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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延年笑了笑,说道“益州。”
嗯???
刘拓讶然,益州,这不就是岭南地域了吗?
“你可想好了?益州可是不毛之地。”刘拓确认道。
对于不毛之地,普通人避之不及,而像杜延年这般硬挤着往上去的却是没有一人。
不知杜延年受不受得住,这个考验是相当的大。
杜延年点点头,说道“末将已经考虑好了,也已经给陛下上了书,等不了两天外放诏令应当就会下来,汉王殿下,祝末将好运吧。”
益州是一个不毛之地,可正是由于它的偏僻,才不易出政绩,而杜延年,就是要向世人证明,他的才能。
何况,那些经济发达郡县哪里还容得下自己一介皮囊,就算去了也只是属于打酱油级别的官员。
要玩,就玩一场大的酣畅淋漓的。
对此,杜延年早已经想好。
刘拓知道杜延年心中已经做定打算,自己就算阻止也无济于事。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刘拓记起了这句话,“益州远在千里之外,此去不知经年,望杜兄,一路平安,拓,在长安城等候杜兄归来。”
这次,刘拓并没有使用他的汉王身份,而是以朋友的身份祝愿杜延年。
犹记得,那次初始杜延年的场景。
刘拓嫌弃杜延年捣自己,杜延年恶心刘拓的甩鼻涕。
却没有想到,两人却因此相识。
造化弄人,如今杜延年要去拼一份前程,刘拓只有祝愿。
杜延年对着刘拓笑笑,点头,然后整理好一身盔甲,转身,离去。
老子就守好这最后一班岗。
趁着这段时日,刘拓好好的偷了个懒,每日吃喝玩乐,终于将满面红光补了回来。
这日,丙青杀进了汉王府。
刘拓知道这丫头又来寻仇了,是福是祸躲不过,刘拓很光棍的站了出来。
“青儿,这是汉王府。”丙显跟在自家妹子身后。
丙青才不管呢,刘拓答应过自己,要带自己去岭南的,可谁知,他却自己偷偷跑掉了,害得自己好伤心。
“刘拓,刘拓。”
刘拓看着丙家兄妹两人,笑道“丙兄来了啊,青儿也来了。”
丙显抱拳,丙青却是问道“刘拓,你骗我。”
刘拓摇头,“青儿,你也知道,这次岭南之战打了半年时日,军中将士死伤不少,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我怎么带你去。”
丙青噎了一下,她不管,她就是觉得刘拓骗了自己。
“谁说只有你们男人才会打仗,我们女人也可以呀。”丙青反驳道。
丙显拦住自家妹子,呵斥道“青儿,放肆,打仗是要命的事情,你一介女儿身要做什么?”
显然,丙青说要去打仗惹怒了丙显。
自己这位兄长还在呢,就算需要丙家出人上战场,也轮不着丙青。
丙青不屈的看着丙显。
刘拓忙拉住丙显,道“丙兄,青儿也是巾帼英雄,不输我们男儿身,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她呢?”
“我……”丙显无语。
丙青差点就流泪了,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不害臊。
好不容易等到丙青心情平复下来,她对着丙显狠狠道“哼,看我回去怎么和嫂子告状。”
丙显苦着个脸。
刘拓嗯了一声问道“丙兄你成亲了?”
丙显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嫂子何人?”
这可真是速度。
丙显说道“是钟侍郎家的女儿,汉王殿下当时正在外征战越人,家父便没有派人通知王府,成亲也是只请了些亲朋好友。”
刘拓羡慕道“丙兄好福气,竟遇上了意中良人。”
丙显看着丙青,又看着刘拓,你俩……
“汉王殿下,你难道就没有意中人吗?”自家妹子都这么主动了,汉王殿下也该有所表示吧。
刘拓呆住,这是将军呀。
丙青哎呀一声想要逃出去,却捂住眼睛留了下来。
刘拓看着丙青,其实,丙青绝对是一个大长腿,有颜有钱,妥妥的娇美人。
可是,自己却从未想过要成亲婚娶。
“这个……我还没想好。”刘拓怂了,逃避了。
对待感情,刘拓一向是糊涂蛋,他不懂得女人心,也不会太懂得讨女人欢心,他甚至都不知道丙青怎么就看上了自己。
感情呀,真是一个王八蛋。
丙显叹气,自家小妹长的绝对水汪,不知有多少家朗将想要娶回家呢,怎么到了刘拓这里就卡主了呢?
丙青听到这话有些失望,他就没有对自己有一点非分之想吗?
哪怕一点也好呀。
第408章 好戏
感情这个事,无论对于男女都是只有两种结果,得到狠狠地幸福,得到一颗破碎的心。
你认为自己付出了真心,却有可能得到一句无情的回绝。
人生在世,总得尝遍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才会真正地认识这个世界。
小时候,总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想着要长大,要保护别人,可真要到了那个时候,肩上的重担会让你嚎啕大哭。
我祝福那些得了幸福的男女,祝他们幸福永远,我希望那些被伤了心的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继续朝前走。
没有什么迈步过去的坎,只有迈不过坎的人。
刘拓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他想要得到幸福,拒绝伤心。
可要想得到幸福就得试着去承受伤心,这是无可避免的。
爱上一个人很不容易,所以,别轻易爱。
丙青对刘拓,可能仅仅只是一种好玩,也可能是一种仰慕,至于仰慕什么就不知道了。
非分之想,呵呵,自己也得有那个实力。
刘拓相信,如果自己敢表现出对丙青有着非分之想后,老丙绝对会拿着家中的鸡毛掸子满大街的追着自己打。
爱情,就是一个王八蛋,谁见谁陷落。
无从逃避。
刘拓逃避的很艰难。
丙显朝着自家小妹那里看去,为兄……尽力了。
“汉王殿下,成家立业,不成家怎能立下大事业?时候到了,汉王殿下也该思虑一二了。”丙显说道。
刘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汉王府就是一个龙潭虎穴,不知有多少人盯着这里,看着这里……”
“我不怕!!”
丙青站了起来,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如果是真爱,就算死也是幸福的。
丙显也没有想到自家小妹这般直截了当。
果然……刘拓苦笑,他就知道丙青不会善罢甘休。
“青儿,如果真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刘拓说道,“你父亲呢,你母亲呢,还有,丙兄呢?”
人的羁绊很多很多,总要学会计较得失。
刘拓抛出了很现实的问题,丙青一下子被打蒙了。
父亲?母亲?大兄?……
这些,都是对自己最重要的人,丙青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他们。
“青儿,我们都还小,不了解这个世界的险恶,哪里有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小时候,我们不懂父母每日晨间为何早起,如今,终是明悟。
总有一日,你会真正地看透这世间。
刘拓年纪不大,思想却过于成熟。
这是幸,这是不幸。
丙显却是在一旁琢磨着刘拓的这句话,其中意味,太过深奥。
“汉王殿下,青儿不懂事,勿怪!”丙显自从成亲后独立生活,变得对此更有感悟。
丙青差些哭了出来,她不要,她不要。
“刘拓,你已经不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刘拓了,对,你是汉王,你要保持你的汉王威严,是我丙青太贱落,配不上你这大汉王。”
“刘拓,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丙青夺门而去。
刘拓拉住丙显,对他说道“青儿被我伤的不轻,好好看着,未来的某一天,她或许会明白过来。”
丙显也未想到今日竟会发生这等事,看来,自家小妹有难了。
“汉王殿下放心,我会好好劝说青儿的,不过,也希望汉王殿下别再打扰青儿了。”
总归是兄长,永远替自家小妹着想。
刘拓苦笑,他并不怪丙显此举。
丙吉是一个好人,在郡邸狱的时候,他已经帮了自己许多许多了,自己,绝对不能将丙家拉下水。
如果没了自己,丙吉,丙家,想必都会好好的吧。
所以,至今偌大的汉王府也只有老人女人孩子,再无他人,刘拓是汉王府唯一一个撑着的人。
当有一天,自己倒下了,那就病已上。
汉王府中的人,除了死,没有认输一说。
刘拓发了狠,以后,只要胆敢对汉王府心怀不轨之辈,他必要血洗之。
多日以后,田千秋给刘拓带来了消息,说朝中准允了燕王广陵王入长安的奏折。
“什么时候的事?”刘拓问道。
田千秋喝着汉王府不一般的茶水,享受道“也就前两日的事情,这都已经冬天了,再不给信,恐怕燕王和广陵王都要直接杀进长安城了。”
拖了这么长时日,燕王和广陵王两人还能够沉得住气,已经表明非等闲之辈。
“从燕国到长安城,看样子,得临近岁旦了。”刘拓算了算日子。
田千秋说道“可不吗?朝中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以朝拜的名义让燕王和广陵王入长安,外加祭拜先帝。”
朝拜很正常,祭拜先帝也很正常。
可,如果燕王入长安就有些不正常了。
你一边关藩王,不好好在自己的燕国待着,来长安作甚,世人都知道燕王实力强大,可这位燕王还偏偏不老实待着。
皇帝陛下刘弗陵是年幼不假,可,那些朝臣可不年幼,一个比一个老奸巨猾。
燕王如果有意篡谋大位,那就相当于触动了诸多人的利益,人家可是会和你拼命的。
也难怪历史上的燕王落不得好下场。
不过,这也算是一个有用的消息了。
只是,广陵王起兵造反的可能性不太大,顶多也就起个辅助作用,这个家伙比自己还要怂。
可以说有贼心没贼胆。
而燕国,燕王,好门客,府中侠义之士居多,武力值也高,这就有些说不准了。
咕咕!
连着喝下数杯茶水,刘拓嘴中发涩,再好喝的茶水喝多了也就不好喝了。
将这壶茶水倒掉,刘拓又重新沏了一壶新茶。
哗啦啦。
“等着吧,肯定有好戏看。”刘拓期待。
田千秋没好气道“屁,什么好戏,不都是心怀异心之人。”
这话,田千秋也只敢在汉王府说出来。
哈哈……田公又调皮了。
不过,大汉朝安稳了没多少日子,就到处隐藏着风波,不知何时嗖的一下就冒了出来,确实不太好。
四邻还对着大汉朝虎视眈眈,尤其是匈奴一族,简直就是饿的两眼发光的狼牙。
幸好,先帝还在时完成了对其的战略目标。
不然,现在的大汉朝寸步难行。
第409章 逞强
征和二年,冬,这是一个不详和的年头。
伴随着上一场大雪,迟迟而来的还有匈奴入朔方,杀大汉官吏,掠走大量牛羊人丁的坏事。
当此事传于长安城的时候,人人愤慨。
匈奴这是欺我大汉无人吗?还是说先帝一去,匈奴就认为大汉朝软弱可欺。
这是赤裸裸地挑衅。
大汉朝要回击,狠狠地回击,让匈奴知道花儿为什么是红的。
满朝群臣也是慷慨激昂,觉得要出兵打击,不能让匈奴这般猖狂。
刘弗陵觉得头疼,父皇在时,只有大汉朝出兵打击匈奴的时候,为何到了自己,却是匈奴敢攻入大汉朝地界。
这是一个令人屈辱的事情。
事后,刘弗陵召来四位辅政大臣,询问此事。
“陛下,这应当是匈奴的疑兵之计,羽林军中郎将赵充国早已入了草原,在里面搅风弄雨,初一统一,不,是初一为匈奴单于的壶衍鞮哪里有心思攻打我大汉朝。
何况,听闻乌拉达还计划击败壶衍鞮,从而成为草原新王,以此看来,这是壶衍鞮的疑兵之计,不可中计。”
霍光对此还是有着比较清醒的认知,他对于北方,时刻从未放松过警惕。
自古以来,北方从来就是中原的天敌。
上官桀也站了出来,禀告说道“臣赞同霍司马的说法,匈奴历经数次大战,早已伤痕累累,这个冬天能够保住己身已属不易,恐怕,也正是因此,壶衍鞮才想从我大汉朝劫掠一应物资,好让族人的这个冬天好过些。
陛下,要慎重,万万不可中了匈奴人的奸计。”
听闻两位对军事有着独特见解的辅政大臣都这般说,刘弗陵心中也有了数。
金日磾无疑是对匈奴人最为了解的,因为他本身就是匈奴人。
“金公,你觉得呢?”刘弗陵觉得四位辅政大臣里面就数金日磾比较温和些,便想着听一听他的意见。
金日磾行礼,说道“霍司马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