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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的,喝了它。”一副不容拒绝的语气。
皇帝瞪了一眼刘拓,不过下一刻还是接过茶盅喝了下去。
呼。
舒服。
皇帝觉得真是舒服呀。
刘拓坐下,对着皇帝问“陛下,于东那五百人你真的给我了?”
皇帝不满,今日这小子是来找事的吧,要不是看在他进献了火锅,朕非要
“自然,朕已经让人划去了他们的名字,以后,于东所部不在宫卫军之列。”
刘拓奥了一声。
“那小子能问下守卫皇宫的军队少了五百人您怎么办?”
噗!
一旁的刘弗陵笑了出来,说“刘拓,你放心吧,父皇手中的军队好几万呢。”
皇帝骄傲的抬起头,说“不就是少了五百人吗?朕再调五百人来就是了。”
刘拓恍然大悟。
“还是您老厉害,小子佩服。”
皇帝终于发现了不对头,问“不对,你小子到底安了什么心思,你不是死活不愿意参与到朝政之事上来吗?今日怎么问了这么多?”
刘拓嘿嘿一笑,“这不是突然心血来潮嘛。”
哼。
皇帝陛下冷哼一声。
陪着皇帝吃过火锅,刘拓走出了皇帝的住处。
风雪终于小了些,这下了两三日的风雪可真是罕见。
缩着脖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千江,这两日可曾发现异常?”刘拓回到房间中的第一句话便问道。
千江摇头,这两日似乎愈发的平静了。
刘拓摇头,越是平静就代表不平静。
“上官桀那里可有动静?”刘拓总觉得这件事和上官桀脱不了干系。
千江摇头,他一介奴仆能够探听到的消息总是有限。
刘拓并未责怪千江,而是拿出纸笔,写了一封信交给了千江。
长安城。
今日胡力似乎病了,当胡组前来敲门的时候看到了浑身发烫虚弱无力的胡力。
“胡力,你这是病了。”
胡组当然知道人得病后的样子。
胡力努力的抬起头,对着胡组说“胡姨,今日我怕是不能上工了。”
胡组责怪道“傻孩子,瞎说什么胡话呢,今日你就好生歇着吧,胡姨能应付的来。”
造纸坊胡力的到来确实是给了胡组很大的助力,可是,少了胡力胡组顶多是辛苦些,没什么。
如今胡力生了病,胡组自然要让胡力好好在府中待着养病,她可不是那种尖酸刻薄之人。
胡力卧床冲着胡组感激的点点头。
胡组走了,去了造纸坊。
现如今,造纸坊中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如果不是小郎君拦着,胡组都想和找上门的那些大氏族合作了,可惜的是,刘拓再三叮嘱胡组,一定要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乱来。
对于刘拓,胡组自然是听从的。
由于下雪,刘病已时耐他们放假了,估计年前都不会再去掖庭学堂了。
一想到澓先生那张老脸,刘病已时耐就忍不住想要吐槽,古板的老头子,只是,放假的同时也见不到张延寿和张彭祖他们了,这又让刘病已时耐俩人有些可惜。
这让刘病已时耐他俩很惆怅,小叔拓哥)跟着皇帝陛下去了甘泉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样就没有人给他们讲故事听了。
刘大牵出养尊处优的耳朵兄准备拉着一车的河物送往大河鱼坊。
刘病已和时耐见状也跟了过来。
“刘大,我们也去。”
刘大只好让他们坐到了木板车前头。
府中渐渐空荡了下来,老李头也不守在府门口了,不知做些什么去了,等到小叔回来估计李爷爷又要遭殃了。
刘病已路过府门口时看着空荡荡的府门口处不禁这般想到。
大河鱼坊现在只有巧儿一个人在守着,巧儿很卖力,将大河鱼坊打理的很干净,这也兴许是受了刘拓的传染,爱干净。
“小姑娘,这鱼怎么卖的?”
巧儿听到这话时就浑身一颤,自己明明是小子装扮呀,甚至连主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当巧儿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啊!”
第104章 迫在眉睫
关于长安城中发生的一切刘拓自然是不知晓的。
可以想象,当刘拓知晓巧儿是女儿身的时候作何反响,每日里的沐浴伺候,岂不是说刘拓被吃尽了豆腐。
天气寒冷,大雪覆盖地面,走出家门的人自是少之又少。
刘拓走在廊下脑海中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难道真的是巧合吗?恐怕不是。
可惜,刘拓对这段历史并不熟知,只是知道有人在甘泉宫行刺了皇帝,可是,自己又不能明目张胆的调集于东所部前来甘泉宫。
不然,在刚刚和皇帝吃火锅的时候也不会那般问了。
如今,一切只能靠刘拓自己的独立判断,这很耗费脑力。
嗯??
刘拓看到两名兵宫卫军押着一人走过。
“站住。”
刘拓不知为何突然喊住了他们。
那两名宫卫立住身形,对着刘拓行礼。
刘拓走到他们面前,问“这是何意?”没听说甘泉宫还有监狱呀。
其中一名宫卫说道“禀军司,此人盗窃了他人马鞍,依律送交廷尉署羁押。”
被押解那人自辩“不是的,我只是无意间拿错了马鞍,并未是盗窃,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于我,请军司明察救我。”
依照大汉朝的律令,偷盗他人财物是要被判处死刑,关于这点众所周知。
“奥。”刘拓倒有些兴趣了,问“你是何人,别人为何诬赖你呢?”
被押解那人忙说“禀军司,我乃是昌邑人许广汉,此次随驾而来,不料期间被小人诬害,求军司救我。”
殊不知当他说出自己的名讳时刘拓心中的惊涛骇浪,此人竟是许平君的父亲许广汉,而且,如果刘拓所料不错,许广汉此去必定无法逃脱汉律的惩戒。
既然有此机缘,刘拓倒不介意帮他一帮。
“你们等候在原地,我去去便来。”刘拓以军司马的身份暂缓了许广汉被送押一事。
那两名宫卫不知所措。
“军司,此事我等也是无法做主,需得马仆射点头。”
刘拓当然知道他们的难处,只是说道“那好,马何罗马仆射那里交给我,放心,不会牵连到你们。”
听到这话的两名宫卫这才放下心来。
侍中仆射马何罗很忙很忙,似乎有些脚不沾地,当刘拓找到他的时候正看到他步履匆匆。
“马仆射。”
刘拓的喊叫声让马何罗停住了步伐。
“呵呵!”马何罗不知为何额头上竟冒出了一丝汗珠,问“不知刘军司喊住吾可是有事?”
刘拓点了点头,却是张口问道“不知马仆射匆匆是为何而去?”
咯噔。
马何罗心中一个不安,不过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丝笑意,说“这两日不是大雪连绵嘛,那些军汉们做事拖沓,我便去催催他们。”
“奥。”刘拓看着浑身不自在的马何罗,“拓有一事相求。”
马何罗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请说。”
刘拓说“刚刚见到两名宫卫押解误拿错马鞍的侍从官许广汉,说是要送押廷尉署,依照我看,既然是误会,就无须这般兴师动众了吧?还请马仆射卖刘拓这个面子。”
刘拓本不想和马何罗有过多的交集,如今看来,自己却是大错特错了。
马何罗心中做了计较,登时心中便有了主意。
“既然是刘军司替那许广汉求情,吾也不好太过深究,不过毕竟是拿错了马鞍的糊涂人,如此便杖责二十以示惩戒,如何?”
不可不卖,但又不能太顺着刘拓的意思来。
如此,那许广汉的命运便被定了下来。
刘拓抱拳,“多谢。”
“刘军司客气了。”
两人并未再有过多的话语,马何罗接着匆匆而去。
刘拓看着步履极快的马何罗,他心中一阵疑惑。
等看到被杖责后受伤躺卧在床上的许广汉时,刘拓觉得这个家伙的命是真好,不然,他的那玩意儿恐怕就没有了。
病已呀病已,你这下子欠小叔的人情恐怕是下辈子也休想还清了。
而在长安城中搬运河物的刘病已却是一个喷嚏。
刘大见到刘病已打了喷嚏,忙道“小主儿,你歇着吧,我来就行了。”
刘病已摇摇头,说“放心吧,没事,我的身体棒着呢。”
刘大只好加快自己的搬运速度。
一旁清点货物的巧儿显然有些神思不属,连时耐搬着一箱子的河物走了过来都不自知。
“哎呦。”
时耐被碰了一个趔趄,手中的那箱子河物差点没有跌落在地。
巧儿终是回过神来,忙去查看时耐的情况。
“你没事吧时耐?”
时耐稳了稳身形,说“放心,没事。”
巧儿这才摇了摇脑袋开始继续清点货物。
刘拓丢给卧床的许广汉一瓶药膏,说“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自己应该会用吧?”
许广汉止住自己的痛疼声点点头。
“会,会,会。”
刘拓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对着许广汉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许广汉四周看了看无人才出声说了起来。
原来,那日晚间,许广汉喂养完了马匹准备要回屋睡觉,可是,他却是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人私语,好奇的他便偷偷摸摸走了过去。
后来,当他听到皇帝老儿的时候心中便知不妙,欲要逃离这个漩涡。
可是,似乎被发现了。
第二日,他便被偷盗他人马背上的马鞍罪名押解至廷尉署,只是路上碰到了刘拓,幸而刘拓心眼好,救下了许广汉,这才让许广汉捡下了一条命来。
刘拓听完却是不平静了,自己的预感果真没错,连日来的大雪,几乎将所有通往甘泉宫的道路覆盖,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这大好时机如果再错过,那就真的说明那些人真的极蠢极蠢了。
刘拓觉得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不得不察。
“好,许广汉,你立了大功,等到此次事了,本军司势必会为你请功。”刘拓对着卧床的许广汉许诺道。
这真的是一个极为有用的情报。
不过的是许广汉这位事主却是懵逼了,自己什么也没做呀,怎么就立了大功呢。
搞不懂这位刘军司呀。
就在刘拓询问许广汉的时候,房屋外头一名宫侍听到了里头的谈话匆匆而去。
此刻,箭真的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第105章 兵戈起
钩弋夫人正在监督刘弗陵读书写字,身为下一代大汉朝的帝王怎能不严于律己。
望着认真临摹的刘弗陵,钩弋夫人心中一阵畅意。
话说回来,这纸张是真的方便实用,只需用毛笔轻轻在上面一划便足以印下墨字,倒也省的自己手腕酸痛了。
刘弗陵很想出去玩,去找刘拓玩,他想和刘拓玩打雪仗的游戏。
可是,母亲严厉斥责自己,不准和刘拓走的过近,刘弗陵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样吩咐自己。
写着写着刘弗陵的心思便飘了出去。
啪啪。
钩弋夫人拍了两下桌子,呵斥道“不准分心。”
被呵斥的刘弗陵只得再次低头写字。
大汉朝所用书写方式是在前秦的基础上加以改造,称为‘汉隶’。
汉隶的书写笔画很是优美,每提笔写出一道笔迹就好似作一幅画般。
笔势生动,风格多样,这便是汉隶的特点。
而如今,刘拓所发明的纸张正在大汉朝流行开来,汉隶毫无疑问的将会得到更大的发展。
踏踏。
从殿外匆匆跑来一道人影。
“快去禀告夫人,就说侍中仆射马何罗求见。”马何罗神色极度焦急。
殿内,宫女行礼“夫人,侍中仆射马何罗求见。”
钩弋夫人面色一僵,旋即定神说道“宣。”
“喏。”
等到马何罗进殿后,他朝着钩弋夫人使了使眼色。
钩弋夫人屏退了左右,对着刘弗陵说道“陵儿,跟奶娘去偏殿。”
刘弗陵看了一眼马何罗跟着自己的奶娘去了偏殿。
钩弋夫人一阵不满,“为何现在求见,不知轻重吗?”
马何罗望着钩弋夫人的那副水蛇般的躯体,咽口唾沫说道“夫人,不妙啊。”
“金公。”
刘拓快步来到金日磾的住处。
金日磾面色红润,这两日甘泉宫中的生活着实好了些,他自己似乎有些吃胖了。
“哈哈哈刘军司来了。”
刘拓未等金日磾说完便说道“金公,事情有些反常。”
金日磾顿时一愣,忙问“可是发生了什么?”
刘拓将自己发现的异常情况告知了金日磾,并且将许广汉无意间探听到的话告诉了金日磾。
金日磾听后思索了一番。
“刘拓,陛下,恐怕危险了。”
在此等时候,大雪封路,甘泉宫又是鱼龙混杂,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