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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磾行礼,说道“霍司马和上官太仆说的都没错,这个时候,匈奴根本没有实力来攻打我大汉朝,他们派兵攻入朔方,只是想要告诉我们,他们匈奴人还有极大的实力可以一战,这是警告。
陛下大可放心,如果草原有变,相信赵充国会第一时间传信回来。”
既然都这般认为,可却不能置之不管不问,任由匈奴兵马驰骋在朔方郡县,这是对大汉朝的侮辱。
这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为何北方的敌人就是除之不尽呢?
先帝打了一生,也只是让匈奴老实了一些年,如今,又卷土重来,可恨。
“可,既然匈奴兵马已经攻入了朔方,朝中就不可置之不理,边关官吏子民,都在等着呢。”刘弗陵已经有了忧患国家的意识。
霍光站出来说道“这倒也好办,朝中为表姿态,只需派一位重臣带着数千兵马巡视边关即可,这样,相信匈奴人听闻消息后会惊退回草原。”
既然匈奴人也无心大战,就说明这件事好办得多。
“那应当派谁前往?”
这又是一个问题。
刘弗陵看了眼殿中,金日磾是不行了,他身体素来不好,桑弘羊也铁定不可以,这位对财政是一把好手,对于军事,无疑弱于霍光和上官桀。
如此,只有霍光和上官桀两人了。
“陛下,臣,愿往边关走上一遭。”
突然,上官桀站了出来,对着皇帝刘弗陵请示道。
其余人惊诧,这不像是上官桀的作风呀。
刘弗陵询问道“上官太仆,这可不是一份好差事,边关寒冷,缺衣少物,苦的很。”
上官桀巍然不惧,说道“当年,臣敢在敌军中杀个来回,如今,依然可以,请陛下恩准。”
最终,上官桀成了此行的主将,将率领三千北军将士巡视朔方,给边关官吏子民告慰,以安稳其心。
好吃火锅店中,霍光正带着家眷涮捞着美味。
“你们先吃,我出去一趟。”霍光说道。
坐在一旁的霍成君说道“耶耶,快点回来。”
霍光摸了一下乖巧宝贝女儿的脑袋,点点头。
“汉王殿下。”霍光看着胡吃海喝的刘拓。
刘拓哧溜着嘴,好烫好烫。
“霍司马觉得这家火锅店中的吃食如何?”刘拓问道。
霍光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说道“美味。”
刘拓点头,“要不然,也不会每日都人满为患了。”刘拓看着外面乱哄哄的食客。
这家好吃火锅店被牛兰花打理的很好,每日都忙不过来,就连伙计也是招了好几波。
寒冬,谁人都想吃个热乎乎的饭菜,而火锅店无疑是最好的首选之地。
不过,随着好吃火锅店的火爆,长安城中也冒出了如同竹笋般的火锅店,抢走了不少生意。
刘拓告诉牛兰花,一枝独秀容易被击败,百家争鸣才是好兆头。
往往一个行业的兴盛从这一层面就可以反映出来。
火锅店多了,那就说明吃这一块长安成子民要求的多,也间接说明大汉朝富有,更说明,安稳。
这就是从中提取到的有用信息。
霍光却是惊诧道“竟还能这般推测?”
刘拓笑道“还有很多信息能够推断出来,不知霍司马还要不要听?”
霍光真是摇头叹息,太过可怕了些,只是仅仅从吃食一行上,汉王殿下就得知了如此众多消息,可怕!
“还是等到以后再听吧,今日,老夫就是想问问汉王殿下,赵充国进入草原已经半年多的时间了,至今没有消息传来,会不会?”
刘拓摇头,不会。
“赵充国是一员老将悍将,他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死在草原上,这点还请霍司马放心。”
之前,刘拓既然选定了赵充国,就笃定自己没有选错人。
霍光点头,“壶衍鞮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他在面对乌拉达的同时竟还敢出兵袭扰朔方郡,可见其野心勃勃,得防着点啊。”
朔方郡,是大汉朝的门户,匈奴人敢袭扰攻打,就是在挑衅,大汉朝就要打回去。
“我觉得这恰恰证明壶衍鞮外强中干,不耐造了。”刘拓笑了笑。“可以想一下,内有乌拉达,外加赵充国的压迫,还有归附但不归心的部落,这等时候,壶衍鞮又派兵袭扰朔方,无疑说明他撑得很难。”
这个逞强的匈奴男人呀。
第410章 雪天杀机
一般来说,逞强的男人很倔,有着很大的抱负。他可以对自己很狠,对别人也很狠。
无疑,壶衍鞮就是这么一个人。
从他踏入长安城的时候,他就将生死抛开,不,是用命去赌。
后来逃回草原,在玩命中当上了匈奴单于。
可爱到爆的乌拉达压根就不能被他视作对手,只能当做一块绊脚石。
如果没有派赵充国进入草原,刘拓真怕乌拉达被壶衍鞮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入了寒冬,就算壶衍鞮想要大动兵戈也不易。”
只要一下雪,就需要用整个冬天来融化,冰滑的草原土地根本不会给壶衍鞮出兵作战的机会。
这对于乌拉达来说是一个喘息的好机会。
“赵充国他们该叫回来歇息一段时间了,不然,真怕他带去的两千羽林军损伤大半,这样,羽林军就会恨死我吧。”刘拓自嘲道。
军队是有着它是使命不假,可刘拓却不会允许它去做无谓的死亡。
这个冬天,应该是一个祥和的冬天。
再说,上官桀不是带着三千汉军将士去巡视边关了嘛,这对于壶衍鞮来说也是一个震慑。
想必,他也会安分几日。
霍光有些担忧,他怕撤回草原上的赵充国部后壶衍鞮会放开手攻打乌拉达,他也怕上官桀起不到应有的作用。
早知如此,自己就该请命前往朔方巡视。
“再等等吧,起码要等上官桀到了朔方后再撤回赵充国所部,不然,恐怕乌拉达抵不住壶衍鞮的进攻。”
为了稳妥起见,霍光不建议刘拓这么做,当然,他也没有决定权,因为赵充国所部是刘拓当初力排众议派入草原的。
刘拓拍了拍吃饱的肚皮,看着外面晴朗但寒冷的天儿。
“最多再往后推迟半月时间,赵充国他们必须要回来。”
没有人比刘拓更清楚孤军作战的苦痛,那是一种煎熬,生不如死。
而在草原之上,下起了大雪,这场大雪已经整整下了三日时间,将整个草原都覆盖了起来。
甚至,草原上连只野物也见不着,都藏了起来。
赵充国及他的羽林军幸而有着很多存货,不然,这几日已然饿死。
尽然如此,可依旧有不少的士卒冻伤了手脚,冻疮遍布全身。
这是一支疲军。
赵充国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回得去,看样子,这场雪一丁点停歇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擅自做主带着他的羽林军回去了。
身为将领,他不可能将士卒的性命无故丢在草原上。
“将军,吃饭了。”有士卒端来一碗熬制的稀汤,里面是些野菜和风干了的羊肉。
接过这碗热汤,赵充国却无心喝下。
等了两日时间,大雪终于停了下来,这让赵充国终于舒了一口气。
再等些时日,大雪开化些,他就带着他的羽林军回到长安城。
“都精神些,过两日,咱们就回去,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受这屁甚子鸟气了。”赵充国给诸将士鼓气道。
这次,赵充国自认为没有辜负刘拓的嘱托,完全拖住了壶衍鞮统一草原的步伐,救下了乌拉达。
经过了这半年的战争,乌拉达就算再是一个白痴也应该懂得了些道理了吧。
再说了,不是有着草原名将呼勒善帮助着他吗?
赵充国觉得可以放心。
“斥候放出去没有?”眼皮直跳的赵充国踢着自己的斥候曲长。
斥候曲长有些委屈,这么大的雪,走路都有些困难,谁还有心思袭杀呢?
嘭的一声。
赵充国踢翻这名斥候曲长,吼道“娘的,军中斥候就是大军的耳目,没了耳目随时都会死,还不快些,本将要方圆二十里,五十里内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知晓。”
挨了痛的斥候曲长忙滚去安排了。
赵充国仍旧有些不放心,指着营寨中的瞭望塔,说道“上去两个人,一个时辰换一班岗,都精神些,别让匈奴人端了咱们自己的老窝。”
这么冷的天,人人肯定都想窝在暖和的被窝里头睡懒觉,可对于赵充国和他的羽林军来说就不行。
这是在敌军的地盘上,随时都会面临战斗。
在赵充国的喝骂下,懈怠的羽林军士卒开始慌忙打起精神警戒四周。
刚刚回到营寨坐下的赵充国就被一阵急促地马蹄声惊扰。
哗!!
赵充国翻开翻开营帐,喝问何事?
先前驾马离去的斥候曲长跳落下马,急声道“将军,敌袭,敌袭。”
在大雪天的掩护下,壶衍鞮集结了一万大军,开始实施对这股游荡在草原上的‘马匪’进行清剿。
无他,这股马匪实在是太过碍事,屡次阻碍他的大计。
当然,壶衍鞮心中也曾疑惑过,怀疑这股马匪是汉军,可是,不管是不是,都得剿灭。
不然,如果放任这股马匪游荡在草原上,那些弱小的部落时刻担忧被袭杀,壶衍鞮哭都没地哭去。
这次,壶衍鞮有着十足的把握。
由于入了冬,没了战事的壶衍鞮亲自领军围剿这股马匪。
他知道那股马匪就在前方不远处,可惜有大雪阻碍,不然,旦顷刻便至。
而此时,唯有下马步战,悄无声息靠近马匪营寨。
壶衍鞮身着金黄色大袍,威风凛凛,身边跟着相国呼喋尔。
“单于,可要进攻?”呼喋尔请示道。
壶衍鞮缓缓点头,今日,他要彻底绞杀除去这股可恨的马匪。
哗啦。
一声令下,一万匈奴大军开始结阵进攻。
赵充国命令营寨中升起炊烟,然后各自拿好兵器牵好战马,准备迎战。
而当匈奴大军杀至马匪营寨时候,看到了马匪营寨中升起的缕缕炊烟心中大安。
此战,易!
“杀!!”
已至马匪营寨的匈奴大军顿时涌入马匪营寨,心中欢喜。
赵充国看着人头攒动的匈奴大军,他心中大惊,这少说得有五六千人。
当匈奴士兵掀开帐布冲入营帐的时候,却空无一物。
“中计了!”
可后面有着更多的匈奴士兵冲杀而进。
赵充国眼见匈奴敌军已冲入过半,便下令放箭射杀敌军。
一时间,哀嚎声遍布。
第411章 单薄的阵列
壶衍鞮脸色铁青,游骑不是说马匪没有发现大军吗?怎么还有埋伏?
“将此战游骑全部斩杀,以儆效尤。”
壶衍鞮冷冷下令。
立刻有人拿下那些游骑,然后挥刀砍杀。
“传令大军,交替掩护冲杀,一帮马匪而已,难不成还抵挡得住我一万大军?”壶衍鞮傲道。
呼喋尔立刻挥手。
血战中的羽林军陷入困境,敌军太多了些,杀不尽。
“将军,敌军势大。”
赵充国脸色刚毅,今日,他必要带着他们杀出去。
“去,将营寨都给本将烧了,每人携带三日粮草,其余一粒粮食都不准留。”赵充国发了狠。
“喏。”
不多时,整个营寨冒起了火光。
壶衍鞮看着起火的马匪营寨,道:“马匪顶不住了,给我杀,务必要除尽马匪。”
于是,匈奴大军朝马匪营寨中杀去。
慢慢,随着火势的增大,赵充国和他的羽林军正面压力小了些。
“全体上马,突围。”
赵充国知道倘若再在此地,他们势必会全军覆灭,不如杀将出去,还能够求得一线生机。
还活着的羽林军开始上马突围冲杀。
赵充国仍旧打头阵,率领他的羽林军突围冲杀。
“羽林儿郎,随本将杀出去。”赵充国仰天长啸,声浪甚至盖过一切喊杀声。
杀!!
有如此猛将,众将士心神大定。
赵充国一柄重刀左突右砍,所过之处无不人仰马翻。
跟随其后的诸多将士杀出一条血路。
“报,马匪突杀。”
有匈奴士兵朝着壶衍鞮禀告说道。
壶衍鞮凝神,下令道:“给本单于堵住,堵住,这些马匪,本单于要杀尽他们。”
传令兵再次领命而去。
赵充国眼神嗜杀,他不屈,他不挠,眼中只有杀意,杀出去,带着他的羽林军杀出去。
这是一种信仰。
跟随在赵充国身边的羽林军士卒不断坠落下马,继而被匈奴士兵挥刀砍杀。
这一幕让赵充国心痛。
该死!!!
嗖嗖嗖。
匈奴游荡在外围的骑兵趁机射出羽箭,赵充国亲卫挡下一些,可仍旧有数支羽箭扎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