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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两人之间就是在一起家里头不同意,可拗不过当事人,要不是卓姬死了一任夫婿,司马相如哪里可这般容易就得手呢?”
“还有,此两人就是当时朝廷为了轻商重文所宣扬的一个典例罢了。”
身为这里面最懂其中事由的浊重无疑是最具有话语权的人,他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诶。
刘拓听到这里倒是听出了一些味道,搁着皇帝刘彻的性子,还真是这样,特意夸大文人的作用,贬低商人,使得大汉朝百姓崇尚文人,轻视商旅。
不然,何故有了后来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看来,我们的皇帝陛下也很有先见之明,既满足了百姓的好奇之心,也为自己的后来政策铺好了道路。
不管这段千年爱情故事是不是真假,刘拓都无从考证,况且卓文君和司马相如也已经入土,自己又何必太过在意纠结这些事情呢。
死者为大。
已经过去的事情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浊重老头讲了这么多还没有给刘拓想要的答案。
第186章 老谋深算
浊重真是一个让人又恨又爱的老头,能在闲暇之余闻听到如此故事也是美妙。
可是,你要抓重点,刘拓觉得有些跑偏题了,得赶紧扭正回来。
“浊公,关于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的故事我们暂且放在一旁,我就是想知道,三族已经除去了两族,桑氏最后的结果如何了?”
浊重听到刘拓的询问抚须一笑,“事情,自然就像现在这般了。”
刘拓有些头疼,这老头又开始卖关子了。
“父亲,您就明说吧。”一旁听着的浊清涟也受不了了,自己的父亲有些过分了。
咕咚!
说了这么多话自然也渴的紧,刘拓让刘大给换了一壶热茶,浊老头喝了一口。
“孔氏和东郭家族隐匿了起来,桑氏自然也低调过日子,桑弘羊是一个聪明人,他从来不结党,不交好任何朝中任何大臣,只依赖于皇帝生存,就算有人想要扳倒桑弘羊也没有空子。”
刘拓了然,桑弘羊果真不愧为混迹朝堂数十年的老臣,对于这些朝堂争斗早已看穿看透,破解之道自然也就不在话下了。
但是,仅仅这样还不足以使刘拓了解桑弘羊为何对自己抱有敌意,自己和浊氏合伙开酒楼是为了赚钱,孔氏也跟着开酒楼那就是为了争利,自己和桑弘羊之间屁大点的关系也扯不上呀。
“桑氏和孔氏之间有没有关系?”刘拓不得不这般直接问道。
到了这时候,浊重父子也终于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之味。
“小郎,可是出了事情?”浊清涟忙问,现在,浊氏和刘拓之间的关系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刘拓皱着眉头说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桑弘羊对我之间有那么一丝丝敌意,可就是找不出缘由来。”
“啊?”
一听闻当朝大司农对刘拓抱有敌意,浊清涟就惊呼出声,要知道,大司农可是掌管全国财政,自己浊氏的命脉绝对被其拿捏在手中。
浊重眯着眼睛,待他睁开的时候精光四闪。
“刘小友,老夫……或许知道缘由。”
浊清涟和刘拓齐齐望向浊重。
最后,刘拓不得不感叹一声,家有一宝如有一老,真好。
对于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刘拓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得知的,可是浊重老头就不一样了,简直就是一个活化石呀。
原来,桑弘羊之子桑迁娶了孔氏之女,自然,桑氏和孔氏有了联姻。
知道了这层关系,刘拓也就明白了桑弘羊为何对自己抱有敌意了。
自己亲家的生意被对手打压的抬不起头来,身为亲家公的桑弘羊自然要出手制止一二,可是,老谋深算的桑弘羊第一时间并未插手此事。
在朝为官,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冰破,己身掉入深渊。
桑弘羊是一个走一步看三步之人,他不会因为这件小事就贸然出手,给暗中的敌手机会。
自然,桑弘羊见了刘拓也不会给他好脸子看,毕竟这是自己亲家的对手。
这就可以解释的通为何刘拓第一次见到桑弘羊的时候为何会从这位大司农身上感受到浅浅的敌意了。
呼!
刘拓深呼出一口浊气,未曾想到,区区一件小事竟弄得如此深奥,自己也差点陷了进去。
看样子,自己以后要小心些了。
论玩智谋,古人可是后世人的祖宗,大意不得。
不过令刘拓庆幸地是,如今自己终于知晓了事情的缘由,自然也就会有应对之策。
“父亲,那我们浊氏的浊楼应该……”浊清涟觉得当任大司农不可得罪。
浊重哈哈大笑,他觉得自己的孩子还得回炉重造,连刘小友都比不上,恐以后的浊氏他撑不起来。
“傻孩子,只要我们浊氏依法经营,依照算缗告缗之法令上缴税金,谁又能奈何得了?”浊重说这话的时候神气十足。
刘拓点头,确是如此,如果真的因为这样桑弘羊就打击浊氏,那他这位大司农也做到头了。
“放心吧,浊氏不会有事。”
这也算是刘拓给浊氏父子一个承诺。
浊清涟汗颜,自己平日遇事也算沉稳妥当之人,为何一遇到刘拓小郎君就失了分寸,真真是汗颜!
浊重笑着说“刘小友,老夫倒有一计,不知可否?”
“奥,请浊公速速道来。”
………………………………
吃过午饭又交谈至天黑浊氏父子才从刘拓府中告辞,不过也敲定了处理计策。
依照浊重的法子,浊楼和孔楼非但不会成为敌手,还有可能会结盟成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那样,桑弘羊也就没了敌视自己的事由。
刘拓目送着浊氏父子离去的身影,他今日收获颇多,可谓是意想不到的巨大收获。
原来,在刘彻当太子的那些年里头,历史的大河竟会这般波涛汹涌。
恍惚中,刘拓竟幻想到了那个时代的风云人物,窦太后,汉景帝,孔氏,桑氏,东郭家族,馆陶长公主刘嫖,陈阿娇……
尽管他们中的大部分都离开了这个世界,可是,他们的事迹却还在。
回去的路上,浊清涟对着父亲浊重问“父亲,今日您讲的事情都是真的?”
浊重看着自己儿子,说“涟儿,事情该是真的做不了假,假的也成不了真。”
浊清涟挠挠头,父亲越发的有高人风范了。
“那,我们真的要将炒菜秘方送出去吗?”关于这点浊清涟还是有些想不开,这可是赚钱利器呀。
浊重哀叹一声,这个不成器的小子。
“不是送,是合作。”浊重想了很久,“我们浊氏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很难再有突破,而孔氏,别看外面破败,内里可豪奢着呢。”
毕竟是搅进过国朝大事的家族,底蕴岂可他们浊氏相比。
“为父也想趁此机会和孔氏牵上线,这样,我们浊氏也就有了盟友,不怕被人背后捅刀子了。”
这么些年下来,浊氏一直在单打独斗着,鲜少寻找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今日,也算是安排了一件后事吧。
浊重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日渐老去,不得不为浊氏考虑一二。
其实还有一层浊重没有说明,他想让浊清涟自己去想透,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个道理浊重很明白。
浊氏依附刘拓,接下来浊氏又会和孔氏成为合作伙伴,而桑氏又和孔氏是联姻关系,其中关联且慢慢去想吧。
“涟儿,以后诸多事宜你自己要想的远些,浊氏走到今日不易,这次,和孔氏的合作事情就由你去办吧,为父就在家中等候消息了。”
浊重将事情交代给了浊清涟,对浊清涟也算是一种磨炼,孩子在父辈的怀中永远都长不大。
第187章 大汉朝的阅兵式
宫中对天下宣布了诏令,在正月的最后一天举行阅军仪式,以此来彰显汉军军威,天朝国力,其次用来庆贺我朝皇帝陛下登临大位54年。
刘彻自大汉朝开国以来,绝对是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帝王君主,他有此资格以此等方式来庆贺。
刘拓知道,阅兵从来都是对一个国家军事实力的最直接展现,同时也是一种检阅军队、震慑敌人最有力的军事手段。
说起阅兵,最早可追溯到4000多年前的涂山会盟。
淮南子·原道训中曾这般记录禹知天下之叛也,乃坏城平池,散财物,焚甲兵,施之以德,海外宾伏,四夷纳职,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故机械之心藏于胸中,则纯白不粹,神德不全,在身者不知,何远之所能怀!是故革坚则兵利,城成则冲生,若以汤沃沸,乱乃逾甚。是故噬狗,策蹄马,而欲教之,虽伊尹、造父弗能化。欲寅之心亡于中,则饥虎可尾,何况狗马之类乎!故体道者逸而不穷,任数者劳而无功。
这就是最雏形的阅兵仪式,很简单,穿着布条衣,画着鬼画符,跳着骑马舞,敲着坚硬的石块。
通过武力震慑,夏禹建立了夏朝,成为了华夏第一个国家君主。
而在大汉朝,也是有阅兵行为的,只是,这种阅兵一般定为节日期间,如立秋之日,与祭兽活动一起进行,当然,其中还要增加一些打斗的内容,既有观赏性又有娱乐性。
这次,皇帝刘彻看样子是要很正式的举行一场阅军大典活动了。
令刘拓惊奇的是,血芒军刚刚成军,也刚刚经历了第一战,皇帝一纸诏令就拉着血芒军加入了阅军队列。
在阅军前皇帝将刘拓喊进了皇宫,问问他关于此次大汉朝阅军大典的意见。
刘拓很诚实,一股脑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最后还说一定要有口号,很霸气的那种。
“唔,朕知道了,退下吧。”
也不知道皇帝有没有听进去,就将刘拓撵出了皇宫。
刘拓估计,皇帝一方面是看不得自己清闲下来,另外一方面就是为了做给匈奴使团看,当然,也有皇恩浩荡。
也是,吃了亏的皇帝如何能够将这口气咽下肚呢,没有发怒灭了匈奴使团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自然要给他们个下马威了。
最近,西域地界也有些不安稳,羌人有些蠢蠢欲动,最西边的大月氏和匈奴人的来往过于密切。
西南方的土著对朝廷诏令是阳奉阴违,沿海地域更是常有海盗出没,让人很是头疼。
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大汉朝实则暗潮涌动,不可不防。
这也是皇帝刘彻为何突然决定要大操大办的举行一场阅兵式的主要原因。
皇帝想让天下人看看,看看强悍的大汉朝的军队,看看他们这些人到底有没有信心战胜汉军,同时,也是为了给汉民一个心安。
一场阅兵式下隐藏的东西很多,但是对于长安城的汉朝子民来说这就是一场盛事,万民同乐的盛事。
居住在长安城中的百姓争相告知,邻里之间隔墙告知,食客之间举杯相庆,外来之人也是等着这场阅兵式过去再行离开长安城。
一时间,整座长安城及大汉朝的郡县国领地都开始了相望。
可见,大汉朝的民心可用。
只是,这就苦了刚刚闲下来没两天的刘拓,刚刚回到府中休息了两日时间又要奔赴长安城外的博望苑,他要集中训练血芒军,力争让血芒军第一次的作秀震撼到大汉朝所有人。
对于血芒军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让世人见识到血芒军勇武的机会。
隐藏在黑暗中的军队是注定无法持久的,除非这支军队是效忠皇帝,终生为皇帝的暗侍卫,这也是所谓的影子军团。
刘拓似乎听闻过影子军团,可是,他从未见过。
也是,影子军团作为皇帝私人军队怎可轻易示人。
只是,不知这影子军团战力几何,人数几何。
刘拓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日,马何罗等人在甘泉宫叛乱,皇帝的影子军团去了哪里?
想到这些,刘拓忽然浑身冒汗。
“小叔。”
刘病已的一声小叔将刘拓惊回了神。
刘拓低头看着刘病已,这个小家伙过了一个年关似乎又长高了不少,过不了两年时光又是一名俊俏少年郎。
“怎么了病已?”
刘病已背着自己的书包,拍了拍里面装好的书本,稚声道“小叔,我和时耐都已经准备好了,今日是第一天开学,是不能迟到的。”
许久没有上过学堂,今日再次要去学堂,刘病已反而有些期待,是期待和张延寿张千秋他们的相聚还是一种短暂的新鲜感?
就连好久没有见过的澓中翁先生的苦瓜脸也好想快些见到。
不过,先生手上的那戒尺就别了吧。
“奥奥。”
该死,刘拓竟然将刘病已开学的日子都给忘掉了。
刘婷从外面走进来,往刘病已书包里头塞了两个鸡蛋,说“小主儿,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食必须要跟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