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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大汉朝安定了下来,那么,内政自然就容易发展得多。
益州,大汉朝的西边益州就要看杜延年的了,刘拓对于杜延年是有信心的,这是一个有能力的官二代。
所幸的是,目前自长安城到海南的海路开辟的比较顺利,而朝中那些人也没有对此有多么深刻的认知,刘拓要抓紧这段时间将这条海路打通打熟。
等到以后,谁想阻拦都没有那个能力。
三日后,刘拓要见到远航船队,他要验证计划是否可行。
“浊族长,三日后,长安码头见。”
浊清涟起身,抱拳说:“好,三日后,长安码头见。”
第450章 吃喝不愁
远航船队终是归来,就像游子归乡一样,令人兴奋激动。
这是属于大汉朝自己的一次成功,一次在海上的试探性开发。
自此,大汉朝将水陆并进,成为一个两栖大国。
长安城有八水,错综复杂,不过从今以后,八水只能退居二线,大汉朝的广阔天地将会转移到海上。
海上有风险,谁人都知道。
可是,海上也有大利益,只待开发。
海船运送的货物远远大于小船的重量,一次远航就足以养活一支船队。
今日,第一次远航试航的船队归来了,在并没有那么多人欢呼的情况下。
走时万众瞩目,归时七零八散。
刘拓对此并不介意,反而有些舒了一口气,低调成事,高调坏事。
船队归来的消息自然越少人关注越好,就越利于船队的长久发展。
浊氏拉来了几个合作商贾,让他们观看此次他们浊氏的所获利益。
令刘拓没有想到的是,黄操这家伙果真无耻,连战船都装上了货物。
“咳咳。”刘拓咳嗽两声,对着黄操叫骂道:“混账,以后战船绝对不能私放货物,如果遇到海盗你们怎么办?追不上打不着?”
这个口子坚决不能开,不过,这次倒是可以让那些商贾眼馋。
南方的货物很难运送到北方,尤其是长安城,每次这些商贾花费大价钱从南方运送来的货物都卖出了很高的价钱,这让长安城只有达官勋贵买得起。
这次,船队一次的来回就差不多相当于他们忙活一年的总和。
这如何不让人眼馋。
浊氏承诺,过完年,船队还会再次开拔,去南方,去交趾,去更远的地方。
当然,如果想要加入就要交钱,就要竞拍,价高者得嘛。
朝中给出战船护着,他们这些商贾只需要缴纳一定的护送费就可。
那些商贾眼珠开始转悠,想着如何才能够踏上这条致富之船。
有仗着和浊氏关系好的商贾已经上前和浊氏之人攀谈了起来,话语间无异于是打探此次浊氏的成本利润问题。
这些就归不着刘拓理会了,浊清涟自然会打理好这一切。
刘拓看到船队无恙,一路平安,便骑上马背,对着黄操他们喊道:“操,走,回营喝酒去。”
“好嘞。”
跳上马背的黄操不禁问道:“朗将,军营之中不是禁止饮酒吗?”
啪。
刘拓笑呵呵甩了一马鞭子,爽声说:“规矩是人定的,就该有人来破坏掉。”
黄操觉得刘拓说得好有道理。
“那我待会能多喝两杯吗?”多日为沾酒水的黄操嘴馋得很。
已经策马跑出极远的刘拓声音传来,“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吗?这个好。
“驾~~”
黄操驾马跟上。
轰隆隆。
数十骑的奔跑动静可是不小,吓得那些不知情的商贾缩着脖子。
浊清涟安慰道:“莫急莫怕,那是汉王殿下率着军队回去了,以后,船队将会交由汉王麾下的无敌军队血芒军护送,这下,你们可以放心了吧?”
“奥,原来那位竟然是汉王,年纪果真轻轻。”
“血芒军,就是那个北击匈奴的无敌军队?这个好这个好。”
“光是看这气势就足以震慑住那些宵小之徒了,我跟定了。”
“既然朝中都派军队护卫着,我还怕个什么劲呐,来来来,我出最高价。”
………………
浊清涟周边乱糟糟一片。
浊清涟露出苦笑,刚刚那一出不消说就是汉王在给自己打气。
放心,浊氏的身后是本王,放心大胆的去做去干,出了事本王给你担着。
刘拓还是那个无理也能夺七分的混小子刘拓。
被这些商贾围着的浊清涟只好将法子告诉众多商贾,半月之后,将会在浊楼进行商谈,届时有意者皆可去竞拍报价。
这样,浊清涟才得以舒口气。
康城水师中自然有人会去长安城报道,向皇帝陛下汇报这次远航过程,然后献上海图。
这些,黄操早就吩咐好了。
随着刘拓入了血芒军大营,二三子们正在操练,喊杀声震天响,听得黄操舒服。
这里才是自己所熟悉的地方呀。
“朗将,朗将,朗将。”
血芒军营中剩余的冯奉世、张绪、卢默、项飞广迎了出来。
刘拓跳下马背,将战马交给了值守的士卒。
“朗将,怎么没有于东和余清两位?”黄操瞬时就发现了问题。
刘拓对着黄操说道:“于东和余清他们俩让我派到燕国去跟着燕王刘旦打仗去了。”
“打仗?和谁打仗?”黄操问。
刘拓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血芒军一帮元老。
“还能有谁,不就是东北方向的东胡人吗?这帮东胡人想在寒冬来临之前在我大汉朝抢掠一把,过个好年,燕王当然不愿意,就领兵去打了,放心吧,于东和余清你想,他俩在一起能出什么事?”
俩人都是老狐狸,一个比一个谨慎,一个比一个心眼子多。
恐怕,不用刘拓心疼血芒军士卒的伤亡,这俩人就先心疼了。
所以,派他们俩去燕地跟着燕王去打仗,简直就是天意。
黄操这才放心,对付东胡人,一千血芒军将士虽说不能击败,可自保却是无虞。
何况,还有燕王刘旦率领的燕骑,当可无虞。
入了营帐,刘拓吩咐道:“今日高兴,吩咐下去,一半将士今日值守,一半将士喝酒吃肉,明日轮换,狂欢两日。”
冯奉世笑着问:“朗将这是遇上大喜事了?”
刘拓指着黄操,说:“这倒没有,是好久不见操这家伙了,心里头想念的很,今日,必定要灌醉他。”
哈哈哈……
一众将领轰然大笑,今日,黄操有得倒霉了。
席间,刘拓问血芒军大营中的近况。
卢默倒是清楚,说:“鞠伙他们养殖的猪崽子、鸡、鸭、鱼都很成功,后山那片,已经成了一大片的养殖场了。”
项飞广补充道:“按照朗将的吩咐,军中士卒对周边荒地进行垦荒,上个茅厕都得憋着去规定的地方。这不,咱血芒军大营周围尽是长势良好的庄稼地。”
这才是大喜事,以后,血芒军不愁吃喝。
第451章 陛下无子
看着空中飘落的雪花,刘拓满面愁容的站在门前,始元元年就这样过去了。
这是一个没有滋味的年头,起码刘拓这般觉得。
虽然感觉做了许多该做的事情,也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却依然让刘拓感受不到高兴。
刘婷担忧的给刘拓端来一碗糖水,“小郎,天寒地冻,小心御寒。”
刘拓接过热乎乎的这碗糖水,笑着对刘婷说道:“看,还是我家婷婷懂得关心人,多好的女孩。”
刘婷白了刘拓一眼。
“小郎,我都过二十的老女人了,就算丢人街上行乞的乞丐人家也不一定肯要我。”
这就是属于老女人的悲哀。
“我看谁敢?”刘拓立刻怒发冲冠,凭栏处,呃:“我看谁敢把我们家婷婷丢给乞丐,我弄死他。”
噗。。
刘婷哈哈笑了出来,自家小郎又开始搞怪了。
“小郎,赶紧喝了吧,我先去忙了。”
刘婷在府上就没有闲住的时刻,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
刘拓端着糖水望着外面白雪皑皑的世界,觉得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
不多时,刘大从外头赶来,对着刘拓禀告说:“主君,金府来人了。”
金府?
是金日磾的府邸。
刘拓奥了声,问:“可是金公要来给我发些压岁钱了?哈哈。”
刘大看着不像,金府那人脸色不太好,应该不是好事。
咕咚咕咚。
两口喝下手中那碗糖水,刘拓说:“走,瞧瞧去。”
见到了金府仆役,刘拓直接问道:“金公有何事?”
金府仆役行礼说:“禀汉王殿下,小的主君染疾在身,情况不太好,希望汉王殿下能够去金府看望一遭。”
嗯???
刘拓忙问:“金公到底如何了?快说。”
金府仆役被吓了一大跳,说:“自从主君休沐在家,便一直咳嗽,前日,还咳出了血块,让满府上下都很担忧,主君已卧床两日时间,今日,主君派小的来给汉王殿下送信,希望汉王殿下过去瞧瞧。”
刘拓马上对着刘大说:“刘大,备马,我要去金府。”
“是。”
“驾。”
哒哒哒。
看着匆匆出府而去的小郎,刘婷脸上布满担忧,这下雪天小郎也闲不住。
很快,驾马而行的刘拓来到金府门前,然后一路冲了进去,谁也挡不住。
“金公,金公。”刘拓入了金府正堂。
一位年轻男子接待了刘拓。
“敢问,可是汉王殿下?”
刘拓点头不语。
“我是金赏,家父金日磾,正是家父让我在此候着,说汉王殿下可能会早些到。”
金赏不由地佩服自己的父亲,汉王殿下果然到的极快。
刘拓来不及观察金赏,他只是想要早点见到金日磾,看看金日磾病情到底如何了。
金赏领着刘拓来到了金日磾的房间,里面有很大的汤药味,有些呛鼻。
“金公,我来了。”刘拓喊道。
咳咳咳。
房间中传来金日磾的咳嗽声。
刘拓冲了进去,看着脸色苍白的金日磾。
“汉王……”
“还汉什么王,金公都病成这样了,赶紧歇着吧。”
刘拓将金日磾摁回到了床上,然后观察他的气血。
金日磾的身体现在很弱,几乎到了风一吹就倒下的地步,可见其染疾状况多么严重。
“时日不短了吧金公?”刘拓问。
造成这般情况绝非一日之功,可是日积月累导致的,否则,刘拓大可以将金日磾的身体调养过来。
金日磾惨然一笑,说:“天意,一切都是天意呀。”
“滚特么的天意。”刘拓吼叫道,吓了门外守着的人一大跳,金赏不由地伸头看了进去。
金日磾苦笑,汉王呀汉王,你还是这么真性情,不过,也可见我金日磾没有看错人。
“汉王殿下,要稳重,要稳重。”
这话金日磾不知和刘拓说过了多少遍,可没见到刘拓遵守过。
真是无奈呀。
刘拓噘着嘴,稳重,都要求稳重,那么这个世界就将会是死气沉沉,毫无乐趣可言。
可是,看着病重中的金日磾还在想着这种事,刘拓又不忍心让他失望。
“好好好,金公好生歇着,本王会稳重些的。”
屋外头的金赏捂嘴偷笑,没有想到人人敬怕的汉王殿下竟然对父亲这般,真是大大的出乎人的意料。
“千江,千江,千江。”屋中刘拓喊着。
千江走进屋中。
“主君请吩咐。”
刘拓对着千江说道:“去,去城外血芒军大营将义岸喊来,说这里有位病人需要他给瞧瞧,治不好本王就宰了他吃肉。”
“是。”
千江领命而去。
金日磾无语,自己的身体什么状况自己难得不晓得。
“汉王,你这般是不是??”
刘拓摁住金日磾,笑着说道:“金公放心吧,你就算只有一口气义岸那家伙也能够给你救回来,何况只是这点小病。”
小病?
金日磾想要狂喷刘拓。
不过,义岸是义家的后人,其祖上就医术了得,到了义岸这一代应当也差不了。
所幸,就随汉王去胡闹了。
金日磾心中有些暖暖的热意。
汉王这人,就是心肠热。
金日磾示意刘拓坐下,两人好好谈谈话。
刘拓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个糕点咬了一口,“唔,挺好吃呀。”
金日磾苦笑,汉王府上的糕点不知比金府的糕点好吃了多少倍。
“好吃就全吃了。”金日磾没好气道。
刘拓赶忙摆手,想撑死我呀。
“金公,今儿个你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扯皮吧?”刘拓知道,金日磾不是那样的人,他只要叫自己来府上,那就肯定是有事要说。
金日磾没有隐瞒,只是说:“近来,长安城有些古怪,不知汉王殿下有没有发现?”
古怪?
刘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