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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刘病已头疼的大概就是花花了吧,也不知道花花会不会同意,这是一个难题。
当刘病已正在头疼的时候丙青进了汉王府,对着刘病已说道:“花花是一个懂事的狗子,我想,它会同意的。”
刘病已大跳起来,那么,这件事就妥了。
“谢谢小婶。”
“啊?!”
丙青大惊,病已这孩子是吃错药了吗?
不过,这绝对是一件好事,连病已都认可自己了,他刘拓敢不认吗?
丙青老高兴了。
好似一个女人捍卫自己的领土得到了保证。
丙青越看刘病已越是顺眼,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真是好失策!!
“对,病已说得对,给,这是小婶给你带的糖葫芦,拿去吃吧。”丙青当然得好好安慰一下如此懂事的小病已。
刘病已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忍不住。
“小叔不让吃。”
“嗯?”
刘病已道:“小叔说太甜的东西吃多了会满口蛀牙,不好看。”
丙青还真没想到小小年纪的刘病已竟然都已经开始在乎自己的外在形象了。
“没事,偶尔吃一次没关系,这次小婶我保你,刘拓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丙青很霸气。
然后,刘病已喊着时耐周兴黄钟等人去挑选狗崽子了,毕竟是要送进宫的,要慎重。
这又是一个难题。
刘病已觉得最近难题好多,就连韦先生也不再让自己背诵《诗经》《论语》《春秋》等这些书籍了,反而做起了注释,让刘弗陵他们开始动笔书写。
好累哦!!
丙青找到了刘拓,这个家伙正在给耳朵兄洗澡,耳朵兄很听刘拓的话。
刘拓对着耳朵兄说道:“耳朵兄,你跟着我也有两年时间了吧,说长不长,不过说短也不短了。那日,从集市上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了,你看吧,跟了我也没让你遭罪,平日里就是拉拉磨,磨些粟粒,或者磨些豆子。”
啪啪!
刘拓拍打了两下耳朵兄,指着它这一身肥膘道:“看看,看看,都胖成什么样了你。”有些嫌弃。
哦~啊~
耳朵兄不服。
刘拓嘿嘿一笑。
丙青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刘拓自言自语的给着耳朵兄洗澡,然后套上晾干的驴套,牵到草棚下。
刘拓将脏水倒出看到了丙青,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丙青呶了一声,“早就来了,只是你没看到。”
刘拓笑笑,他现在觉得丙青变了不少,怎么说呢,应该是成熟了。
成熟了是好事啊。
大汉万胜
第438章 远赴燕地
等到叶子落尽,冯奉世率着三百血芒军骑兵终是归来。
数月征战下来,冯奉世不再稚嫩,脸上有着岁月刻上的风霜,这是他的经历。
初一回来,众人便拉着冯奉世讲讲在益州的平叛经过,好让大家伙也学习学习。
冯奉世和阔别数月的袍泽相见自然也很是高兴,便说着这数月来的经历。
从一路马不停蹄急奔到益州,然后见到杜延年,再其后随军出战平叛,直到益州叛军落荒大败。
故事不算太精彩,却能够吸引住众人的目光。
冯奉世觉得自己的嘴皮子不太好,没有朗将那种鼓舞人心的气势。
刘拓笑着走进来,对着冯奉世说道:“奉世,以后还得多练练,故事讲好了,讲精彩了,仗也就打的好了。”
这是什么歪逻辑,众人不能理解。
难不成,一张嘴还真能够说动百万军马?
刘拓想说可以,觉得这个牛皮有些大,便没有继续解释。
“既然奉世回来了,那就给你几天假,回家报个平安,也回去陪陪家人。”
对此,刘拓还是很有人性的。
打仗为了什么,无非就是保家卫国而已。
既然仗打赢了,那就该回家看看老母老父妻子孩子了。
冯奉世有些欢喜,他也有些想家了。
“多谢朗将。”
刘拓看着褪去了浮躁的众人,觉得以后他们将会是一代良将。
“血芒军已经形成了它自己的军魂……”
军魂?
众人不解,何为军魂?
刘拓解释说:“天下每一支强军都有着它的信念,例如秦军的‘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死不休战!’魏武卒的‘武卒出战,天下震惊!’这些话可不是说说而已,都是一战战打出来的。”
“我血芒军北击匈奴,南定越地,今又凭借三百猛士平定益州叛乱,虽算不上战功赫赫,却也成了一支强军。”
“你们还记得血芒军的口号吗?”
诸将低吼:“血芒所至,皆为亡魂。血芒之威,威震寰宇。”
刘拓满意的看着众人,“不错,我要不管是任何敌军只要一对战我们血芒军,就会成为我们战刀下的亡魂,我要血芒的威名,不仅仅是震慑匈奴,还有更多的人。”
诸将再次被刘拓调起热血,恨不得立即上阵杀敌。
冯奉世咽了口唾沫,果然,自己和朗将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服不行。
“你们都随我经历了血战,大小战事也打过不少,我希望以后你们都能够独自作战,率领血芒军将士击败来犯之敌,卫我大汉。”
“奉世已经替你们走出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都是需要你们自己去走出来。”
“等到那一天,血芒军就真的成了可堪比秦之锐士的强军。”
刘拓轻轻诉说着自己的心愿,这是他一直为之努力的方向,他将会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给众人听,让他们去同之奋斗。
刘拓不想再这么孤单的走下去了,其实,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很重要,起码不会让你觉得在孤军奋战,起码会让你觉得身后有个依靠。
血芒军的威名,刘拓一人打不出来,要靠着血芒军所有人去拼命。
这个过程已经走了很小的一部分,后面还有着很远的路程,需要他们继续奔波。
诸将热血凝固,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是他,才有了血芒军,是他,才有了血芒军的今天。
“末将,愿为将军赴死!”
这是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生死诺言。
刘拓笑笑,什么死不死的,都要好好活着。
诸将大笑,能够活着,当然谁都不想死。
“可是……”
张绪想要说话,不过,他却被更快他一步的余清捂住嘴。
余清哈哈笑着说:“张绪没话说,没话说。”
呜呜呜。
张绪很委屈,自己就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
刘拓无奈,“好了,放开张绪。”
脱离了束缚的张绪张口呼吸新鲜空气。
“憋死我了。”
哈哈哈……
诸将又是一阵大笑,这个可爱到……憨货。
张绪怕又被人捂了嘴,忙说:“朗将,末将就是想说,我们都会老死啊,到时候还是会死的,不如杀个痛快后再死来得好。”
呸呸!!
诸将想要喷死这个莽汉。
刘拓扶额,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余清堵死他的嘴巴。
“嗯,张绪说的很好,我希望我们都能够老死,而不是战死,这样的话,我想我会很高兴的。”
诸将动容。
老死,很奢望的一件事。
“汉王府有很多空着的房间,也有很多棋子,也有校场,还有很大的庭院要清扫。”
“如果你们老了的话,又不想孤单单的,那就去汉王府,如果,如果那时候我还在,我就在那里等着你们。”
刘拓毫不避讳的说道。
于东却觉得画风有些不对,他们都还很年轻呀,怎么突然间谈论这么伤感的话题。
他要将所有人拉回正道。
“等等,等等。”于东说道,“末将想问下朗将,血芒军是不是要出征了?”
不然,今儿个刘拓讲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刘拓打了个响指,说道:“燕王刘旦给朝中来了奏章,说想要借调我们血芒军去抵御东胡军队,朝中已经同意了。”
“这是报复吧?”有人小声嘀咕道。
上次,血芒军和燕骑对阵,伤了不少的燕骑骑兵。
刘拓笑道:“报复?我们还怕报复吗?再说了,我已经给燕王去了信,这次,我们血芒军将会派出一千骑兵去帮助燕国回击东胡军队。”
对于这次出征人选,由于冯奉世和张绪刚刚返回,两人除外,最终定义为老成持重的于东和足智多谋的余清前往。
“到了燕地,只需要听从燕王刘旦的命令即可,赴死的事情可别去干,我还等着你们回来呢。”刘拓嘱托道。
燕王如果真是有心加害血芒军,估计也不会如此做,刘拓对燕王刘旦有一定的了解,他这人看上去粗心大大咧咧,可内心却不一定。
只是不太明白,这般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这也是此次派遣于东和余清两人前去的缘由。
于东和余清点头,快的话,他们三两月即可返回。
第439章 坚昆再无汉使
李陵站在低矮的土墙上眺望着日落的方向,神情落寞,自此,便只有他李陵了。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这便是他李陵的写照。
这是一种谁人都无法体会到的心情,就好像心猛然揪了一下,难受。
塞外,远离中原大地,远离长安城,远离大汉朝,只有他李陵是着一名汉人,还有一直跟随自己的杜辛。
心心念着,便会放不下。
李陵想要放下,可却愈发的念着想着。
杜辛早就决定孤独终老,活在这人世间,真的是没什么好挂念的,不如一人终老。
李陵没有他杜辛这种看得开的心态,所以他注定更加悲苦。
“苏武、常惠、徐圣。”李陵默默念道,“祝你们一路好运。”
大概,李陵能够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吧。
既然是老友,就放他们离去,去追寻他们自己心中的执念。
只是,现在草原上战乱频发,李陵真是不知自己放他们离去是对是错。
倘若得到了坏消息,那就是错的,倘若得到了好消息,那就是对的。
对错就是这么简单。
杜辛走上墙头,抱着李陵的儿子铁吉,这个小家伙是越来越可爱了。
“王上,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杜辛看得出,李陵不舍得。
“嗯。”李陵嗯了声,说:“一天不放他们走,他们便会一天不开心,虽然人在坚昆,可心却在大汉,不如不留。”
原本,李陵想着留下苏武他们帮助自己治理坚昆国,可惜的是,这里终究不是他们的根。
杜辛理解李陵的内心想法,一直以来,李陵的心都很柔软。
“既然王上已经看得开了,也放他们离去了,为何却又是满脸的不悦之情?”
呵呵。
李陵呵呵一笑,说:“杜辛呀,你还不了解我,我和他们有着大半生的交情,就好似老友送别一般,总得让我难受一会吧你。”
杜辛笑道:“王上,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该走的总要走,该来的总要来。”
“坚昆国还在呢,你还是坚昆国的国王,坚昆国数万子民还等着你去救赎,老友走了,自然要难过,可是,更多的是要开心,为老友鼓掌。”
李陵遥指杜辛,这家伙,跟了自己大半辈子,还敢取笑吾。
“来,给我吧。”
李陵接过铁吉,眼中充满爱意,这小子将会是自己血脉的延续,生生不息。
“是呀,你说得对,走走来来,聚聚散散,不就是这样吗?我又有什么好难过的呢?”李陵逗弄着小铁吉,呢喃着。
低矮的土墙上面,杜辛与李陵并肩而立,一个婴儿伸出小小的手掌去抓着落去的夕阳,注定是抓不住的。
准备了许久,苏武、常惠、徐圣他们终于决定要在寒冬来临之前离开坚昆国,穿越匈奴人的草原,去往长安城。
蒙着面纱,牵着马匹,带着充足的干粮,他们上路了。
尽管这一路途将会无比的遥远与艰辛,却仍旧抵挡不住他们的归心。
常惠忍不住拔开酒葫芦倒进喉中一口烈酒,这是倪沁丫头难得送给自己一次的烈酒,平日里哪里会得到这个抠唆丫头的好处。
但令常惠更加明白的是,这是李陵在告诉他们,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你们可以去做,去离开。
看,多年好友不消说一个字便全能明白。
离开了,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苏武、常惠、徐圣三人心头想着。
常惠回头望了一眼,说:“兴许现在李陵兄正在那里望着我们。”
苏武摇头,说:“是一定,李陵兄是一个念情分的人,他不忍我们离开,却又不会阻止我们离开,今日,我们离开坚昆,他一定会目送我们离去,这就是李陵。”
仍旧是那个大汉朝的李陵。
徐圣悲伤道:“唉,我们就这样将李陵兄丢在坚昆国,是不是有些愧疚?”
常惠却是不同意,“李陵兄如今是坚昆国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