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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以冰红茶的名字和大汉朝子民见了面。
如果有谁敢说神仙喝的水都不好喝,她可能要掐死这个人,难道,你比神仙还金贵。
不过幸运的是,如了刘婷的愿。
“客人,可还入口?”
那人哎呀一声,“何止入口,简直就是美味美味,一口下去这一日的酷热感都消失不见了。”
有人好奇的看着。
咕咚咕咚。
那人满脸享受的喝着冰红茶,瞬时额头上的汗滴都消减了一二,他大口呼着气,嘴中喊着好冰好冰。
惹得围观者不禁吞口唾沫。
“那个,再给我来一杯,我待会带着。”
“好嘞。”
终于,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人群中也有人忍不住了,听闻这家好喝点同好吃坊是同一家主家。
好吃坊内的饭食都那般美味,这好喝点肯定也不会差。
啪。
钱袋子砸在柜台上,“店家,给我也来一杯。”
“客人稍等,马上就好。”
刘婷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忙让人去准备。
有钱人的世界真的很难让人理解,尤其是在抢购的狂潮下。
刘婷不得不感叹一声,自家小郎简直神了。
一开始,她还怕一杯饮料的定价过高,现在看来,这些丢失的都是钱啊。
小郎也真是的,干嘛要开业前三日五折优惠呢,这样一来,丢掉了大把大把的钱呀。
刘婷好心痛,简直痛到不能呼吸。
不过,一杯就算是五十钱他们还是有得赚,不过,以后这冰块要多准备些了。
血芒军终究再次被操练了起来,不管是炎炎夏季还是寒苦冬季,刘拓要他们时刻准备着,不准放松。
这是一支具有特种作战的大汉朝军队,它,将无可代替。
负重跑二十里地已经是血芒军将士人人的入门级训练,如果谁要是撑不下来,就丢人丢大发了。
还有攀登、潜水、丛林作战,唯一令刘拓不太满意的就是水战。
血芒军中唯一见识过海战的只有童汉带着的那二十余人,还是跟着黄操回老家凑巧赶上的。
不过,血芒军近期应该不会有作战。
这支军队也将会成为刘拓的依仗,去做一切事情。
黄操了解刘拓心中的想法,他说道“大可不必这么着急,血芒军如今的战力足以排进长安城前三,也算是大喜了。”
“还不够,上次与匈奴作战,你有没有发现匈奴王庭的那些近卫军很是凶猛,就连北军都不是对手。”
在对匈奴作战中,刘拓当然细细观察了匈奴士兵的作战风格。
“要想在战场上活下来,就得拼命的练,死命的练。”
黄操翻了翻白眼,“不过要想练习水战,这里是不行了,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地方。”
刘拓奥了一声“说来听听。”
黄操轻声吐道“昆明池。”
“嗯???”
昆明池,在长安城城西的沣水与潏水之间,面积数十公里,地盘绝对够大,是孝武皇帝练习汉军水战之场地,后来不知怎地就荒废掉了,也有长安城勋贵子弟前往昆明池游玩。
“说起来,昆明池还有着一则传说。”黄操对此倒是了解极深。
“什么传说,不如说来听听,也让大家伙长长见识。”
黄操说道“甘泉宫南面有昆明池,池中建有波殿,以桂为殿柱,风一吹来,它就自己放香气。
又说池中有龙首船,常使宫女在池中泛舟,张凤盖,建华旗,作棹歌,杂以鼓吹奏乐,皇帝亲临豫定观看泛舟,听音乐。”
“还有这等事?”
黄操说的这些事情让于东等人不禁讶然。
黄操摆摆手,说道“别别,于统领你们可别真信,这传说估计不知道是哪个有心人造出来的,娱乐众人罢了。”
于东等人舒了一口气,操蛋的事情。
刘拓反倒是陷入了沉思,此事,倒可以一试。
黄操见刘拓此状,问道“你不会真想去昆明池练习水战吧?”
血芒军将士已经足够勇猛,黄操真是难以理解刘拓此等行径,多此一举嘛。
不过,对于刘拓的决定他一直都会持支持。
意见可以有,反对也可以有,但必须要支持,这是必须。
“多做些准备总归是好的,我总有一种预感,血芒军,在长安城呆不久了。”刘拓呢喃道。
黄操于东等人大惊,汉王此话……何意?
“这件事先放一放,明日,余清带着张绪去昆明池看看,看看是否可以用作血芒军练习水战之场所。”
余清和张绪应下。
“不过今日,我要调走一些血芒军将士,有用。”
撒了这么长时间的网,也该收收了,不然,等鱼儿挣脱网子跑掉了就不好了。
刘拓从来不会给对手机会。
黄操对此倒是有些好奇心,问“汉王殿下要去抢地盘?”
于东等人苦笑,恐怕现在也只有黄操黄文吏敢这么对着刘拓这般说话了。
刘拓被黄操的话语气笑,踢了这不靠谱的家伙一脚,怒骂道“你带着人给我抢一个试试去?”
黄操可不敢这么做,如果他真要这么做了,恐怕他的脑袋第二日就不在自己脖颈上了,为了小命,他得老实些。
刘拓调走了一百血芒军士卒,今晚,要开始收网捉鱼了。
第368章 一切都未曾改变
今晚要有大动静,少不得要惊动执金吾那边,所以,刘拓提早就和元翊打好了招呼,还有京兆尹黄居那边。
这两个机构都是负责大汉朝长安城治安的官衙,不可忽视。
元翊倒是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反正这事是刘拓自己动手,而且还顺带着欠了自己一个人情,何乐不为。
京兆尹黄居那边也说没问题,只是让刘拓别弄出太大动静,不然,到时候他也捂不住。
刘拓得了确信就派出血芒军十余名斥候,漫无目的的转悠在长安城街道之上。
千江不解,问道“主人,此举……何意?”
刘拓笑道“猎人在捕猎的时候总是会放出许多烟雾弹,奥,你不知道烟雾弹,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借以迷惑猎物,使其丧失了嗅觉性。”
千江很聪明,打刘拓说完这话他就悟透了。
“千江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是这波放出去的斥候可能会被那人发觉,但这些斥候又全部都是迷惑那人的,所以,最后,那人还是会上当的。”
刘拓不得不为千江的聪慧打钩,别看平日里头千江话不多,可心里头都敞亮着呢。
“对,以后,等你出去单独做事的时候没事就多想想,在活下来的同时怎么给对手痛击。”
千江摇头,“我不走。”
嘿,刘拓被莫名气着了,“难道你还想跟着我一辈子呀,没出息。”
“本来就没出息。”
噗!!
这下,刘拓是彻底没话说了,遇着这种熊人,真能把你给气死。
刘二刘三俩人站在一旁不住地偷笑。
刘拓怒瞪着这两个傻乐呵的小子,“笑,笑,再笑哪日便把你们丢进血芒军中去。”
果然,刘二刘三立马止住了笑意。
呵
刘拓这下是真的无奈了,连着这两个小子也不愿出去混功名了。
“一群没出息的熊人。”最后,刘拓不得不骂一声来消解自己心中的郁气。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长安城陷入了黑夜之中。
那些,在天黑之后才出来做事的人走出家门。
黑夜,是属于他们这些午夜精灵的时间。
刘拓派出了两拨血芒军斥候,不给他们任何实质性指令,只是让他们转悠在长安城各个街道之间。
烟雾弹够多了,再多,就有些过犹不及了。
那些血芒军士卒被训的很有纪律,就算站了数个时辰也是纹丝不动。
长安城渐渐安静了下来。
刘拓开始让这些血芒军士卒活动一二,待会还有些危险的事情要去做,得做好预热,免得待会丢了性命。
这些血芒军士卒开始活动全身,只是兵器一直被拿捏在手中。
这是一个好习惯,一个士卒没了兵器,就像丢了魂,成了活死人。
“每人分些简易的食物吃,不要吃太饱。”太饱容易跑不动,刀也会慢上一下。
千江招呼人从外面搬进来一些热腾腾的饭菜,每人舀了小半碗,外加两个馒头。
呼哧哧。
顷刻间便是一阵狼吞虎咽的声音。
刘拓也弄了一碗饭菜,里面的猪肉被炖煮的很烂,入口即化,这让刘拓恨不得多吃上几块。
随着技术的传播,面粉也被更加容易的压磨出来,大汉子民得以吃上松软的馒头。
至于为何叫馒头,去问刘拓吧,去问老天爷吧。
很快,所有人都吃完了饭,开始整理战斗前的一切。
外面的长安城终究没了声音,偶尔会传来巡逻缇骑的脚步声盔甲声,在深夜格外的清响。
咚咚。
门被敲响,先前派出去的血芒军斥候陆续回来。
待到最后两人回来后,给刘拓带来了消息蛇,出洞了。
“好,那我们就出发。”刘拓带着一百血芒军走出院落。
路上,不知怎么回事,竟未遇上一队巡街的执金吾缇骑,这让刘拓不得不感叹于元翊的手段。
在斥候的引领下,这一百血芒军将一栋古朴的老宅子团团围住。
“散开。”
一百血芒军士卒分散隐蔽在各个角落,不见其踪。
不知等了多少时候,一道孤单的身影出现在长安城长街之上。
啪啪,啪啪。
他的脚步声很轻,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在这栋老宅木门前,刑天痕停住了自己的脚步,敲了敲门。
吱呀。
木门一如既往地打开。
“游伯。”
游伯让开路让刑天痕走了进去。
刘拓就看着这一幕,刑天痕,星木帮帮主,他早在先前刘拓端掉星木帮的时候就逃出了长安城,近日,又返了回来。
那晚,刘拓敢肯定的就是刑天痕组织了对自己的刺杀行动。
没有触及自己的底线刘拓可以容他,可,一旦触及底线,必死。
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求饶的机会。
看着刑天痕亲自走入这栋陈年老宅,刘拓更加敢以肯定的是在刑天痕的背后还有人。
只是,他等不及了,而且,刑天痕背后那人隐藏的太深了,只有除掉了刑天痕,狐狸才会露出尾巴。
老宅中的刑天痕开始向游伯说着最近的情况。
“游伯,先前那帮人都被官府查出底细。”
游伯笑了笑,“这点,我们不是早就料到了吗?没关系,反正都是死人了,暴露了也没什么好。”
他们打的就是这种算盘,成功了固然好,不成功也和他们扯不上关系。
刑天痕的眼皮这两日一直在莫名跳动,他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游伯,我要不要出去躲一段时间?”刑天痕有些不安。
游伯呵呵笑着,“天痕,你认识游伯的时间也不短了吧?”
刑天痕点头,“足有十年。”
十年之前,你是游伯我是死刑犯,十年之后,你是游伯我是逃犯。
十年来,一切都未曾改变。
这就是现状。
“十年了啊,确实够长。”游伯感叹道,“老朽这把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以后,主人还得靠着你,你们这些年轻人。”
刑天痕不做表态,他知道,游伯身体好着呢。
“放心吧,那些人,都死掉了,再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害怕什么,害怕刘拓会找上你吗?害怕官府会缉拿你吗?”
游伯咄咄逼人。
第369章 军队式冲锋
很难看到游伯有这般模样,刑天痕心中想到。
害怕???
现在,自己心中还有这两个字吗?
这十年来,自己做的哪件事情不害怕,不生死相搏。
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心中也就没了害怕一说。
或者说,是游伯害怕了,是主人害怕了?
刑天痕没有说出来。
“现在,正是混乱时期,主人也急需用人,你呀,就安心的待在长安城中,好好的替主人办事,自然亏不了你的。”
游伯难得话多说了一次。
刑天痕正襟危坐,手中的剑柄不曾离手。
哗啦啦。
游伯沏好了茶。
老宅外的刘拓手一挥,隐藏在老宅四周的血芒军士卒齐齐而动。
虎虎虎!!
老宅立马被团团围住。
“破门。”刘拓立刻下令道。
砰砰砰。
不出两下,这扇老旧的木门就被撞翻倒在地上。
冲入老宅院落中的血芒军士卒举着盾牌整齐的步伐前进,犹如打仗时一般无二。
这是属于军队特有的进攻方式,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伤亡。
这种声音令敌人惊惧、胆寒。
随着血芒军堂而皇之地杀进,老宅中的刑天痕面色不变,他,早就想到这么一天了。
反观游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