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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什么陷?
他们嘴中只是感觉到了一种极甜的味道,可是,却思索不出什么馅来。
“好甜!”田风惊讶。
呜呜!
话说张延寿和张彭祖早就大快朵颐了起来,他们又是如何不知晓刘拓的手艺呢。
傻蛋。
此刻在张延寿张彭祖的心中鄙视着霍东等人。
霍东自然也是尝到了一种甜味,这种甜味黏黏的、软软的,极其的好吃。
啊呜。
早已忘却了先前的气话,霍东大口咬了下去。
好吃好吃。
等到他们吃完第一个包子的时候,他们互相瞪了瞪眼,糟糕,忘记看是什么馅的包子了。
刘病已看着他们,将盛着包子的箩筐护在身后双手掐腰,说“怎么样,好吃吧?”
“呃……一般般。”很明显,霍东不愿意认输。
桑慎虽然有些可惜,可也跟着霍东的步伐,摇摇头。
田风才不管他们呢,问“能不能再给我吃一个?”
刘病已伸出手来,“给钱。”
田风翻了翻口袋,说“今儿个没带钱。”
“没有。”
刘病已拒绝的很干脆。
田风心中很是痒痒,自己想吃啊。
“要不,我这枚玉佩可以吗?”田风想起了自己身上佩戴的一枚玉佩的物件。
刘病已接过打量了一番,嘴角有些可惜的说道“这枚玉佩也凑合。”转身拿了一个包子递给田风,“给,吃吧。”
田风咕咚了一下,说“诶,我那可是一枚价值连城的玉佩哎,就值一个包子?”
刘病已想了想也是,小叔说过要诚信买卖的。
“嗯,那就再给你一块排骨吧,不能再多了。”
田风喜滋滋地为自己能够尝吃到更多的岁食高兴。
霍东和桑慎有些目瞪口呆,己方……已经有人叛变了。
刘病已朝着张延寿和张彭祖那里瞅了一眼,卧槽……人呢?
张延寿和张彭祖早就没影了,在这里,他们早就轻车熟路了,既然今日是府上准备岁食的日子,那他们岂可错过。
刘病已转念一想就暗呼糟糕,也不顾霍东他们了,端着箩筐就奔赴后厨。
“张延寿,张彭祖,你们两个混蛋。”大叫着冲了出去。
留在原地的霍东桑慎对视一眼,赶紧溜吧。
田风一边吃着一边跟着他们跑出刘拓府邸。
刘拓看着这一出闹剧,不禁摇头苦笑,这些小子们的脑回路也太过另类了些。
不过,病已这小子捞了田千秋孙子的一块玉佩,田公不会改日杀到府上来吧,这又让刘拓有些哀愁。
小子们的闹腾自然就属于闹腾,这无伤大雅,反而有些热闹。
过新年,穿新衣,自然一切都要新的。
刘婷从后厨将刘病已提溜了出来,路上看到刘拓笑着说“小郎君,婢子也给您备了一件新衣裳,回头别忘记了。”
“小叔,救命呀。”刘病已想在后厨守着,不能让张延寿和张彭祖得了先机。
刘拓挥挥手,“婷婷,赶紧拉走,最近我这手呀……有些痒了。”
嘎。
刘病已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脑壳,不用刘婷的提溜就跟着跑。
刘婷捂嘴偷笑,小郎君太坏了。
啊~哦~
一府的人都在欢欢喜喜过大年,可不能忘了为府里出了不少力的耳朵兄。
刘拓拍了拍耳朵兄,说道“放心吧耳朵兄,少不了你的吃食。”
耳朵兄刨着驴蹄子,驴鼻腔中哼出一股热气,意思大概是差不多,这还凑合。
刘大将一箩筐的干草撒进了食槽中,耳朵兄低着驴头咬嚼起来,看来是饿了。
刘拓招呼一声,“刘大,耳朵兄也辛苦不少,以后多喂些,撑死这个驴货。”
刘大憨厚一笑,主人又在说笑了。
哎呦喂。
刘拓一个不察被耳朵兄撞到了一旁。
嘿,还挺傲的一家伙。
联想到了此刻伏在后厨死活不肯走的嘿嘿这条黑狗子,刘拓严重怀疑府中的动物都成了精。
一个比一个有灵性。
第161章 壶衍鞮的目的
这边是热热闹闹过新年,那边却是愁云惨淡万里凝。
壶衍鞮这几日心情一直很不爽,自己的一番谋划都被打破,本想着让大汉朝在诸国使者面前丢了脸面,以便于后续的谋划,可是,非但没有达到这一战略目标,还白白枉死了一名副使,尤其是自己,自己这位匈奴王子成了人人眼中的一个笑话。
回到使馆的壶衍鞮一直在大发脾气,搞得整个匈奴使馆里头的人都很压抑。
“去,叫呼喋尔过来。”壶衍鞮觉得要和这位副使商议一下下一步的打算了。
很快,呼喋尔走进了壶衍鞮的房间。
“壶衍鞮王子。”
呼喋尔在这几日将事情做的不错,亲自将礼物都送到了大汉朝各个重臣府上,并很开心的联络了一下汉匈之间的感情。
壶衍鞮自然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莽汉,他先是对着呼喋尔赞誉一番,接着问道“呼喋尔,城外的族人是否已经安排好?”
这次,他们匈奴使团可不止于区区百十人,而是来了足足一千三百余人。
呼喋尔点点头,说道“王子放心,族人都已经安排妥当,没有王子的命令谁也不敢踏出营地一步。”
就算他们想踏出营地,也得问问驻扎在他们营地四周的汉军答不答应。
壶衍鞮点了点头,这才有些舒心,此次,这一千三百族人才是重点,是整个计划的关键,是万万不能有一丝差错的。
“这就好,记住,让他们安静些,别引起汉军的注意。”壶衍鞮再次嘱托道。
呼喋尔自然知晓重要性,只是,先前王子您……太……
当然,这些话呼喋尔是不会说出来的,他了解这位王子的脾性。
“王子,刘拓府上,我们要不要也送些礼物过去表达一下善意?”
呼喋尔这段时间已经将刘拓的底细打探的一清二楚,原来,这位小小的军司马竟然是大汉朝前太子刘据的私生子,可惜,没有赶到好时候,才刚刚被刘据接纳入府就遇上了巫蛊之事,非但没有享受到贵族待遇,还被莫名牵连下狱治罪。
现在,刘拓带着前太子一脉的刘病已一块生活在前太子府邸,听闻,还很受到汉朝皇帝刘彻的重视,被擢升为宫中的军司马,掌管五百兵马,只是,貌似这位刘军司和汉朝皇帝之间的关系有不太和谐。
为何?
因为,虽说刘拓是前太子一脉的血脉后嗣,可是,至今刘拓和刘病已都未被纳入皇族刘氏的族谱之中,要知道,汉朝人最是看重这种亲族关系。
如果刘拓和汉朝皇帝的关系极好,为何汉朝皇帝没有将其纳入皇族刘氏族谱之中呢?
如果说关系不佳吧,可是,前段时间皇帝还特意召刘拓随自己前往甘泉宫中休养。
这种关系一直让呼喋尔很是头疼,汉朝人之间的关系处理的太过复杂了,不像他们匈奴人,关系好坏一目了然。
唉!!
呼喋尔觉得自己无法适应汉朝人的生活。
壶衍鞮现在一听到刘拓的名字就愤恨不已,这次,要不是这个可恶的家伙,自己也不会如此狼狈。
如今,自己还要去和他示好。
不可能。
壶衍鞮咬牙切齿。
“你……看着办吧。”话到嘴边壶衍鞮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为了大计,忍。
这又和前两日的壶衍鞮行径不符,莽汉标签对于此刻的壶衍鞮似乎有些……不太名副其实。
呼喋尔对于壶衍鞮这点还很是钦佩的,壶衍鞮王子一直是狐鹿姑单于心中的骄傲,不然,何至于这次派壶衍鞮王子前来。
恐怕除了壶衍鞮王子的胆色,其余狐鹿姑单于的孩子都会怯止不前吧。
只是,这次大计,呼喋尔也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赌了出来,只愿部族能够得到狐鹿姑单于的善待。
愿长生天保佑。
呼喋尔应承了下来,看来,自己还是要去会会这位军司马的。
正好,也去探听一下他对于匈奴人的态度。
是敌是友,都可以改变的。
呼喋尔很明白这点,在大草原上,你永远不知道盟友和敌人的定义。
“可否查探清楚,使馆周遭有多少汉人的眼睛?”壶衍鞮绝不会相信汉人不会在使馆周围布置眼线耳目,如果真是这样,他会对汉人很失望的。
呼喋尔四周观察了一眼,小声道“据我们的人查探,周遭起码有汉人上百只眼睛和耳朵监视着,看来,汉人对我们很重视。”
这个重视到底是什么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壶衍鞮听闻却是冷笑出声,汉人……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既然他们不嫌劳累,那就看着吧。
嘎嘣。
壶衍鞮顺手捏起一颗干果丢入口中,咬嚼的很带劲,说“不用去管他们,告诉族人,想上街去看看汉人的长安城就大胆的去看,想去睡白花花的汉朝女人就去睡,也让族人们尝尝汉朝女人的滋味。”
说实在话,壶衍鞮都有些按耐不住了,要不是这两日风声太过紧张,他少不得去趟青楼发泄一番,一想到可以驰骋在汉朝女人的肚皮上,壶衍鞮就有些躁动。
妈的。
呼喋尔嗯了一声,说道“这些我会下去安排,王子尽管放心,汉人还不敢将咱们怎么样,说不得,还得护佑着咱们,我倒是希望有族人死在长安城,这样,我们也可以更加嚣张些。”
越是嚣张的人就越是没有大脑,这是汉人一贯的经验之谈。
如果他们嚣张到让整个大汉朝都认为匈奴人是莽夫,那就真的是太好不过了。
恐怕,经历过了上次朝拜之事,整个大汉朝都认为壶衍鞮是一个莽汉一般的匈奴傻子吧。
可是,事实上呢,呼喋尔可是知晓的。
汉人,会为他们的无知付出极大的代价。
关于这点,呼喋尔确信。
壶衍鞮哈哈大笑,这次,自己就要让汉人永远的记住自己,记住有一个叫壶衍鞮的匈奴人。
以后,汉人也会在自己的弯刀与马蹄下颤抖。
父汗做不到的事,由自己来做。
长生天,是无敌的。
第162章 老一辈,小一辈
皇宫中也在洋溢着岁旦的热烈气息,皇帝特地下诏,要热闹。
其实,皇宫中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般沸腾过了。
宫人们都很高兴,相互笑着问好,大红的灯笼也早早地被挂在了皇宫各处屋檐。
红色,在大汉朝就是吉利的象征,大汉朝的军服是红色的,敌人的鲜血是红色的,喜事更是要用红色的,岁旦……就要更加红彤彤了。
如果非要说大汉朝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度,汉民很乐意称呼为大红国。
红色代表的不仅仅是喜庆,更是可以驱逐妖魔鬼怪,用来镇压这个纷乱的天下。
汉皇宫,红色的海洋,喜庆的海洋。
看到了这满眼的红色,皇帝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许多,将先前的不悦之情驱逐而尽,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意。
上天,也是有情的。
后世的许多诗词人物也借用诗词舒畅胸意。
如,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其实,天和人一样也是有感情的,也会因遭遇生离死别而悲伤。
如,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
天有情,天会老,月无恨,月就会始终圆满。
再如,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上天如果有情它也会被动摇,无论如何,这人间,它的发展规律却是一直向前的,历史滚滚洪流,阻无可阻,挡无可挡。
正道,是真理。
唯一让人感到可惜的是,这里只有汉歌。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泛楼船兮济汾河,横中流兮扬素波。
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
少壮几时兮奈老何!
此《秋风歌》为皇帝刘彻于公元前113年所作,其歌词反应了皇帝刘彻当时的心情。
不过如今再次诵读,刘彻再一次感受到了不同。
当初壮志凌云,睥睨四方,为了得到汗血宝马不惜动用数十万大军远征大宛。
那时的皇帝刘彻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日白发苍苍,脊背逐渐弯曲,他,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老迈模样。
意气风发变成了迟暮夕阳,挥斥方遒变成了随波逐流,粪土当年万户侯变成了功名利禄惹纷扰。
这是一种可悲,可泣,可叹,可怜的人生。
如果再让自己选择一次,刘彻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去掌控天下大权。
人老了,自然也就看透了一切。
往日里头不明白不理解不理会的事情,到了现在,不仅是深深地体会着,还深深地受着折磨。
记得那一天我漫步在夕阳下,看见一对恋人相互依偎,那一刻往事涌上心头,刹那间我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