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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先帝都未曾做到过的事情,赵充国有些感慨。
只是区区数年间的离间,加之匈奴内部的战争,就让这个盛极一时的匈奴部族彻底地败落了下去。
乌拉达?赵充国看向西面,乌拉达不足为惧,他殊不知早已陷入汉王刘拓的险境,当他开始接受大汉朝一应资助开始,他就无可自拔了。
只要乌拉达敢对大汉朝下刀子,那么,随时随地大汉朝就可以让他知道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赵充国看着那些放开手脚的乌拉达手下士兵,他的眉头有些紧皱。
有人在哭天喊地的饶命,那些匈奴士兵依旧哈哈大笑着抢夺着他们的财物,依旧拉扯掉那些女人的衣服,开始施行他们的禽兽行径。
令赵充国欣慰的是,他手下的汉卒开始清理隐藏在暗处的致命危机。
战场之上,如果只想着发财,那么危险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死亡近在咫尺。
匈奴龙庭内的零星战斗依旧在继续,大部分都构不成了威胁,赵充国率着亲兵卫士四处巡查着。
咻。
一支冷箭不知从何处射来,直逼赵充国面门。
“哼。”
赵充国冷哼一声,看着这支冷箭射向自己,神情自若。
当的一声,这支冷箭被赵充国身前的亲卫一刀砍落,无力的砸在地面上。
“那里,杀过去。”
接着,赵充国的亲卫士卒朝着刺客埋伏之地冲杀过去。
纷乱的匈奴龙庭哪里都有着危机,对于身经百战的赵充国来说自然不惧,不然,他就不会带着两千汉军突入草原了。
“尽快解决战斗,本将要一个安静的龙庭。”赵充国不想再看到听到那些绝望的嘶喊声。
“喏。”
立刻有将领领命而去,估计是制止那些疯狂中的乌拉达手下匈奴士兵了。
兴许是有人给跟在后面的乌拉达传了捷报,一向慢吞吞的乌拉达竟然在赵充国攻陷匈奴龙庭的第二日下午便赶了来。
只是,当乌拉达赶到的时候,匈奴龙庭早就结束了一应战斗。
赵充国将壶衍鞮掳来的那些汉民分发兵器,并组建了一支五千人的青壮队伍,让他们维持匈奴龙庭治安。
接着,又将被壶衍鞮掳来的妇女孩童归集到一处,然后着人看管,省的让兽性大发的匈奴人给糟蹋掉了。
于是,当乌拉达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如此情景。
“废物。”
乌拉达对着跟着赵充国同来的匈奴将领咒骂一声。
呼勒善紧跟在乌拉达身边,他或许没有想到,壶衍鞮的老窝龙庭竟然真的被他们攻陷了,而且,还有着大批的奴隶珠宝等。
这简直就是天降大福呀。
赵充国领人来到乌拉达面前。
“乌拉达王子,你总算来了。”语气中带着讥讽。
对于这种人,赵充国无须客套,大家都是相互利用而已。
乌拉达呵呵一笑,对着赵充国恭喜道:“赵将军果真勇猛,一战而下龙庭,这下,本王子倒想要看看壶衍鞮是怎么翻盘的。”
赵充国冷哼道:“乌拉达王子,别说翻盘了,壶衍鞮他自己能不能回来都是一个问题。”
乌拉达僵硬的笑了笑,忽然间,他觉得壶衍鞮活着也是一件好事,起码能够吸引住汉人的眼睛,可是,如果壶衍鞮突然间被汉人消灭,那么,汉人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自己?
这有些让乌拉达捉摸不定。
不过,现在主要是分配龙庭的归属。
赵充国毕竟是汉人,他不可能占据龙庭为王。
所以,最后这龙庭还得归到乌拉达自己手中。
此次,乌拉达基本上连家底都带出来了,他的手头一共有着两万五千军队,足以占据龙庭,然后大力发展自己的实力。
乌拉达就算不愿汉人灭掉壶衍鞮,可还是得笑着道:“自然,汉军战力无双,击败壶衍鞮自然不在话下。”
然后,乌拉达又想起了一件事:“赵将军,壶衍鞮是被灭掉了,可是,这龙庭?”
赵充国哪里看不出他的意思,心中冷笑,说道:“乌拉达王子放心,龙庭还是你们匈奴人的,只是,这段时间,本将要暂时接手龙庭,等到战况定了,龙庭自然会归还给乌拉达王子。”
乌拉达脸皮抽了抽,刚想要说话,站在他身后的呼勒善却是站了出来。
“赵将军,我们匈奴人对龙庭更加熟悉,管理起来也更加的得心应手,何不如让我们协助赵将军平定龙庭那些叛逆呢?”
赵充国眼露精光,这呼勒善……有些找死了。
“对对,赵将军,此法极好。”乌拉达很是高兴。
赵充国却是摇头,道:“乌拉达王子,呼勒善将军,非是本将信不过你们,而是此战伊始,不稳定因素太过,正是因为乌拉达王子手下士兵皆是匈奴人,如果有不怀好意之辈掺杂在其中,势必会让龙庭的混乱更进一步。”
“所以,本将希望乌拉达王子能够独善其身。”
赵充国是绝对不会允许乌拉达染指匈奴龙庭的,这样,此战他们将会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乌拉达有些不悦,别忘记了,这里可是草原,不是你们大汉朝。
只是,呼勒善拉住了乌拉达,现在,还不是和汉人决裂的时候,何况,赵充国刚刚组织起了一支五千人的汉人青壮队伍,这样对于他们更是不利。
不如,商定好了再决策不迟。
此刻的匈奴龙庭风起云涌,赵充国已经感受到了那股浓浓的血腥味,就好像草原上的饿狼发着绿光想要冲过来逮着自己等人撕咬。
看来,要更加狠些才是,不然,只会让人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整军,戒严。”
第483章 对战
壶衍鞮拿了汉人的命来填这场战争,他让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双方士卒都开始散发着仇恨。
随着胡澈杀令的下达,弩阵中的汉卒更是铆足了劲的射杀来犯之敌,不论是否真的匈奴人。
而这种射杀中,又不知隐藏着多少的不可化解的仇恨。
刘拓知道,此战不论谁输谁赢,都必将惨不忍睹。
这就是壶衍鞮,要么赢的彻底,要么输的精彩,就连刘拓都不得不承认他的枭雄之姿。
只是,胁迫着汉民冲上战场就有些不讲究了,这是灭绝了自己的人性。
等到战场平静下来,有着无主的战马开始茫然四望,不知该归向何处,有未燃烧殆尽的旗帜仍旧在烧着。
从一开始的哀嚎声,到渐渐没了声息,那是生命的渐渐消逝。
匈奴人和汉人都开始消停下来,开始休整恢复体力,准备迎接更残酷的战斗。
刘拓看着那片战场,呛人的血腥味和火药味很浓烈。
双方都很有默契,开始休战吃饭,只是胡澈那里将刘拓叫了去。
“大将军。”刘拓此刻将不是汉王,而是血芒军的朗将,西路军的偏将军。
胡澈对着刘拓问道:“壶衍鞮下午肯定还会用汉人冲阵,军中将士大部已红了眼,射死匈奴士兵和射死汉人装扮成的匈奴士兵毕竟不一样,军中无情,可终归对军心是一种影响。”
刘拓理解胡澈的这种担忧,那些弩阵中的汉族没有乱起来已经算是好的了。
“仗不能这么打,不然,接下来对我们就是一种折磨。”胡澈有些忧愁。
此次,匈奴军队不知从汉地掳走了多少子民,如果每次都这般冲阵,少不得动摇了汉军的军心,对于此战绝对是不利的。
刘拓点头,是的,仗不能这么打。
只是,匈奴人将汉民携裹在其中,不打,匈奴人就会冲杀进汉军军阵,那时候,将会是汉军的噩梦。
“那就只有主动进攻了。”
“主动进攻?”胡澈不明白。
刘拓说道:“壶衍鞮想要用汉民冲垮我军军阵,那我们就主动进攻,壶衍鞮的精锐战力在哪里我们就朝哪里进攻。”
这样,或许会多不少的汉军伤亡,可总归是一种办法。
胡澈有些叹气,可恶的匈奴人,竟然给他出了一道这般大的难题。
思虑再三,胡澈终是说道:“汉王的这个法子毕竟有些可行,本将可以一试,就怕到时候壶衍鞮带着我军跑马,就有些头疼了。”
如果真是这样,汉军毕竟步军多些,而匈奴人几乎人人是骑兵,汉军如何追击得上。
刘拓对着胡澈说道:“大将军放心,壶衍鞮不会跑的,何况,他也没地跑。”
壶衍鞮想的就是和汉军决一胜负,虽然此刻并未到那一时刻,只是,刘拓料定壶衍鞮不会逃跑,他会寻机歼灭汉军。
胡澈点头,既然有了法子,那就试一试。
午后,阳光明媚,只是在这种明媚之下却透露着无限接近的死亡。
汉匈大战依旧在继续,壶衍鞮依旧想要使用老法子将掳来的那些汉民给撵上战场,尽管他觉得汉军已经识别出了他的这个方法。
“单于,你看。”呼喋尔指着汉军军阵。
壶衍鞮远远看去,只见汉军军阵开始移动,而且一眼就可以看出是明显的进攻态势。
“怎地?汉军这就按耐不住了吗?”壶衍鞮沉声问道,他觉得这应该不是汉军的作风。
呼喋尔却是笑道:“单于,不管怎样,汉军已经棋输一着,下面,就是我们的主场了。”
汉军依靠的就是自身的军阵,以及弓弩的远程打击,虽然汉军中也有着骑兵,不过想要和他们匈奴人相比,也是差了些。
吼吼。。
汉军军阵中发出阵阵怒吼。
壶衍鞮眯着眼,看着远方的汉军军阵,挥挥手道:“列阵,迎敌。”
此刻,壶衍鞮不可能再让汉民夹杂在其中,不然,就会反受其害,他反而要清出掳来的汉民,给自己的士兵充足的空间发挥。
呼喋尔跃跃欲试,他想要真正地试一试汉军的战力,这也关乎到此战的胜负。
“单于,可派一部兵马去袭扰汉军,以试探真伪。”呼喋尔本着小心为上的原则。
壶衍鞮点头,此战毕竟不能掉以轻心,不然就会懊悔。
“去,派一个万人队去拦截住汉军,可外围袭扰。”壶衍鞮派出军队。
轰隆隆。
接着,一个匈奴万人队犹如泄闸的洪流一般冲了出去。
胡澈发令,令侧翼骑兵迎上去,不能给匈奴人吊打己方的机会。
于是,两股急速中的骑兵军队冲撞在一起,场面壮观惨烈。
汉军军阵依旧朝着壶衍鞮那里杀去,弓弩也不断前移,不时地射出一轮弩箭震慑匈奴骑兵。
壶衍鞮又挥了挥手,一支万人军队再次冲了出去,去冲击汉军步军军阵。
刘拓看着冲出的一万匈奴骑兵,对着冯奉世说道:“冯奉世,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冯奉世抱拳,对着刘拓道:“朗将放心,末将定将壶衍鞮的首级取来。”
刘拓神情凝重。
隆隆隆。
冯奉世率着血芒军迎了上去,恐怕,也只有血芒军敢单独面对一万匈奴精锐骑兵了。
此刻,刘拓身边只剩下一万汉军步军,骑兵也只有堪堪数百人。
看着场中绞杀在一起的数万大军,刘拓呢喃道:“不知结局会怎么样?”
立在刘拓身旁的余清看了眼失神中的刘拓,他不知道为何刘拓会突然间失神,只是觉得刘拓有些悲伤。
胡澈的令旗不断挥动,大军军阵不断变换阵势,然后在辽阔的战场中左右突杀,似要将匈奴骑兵包裹在其中。
在大军军阵两翼,双方骑兵几乎混战在了一起,冯奉世那边略微占了些优势,只是,不知这种优势会持续多久。
壶衍鞮看着混战中的战场,他目光深沉,这般下去,似乎双方都讨不了好。
呼喋尔对着壶衍鞮道:“单于,汉军军阵难以破开,想要冲进去,恐怕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这种代价,是匈奴人不愿付出的。
壶衍鞮当然知道,他想了想说道:“那就不破了,将那些汉人列在我军阵前,倘若汉军敢向我这里射箭,那就先射死他们自己人。”
壶衍鞮从来不惧任何人。
呼喋尔去做此事了。
然后,汉军的弓弩陡然一顿。
第484章 要开始了
大战之际,容不得妇人之心,可是,壶衍鞮如此做法却彻底激怒了汉军士卒。
犯我家园,掳我汉民,辱我妇女,杀我士卒,如今,又用掳来的汉民作为他们的挡箭牌。
这是一种让人愤怒的做法。
壶衍鞮殊不知,他愈发是这样的做,就愈发将自己推进了无底深渊。
刘拓忽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话: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此战对于汉匈双方都很至关重要,要么匈奴人再也无力南下,要么大汉朝再也无力北进。
壶衍鞮在孤注一掷,汉军也将会殊命一搏。
被壶衍鞮压上前来的汉人青壮满脸愤怒,这是对他们的侮辱,纵然有人怕的要死。
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