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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了茶水,刘拓便问道“不知德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对于刘德这样的刘氏宗老来说更是如此。
刘德抿了一口茶水,道了一声喔,好喝。
放下了茶杯,刘德才开口道“老夫今日前来自然是有正事的。”
废话。刘拓当然晓得。
刘德看着刘拓的神情哈哈一笑,说道“好了,既然你小子这么猴急猴急的,那老夫也不瞒着你了。”
唉,正事终于来了。
宗正刘德神情变得正经起来,对着刘拓说道“今日老夫前来乃是授了陛下的诏令。”
刘拓点点头。
“不过,如果不是那日你小子的优异表现,也不值得老夫亲自来上一趟。”
是的,刘拓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这位大汉朝的宗正亲自拜访。
刘拓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
“你小子,也是一个顽主儿。”
靠,这后世的片话怎么大汉朝就出现了呢。
刘拓嘿嘿一笑。
刘德说到这里终于冒出了一丝丝真正的意图,“陛下召见我,说了很多前太子刘据的事情,当年老夫也亲身经历了一些,至今心有余悸。”
当年的巫蛊之事,绝对不是那般简单。
刘拓此刻已经猜出了刘德这趟来的目的,八九不离十。
“汝父当年枉死,陛下也痛惜不已,不过幸好的是你和病已两人活了下来,这也算是上苍的一些好意吧。”
古人就是这般,动不动就将一切都推给了老天爷,可见,老天爷背负了多少的锅,黑的,白的,红的,黄的……
关于当年的巫蛊之事,刘拓不能说,说了就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刘德大概也是感叹够了,直接说道“陛下当年削去了你们的宗籍,今日,老夫前来就是要将你和病已的名字添加在刘氏宗籍之上,不知,刘拓你是何意?”
刘拓想了一番,对着刘德抱手,“德公大义,刘拓没齿难忘。”
将刘拓和刘病已的名字加入宗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他俩的名字一直不在刘氏宗籍之上,那么,没有人会在明面上承认俩人的皇室身份,如今,刘德要将刘拓和刘病已俩人写入宗籍,这便是极大的喜事。
自此,刘拓和刘病已便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宗亲。
刘德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复自然也是颔首点头,对于刘拓,刘德的印象极为不错。
留了这位宗正在府上吃了一顿大餐,刘拓才将他送出了府。
刘拓想着皇帝陛下的这个行为,当岁旦之日皇帝刘彻召去了刘拓和刘病已前往太庙祭拜的时候刘拓就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信息。
非刘氏宗亲不得进入太庙祭拜!
只此一条便足以让得刘拓和刘病已止步,可是,皇帝刘彻却用这个祭拜给了刘拓一个信息你和病已,都是刘氏人。
果真,搁了数日,宗正刘德便登府而来。
事情顺理成章,刘拓和刘病已也从新手晋升为老手玩家,有了入局的资格。
不管这是不是皇帝安排的一个局,刘拓都得带着刘病已往里头跳,因为,这个局一般人跳不进去,就算跳了进去也得摔死。
皇帝刘彻,绝对是一名合格的帝王,他有足够的心智与计谋规划好每一个能够影响大局之人的路线。
刘拓在长安城中的表现以及在甘泉宫之变中的勇武机智都被皇帝刘彻看在了眼中。
当然,皇帝刘彻也希望刘氏能够出更多的妖孽天才,刘拓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既然是妖孽天才,那就应该为刘氏效力,岂有将这种才贤之人推将出去的道理。
于是便有了将刘拓刘病已录入皇室宗籍之事,且由宗正刘德亲自登府而来。
对于这位奠定了华夏基本版图的皇帝陛下,刘拓只有尊敬。
千江从外面急匆匆地赶回了府中,并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刘拓,神色焦急不安。
“主人。”
“何事如此急匆匆?”
千江快速将事情禀告给了刘拓。
好厉害的阴毒计谋。
第171章 群架
壶衍鞮很高兴,他自从出使大汉朝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何不席地而卧,饮酒三百杯,食肉数十。
这就是壶衍鞮此刻的想法,唯一让他可惜的就是大汉朝不知何时竟兴起了一种名为桌椅的家具,害得自己坐不舒服,躺不习惯。
果真,还是大草原上的草垫舒服,随时可天当被地当床,驾马肆意狂奔,就连繁衍子嗣的时候也可翻江倒海。
大汉朝,太多的条条框框,让人禁锢在了一个狭小的笼子里面,可笑的是,这笼子里面的汉人还乐此不彼。
壶衍鞮很看不起汉人,他觉得这是一个懦夫且善变的种族,靠着阴谋诡计打的匈奴大军不断后撤。
当年的李广、卫青、霍去病,如果让自己和他们拼杀一场,壶衍鞮并不觉得自己会输。
冒顿单于是一个伟大的领袖,他带领草原上的部落走向辉煌,走向强大,走向中原。
可恨的是,后来人不争气,让大好局面拱手又送给了汉人。
壶衍鞮当然知道中原人甚至比他们草原人都好战,打了几百年,可令他不明白的是,汉人……似乎永远死不尽。
中原上的一座座庞大的城池,一个个富庶的城镇,在前来长安城的路上,壶衍鞮数次都想指挥草原上的勇士杀进人群。
等到回程的时候,自己定要抢上一把,女人统统作为,用来繁衍伟大的匈奴种族,男人统统做来劳力,教给匈奴人冶铁、种粮、盖房屋。
壶衍鞮要让匈奴人在自己的手中绽放辉煌。
都说汉人是玩计谋的高手,那这次,自己就陪他们玩玩,看看汉人的吹嘘到底有几分真假。
话说,壶衍鞮真不是一个省心的主儿,带着一千三百部众就想闹翻整个大汉朝,不知有几分自知之明。
呼喋尔顶着一顶绒帽走进了使馆,他摘下绒帽,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丢给了伺候的仆役。
“壶衍鞮王子。”呼喋尔找到了壶衍鞮。
壶衍鞮嗯了一声,这几日,整个大汉朝都在忙碌着度过这个盛大的节日,这让壶衍鞮有了一种错觉,以后,自己可不可以趁机杀进来。
不管可行不可行,想到了总归是好的。
“呼喋尔,事情办的怎么样?”壶衍鞮忙问,他很关注自己想出的计谋。
呼喋尔点了点头,说“已经让人扩散了出去,不出两日,就会传遍整个长安城,那时候,就是汉人自相残杀的好戏。”
壶衍鞮握拳,好,自己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刘拓,你死定了。
壶衍鞮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恶的身影,这个身影甚至已经到了让自己做噩梦的程度。
关于刘拓,壶衍鞮自然是希望他死掉,自己不好干掉他,那就让汉朝的皇帝动手杀了他。
亲眼看着自己的敌人自相残杀,壶衍鞮有了一种兴奋地表情。
“壶衍鞮王子,你要出去吗?”呼喋尔看着穿衣的壶衍鞮。
壶衍鞮咧嘴一笑,自己,要去干那些细皮嫩肉的汉人女子,用她们来发泄自己的欲火,让她们在自己的胯下痛哭。
自己,将会让汉人女子见识到真正男人的雄姿。
呼喋尔安排了十余人贴身保护壶衍鞮,毕竟,这是单于的儿子,未来单于的有力争夺者,如果此次侥幸不死。
走出使馆,壶衍鞮竟有些神迷意乱,中原的花花世界,真好。
长安城,它真的就从未长治久安过。
在有心人的暗箱操作下,一种叫做刘拓觊觎皇位的流言在民间四起。
刘拓区区一介前太子私生子,本该死于狱中,却得到天恩,平安出狱,并很荣幸的成为天选之子。
何为天选之子?即天子。
大汉朝下一任皇帝,就是刘拓。
无疑,这个流言很具有杀伤力,弄不好刘拓就会一头栽这上面。
刘拓笑着,天选之子他还真是,只是他是上天选中来到大汉朝的童子,而不是天子。
看得出来,这些人对此杀机包裹的流言很是费心包装。
可惜呀,他们遇着的是刘拓,以及还在位的皇帝刘彻,一代雄主。
刘拓听罢置之一笑,此等手段……好过劣质。
千江在等待着主人的吩咐,如果主人允许,千江绝对会将说这话的人舌头割下来泡酒喝。
刘拓挥了挥手,说“下去吧,此事,我自会处理。”
千江不甘心的退了下去。
造反、皇位、叛逆……
这其中的每一个词汇加入任何一人身上都足以让其掉了脑袋,何况,这诸多词汇全部属于刘拓一人。
大概,那些人一定极想看到自己脑袋落地的那一刻。
可是,自己又怎么会如了他们的意呢?
刘拓好不容易才带着刘病已刘婷他们活了下来,活到了今日,又怎么会被如此轻易地击败呢?
当务之急,刘拓是要找出散布这种流言蜚语的源头,如果不找到幕后之人,就算自己有能力堵住这悠悠之口,又能如何呢?
下一次还这样,下下一次也这样,一次又一次都这样。
不,刘拓绝对不会选择这种笨拙地法子。
当有人向你发起了挑战,打回去就是了。
刘拓的拳头已经开始收缩,自然,收缩的越紧,挥出去的力度也就越大。
他倒要看看,谁能够承受得起自己这一拳的力度。
现在,就是看皇帝的反应了。
事情在渐渐发酵,朝着一种无底深渊而去,而在深渊的尽头就是要命的岩浆、火焰、毒蛇、猛兽。
在事情发酵之前,壶衍鞮来到了位于长安城西市旁的一座有名的青楼之中。
恰巧的是,杜延年当值之后带着手下兄弟们前来消遣一二。
两拨人就这样堵在了青楼门前,互不相让。
杜延年当然知道这位是匈奴使团的使者,而且听闻还是一位王子,匈奴人的王子,那日还很霸道的在皇宫里头找茬。
老子就看不起他这副狂拽的样子。
好歹咱也是宫里头的人,起码不能弱了劲头不是。
杜延年的劲头一上来,那叫一个牛劲啊。
因为老子的老子很牛,所以老子也很牛。
壶衍鞮气急而笑,是不是大汉朝的子民都这么不开眼。
“汉人,不要不识抬举。”壶衍鞮懒得和这群汉子说话,“不然……”
“呦呵。”杜延年也笑了,“别忘咯,孙子,这里是大汉朝的国都长安城,不是你那烂到家的龙庭。”
唰唰唰。
匈奴人终于忍受不住杜延年的侮辱,纷纷拔刀。
杜延年等人自是没有携带兵器的,他们一个个如临大敌。
“老大,这样我们吃亏啊。”身为杜延年的随身小弟刘远胜小声嘀咕道。
杜延年点点头,说“刘远胜,待会打起来你他娘的发挥你的特长,给老子跑回去多喊些兄弟过来镇场子,记住,一定要快。”
刘远胜觉得这个可以有。
飞毛腿小刘子可不是随便叫叫的。
“老大你就放心吧。”刘远胜的奔跑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他是相当有自信。
杜延年睥睨的看着持刀的匈奴人,奶奶滴,还真有些胆怯呢。
第172章 群架贰
杜延年真是没有想到匈奴人敢这么狂,举着弯刀就冲了过来,跟他娘的一群看见女人的公猪似的,问题是老子们都是纯爷们呀。
可惜的是自己没有将自己的狼牙棒带来,不然,老子一个个砍倒他们。
所以,杜延年很憋屈,竟然在这里栽了跟头。
老父,三儿给您丢人了。
此刻令杜延年奇怪的是自己忘记了害怕,竟然还莫名其妙想起了早已经逝去的老父亲杜周。
想咱老子也是混到过御史中丞官职的牛人,今儿个,自己觉得有些对不住栽培自己多年的老父亲。
大兄二兄们很争气,在外面做官做的风生水起,就自己这个老三混了这么长时间才在宫中混了个门将的职位。
说出来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呀。
杜延年憋屈极了,他想着,怎么着也不能给老父亲丢人,突然间迎着匈奴人的弯刀就冲了过去。
其实,不止杜延年觉得倒霉,身后跟着杜延年的兄弟们更倒霉,值了一日的班,站的那是腰酸背痛腿脚麻木,本想着出来吃个花酒之类放松放松,娘的,匈奴人偏偏不给这个机会。
眼瞅着老大都悍不畏死的冲了过去,娘的,自己等人又怕个鸟啊,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想当年的冠军侯砍这些匈奴人不跟切瓜砍菜似的。
男人的血性一旦被激发了出来,那可真是会要命的。
观看热闹的长安城百姓纷纷躲避。
杜延年这些年别的是没混好,可是打架却是一把好手,他迎面一个侧闪躲过这么匈奴人直砍而来的弯刀,而后一个滑步漂亮的杀到匈奴人群之中,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壶衍鞮也很扫兴,长生天啊,我只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