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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自从您来了博望苑,一切都好了起来。”
这是发自博翁内心的话。
刘拓笑道“不是我来了才好,是本来就会好的。”
呵呵呵……
众人大笑起来,好的总好过坏的。
项飞广却插话道“朗将,为了这些蔬菜,血芒军将士现在是上个茅厕都得存着,来支援这些。”
博翁却是说道“既然是少主给的法子,又这么好用,自然要留着下一次用了,先攒着,不怕。”
兴许是饿怕了,兴许是过惯了苦日子。
博翁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都会先存下来,省的以后用的时候没处找去。
刘拓浇完了菜地,有些腰疼,看来得补补了,不然以后可咋办。
“对,好东西都攒着,别丢,以后肯定会有大用处的。”刘拓站起身来说道。
博翁将空水桶提走,带着刘拓他们走出菜地。
刘拓放眼望去,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光秃秃的,现在,已经被葱绿覆盖,好一幅好景象。
“走,我们转转。”刘拓对着众人说道。
于是,一行人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中。
叽叽喳喳,咕咕嘎嘎……
不停的有飞鸟飞过叫着,从山林间穿出。
黄操看着这些,心中欣喜,“以后,得多出来转转了。”
冯奉世倒是实在,直接道“嗯,应该有很多猎物。”
啪。
黄操有些痛心疾首,你好残忍。
刘拓看着表演的黄操,无语道“别演了,打猎可以,别伤到人,还有,血芒军的思想工作你要做下去,不能停,还有学习,务必要让每一个士卒都晓得山川地理。”
血芒军在刘拓心中的定位一直是特别军队,所以,要求自然就严了些。
黄操痛苦的捂着脑袋。
让他去教那些莽汉,还不如回府面对刘病已时耐俩小子呢。
有时候,那些莽汉的提问就足以让黄操疯掉,竟然有人会问山大吗?大你个头啊。
冯奉世是一个聪慧的人,已经成了黄操的左膀右臂,平日里也帮着黄操教学。
刘拓倒是没想到冯奉世心中有着这般大学问。
“小冯啊,好好干,以后,血芒军还是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刘拓很认真的在说。
冯奉世懵逼,朗将,你好像比我小些的。
身后一众人等哈哈大笑,朗将,最爱说笑了。
然后,刘拓领着众人前往英雄山上祭拜了死去的血芒军将士。
英魂保佑。
不知不觉,英雄山上的坟头多了不少,一个个鼓起的小山包就代表一条鲜活的生命。
从英雄山这里可以遥望血芒军大营,也好,守在家门口对他们也算是回家了。
死去的终将安息,活着的终将继续前行。
如果有一天,他们这些人为大汉朝战死,也会埋葬在这里,守着血芒军大营。
气氛忽然间有些压抑。
刘拓带着众人走下了英雄山,直到再也看不到那些坟头。
“陛下走了,可大汉朝还在,大汉朝的敌人还在,血芒军是陛下生前新建的最后一支军队,别丢了陛下的脸。”
“喏。”
这应该是最好的激励,每一个人都需要激烈,需要唤醒内心的那种斗志。
想必,以后的血芒军也不会让刘拓失望。
第348章 狗耶耶
生在这世间,谁又能脱离早就注定好了的轨迹呢?你?我?ta?
别挣扎,别委屈,别哭泣,好好活着,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刘弗陵自课堂上下学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寝殿中,换下便服之后浑身舒爽。
“病已呀病已,小气鬼。”刘弗陵捏着手中只剩下一两口的酸酸水,如此消暑可口的饮……饮料,对,就是饮料,倒是可惜了了。
扒拉似的吸上一口,整个味蕾和身体都张开了。
刘弗陵浑身的燥热感去了一二。
“陛下。”
鄂邑公主刘瑄一身青色袍服走了进来,自从刘弗陵登基为帝后,刘瑄就将称呼改为了陛下,关于这点,刘弗陵也很无奈。
长姊,有时很倔强的。
“长姊。”
刘弗陵对待鄂邑公主刘瑄仍旧如初。
初心不变,方得始终。
鄂邑公主刘瑄看着刘弗陵日渐成熟的面庞,也是极其的欣慰。
“这殿中,怎地有股味道?”刘瑄皱皱眉头。
刘弗陵反应过来,举着手中的酸酸水说道“是这,是酸酸水的味道。”
刘瑄愕然。
看到刘瑄面部表情的刘弗陵笑着解释道“这是一种饮料,是刘拓,呃,是汉王府发明出来的,可以消暑解渴,很是好喝。”
刘弗陵看着杯底那一丝丝的酸酸水,终究没好意思让长姊尝喝一口。
刘瑄这才放下心来,不然,她还以为这些懒惰的宫侍们见陵儿年幼又偷懒了呢。
“如此……”
咳咳……
刘瑄忽而遮嘴咳嗽了起来,声音响亮。
刘弗陵忙扶着刘瑄,拍打着其后背,助其顺气。
“快,快倒些水。”
“喏喏。”
跟着的宫人忙倒了一碗清水端送到刘弗陵跟前。
“长姊,来,水来了。”刘弗陵小心翼翼的将这碗清水递到长姊刘瑄面前。
刘瑄止住了咳嗽,脸色有些不好看。
“陛下放心,我并无大事,只是有些胸闷得慌而已。”鄂邑公主接过清水自己漱了漱口,这才感觉好些。
刘弗陵问道“可曾唤侍医来一观?”
刘瑄轻笑着说道“又并不是什么大事,还劳烦侍医干什么,过两日自会好。”
刘弗陵却是坚持道“不行,我不放心。”
鄂邑公主刘瑄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得……
“来人,宣侍医来给长姊看看,要快些。”刘弗陵立刻下令。
“喏。”
下一秒立马有皇帝寝殿宫侍跑了出去。
“哎。”
心中高兴的同时又为刘弗陵的鲁莽担忧,他不仅是自己的弟弟,还是大汉朝的皇帝,要稳呀。
等到侍医给鄂邑公主刘瑄看过之后,得到的结果是多日待在宫中心情郁郁不畅,加之饮食较少且无规律。
“陛下,公主殿下需外出透气,日后也要按时饮食,最好能多笑笑,这样才好。”
刘弗陵点头。
挥退了侍医,刘弗陵对着鄂邑公主刘瑄说道“长姊,你这也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
这样的日子不知持续了多久才造成这般结果,刘弗陵有些责怪自己。
刘瑄却是不在乎道“陛下,无碍的,只是有些咳嗽罢了,吃些侍医开的药,没几日就会好的。”
这是给自己的安慰。
左右想了想,刘弗陵还是摇头。
“长姊,这段时日你也别久待宫中了,出去散散心吧。”
起码,这样对长姊的病情好得多。
鄂邑公主刘瑄摇头,“陛下,先帝尚未过丧期,身为儿女的我们又如何能够冒着不孝外出散心呢,别说了,你身为大汉朝的皇帝,理应理性些才是。”
如果再让少不经事的刘弗陵说话,刘瑄真怕他说出不敬之语。
刘弗陵知道长姊是为自己好,可心中仍旧有些不舒服。
“那,就去汉王府住上几天吧。”
最终,刘弗陵觉得这样最好,既未出了长安城,也堵住了群臣的嘴,对于长姊来说汉王府也是一个熟悉的地方,应该可以舒心些。
听闻此语的鄂邑公主惊愕了一下,接着看向刘弗陵喝尽的那杯所谓的酸酸水,这样,似乎,亦无不可。
………………………………
汉王府。
府中的刘拓正在卖力思索明日图书馆开馆的对联,也怨浊清涟这个家伙,迟迟到了今日一早才告诉自己这件事,害得自己得绞尽脑汁。
罢了罢了,谁让自己才华使然呢。
刘拓在卖力的同时也为自己多余的才华有些哀伤,这个世界,已经容不得才华横溢之人了。
刘病已今日好不容易才休沐一日,心情自然是大好,一早便纠缠了小叔要去游玩。
小孩子贪玩是天性,对于这点刘拓并不制止。
释放天性,有效的进行引导才是最好的方式。
刘病已很幸运地碰到了刘拓。
时耐也有些蠢蠢欲动,觉得今日是一个好时机,尤其是,嘿嘿快要做狗耶耶了,这对于嘿嘿来说可是第一次,有些小激动,四只狗爪子不断的刨着地。
“嘿嘿,记着,以后有了孩子要对他们好些,不要再这么调皮了。”时耐很认真的在教导着嘿嘿,场面有些令人哭笑不得。
嗷呜~~
啪。
时耐毫不客气的拍打着嘿嘿,都这种时候了还不老实些。
讨打。
嘿嘿立刻安静了下去,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嘿嘿心中很是高兴。
不知,花花生出来的是是黑色的狗崽子还是花色的狗崽子。
幸福的黑狗子嘿嘿。
刘病已好奇的看着很长时间一直抓耳挠腮的小叔,问道“小叔,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
刘拓摇摇头,咬着笔杆子,仿似回到了课堂上。
“等会,等小叔发挥出小叔的绝世才华后。”刘拓毫不要脸道。
刘病已觉得这个可以有。
“嗯,那小叔你快些,我先去陪时耐和嘿嘿玩会。”刘病已知道远离小叔远离危险的真理。
“去吧去吧。”
最后,刘拓大手一挥,在纸张上面写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横批家国天下。
完事。
刘拓潇洒地丢下笔杆子,然后对着蹲在那里的刘病已时耐喊道“走啦。”
“哎。”
然后嘿嘿一个冲刺冲了出去,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迅疾无比。
“啊!!”
接着从府门处传来一声惊叫声。
要糟
第349章 城外的满地春色
狗吓人,吓死人,也吓死狗。
刘病已和时耐揉着嘿嘿顺滑的狗毛,安慰着刚刚捡回一条狗命的它。
以后,大概嘿嘿会老实一段时间了吧。
毕竟,刚才若不是刘拓眼疾手快,鄂邑公主侍卫的刀锋已经切掉了嘿嘿的狗头,或者成为一锅狗肉汤。
刘病已很庆幸,差一点就让即将做狗耶耶的嘿嘿变成了狗鬼耶耶,那花花岂不是要独自抚养他们的狗娃儿。
“公主殿下,喝茶。”
鄂邑公主刘瑄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接着看向门口的刘病已、时耐、嘿嘿。
“你们这是要出门?”
刘拓点点头,说道“今日病已他们放假,想带着他们去城外散散心,小孩子嘛,闲不住的。”
这倒是一个好理由。
“嗯,确实。”鄂邑公主刘瑄说道“近几日,本公主就在汉王府住下了。”
“嗯??”
刘拓一时间绕不过来这个弯。
“怎么,汉王殿下不欢迎?”刘瑄笑看着刘拓,自己可是他的长辈。
刘拓摆手,“公主殿下不嫌府上简陋就行,当然可以住下,这事,陛下……”
“这是经过陛下允许的。”鄂邑公主缓缓说道。
咳咳……
刻意压下了自己的咳嗽声,鄂邑公主令人将东西搬入汉王府。
本以为鄂邑公主随行的东西极多,得搬个一两个时辰什么的,可就从刘拓眼前搬过两个箱子过后就没了。
似是看出了刘拓的惊愕,鄂邑公主刘瑄说道“予不喜闹腾,这些足够予在王府借住时日的消耗了。”
刘拓呵呵一笑。
恰巧,鄂邑公主刘瑄看到了刘拓晾晒起来的那幅对联,独自念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接着鄂邑公主刘瑄看向刘拓,问道“这是汉王写的?”
刘拓回道“嗯,明日长安图书馆开馆,便想着将这幅对联挂在门旁。”
“嗯,对联,倒也贴切。”
对于长安图书馆,鄂邑公主刘瑄倒没有多大兴致。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鄂邑公主刘瑄准备回房歇息。
“你们去游玩吧,予去歇息了。”
刘拓问“公主不随我们一同外出散心?”
“不了,外面眼睛太多了,不想涂惹麻烦。”鄂邑公主刘瑄说。
听到这话的刘拓就知道鄂邑公主刘瑄也想同他们一并出城散心,可盯着的人太多,很不便。
最后,刘拓给出了个主意,让人假装公主刘瑄在房间歇息,他们则是带着真正的鄂邑公主刘瑄出城散心游玩。
“随行宫侍都在王府待着,谅那些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鄂邑公主倒为刘拓的大胆而笑,“怪不得先帝一直说你滑头呢,看来,先帝是明智的。”
刘拓笑道“倒不是滑头,是觉得活在世上一直被束缚着很不舒服,还不如随心所意的好些。”
刘瑄看着刘拓,好似明白他心中所想。
吱呀呀。
马车带着他们很快出了城。
纵然天气炎热些,可也抵挡不住满地春色。
许久未见的渭水依旧奔腾而泄,仿似从未停歇过,这带来的好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