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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弟看着冲过来的匈奴骑兵,对着唐老大问道:“老大,我们怎么办?”
拦?估计拼了命也是拦不住的。
可是,不拦?不拦时候汉军兄弟不得找他们玩命。
唐老大将心一横,举着刀对着手下小弟喊道:“杀……敌。”
唰的一下。
一股旋风自唐老大身边刮过,唐老大捂住自己的脑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脑袋还在。
“那个,匈奴,匈奴人呢?”唐老大问道。
有人指着北方,小声道:“跑,跑掉了吧?”
唐老大哎呀一声,这可不妙呀。
等到唐老大反应过来,却没有看到童汉他们,只余有那些受伤汉卒躺倒在那里等着救治。
“童……童曲长他们人呢?”唐老大又问道。
有人指着北方,聂聂道:“也……也追过去了吧?”
唐老大真是天晕地转,可别呀,童汉他们顶多几十个人,人家匈奴骑兵可是有着好几百呢,你几十个人追杀人家好几百,你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旋即一想到刚刚的厮杀,那简直就是非人类呀,如果自己有他们那等战力,别说区区匈奴人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自己也不怕呀。
“快快快,快些救治童曲长他们这些部将,不然,死一个人我们都担不起呀。”
“对对对,黑医呢,黑医在哪里?”
有人想到了狼牙山的黑医,他的医术还算过得去,先前不是有一位汉将在黑医的手下活了过来吗?
于是,唐老大他们开始手忙脚乱的救治伤员。
壶衍鞮终于逃出了大汉之地,也舒了一口气,这一路上,时间虽说短暂,却处处杀机,稍有不慎自己便再也回不到草原上来了。
“加快马速,早日回到龙庭。”
或许此刻对于壶衍鞮来说,龙庭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吧。
只是,有人发现后面追击来到汉军。
“单于,有汉军追了上来。”
壶衍鞮大惊,汉军哪里有这般快的速度,不过他旋即一想,估计是刚刚阻拦自己之汉军。
“无碍,不用管他们,等进了草原,还不是咱们的天下。”
这些匈奴骑兵哈哈大笑,是呀,等进了草原,这些汉军还不是得任由自己等人玩弄。
“走。”
壶衍鞮驾马率先离去。
追在后面的童汉等人狂策战马,试图追上逃亡中的壶衍鞮。
“这是朗将交代给我们的军务,完不成军务,我们或许不会死,但我童汉丢不起那人,不怕死的,随我追击匈奴敌军。”
于是,便有着数十完好的童汉部属随着童汉追击了上来。
于是,在草原上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一幕:数十名汉军骑兵竟然追着数百匈奴骑兵。
这样的场景估计是极少发生的。
狼牙山。
等到了临近傍晚,刘拓带着血芒军出现在唐老大这里。
唐老大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刘拓,并说明童汉他们的去向。
刘拓皱着眉,童汉竟然带着数十人去追击壶衍鞮去了,这有些危险。
也不知赵充国那里有没有得手,不然,童汉此去就是有去无回。
“血芒军,上马。”
刘拓不准备在此停留,而是准备带着血芒军连夜追击,希望能够追上童汉他们,起码也得将他们追回来。
唐老大哎哎喊着:“汉王殿下,汉王殿下,要不,吃些饭食再走不吃?”
刘拓摇头:“军情紧急,此次唐老大你传递情报有功,自然会有赏赐,你就安心待在狼牙山吧。”
唐老大心中欢喜,只是当他得知自己放过了匈奴单于壶衍鞮后心中却有涌起无限的自责,如果自己能够留下匈奴单于壶衍鞮,那自己不得……
可惜了呀可惜了呀。
唐老大不由得叹息,接着不由得将怒气撒到了手下身上,让你们不争气,让你们不争气。
轰隆隆。
刘拓带着血芒军冲入黑暗之中。
三日后,壶衍鞮终于看到了草原,不,是看到了草原上的龙庭,那里就是自己的家呀。
终于到家了。
不过,如果当人得知自己的家已经被敌军占领之后会是什么表情,相信不是那种愉悦的。
“嗷嗷……”
壶衍鞮亲卫士兵中立刻有人啊哦哦啊着狼嚎起来,终于到了啊。
这几日,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此刻,终于可以放心心中那种警惕了。
“单于,身后那些汉军?”有人还在想着在草原上追杀自己一路的汉军。
壶衍鞮面露憔悴之色,对着他们道:“不管他们,先回龙庭,差人出来绞杀汉军。”
于是,一行人加快马速朝着龙庭那里奔去。
童汉他们不得不止住脚步,因为,他们看到了匈奴人的龙庭,那里可是有着匈奴人数万大军的,他们数十人过去简直就是找死。
童汉握紧拳头,终究还是功亏一篑。
可恶。
“曲长,我们……”有人放弃了。
童汉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每一人,他们都是随着自己东征西战的老兄弟。
“回吧,能逃就逃。”童汉叹口气。
轰隆隆。
童汉他们身后却出现一支军队,童汉光是用鼻子嗅就能够找到是哪支军队。
“血芒军?!”
第489章 争夺
刘拓看着童汉那恨不得以身相许的表情,嫌弃他道:“别着急感动,还不赶快派人靠近匈奴龙庭查探一番。”
刘拓要先确定匈奴龙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童汉这才恍然,忙派柳絮带着人去接近匈奴龙庭。
只是,时间不长,童汉派去之人柳絮等便策马奔了回来。
“怎么样了?”童汉问道。
柳絮答道:“禀告朗将,匈奴龙庭,被赵充国将军打下来了。”
嗯?
众人疑惑。
刘拓明悟过来,这是说赵充国得手了呀。
“好,确认了吗?”刘拓问道。
柳絮点头,很确认。
刘拓吼道:“亮起血芒军大旗,朝着匈奴龙庭进发。”
他们此刻还距离匈奴龙庭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要快些赶过去才是。
于是,血芒军开进了匈奴龙庭。
赵充国有些佩服壶衍鞮,此般模样竟然还能够从汉王殿下的包围中逃出来,可见其心智。
只是,他最终也逃不过汉王的计谋。
壶衍鞮对着乌拉达怒骂道:“乌拉达,你个蠢货,你这是自寻死路。”
当自己死掉后,那汉人绝对会拿捏乌拉达,这个蠢货竟然不知道吗?还带着汉军来了匈奴龙庭这里。
愚不可及。
乌拉达看眼赵充国,接着又对着围困在中间的壶衍鞮冷笑道:“壶衍鞮,若不是你,我怎会这般,这一切,都要怪你自己。”
壶衍鞮无话可说,既然乌拉达已经打下了龙庭,那自己此次将会是真的无处可逃了。
死局,这是一场针对自己一开始就是的是死局。
“好,本单于承认自己输了,输的很彻底。”壶衍鞮终于认输。
赵充国挎刀站出,对着壶衍鞮道:“壶衍鞮,你已经无路可逃,还是下马受降吧。”
壶衍鞮冷笑一声,想要让自己下马受降,可笑,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奈何得了自己。
“本单于就是死,也不会落在你们汉人手中。”
壶衍鞮已经抱着必死之至。
继而,壶衍鞮转身对着乌拉达道:“乌拉达,我死后,希望你能够带领匈奴部族强大起来,不要受汉人指使。”
乌拉达噎了一下。
赵充国看向乌拉达。
“壶衍鞮,你要死便死,就不要玩这些小把戏了,你放心,本王子和汉人的关系好得很,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乌拉达后背惊出一身的冷汗,差些着了壶衍鞮的道。
“赵将军,壶衍鞮这是在挑拨离间,希望赵将军不要介意。”乌拉达想要让赵充国不要留心壶衍鞮的这些话。
赵充国哈哈一笑。
壶衍鞮看着亲如一家人的乌拉达和汉将赵充国,他转身对着跟随自己逃亡了一路的亲卫士兵道:“你们,都降了吧。”
“单于,单于……”
壶衍鞮看着乌拉达,说道:“乌拉达,你知道的,放过他们。”
“自然。”
壶衍鞮便再无遗憾。
“想我壶衍鞮一生,竟落得如此下场,可笑呀可笑。”
壶衍鞮闭眼,拔刀,自刎。
噗通。
壶衍鞮掉落马背,死去。
乌拉达看着就这般死去的壶衍鞮,他心中惊然涌起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以后,自己会不会也会落得这般下场。
赵充国对着左右道:“将壶衍鞮的身体收敛起来。”
壶衍鞮的尸体可还有着大作用,不能任由匈奴人处置。
乌拉达却是道:“赵将军,可否将壶衍鞮的尸体交给本王子处置?”
赵充国瞥了眼乌拉达,说道:“乌拉达王子,你明白的,壶衍鞮的尸体就是战功,我朝陛下要亲眼看到的,不然,本将难以复命。”
乌拉达干笑两声,自己却是妄想了。
这时候,刘拓带着血芒军踏入匈奴龙庭,看到了死去的壶衍鞮,他上前一步看了眼。
“壶衍鞮,走好。”
赵充国走了过来,抱拳道:“参见汉王殿下。”
刘拓看着赵充国,他的鬓发已满是风霜。
“赵将军,快快免礼,一路凶险,赵将军却很好的完成了这次军令,大功一件。”
如果没有赵充国这位老将在草原上掺和,这两年,壶衍鞮的实力也不会消耗的这么快,更不会给大汉朝此等机会。
说到底,这一切都要归咎于赵充国的功劳。
赵充国摇头,为将者,自然要为国为民,杀敌。
“汉王殿下言重了,若不是众多将士拼死,壶衍鞮不会这么快就被枭首。”
刘拓看着被收起的壶衍鞮尸体,哀叹一声,终于结束了。
之后,赵充国引荐了乌拉达,乌拉达听闻此乃大汉朝汉王殿下刘拓时候,他受宠若惊。
“汉王殿下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乌拉达佩服。”乌拉达的汉话说的很溜。
刘拓笑着和乌拉达打了招呼。
“今晚,就宿营在龙庭,待过上两日回师。”
燕王刘旦和大将军胡澈他们都在武威郡等着呢,刘拓也要尽快回去。
赵充国安排了此事,然后将五千汉人青壮的指挥权交给了刘拓。
刘拓很惊讶赵充国竟然在匈奴龙庭组织了一支五千人的汉人青壮,还有不少被掳来的汉人妇女。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契入点。
赵充国小声说道:“汉王殿下,匈奴龙庭现在的掌控权还在我们手中。”
刘拓大喜,赵充国办事果然稳妥,竟然在乌拉达三万匈奴军队手中夺取了匈奴龙庭的控制权。
“好,赵将军,此事勿要保密,到手的红烧肉怎么能够让它跑掉呢?”
听到刘拓将龙庭比作红烧肉,赵充国舔了舔嘴巴,馋了。
匈奴龙庭就相当于大汉朝的长安城,此刻龙庭掌控在汉军手中,怎会再交出去。
何况,此次壶衍鞮从大汉朝掳来了数万汉民,而这些汉民就算回到大汉朝也是无家可归,不如……
此法甚好。
同化,交趾那里是这样,那么,匈奴人这里照样可以这般。
唯一一点就是,乌拉达手中有着三万匈奴军队,此事却是有些不好办了。
此事,必须要想法子解决。
不然,迟早是一个祸害。
只是,第二日就有一件事情的发生让刘拓他们始料不及。
好事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我不要闪躲。
第490章 草原再无战火
这是刘拓第一次站在匈奴龙庭的高处眺望整个龙庭乃至于整个草原的风光。
高处不胜寒,不过高处却独有一番滋味。
夜晚的草原依旧有些冷,不过这种气温的变化早已经让刘拓习惯。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习惯一件事情很快很快。
耳畔尽是宁静,那是刘拓似乎从未聆听过的一种宁静感。
虫鸣声,风的呼吸声,甚至连乌云的漂浮声都快要入耳。
皎洁的月亮照耀着整个大地,恐怕也只有刘拓能够晓得月亮是什么东西,月明星稀,刘拓找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几颗若即若现的星星。
一亿光年,两亿光年,三亿光年,甚至更多。
刘拓知道,这才是真正地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在接连经历连番大战之后,刘拓的心却突然间静了下来,他想了想,他好像与这个时代没有关系,不过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时代造就了我,我就是这个时代中的人。
如果将爱因斯旦复活,刘拓很乐意与他谈论一番相对论或者时空穿越之说。
不知道间,匈奴人已经再也无法成为大汉朝的掣肘,甚至还会成为他的塞外花园,这点却是刘拓并未预料到的。
壶衍鞮死了,死的很……不对,应该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