这个解释,最好真的是误会。
最后告辞的时候,元翊对着刘拓提醒道“刘朗将,恕我多句嘴,这水,太浑了,澄不清的。”
聪明人为何聪明?因为他们会装傻。
刘拓为何是好人?因为对手都是坏人。
邪不压正!!
水浑,才好摸鱼呀。
“治国就是治吏,礼仪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之不国。”
刘拓是一定要灭掉星木帮的,因为他们赚了不该赚的钱。
元翊混迹长安城这么多年,心中对此早就看的很是透彻,他要的无非就是在他的任期内长安城无大事发生,当然,那些鸡鸣狗盗的小事是属于京兆尹管的,还按不到他元翊的头顶上。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元翊留下一句话则离去了。
刘拓却是看着离去的元翊呢喃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黄操走了过来,看着消失的元翊他们,问“真的没事吗?”
刘拓没有回答,只是很久后才问道“派去的人有消息了吗?”
黄操摇了摇头,得等等。
刘拓回身。
“走,去看看新卒训练的成果。”
血芒军自接二连三的战斗过后减员厉害,回到长安城后剩下了不到三百人,可谓是对半砍。
此次,皇帝下令扩编血芒军,自然是令人高兴不已的。
两千人不容易凑齐,尤其是还要考核,还要筛选。
于东他们已经很努力了,也只招来了一千余人,距离两千之数还差得远。
训练新卒的方法依旧参照刘拓给的士卒训练手册,拉练野跑翻越障碍物等。
见到刘拓走来,于东五人纷纷行礼。
刘拓看着校场上集训的新卒,问“还不够。”
远远不够。
刘拓从他们身上没有看出一点血芒军的魂来。
“这样,将老卒打入其中,一个老卒带数名新卒,让新卒尽快融入血芒军,适应军营生活。”这是最快速的方法。
如今,大汉朝对匈奴已经开战,大军此刻估计也已快抵达草原边境。
血芒军要尽快的成长起来,成为一柄利器。
另外,刘拓要开始做准备了。
于东五人点头,这倒是一个好法子。
“另外,给郑老那边多送些学徒,不行就从军中选拔士卒送过去,告诉郑老,让他多打造马蹄铁,记住,此事绝密,不能走漏一点风声,不然,杀无赦!”
“朗将放心,我等誓死守卫。”
对于此事,没有人比于东等人更知道此事的重要性。
上次追击事件彻底让刘拓认清了马蹄铁的紧急之处,故一回到长安城就向皇帝刘彻进言,要给大汉朝的骑兵装上马蹄铁。
皇帝也是差些忘记了此事,他有些懊恼,大军出征前就该行此之事。
只是,如今大军早已行进到前线,马蹄铁临时装订却是来不及了。
“选一部精锐兵马,先行操练,实战告知于朕。”
皇帝从来不会将希望放在任何一个还未可见的东西上,他要先知晓马蹄铁的厉害之处,这才为帝王之术。
刘拓奉命打造马蹄铁,却是要保密至极,博望苑本就是皇家园林,寻常人家皆不可出入,如今又成了血芒军驻地,自然更加严厉。
新成立的血芒军却又不会得到多方关注,更加成了不可多得的试验军队。
刘拓对此有信心。
马蹄铁,足以改变一场战争。
第224章 捏死几只臭虫
刑天痕很小心,他换了身便装才从府中后门而出。
压低帽檐的刑天痕小心翼翼的穿梭在长安城大街小巷之中,时不时的回头观察一二,为的就是防止被人跟踪。
前段时间,他干过一件大事,这件大事是贵人交代自己办的。
身为长安城五大帮派之一,刑天痕自然是有骄傲的理由。
可是今日事有蹊跷,刑天痕自然不敢大意,准备好一切事宜后偷偷溜出府来。
不知绕过了几道长街,也不知穿过了几条小巷,刑天痕在一桐木门前驻足,左右观察后敲响木门。
咚咚,咚咚,咚咚。
吱呀。
铜木门被打开,刑天痕熟练地走入。
待到刑天痕身影消失在这铜木门前,而街巷拐角处露出两个脑袋,他们的眼神犀利,犹如秃鹫一般锋锐。
“记住了吗?”
“嗯。”
“好,那我们赶快回去禀告郎将。”
紧接着,这两人迅速消失。
刑天痕将事情对着眼前这位老管事叙述了一番,而后,老管事依例让刑天痕坐下喝茶候着,自己步入后堂。
直到此时我们才知道,刑天痕只知道自己背后有贵人,可是,他却始终连这个贵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过。
刑天痕承认自己很能打,也敢于拼命。
不然,当年白衣少年郎的自己何苦独身一人闯荡江湖,誓要在长安城安身立命。
记得那次,自己挑战双虎帮,被设计陷入牢狱之中,这位贵人出现了,他告诉刑天痕,是否愿意跟随自己。
刑天痕问“你是谁?”
“现在的你还不配知道。”
刑天痕再问“你能给我什么?”
“救你的命,完成你的心愿。”
刑天痕三问“倘若我不愿呢?”
谁都有心中的骄傲。
“那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刑天痕还不想死,他想活出个人样,他想衣锦还乡,他想享受荣华富贵。
“好,我答应你,拜你为主。”
就这样,当年的双虎帮消散如烟,曾经的白衣少年郎成了如今的星木帮大当家。
“唉!!”
忽而,坐在厅堂中的刑天痕叹息一声,自己曾经的骄傲也随着那晚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回了。
原来,现实和时间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原有的样子。
现如今的刑天痕,彻底成了这位贵人的打手,只要贵人朝哪里指,他就要扑向哪里,甚至连一丝反驳的权利都没有。
杀人越货、散布谣言,甚至是绑人勒索,他统统都做过。
曾经自己不屑一顾的事情倒成了如今的生存要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讽刺呢?
可是,每当星木帮遇到了什么难事,只要告知这位贵人,必定会得到很好的解决,这也是星木帮为何能够在长安西城立足的根本。
偌大的厅堂中只坐着刑天痕一人,有些寂寥。
每次,自己都要干坐在这里等着,等着,等着。
这样的日子,真的很熬人。
兴许是感受到了刑天痕的不耐烦,胡子花白的老管事慢吞吞的从后堂走了出来。
“咳咳。”
刑天痕甚至都不太敢得罪面前的这个老管事。
“游伯。”刑天痕抱拳称呼道。
老管事游伯看了一眼刑天痕,罕见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片。
“给,主人的意思。”
刑天痕接过纸片,他看到纸片上面赫然写着六个大字以不变应万变。
看到字迹的刑天痕愕然,拿着纸片对着老管事游伯问“游伯,这……”
老管事游伯咳嗽了一声,说“这不是你所能质疑的,主人要你怎么去做你便如何去做就是了。”
听到老管事游伯的话后刑天痕自嘲一声,也对。
“天痕遵命。”
这无疑是一个被权贵压弯了腰的男人,可惜的是,恐怕以后这腰再也不会挺直起来了。
老管事游伯对着刑天痕说道“以后没有太重要的事尽量少来这里。”
刑天痕知道,这是怕自己暴露出贵人所在之地,可是,刑天痕四处看了一眼,这里恐怕也只是贵人的一个临时落脚之地吧。
“是。”
“还有,纸片看过之后就烧了吧,别留着,小心要命。”
看来这位贵人做事依旧滴水不漏,不想有任何的把柄落在别人身上。
小心驶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