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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已,你看,好帅啊。”
刘病已点头,真的好帅啊,比小叔都帅。
刘大大惊,联想到刚刚冲过的信使骑兵,他扔下鱼货便拉着刘病已和时耐冲了出去。
刘病已和时耐正在羡慕着着呢,忽然被刘大拉走,两人大呼“刘大,你这是做什么?”
刘大扭头对着巧儿一笑,只是张了张口,并未出声,可是,巧儿知道他说的话“保重!”
巧儿,继而满身泪水。
此一去,刘大,便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小主儿,时耐,今日,府中有危险,你们俩在这儿藏好,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我会来接小主儿你们回府的。”
刘大将刘病已和时耐藏好。
刘病已和时耐小脸惊疑,府中……能有什么危险?
哗啦。
刘大给他们的藏身之地盖上厚厚的干草,这该死的天气,雪下起来没完没了了。
处理完一切后的刘大飞奔着跑回了府中,在途中,他发现一队军卒正朝着府中而来,杀气腾腾,要抓紧。
老李头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他正躲在小亭中哼着汉歌品着热茶。
咣当!
刘大毫不客气也用了最大的力气,甚至小亭子的门都有些破裂了。
老李头吓了一大跳,“刘大,你个小子发什么疯呢?”
呼呼的冷风直往小亭子里灌,冻得老李头瑟瑟发抖。
这个可恶的小子。
刘大咽口唾沫对着老李头说“李翁,今日,长安城中有叛乱发生,府中,危险。”
老李头瞅着刘大,平日里头老实巴交的刘大不像是会说谎的小子。
腾地一下。
老李头从躺椅上跃了起来,扯着刘大的衣领恶狠狠问道“刘大,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刘大点头,他当然知道,他指着外头的长街,叛军……已经快来了。
老李头似乎也听到了盔甲的碰撞声,他顶着府中早已破烂不堪的木门,对着刘大大喊道“还在看什么,过来帮忙呀。”
吱呀。
府中大门被顷刻关闭。
“快,快,告诉府中所有人。”
老李头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取来长刀。
嘀嘀!
忽而老李头不知哪里取来的哨子,吹着发出嘀嘀的声音。
咣哧,咣哧,咣哧。
府中西院所有的房门第一时间打开,而且,人人拿刀。
老李头对着他们呼道“老弟兄们,用着咱们的时候到了。”
昔日的荣光,他们还在守护。
砰砰!
砰砰!
就在此时,府中大门被撞击的发出巨响,老李头敢肯定,不是风刮的。
唰!
这些老头第一时间摆出防御阵势,守在府门处。
人老,心未老,战心犹在。
刘婷很无聊,连日来的大雪已经让整个长安城大街上的人影寥寥无几,好吃坊也不得不歇业数日,等待大雪的停止。
小郎君随着皇帝陛下去了甘泉宫,啊,好无聊呀。
可是,当她听到巨大的砰砰的声音后就立刻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嘭哧。
刘婷和正来报信的刘大撞了个满怀。
“哎呦!”
刘大忙扶起倒地的刘婷,对着她说“婷姨,快,有叛军杀进了府中。”
刘婷对叛军最是熟悉不过,想当年,就是这样的,猝不及防。
“啊,那……那……病已呢?”
刘婷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刘病已。
刘大忙说“小主儿和时耐我已经将他们藏好了,不在府中,婷姨放心。”
刘婷这才舒了一口气。
嘭的一下巨响。
府中那早就腐朽的木门被府外的叛军攻破,瞬间杀进府中。
嘎!
本以为冲杀进府中的叛军,不,他们不自认为自己是叛军,他们是受诏前来斩杀前太子府余孽的。
马何罗不知哪里来的本事,竟私自盖印了皇帝的玺印,而后下诏斩杀前太子府余孽,故,这些人才敢明目张胆的冲杀进来。
可是,当府门破开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一群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而且个个杀气腾腾,明显就是一群老军卒。
于东派来的军卒也只是慢了老李头他们几步,便也列好了阵列。
“本将奉诏擒杀前太子府余孽,难道你等还不引颈受戮?”
老李头嘿嘿一笑,“嘿,黑大个,皇帝早就去了甘泉宫休养,你哪里来的诏令,休得诓骗我老头子不识字。”
那军将羞怒,这该死的老头。
“杀。”
“老弟兄们,来送人头的了,砍不砍?”老李头对着身后十几个老弟兄喊道。
“哈哈哈……”
顿时一阵大笑。
“就怕不够砍的呀。”
“好,那咱老李就给你们开个头,吉利!!”
老李头舞着长刀就冲杀而去。
于东派来的那几人犹豫了几下也加入战团,此刻,他们别无退路。
刘大刘二……刘五五人提着长刀也冲了出来。
刘大对着五人中最小的刘五喊道“小五,去,搬救兵。”
刘五奥了一声跑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搬救兵,可是,不搬救兵他们全都得死。
于是,没有想太多的刘五疯一般的跑出府。
第110章 今夜,必胜!!
大汉朝的冬天格外的冷,大汉朝冬天的夜晚更冷,冷到你想象不到,加上天空中落下的冰凉雪花,温度更是极低。
这样的天气让马安成很愤怒,他盔甲上的冰花也消不下他的火气。
堂堂两千余人,两千余人,竟然攻不进一个小小的寝宫,这简直就是他的屈辱。
赤红色的眼睛,马安成举着战刀,喝道“胆敢后退一步者,杀!”
不由得他不怒火攻心,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呀,每耽搁一刻,就证明他们成功的可能性小了一分。
天知道皇帝老儿有没有暗道之类,虽说他们兄弟早已经侦探好了。
可是,由于两千余人的踩压,地上的雪花已经变成了一面镜子,雪亮雪亮,当然,也很滑很滑。
嘭哧。
接二连三的军卒刚刚冲上台阶就滚滑了下来,在滚落的途中还很有力的带倒四五个人。
大雪,纵然给了马何罗他们兄弟三人机会,可也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障碍。
许多被胁迫着加入进攻行列的军卒心生不满,在这种冻死人的夜晚进攻就是找死,殊不知,他们早已冻的连兵器都握不住了。
凡事不要只想利,也要思索一下它的弊端。
马何罗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带着人冲撞开一条通道,来到马安成的身边。
“怎么还没有攻进去?”
马何罗很急躁,这与他的计划有所偏差,偏差了很多。
马安成指着前方进攻的军卒,抚了抚有些倾斜的铁头盔说道“大兄,这天儿太冷了,而且地面太滑,兄弟们根本站不稳。”
马何罗看着前方发生的事故自然知晓这些,他提着马安成的衣领吼道“我不管这些,我现在只要你杀进去,杀进这座寝宫,给我将这里面的人统统杀掉。”
眼见事态愈发的紧急,马何罗也顾不得遮掩自己的目的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吼了出来。
马安成哎呀一声,挣脱开兄长的手,对着那些进攻的军卒下令道“给我砍,给老子砍出一条路来。”
于是,数百军卒用自己手中的兵器砍着地上的那面镜子,冰碴子一时间乱飞。
忽然间面前压力小了许多的刘拓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眼悬挂在夜空中的月亮,这亮真圆啊。
噗噗!
有两名死士终于坚持不住了,他们身上布满了流血的刀伤口子,翻裂的皮肉甚至都冻上了,这也间接替他们阻碍了失血速度,让他们多多的支撑一段时间。
可是,随着压力一减,他们终于倒地了,再也站不起来。
刘拓拖着卷刃了的战刀走到他们身边,替他们将眼睛合了起来,说道“走好,兄弟。”
今日是他们第一次并肩作战,为了同一个目的,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还站立着的死士不过二十余人,这一个时辰的厮杀,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战力,可见那些叛军的疯狂进攻程度。
他们,都是皇帝的死忠之人,勇武便是他们的代名词,今日,他们如愿倒在了保护皇帝的路上。
刘拓也很累,幸而他时常有计划的锻炼身体,不然,今日,他恐难逃一死。
只是,如果援军再不来的话,他,照样会死。
咣当。
刘拓让所有人坐在地上休息,尽管很冷很凉,可是,他们却必须这样做。
寝殿中烛火摇曳,那风中的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可是,它却迟迟不肯。
皇帝刘彻眼睛盯着寝殿门,他在等着,等着那些叛军攻打进来,可是,如今已经到了半夜,叛军还未见到。
“呵呵……”
皇帝发出一声笑声。
费晩觉得皇帝可能有些冷了,便一股脑连着龙塌上的绒被都抱了过来捂在皇帝身上。
金日磾的身体有些颤抖,可是,他还持刀站在皇帝面前,周围三丈内无一人。
距离皇帝寝殿不远处的甘泉之眼,那汪温热的温泉依旧在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让这个寝殿看来不那么冷。
上官桀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帝,又看了一眼站立在皇帝身前的金日磾,今日,他出去冲杀了三次,每次都差点失了性命,幸而家仆舍命而救,可是,上官桀身边的家仆已经消耗殆尽,他,拼杀不起了,可能,他再出去一次就是他的死期,上官桀还不想死呀。
踏踏。
刘拓趁空档大步走进寝殿。
“陛下。”刘拓先是四处望了一眼接着对皇帝刘彻抱拳,“请陛下早些安歇吧,外面,有臣呢。”
金日磾瞪着刘拓,都这个时候了还安歇什么呀。
不过皇帝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着刘拓说道“刘拓……”皇帝碰了碰一直站在自己前面的金日磾。
金日磾不明所以的望着皇帝,你捅我干啥。
皇帝刘彻不满道“让让,挡着朕了。”
“奥奥。”
金日磾赶忙让开了路。
皇帝这才看清楚了刘拓,满身的血液,红色的,和大汉朝的军服很搭,都是红色。
红色吉利呀。
皇帝对着刘拓问道“累吗?”
刘拓点点头,“很累。”他的伤口在流血。
“那……还守得住吗?”皇帝继续问。
“守得住。”
不是刘拓有信心,而是必须守得住。
皇帝点点头,掀开捂在自己身上的被褥,伸了个懒腰,说“朕乏了,先去歇了,守不住的时候提前告诉朕一声。”
刘拓重重地点点头。
他,明白皇帝的意思。
费晩扶着皇帝刘彻进了里间,金日磾也转移了阵地,守在通往皇帝的必经之路。
“金公,别站着了,节省些体力,还有的忙呢。”刘拓给金日磾搬来了一把座椅。
金日磾想要张口说话,可是却发现声音有些嘶哑,只得点点头。
“上官太仆。”刘拓不放心上官桀在寝殿里面。
上官桀抬头看着刘拓。
刘拓丝毫不介意的对视了上去。
“上官太仆,不如,今晚和拓,并肩死战吧。”
这不是询问,而是要求。
上官桀心中痛恨,为何那日马惊没有将刘拓摔死,今日,他也不会如此为难了。
去?不去?
“上官太仆,请吧。”
刘拓毫不介意的让他感受到胁迫的意味
上官桀冷哼一声,转身握着兵器走了出去。
刘拓扭头看了眼金日磾,金日磾对着刘拓笑了笑,仿佛是在说放心去吧。
刘拓扭头而出。
今夜,必胜!!
第111章 一辈子的兵
冲出府的刘五漫无目的的奔跑着,就像一个马拉松跑将,不知疲倦。
“小五,小五……”
奔跑中的刘五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
“小主儿,时耐。”刘五看到呼喊自己的两人。
刘病已和时耐也是很郁闷,突然之间就被刘大拉着跑,然后就强制性的被刘大塞到了一个角落里头。
刘五哭着对着刘病已和时耐说道“有人杀进了府中,刘大让我出来搬救兵,可是,救兵在哪儿呀?”
刘五被急哭了,他不想让刘大他们失望,可是,他跑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也跑了很长很长的路,可是,救兵呢,他找不到。
这是一个绝望的时刻。
刘病已和时耐大惊,他俩不听刘五的诉说,匆匆辨别了一下方向就朝着府中跑去。
刘五大惊,忙追了上去,可是,平日里头不显山不露水的刘病已和时耐犹如撒开了的兔子一般飞快,让追在后头的刘五难望其项背。
丙吉从大司马霍光手中领了救援前太子府的军令,与其说是领,不如说是抢来的。
未被皇帝带去的张贺也在其中,上次自太子殿下刘弗陵接二连三前往前太子府的时候钩弋夫人就不再信任这位大长秋,让刘弗陵疏离张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