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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兄被刘婷喂养的很好,身上增添了不少的肥膘,拉起车来也是虎虎生风。
“小郎君,府中真的没钱了,一个大子也没了。”
这些日子来,刘拓大手笔的花钱彻底将府中掏空了,刘婷对此已经麻木了。
刘拓嗯了一声,说“放心,明天就有钱了。”
刘婷只能相信自家小郎君的话。
今天翻完了地就开始扎竹子了,刘拓先是做了一番示范然后众人才忙碌起来。
只是,这天似乎不太给刘拓面子,上午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午后就阴暗寒冷。
博对着刘拓说“主人,要变天了。”
刘拓点点头,他相信老人说的话。
“你们先忙着,我有事进城一趟,明天就回来了。”刘拓交代了一下事务就带着刘病已他们返回了长安城。
皇帝刘彻在喝着梨汤,很甜,很暖胃。
只是,这天似乎不太给面子,阴冷阴冷的。
费晩迈着小步来到皇帝身边,说“陛下,刘拓小郎君求见。”
刘彻奥了一声,问“他来干什么?”
费晩不知该说些什么。
“罢了,宣他进殿吧。”皇帝刘彻放下陶碗。
自从听了刘拓的话后,皇帝刘彻似乎对陶碗渐渐变的喜爱了,甚至他所使用的一切都换成了陶碗,而下面那些大臣也追随皇帝陛下的节奏。
费晩带着刘拓进殿了。
“小子参见陛下,陛下安康。”
皇帝刘彻看了刘拓一眼,说“起来吧,地上凉。”
“谢陛下。”
刘拓起身后表情很是恭敬。
“陛下,小子要借钱。”
刘拓一句话就打破了殿中的宁静。
费晩愕然,这小子他是在和陛下说话吗?
皇帝刘彻更是懵圈,怎么又要借钱?
“上次不是借给了你十万钱吗?怎么,这么快就用光了?”皇帝刘彻问。
刘拓摊摊手,表示是的。
“那专利费呢,不是每年有一百万钱给你吗?”刘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刘拓更是无奈,说“陛下,小子就从来没收到过专利费。”
皇帝刘彻恍然大悟,得,这是来告状来的。
“费晩。”
皇帝刘彻的语气冰冷,他最痛恨的就是不办事的臣工。
费晩知道要出事了。
“在。”
皇帝刘彻指着外面,说“去,去查一查,为何专利费到现在还没有给到刘拓手中,朕要知道。”
费晩忙出殿去办此事了。
公孙家族就是因为贪污的北军军费出的事,这可真是会要命的啊。
皇帝刘彻看着依旧站在那里的刘拓,没好气道“臭小子,还站着干什么,难不成还要朕请你入座吗?”
刘拓嘻嘻笑着,“多谢陛下。”
这可谓是近臣宠臣般的待遇了。
“说说吧,把朕的宫卫军拿去开荒种地,你可真想的出来。”皇帝刘彻一直等着刘拓给解释这事呢。
刘拓笑着说“这还不都怨陛下您吗?”
皇帝刘彻瞪眼,这小子翻天了还。
刘拓做着抬腿逃跑的姿势。
“要不是陛下您要小子养着他们,我哪敢让堂堂的宫卫军去开荒种地呢,这不是穷吗?”
穷?
估计也只有这小子说的出来了。
皇帝刘彻哪里不晓得刘拓的底细呢,你穷?大汉朝还有富人吗?
皇帝刘彻也懒得管了,反正那五百人他是不准备要回来了,随便刘拓怎么折腾去吧。
“最近有没有弄出点好吃的来?”皇帝刘彻不知怎地,一见到刘拓就想到了美食。
刘拓想了想,说“还真有。”
“那还不快快呈上来。”皇帝刘彻怒了,有了好吃的竟然不第一时间想起朕,简直不孝。
刘拓四处看了看,说“这也没餐具呀,改明儿个,改明儿小子我给您专门做一顿。”
哼。
皇帝刘彻冷哼一声。
不多时,费晩回来了。
“陛下,弄清楚了,是官署工匠坊将此事报了上来,被桑司农压了下去。”
靠,刘拓真不知大汉朝的这位桑司农怎么想的。
皇帝刘彻皱眉,说“桑弘羊可曾批复?”
费晩将奏章拿了出来递给汉武帝,“这是桑司农亲手批复。”
皇帝刘彻摊开观看。
半晌,说“既如此,那便从朕的少府中拿出一百万钱吧。”
刘拓忙摆手,说“陛下,这个钱小子可不敢要。”
刘彻真想给刘拓一脚,都伸手朝朕借钱了,还有什么钱是你不敢要的。
“滚。”
刘拓忙不迭的滚出了大殿。
第073章 繁杂的事务
刚刚回到府中的刘拓就遇着了前来拜访的浊清涟,浊重这老头是准备退居幕后了,让儿子继承自己的生意。
唯一让刘拓感到可惜的是自己没了将浊老头踹进河里的机会。
待到两人入座后,浊清涟说道“小郎君,你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好。”刘拓猛地一拍手。
前段时间浊重和刘拓说了孔氏一事后刘拓便着手寻找解决方法,如今,终见成效。
这何尝不是浊氏对自己的一个考验呢?刘拓明白,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事。
浊清涟还是有些担忧,他弱弱地问道“只是,小郎君,我们这个酒楼的名字是不是变变。”
由不得浊清涟不害怕,尼玛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这么骇人的名字。
此刻的浊清涟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当酒楼开张的时候,一定会遭遇莫大的阻力和危机,甚至还会连累浊氏一族。
不过,当地契上写的是刘拓名字的时候他才捂住自己的小心肝。
既然刘拓不怕,那自己又何必怯懦呢。
浊氏人从来都不是胆小鬼,不然,浊氏不会走到今日。
既然决定跟着刘拓走下去,那他们浊氏也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一心二用最是可怕与无用。
刘拓摇头,“别别,千万别变,要不然我开它干嘛。”不就是为了拉着虎皮扯大旗嘛。
浊清涟估计还不知道这里头的事情,刘拓对他说了出来。
听毕,浊清涟大惊,站起身问“什么?小郎君是说这酒楼里头有有有陛下的参与?”
刘拓喝着茶点点头,当然了,不然自己起这么个名字岂不是作死。
浊清涟大呼“好好好,真是太好了。”
和皇帝陛下合伙做生意真是天下头一份,怎么能不令自己激动呢?
那这样,自己算不算是为陛下做事呢?
浊清涟有些想入非非。
也怨不得他,在大汉朝,和皇室有些牵扯绝对是一桩美事。
不然,孔氏和东郭一族何必入朝为官,尽管失败了,可谓是虽败犹荣。
而桑家有桑弘羊这位大司农撑着可谓是隐藏的巨富之家,没有人敢招惹。
刘拓赶忙阻止“唉,我说这事你可别到处去说,陛下没有参与经营酒楼一事,只是借给了我些钱,我每月偿还利息。”
“对对对,小郎君说得对。”
毕竟让天下人知道皇帝经商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而且,在大汉朝商人的地位极其的低下。
况且,天下财富皇帝予取予夺,这便是皇权。
“多谢小郎君。”
浊清涟竟然对着刘拓拜下。
刘拓赶紧拉住他,说“不是什么大事,有钱一块赚嘛。”
接着刘拓想起了一件事,问“最近孔氏那边可还有什么动静?”开这座酒楼不就是为了对抗孔氏的威胁吗?
浊清涟摇头,最近孔氏那边似乎很平静。
刘拓也纳了闷了,前段时间搞这么一出孔氏是要闹哪样啊。
“不管了,盯紧他们,别漏了空子。”刘拓嘱咐道。
“嗯。”
刘拓又和浊清涟商议了一下酒楼的开张事宜,说“开业那日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浊族长自行安排便是。”
浊清涟想到了今日长安城内闹的沸沸扬扬的刘拓冬天开荒种地一事。
“小郎君,如需帮助可令人传信于我,浊氏定当鼎力相助。”
刘拓点点头,自己才不会傻傻地独自一人扛着呢,多累。
浊清涟走了,刘拓躺倒在床上,近日,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漩涡,拔也拔不出来。
在府中休整了一日的刘拓带着刘大他们出城了,还差最后一步,剩下的,便交给天意吧。
来到博望苑,入眼满是隆起的大棚,于东等人的办事效率是极高的,见到刘拓来到,于东等人上前。
“刘军司。”
刘拓走进一个大棚感受了一下,白日还好,只是晚间温度骤降,恐怕不妙。
“派人一日十二个时辰守着,如果温度发生了大的变化要赶紧想办法解决,不行就多盖上两层草垫,或者晚上烧些煤炭,保持坑道温热,总之,就是维持常温便可。”
于东等人将刘拓的嘱咐记了下来。
只是,自己等人是士卒啊,不是农夫。
刘拓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可是,如今一切欠缺,只能这样了。
“该有的操练你们也不要落下,我已经让人去采买生铁了,相信很快你们就可以看到你们的新式武器了。”
新式武器?
于东等人不解。
刘拓没有细说,凡事还是给他们留些念想的好。
现在,听闻大汉朝和匈奴之间的战争打的如火如荼僵持不下,眼看就要入冬了,也不知战事能不能在入冬前结束。
“到时候你们自会知晓,目前,你们首要的任务就是看护好这些大棚,万万不能出一丁点差错。”这可是耗费了刘拓大笔的钱粮呀。
“属下遵命。”
呼。
走出大棚的刘拓长呼了一口气,关于开荒种地的事情终于忙完了,接下来就等结果了。
刘拓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干嘛一股脑搭起这么多的大棚,不会先建一亩两亩的试验田吗?
唉,没经验害死人呐。
既然做了,那就勇敢往前走。
博给刘拓沏了一壶茶,有些咸,刘拓真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往茶水里面放盐呢。
喝了一口刘拓便放了下来。
“博翁,如今时局不明,万望博翁打理好别苑中的一应事务,有劳了。”刘拓对于这位坚守在博望苑中的老者还是很尊敬的。
博回道“主人放心,老奴必会打理好一切,不让主人分心。”
有这么一位家奴也是极幸运的。
“对了,怎么没有见到黄操?”
要知道,这家伙素来爱折腾的。
博笑了笑,说“黄公子练兵去了。”
呃!
刘拓愕然,算了,随他去吧。
昨日回城,刘拓发现城中已经有商铺开始出售白纸了,这就说明官署工匠坊的人已经形成了规模造纸。
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刘拓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提醒胡组那边可以开始抛售白纸了,如今,造纸坊的帮工早就熟悉了流程,就连库房中挤压的白纸估计都快将库房挤爆了。
这么多烦心的事让刘拓一个脑袋两个大。
明明只是想做一个富家翁,怎么越来越乱了呢。
赵氏一族,刘拓当然明白赵氏一族是落不了好下场的,谁让他们太过嚣张了呢,自己只不过给了皇帝一个借口。
只是,一直想找到欲要除掉太子府遗嗣之人,奈何他们隐藏的太深,导致刘拓一直无从下手。
刘拓一直有一种预感,他相信背后之人很快将会再次出手。
这次,刘拓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既然你要要我的命,那就做好自己死掉的准备。
刘拓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因为,在大汉朝善良的人很快便会死去,没有人去可怜你。
第074章 平静下的狂风暴雨
钩弋夫人很愤怒,可是,她只能将这种愤怒隐藏在心底。
或许有人还记得皇帝巡守大汉朝,路过河间国,赵氏买通皇帝身边的望气者,何为望气者,便是观天相、占卜吉凶之人。令其对皇帝说此地有奇女,因其自己才能够面见皇帝陛下,并让皇帝陛下看到自己拳中的玉钩。
皇帝刘彻大悦,称其拳夫人,因其便有了钩弋夫人一说,自己所居住的寝宫也被命名为钩弋宫。
谁能够想到,那年的少女便是今日的钩弋夫人,被册封为婕妤,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皇后。
令钩弋夫人可惜的是皇帝迟迟不肯另立皇后,她便只能顶着婕妤的名号。
唯一让她骄傲的便是自己的儿子刘弗陵为大汉朝的太子,是整个大汉朝唯一的继承人。
未来,等到皇帝老去,自己便是太后。
钩弋夫人幻想着这一天。
只是,在这一天未到来之际,她便只能老老实实做人,伺候年迈的皇帝。
当她得到族人的消息时,第一反应便是除掉这位太子府的遗嗣。
刘拓,刘病已,两人皆是太子府的遗嗣,刘病已还好些,区区四岁稚童,刘拓便不一样了,小小年纪便主持一府事宜,还打理的井井有条,在长安城颇负盛名。
若他安稳度日也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