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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差不多了,浊族长,我们开始吧。”刘拓看着日头渐渐升了起来。
浊清涟看了看时间,点了点头。
“开始吧。”
于是,位于长安城内东市的浊楼店开张迎客。
进店后的众多食客纷纷发出惊叹声,这浊楼果真不会令人失望,光是这装饰就足以秒杀任何一家酒楼。
而且,店内的饭菜价格便宜到令人发指,可以让任何一位平民进入吃上一顿。
当然,这也是造成浊楼人流量巨大的一个因素。
早就经过培训的浊楼小娘子们纷纷撸袖子上场,一个个扭着腰肢收拾餐具。
这个时代,没有女人就必须窝在家中纺织的习俗,有能力就出来挣钱,没能力也得变的有能力。
大汉朝给了每一个人足够的自由。
殊不知,养马出身的卫青凭借战功混到了大汉朝大将军的位子,私生子出身的霍去病名冠天下。
刘拓领着刘病已出来见识市面,就是希望他以后能凭借自己的才干让大汉朝越来越好。
不要让后世的汉人受尽异族的欺压。
国破山河在,壮士犹不悔。
无数惨痛的经验告诉我们,刀枪要明亮,钱褡子要鼓鼓的。
“小郎君,不如,我等喝上一盅如何?”见到如此盛况的浊清涟显然心情极好。
刘拓恭敬不如从命。
于是,一行人就在浊楼一间包厢之中小酌起来。
浊清涟不得不感叹,对于刘拓他是知道的,在郡邸狱之中被关押了数年时间,刚刚出狱没有两个月的时光,这便成了长安城中的风云人物。
着实令人感叹呀。
“啊,好辣好辣。”
刘病已和时耐两人偷偷喝了两盅酒水被辣的直吐舌头。
呃
刘拓和浊清涟相视一笑,这两个熊孩子。
“浊族长,请。”
“小郎君,请。”
在刘病已和时耐的期待眼神下,刘拓和浊清涟一饮而尽,并哈哈大笑。
刘病已小声对着时耐问道“他们怎么不嫌辣得慌吗?”
时耐也是好奇,“他们应该都是装的。”
对啊,哪有人不怕辣的。
浊清涟和刘拓自是没理会两人的私房话。
“小郎君果真爽快人。”
“浊族长客气了。”
不过,接下来的这句话却令刘拓郁闷至极。
“小郎君入世仅仅数月时间就一跃而起,实为惊人,而清涟也早已久闻当今陛下圣明,小郎君身怀龙族血脉,又岂是我等凡人可比拟的,来,小郎君,我们再饮一盅。”
刘拓瞅着再次举起酒盅的浊清涟,他怎么有了一种想要暴揍这家伙的冲动。
老子和他娘的皇室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郁闷至极的刘拓再次一饮而尽。
“哈哈看来龙族血脉果真强大,如此烈酒小郎君饮后与常人无异,佩服佩服。”
此时的浊清涟面色已经有些潮红。
噗!
刘拓想吐血,这家伙不会喝醉了吧。
一旁的刘病已和时耐却是吃的尽兴,桌子上的饭菜几乎尽皆落入了这两个臭小子的肚中。
第038章 时光难倒回
汉皇宫。
皇帝刘彻假寐在龙塌之上休息,最近他的精神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唉!
一声重重地叹息,让这座空旷的宫殿显得有些凄凉。
“陛下!”
侍奉在皇帝左右的内侍不禁出声。
良久,皇帝刘彻再次叹息一声,这宫殿着实冷清呀。
“令丘道长觐见。”
“喏。”
不久,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仙风道骨的出现在皇帝所在宫殿之中。
“丘天机拜见陛下,陛下安康。”丘天机一甩拂尘。
皇帝刘彻站起身来,问“丘道长,朕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不知道长的仙丹几时能够成形。”
丘天机心神一震,他知道这位皇帝陛下有些不耐烦了。
不过,纵然内心震动面色也要如常。
不悲不喜,说“陛下心安,仙丹乃是窃取上苍之力,将其封印其中,这里面的天力非一时半会能够封印的住,还望陛下忍受得住常人所不能忍。”
早已习惯了皇帝垂询的丘天机从自己道袍中掏出一枚金黄色的仙丹。
“陛下,这枚小天地丹乃是贫道使用无上真火练就,内含天地元气,可令陛下精神振奋。”
“奥。”
皇帝刘彻闻听之后果真眼冒好奇之光。
“快快给朕呈上来。”
丘天机沉声道“陛下,此丹须在一净地口服,而后默念经书,方可得丹中天地元气。”
皇帝刘彻令人将丘天机送出大殿。
呼!
出了一身冷汗的丘天机一甩拂尘,而后施施然离去。
只有品尝了世间无上权利之后才妄想长生不老,贪恋这世间的美色与杀戮。
一言决生死,一书令百万。
天地浩觞,唯人间大帝。
晚年中的刘彻愈发的迷恋这种长生之物。
当年,秦皇欲要寻得长生之法令方家术士徐福用大船载三百童男童女东出蓬莱仙岛,后却黯然离世。
如今,刘彻才明白秦皇之所想。
只是,如今的自己能够寻得长生不死吗?
皇帝刘彻有些动摇了。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随着刘病已年龄的增长,刘拓寻思着该给这小子找一个先生。
不然整天就知道遛狗走马那可就真的太糟糕了。
令刘拓头疼的是自己认识的人极少,却又不知该请谁来给刘病已因材施教。
“小叔,我和时耐要去城外训练嘿嘿,你去吗?”恰巧,刘病已路过看到刘拓坐在院中的躺椅上愁眉苦脸。
刘拓怒了,你个臭小子每天就不干些正事。
啪!
刘病已委屈的看着刘拓,不知小叔为何打自己。
“小叔”
刘病已的必杀技之一噘嘴。
刘拓唉了一声,他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算了吧。
“去吧去吧,早些回来,别误了晚饭。”刘拓挥挥手。
刘病已和时耐欢蹦乱跳的去了。
“千江!”刘拓大喊。
“主人。”
“去,跟着病已他们,别出事。”刘拓不得不防。
“千江明白。”
府中后院胡组赵征卿正在搓洗着衣物,这一大帮小子的衣物可不好清洗,那叫一个脏呀。
幸好胡组和赵征卿也是一把能手,总是能够将脏衣服洗的很干净。
刘婷估摸着又在算账了,今日花费几何,进帐几何,府中还余留多少吃食,可以让这一大家子人丁吃上几日。
老李头成了府中的门卫,没事就往府门口那一坐,那叫一个舒坦呀。
看到刘病已他们带着嘿嘿跑了出来,老李头就笑吟吟的说道“病已,时耐,你们又跑哪儿野去?”
刘病已和时耐同时回答道“城外遛嘿嘿。”
老李头还真没见过这么灵性的黑狗,这俩小子一指这神奇的黑狗就知道该去做嘛了。
“嗯,当心点。”
“知道了李爷爷。”
声音瞬间跑出老远。
吱呀呀吱呀呀!
马车滚过地板。
“嘿嘿,你慢些。”刘病已看着愈发跑的快的嘿嘿。
“保护主人。”
马车四周的护卫瞬间警惕。
坐在车中的老者掀开车帘看着奔跑中的那条黑狗和追在后面的孩童。
多么熟悉的一幕场景。
老者的目光渐渐变的柔和,不复往日的冰冷。
嘿嘿停了下来朝着马车看。
马车护卫欲要拔刀杀死这条黑狗。
“嘿嘿,你个不听话的。”刘病已并未发现异常,他终于追上了嘿嘿,抱着嘿嘿揉着它的一身狗毛。
“病已,我们快走吧。”时耐也追了上来。
“嗯。”
一条黑狗两个男童外加一个仆人渐行渐远。
马车四周的护卫这才松下握刀的手掌。
“继续前进。”
马车车轱辘继续滚动前进。
殊不知,远离这里的千江衣衫尽皆湿透,刚刚好强的杀气。
千江回头望了一眼。
吱呀吱呀!
老李头被惊醒,伸着头往府门外看去。
“主人,到了。”马车护卫朝着马车车厢中禀告道。
车厢中毫无回应,而外头的护卫也耐心等着。
良久,车帘被掀开,走下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
老李头心神一震,这这
老者抬头望着这府邸,曾经的太子府,如今却这般人丁稀少,只是,上头的挂匾处
“进去。”老者发下命令。
不知为何,近日自己心神不宁,脑海中闪现过以往种种,神不知鬼不觉的便来到了这里。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老者走进这座曾经负有盛名的太子府。
看着跪拜在地上的那白发老头,这老者叹息一声。
“老李头,我说你走路能不能带点声。”刘拓闭着眼听到有人在靠近自己。
咳咳
老者突然咳嗽了两声。
刘拓睁开眼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老者,咦,看着有些熟悉呀。
“长者,您怎么?”刘拓不知这位出现在好吃坊中的老者怎么来到了这里。
咳咳咳
老者由轻微地咳嗽变为剧烈的咳嗽。
刘拓赶紧上前帮老者捶背。
“我说您老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安分在家呆着,这不遭罪了吗?”刘拓一边埋怨着一边大喊着刘婷。
刘婷跑了过来,问“什么事小郎君?”
刘拓说“赶紧的去熬制一碗梨汤,多放糖。”
“好嘞。”
刘婷急匆匆地去了。
老者抬头看着刘拓,真像,太像了。
不由地,老者伸出干瘪的手掌去抚摸刘拓。
第039章 寒秋
就好像一个轮回,让人如置身在梦中。
“来来来,您老坐这。”刘拓扶着老者坐到自己的躺椅上。
老者好奇,问“这是何物?”
为何自己每次见到他总会遇到很多新鲜事物。
刘拓答“躺椅,和座椅差不多。”
接着刘拓又为老者讲解了躺椅的作用和功效。
老者尝试了一番,果真舒适。
“小郎君,你这奇思妙想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老者收起那种冰冷脸庞笑呵呵说。
刘拓眉飞色舞,“长者,人生在世,难得潇洒活个几十年,如果不抓紧享受岂不是痛哉。”
老者似乎认同了他这种观点,竟缓缓点头。
暖洋洋的阳光照了下来,让整个院落都充满了生气。
咯吱咯吱咯吱
刘大领着刘二刘三两人推着木板车回到了府中。
“主人,这是今日的卖鱼钱。”刘大很自觉地将钱财交到刘拓手中。
刘拓摆摆手,说“以后你们将这钱直接给婷婷就可以了。”
“是。”
刘拓继续说道“今日给你们每人置办了一身新衣服,回头自己去婷婷那里认领。”
听到这话几个小子将所有表情尽皆表于脸面。
“多谢主人。”
“行了,赶紧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刘拓挥挥手这几个小子便欢天喜地的推着发出咯吱咯吱响动的木板车往后院而去。
老者看着刘拓对几名仆人这般随和,便问道“小郎君,为何对自家仆人这般照料?”
在大汉朝,仆人就是主家的奴隶,生死皆在主家一念之间,像刘拓对仆人这般好的还真是少见。
刘拓笑着说“他们也是娘生爹养,也是如同我们一般,只是因为出生不好只能苟活度日,既然小子有这个本事让他们不愁吃喝,那举手之劳为何不做。”
说到底还是刘拓看不惯主家虐杀奴隶的行为。
老者这次倒是陷入了思考。
这时,刘婷将熬制好的梨汤端了出来。
“小郎君,梨汤熬制好了。”
刘拓接过梨汤,对着老者说“梨汤具有止咳功效,长者请用。”
跟随在老者身遭的随从护卫欲要上去制止住老者的行径,只是被老者怒视而终止。
咕咚!
一口烫嘴却甜甜的梨汤下肚,老者肚腹之中犹如有一种火龙在四处乱窜,将那股凉气遏制。
咕咚咕咚咕咚!
老者慢慢竟将一陶碗的梨汤全部喝尽。
看着手中的陶碗,老者问“小郎君家中应该不缺财物吧,为何不换用铜盏?”
说到这里刘拓浑身一颤,自己还不想中毒而亡。
大汉朝多数穷苦子民都是用劣质陶碗用餐,如缶、盆、缸等,而那些世家大族豪商皆以使用青铜等金属器皿为荣,如釜、鼎、甑等。
殊不知,每当用铜盏用餐一次就相当于中毒一次,日积月累也就死的快了。
刘拓这才在一众人的反对下坚决使用陶具作为用餐工具,而长安城内所有的好吃坊内使用的餐具也俱都是烧制而成的陶具。
只是,这些道理似乎和古人讲不明白。
“长者如果信得过小子以后就不要再用铜盏进餐,因为铜盏就相当于一个毒制品,实乃不可近之物。”刘拓如是说。
老者当下一惊,下意识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