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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
下面的金吾缇骑战战兢兢地退下。
今日的阳光格外地好,让刘拓晒着晒着就困乏了。
黄操走了过来,对着刘拓说“我要回军营了。”
刘拓点点头,睁开迷茫的双眼,说“等会儿,我和你一并去。”
“你去?”黄操不知道刘拓去军营去做什么。
刘拓牵过耳朵兄套上车就让千江赶着驴车载着自己和黄操出府朝城外的博望苑而去。
年关一过,就昭示着春天不远了,寒冷即将过去,万物即将复苏。
真是一个令人期待的季节啊。
刘拓看着四周纷杂的长街,这些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容。
其实,如果一直这么幸福地生活下去也蛮不错的。
驴车在晃晃悠悠中驶出了长安城。
一路走来,已经隐隐约约可以见到步入田野忙碌的百姓。
博望苑,本是前太子刘据的皇家别苑,后被皇帝刘彻赐予刘拓,这位前太子刘据的儿子。
刘拓接手博望苑后本想着就在那里存放着,可是后来一系列的变化是他没想到的。
先是因为买地和赵氏杠上了,后来莫名其妙被皇帝硬塞了五百兵马,那时候的刘拓为了养活这五百兵马简直是伤透了脑袋,府中一片怨声载道,所幸,刘拓想到了开荒种田,在大汉朝的冬天之中栽种出一片绿洲。
关于神迹的观点刘拓是不认可的,这叫科学,也叫千年来的智慧。
赵忠仁这个赵氏管事死掉了,到了现在还没有找出杀人凶手,可见是一件多么令人惆怅的事情。
刘拓隐隐约约的能够感受到,这个人就在自己身边,他在等,等什么刘拓不知道,可是,刘拓却不能等,他不敢等,他怕自己会后悔,后悔让那人伤害了自己身边最亲最近的人。
刘拓是一个重感情的男人,同样,这也是他的弱点。
倘若被敌人知晓,刘拓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好在,刘拓是一个无赖,是一个痞子,谁见过无赖痞子重感情的。
轰隆隆。
快到博望苑的时候刘拓耳边传来一阵响雷声,可很快便又不见了踪迹。
而驴车上的黄操听见这种声音却是表现的是一种激动,这是军队的声音,是男人的声音,是金戈铁马,是声入云霄。
大概黄操也想不起来应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这种声音,他只能以手舞足蹈来表现。
刘拓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像海草舞,一丛在浪花里舞蹈的海草,也有些像ci哩ci哩,可惜,黄操的舞姿并不太优美,让刘拓有种想要将他踹下驴车的冲动。
来到了博望苑,刘拓看到了被掀开晒太阳的大棚,里面的蔬菜很多已经被采摘掉了,然后以高价格卖给了长安城的达官显贵,他们不差钱,更不会在乎被宰不被宰,因为,他们要的是面子。
于东带着张绪、余清、项飞广和卢默来迎接刘拓。
“拜见刘军司。”
一个年关未见,刘拓看着他们几乎都胖了一圈,可见这个年关过的有多幸福,这是好事。
“都挺好。”
于东五人笑了笑,是挺好。
刘拓瞥了一眼卢默,说“冬天差不多也快要过去了,春天到了,不管人和牲畜都容易发情,悠着点哈。”
于东五人面面相愕,刘军司……不太正常呀。
“刘军司放心,兄弟们都已经开始操练了,绝不会有其它精力去做别的事情。”于东想起了前两日长安城中的群架,就是那个浑家伙杜延年惹得事。
“嗯。”
刘拓跟着于东他们来到士卒操练的地儿,虽说天气暖和了,可还是有些刺骨的,但简陋的校场之上竟有士卒光着膀子在操练。
黄操回营房换甲胄去了。
刘拓看着喊杀声十足的校场,对着于东他们问“你们觉得部下的士气如何?”
“可大用。”
刘拓又问“在长安城地界,你们的战力可排进第几名?”
“第一。”
这是一种源自于骨子中的自信。
刘拓接着问道“那你们对上次甘泉宫救驾赏赐迟迟没有下来怎么看?”
嘎!!
于东五人到口的话硬生生的被堵住,他们……除了一些抱怨还能有什么。
“禀刘军司,没有看法,职责所在。”于东不得不站出来,他知道出问题了,一定是出问题了,只是,现在他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卢默低着头不语,他大概已经知道了吧。
刘拓没有继续接着这个话茬聊下去,而是说“去,集合二三子,本军司要检阅。”
于东五人领令而去。
操练被终止,于东所部五百兵马快速集结在一起,速度比之第一次快了数倍。
刘拓点点头,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现在看来还不错,于东他们起码没有应付了事。
换上了甲胄的黄操也位列其中,他就知道刘拓不会无缘无故的专门来送自己,这个家伙
“止!”
“禁声!”
于东站在高处大声喝道。
唰。
场面立刻鸦雀无声,除了风声和阳光声。
刘拓站在高处望着这支军队,这是一支无敌的军队,前提是它能够经过岁月的洗礼,这是一支强军的必经之路。
第177章 血芒军
刘拓希望这支军队如同天空之中的太阳一般光芒四射、耀眼、炽热、光明,如同饿狼一般不惧、不怯、不退,死战到底。
抬起手。
哗!
五百兵马甲胄声呼啸而至,刺人耳膜,却又令人欢喜。
今日的阳光不错,很亮堂也很温暖。
“你们,是功臣,是大汉朝的守卫者,是驱逐一切来犯之敌的利剑,是战士,是死神,是收割敌人首级的死神。”
“你们,敢承认否?”
“敢!敢!敢!”
没有怂包,没有软蛋,很冲天的嚎叫,嗷嗷叫着。
刘拓很满意,非常满意。
这个家伙,又让自己热血沸腾了。站在队列中的黄操不禁脑壳疼,这次,应该没有子曰了吧?
不知怎地,刘拓身上总有一股引力,吸引所有人都围绕在他的身边,就连黄操自己也止不住的想要靠上去。
这是一个神奇的男人。
神奇,是刘拓的又一标签。
站在刘拓身旁的于东五人感受最为强烈,他们握着刀柄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于东很庆幸,他赌对了,刘军司,不是一个碌碌之人。
“既然敢承认自己的勇武,那就要做到,当战争真正来临的时候,我会带着你们杀敌,冲锋,陷阵,直至……胜利!”
胜利,一个多么诱惑人的词语。
“直至……汉军所至,皆是汉土,汉军所至,皆是凯旋。”
刘拓手臂高举,痛呼“直至……大汉万胜!”
呼呼~~
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大汉万胜,大汉万胜,大汉万胜!”
冲入天际的呼喊,这次,黄操不再是旁听者,而是参与者,他也终于找到了自己最正确的舞姿高举长刀,呐喊。
看着下面每一张充满热血的脸庞,刘拓缓缓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绵帛。
“皇帝诏曰朕行幸甘泉,天降大雪,侍中仆射马何罗与弟通、安成谋反,行兵事,血溅于天,不可恕,幸,汉卒所至,救朕与水火,特令其独成一军,号血芒军。”
血芒军,刘拓的请求,皇帝的赏赐。
没有什么比成军更让人振奋的赏赐了,财帛,刘拓有,唯独军旗,乃是他们所有人的渴望。
这道诏令彻底将气氛点燃了。
成军,这个诱惑太大了。
为国羽翼,如林之盛。
当年的羽林军成军时也不过千余人,却打出了数十年的荣耀,延续至今。
今,他们也被特许成军,号血芒军。
血芒所至,皆为亡魂。
此刻,他们心中升起一种无与伦比的豪气。
于东他们握刀的手掌终于忍不住了,咣的一下拔出战刀,刀锋直至天际。
弑天,亦可!!
“血芒血芒血芒……”
众人高声欢呼。
在博望苑的不远处,一支千余人的骑兵军种在狂奔,如果再清楚一点,就是一支千余人的匈奴军队在狂奔,在大汉朝的土地上骑马奔驰着。
壶衍鞮受了多日的郁闷之气,今日的他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气,出长安城带领族人们尽情驰骋在大汉朝的这片土地上。
喔~~
壶衍鞮口中发出狼嚎一般的嚎叫声,他觉得,这才是他应该有的生活,而不是龟缩在汉人设立的使馆中。
轰隆隆。
先前刘拓他们所听到的响雷声便是壶衍鞮这一千余骑兵发出的巨响声。
远远吊在匈奴骑兵尾巴后头的是一支五十人的汉军斥候小队在紧紧跟着,他们负责监视这支走出营地的匈奴骑兵队伍。
斥候小队的领头人是曲长童汉,童汉是一个胡须大汉,外表粗矿,实则内心对周遭事物观察的细致入微,不然,他何至于混上斥候曲长一职。
“曲长,我们就这么跟着?”底下人有些不满了,成日里头跟着这帮龟孙子。
童汉坐在马背上眯视着远处驰骋的匈奴骑兵,他在观察匈奴骑兵的骑术,看完后,童汉确实被匈奴人的骑术惊到了。
千余人的骑兵队伍配合的天衣无缝,分分合合,总能找到骑兵主力所在,竟还有匈奴人在马背上玩起了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的游戏,在马背上藏猫猫,喝酒聊天。
原来,这就是匈奴骑兵的实力。
童汉微不可查的点头。
“啊,还真要继续跟着啊。”
啪。
童汉给了他一巴掌,没好气道“不跟着回去睡觉啊?别忘了,这里是长安城,如果这些匈奴人有一点不老实的话我们统统都得掉脑袋。”
长安城京畿重地,童汉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呀。
“奥。”
急速驰骋中的壶衍鞮得到汇报,汉人的骑兵还跟在后头。
壶衍鞮桀桀一笑,既然汉人想跟着那就让他们跟着吧,不过……前提是能跟得上。
“分散,越过前面那个山头集结。”壶衍鞮打马而去。
得到指令的匈奴骑兵立即分成了五股烟尘,滚滚而去。
嘎!
跟在后头的汉人骑兵傻眼了。
童汉一咬牙,说“分,给我盯死咯,不准漏掉一名匈奴骑兵,不然,回头大家都得死。”
他们今日的任务便是盯着匈奴骑兵,如果真的让匈奴骑兵祸祸了汉朝百姓,那他们就百死莫赎了。
瞬间,这支五十人的斥候小队分为五队,各自朝着分散的匈奴骑兵队伍狂奔。
壶衍鞮觉得自己的火气必须要找汉人女子发泄出来,不然,自己会被憋死的。
来到了大汉朝这么久,壶衍鞮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上次好不容易去了青楼找汉人女子,却被一愣头青给破坏掉了,还差点没让自己受伤。
壶衍鞮觉得这些事情就是汉人故意的,故意整自己。
汉朝老皇,是一个圣明的天子,可惜,他已气血不足,活不长了。
如有一日,自己定叫他们尝到自己的厉害。
“王子,前方有人。”
壶衍鞮抬头一看,前方正有人推着木板车缓慢而行。
“驾。”
壶衍鞮打了一鞭子便朝着那里而去。
曹老头是世世辈辈生活在长安城周遭的土著居民,今日,他就是带着孙女阿娚前往长安城采买一些物品。
“大父,你看。”
孙女的眼睛够亮堂,曹老头还没有看到滚滚而来的匈奴骑兵他的孙女便瞧见了。
曹老头仔细瞅着直奔自己而来的骑兵,上面没有鲜红的大汉龙旗,这些骑兵也没有穿大汉朝红艳的军服,那就不是汉人的骑兵了。
曹老头赶忙推着木板车躲闪到一旁,可是,这些骑兵就是冲着自己和孙女来的。
一时间,曹老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第178章 大汉子民
壶衍鞮丢下了一串大汉朝的五铢钱,当做是购买曹老头孙女阿娚的本钱。
曹老头双目欲裂,这天杀的匈奴人。
任凭曹老头如何叫喊,壶衍鞮看着怀中娇俏可人的汉人女子,他的胃口就止不住的垂涎。
“驾!”
壶衍鞮看到了前面有汉人的房屋,他准备在里面成就自己的一番好事,巫山云雨,对,就是巫山云雨。
这些日子,可当真将自己憋坏了。
“大父!!”
曹老头的孙女拼命的哭喊,可是无济于事。
“滚开。”
跟在壶衍鞮身后的匈奴骑兵抬脚就将曹老头一脚踹开,然后哈哈大笑着挥舞着弯刀驾马跟上。
说不定等王子玩完之后,这名小娘子便会赏赐给自己。
烟尘快速卷过,留下哭声极惨的曹老头。
祸从天降!!
吁。
跟在后头的童汉终于赶了上来,他看着倒地痛哭的曹老头,喝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曹老头见到了汉人的骑兵,便猛地扑了上来,指着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