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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有些呆萌,不知道赵洛看她手干嘛。
小果似乎明白,心里嫉妒,手上不知不觉就有些重。
赵洛睨了她一眼,“我欠你钱了?”
“啊,不不!”小果有些慌。
赵洛:“你看,肉都捏青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果忙不迭道歉。
“对不起有什么用,罚你原地跳五十次。”
“啊,喔喔!”小果闷闷地,就到一旁跳,边跳边报数。
赵洛扣着下巴,“面朝我这边。”
“喔喔!”
小果跳得脸红红的,衣服渐渐汗湿透。
赵洛忽然觉得,这种惩罚也有点意思。
他又看向小香。
小丫头一丝不苟地认真给他按摩,生怕受惩罚的样子。
赵洛放过了她。
“少爷,我跳完了。”小果细汗淋漓,有些难为情。
赵洛摆手,“嗯,去洗洗吧。”
小果走后,他对小香道:“你要多吃点,快快长大,知道不?”
“嗯!”小果被宠得不行。
“呵,我眯一下。”赵洛眯眼睡觉。
醒来时,小果竟然又在给他按摩。
赵洛揉了揉她的头,“你其实挺乖的,我就喜欢乖的。”
“嗯!”小果果然乖巧得不能再乖巧。
“去打水,给我擦擦脸。”
“是!”小果飞快地去了。
次日……
上午,赵洛就收到高顺传来的消息。
许春华左右招惯了,根本不用动刑。
对于黄茂学借官兵之手灭陷阵营这件事。
赵洛也早有想到。
当初黄茂学请姜瓖吃饭时就想到了。
黄茂学被赵洛画了叉叉。
不过,他不急着就办,先提着礼品拜访林府。
林琛心情很不好,鞑子走了,但官兵竟然输给了山贼!
这说明什么,他林知州治下山贼猖獗。
逃回来的姜瓖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知道了六百鞑子头颅的事,非要林琛把头颅让给他。
如此的话,姜瓖就是有功了。
损失一万军队也说得过去了。
可林琛不是竹篮子打水,还把女儿贴了?
这让他心情如何好?
可不同意的话,姜瓖铁定会参他,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听到赵洛林琛就更烦,“不见,不见。”
管家似乎得了赵洛不少好处,“老爷,说不定赵亚元他又有什么好消息呢。”
好消息?
林琛一想,满脑子都是赵洛干出的翻墙事。
一点都想不出会有什么好消息。
不过,那小子倒是个机灵鬼。
要不问问?
一想,林琛便道:“就见见吧,不然他每天来吵也烦。”
“是,是!”管家连忙去了。
赵洛来到前堂,放下礼品,然后行礼。
“嗯,几日不见亚元……嗯,坐吧。”林琛真的觉得没必要跟赵洛客气。
赵洛不在意,也不打算坐。
刚刚管家跟他交了底,他现在也不想触霉头。
“我看大人气色,不日定会高升,学生先在这里恭喜了。”说两句好听的,赵洛就抬脚往后院走。
只不过,林琛居然先一步挡在他前面。
赵洛拱手,“呃,大人腿脚真利索。”
“哼!”林琛不领情,话也直接,“想见我然儿,先帮本官出个点子,不然……”
“那学生告辞。”
赵洛转身就走,老子随时可以翻墙,管你的破事。
林琛愣了愣,这小子不对啊!
“亚元,这么急着走,莫不是听到什么风声?”
“什么风声?”赵洛以为来了大怪,那可得认真听听。
林琛却以为赵洛急着走,是因为听到他和姜总兵不对付的事,不想趟这浑水。
“先坐吧。”林琛道。
势利的人他见多了,对赵洛也没意见。
赵洛回身坐好,“大人,是不是流贼来了?”
赵洛也只想到这个,鞑子刚走,满清也只祸祸山东京直隶,就算要来晋地,从宣大过来更容易。
“非是流贼,是城外山贼。”林琛叹了口气,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赵洛一听,真他娘有意思。
姜瓖这鸟斯带兵不行,做事真他娘没下限。
可不止这件事。
官兵劫掠难民,杀良冒功的事,赵洛也有耳闻的。
他想了想,道:“既然他不是个东西,大人又何必仁义。”
林琛半眯眼,“姜瓖手握一镇军权,如果换作十年前,本官倒不忌他,但现在这时月,有兵才是王道……”
十年前文官还压得武官死死的。
但崇祯末年,拥兵自重,听调不听宣的总兵比比皆是。
崇祯为了稳住武将,多数会拿文官开刀。
林琛忌的忧的就是这点。
对这个时期的政治环境,赵洛也不是全不知晓。
“大人说的是,那大人打算?”赵洛询问。
林琛半眯眼睛松开,望向堂外,“本官且知官兵行径,匪过如梳,兵过如篦,也不过如此,近日状告官兵的诉讼多如牛毛,本官且还帮他压着……”
林琛看起来良心未泯。
赵洛却是不大信。
但林琛能对他说出这话,是没把他当外人。
沉默一阵,赵洛道,“姜总兵可还在城里?”
林琛疑惑,“尚在。”
“那干脆把事做绝。”
林琛迟疑,“如何做?”
“如果百姓围城,逼官府为民做主,如何?”
林琛眯眼一想,随即道:“真那样,一是朝廷出兵平乱,二是将姜瓖解押送京问罪。”
“哪种可能性更大?”赵洛毕竟不太内行。
“不好说,姜家还是有根基的。”
朝中有人,就处处有变数。
赵洛头痛,“大人难道只能任他搓扁揉圆?”
林琛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后台博弈。
“不可!不可!”他连摆手。
牵涉太广,非他意愿。
赵洛算是看明白了,林琛是不想冒险,又想把事办好。
但哪有那么完美的事?
他轻笑,“如此,大人将鞑子头颅送他就是。”
林琛面色不豫,他哪里听不出揶揄意味。
“亚元好意,本宫心领了。”
这就送客了。
赵洛哪有那么好欺负。
呕心挖肺帮你出点子,完事你拉起裤不认人。
“那大人慢慢想。”赵洛径直往后院走。
林琛终究还是有人品底线,没有拦他。
赵洛走到门口,回头又说了一句,“大人,大明流贼到处祸害地方,姜总兵既要为国守疆,又要驱除鞑虏,再遇上流贼,兵少将寡之下不敌损兵也是情有可原。”
闻言,林琛有些茅塞顿开。
第43章 上车买票
之前,林琛一直想岔了。
为什么不与姜瓖合作,把事情圆过去?
流贼,真是妙!
流贼连皇陵都挖,连郡王都杀。
损兵折将又算什么。
当林琛找姜瓖一协商,两人都是其乐融融。
没有过不去的坎,有事推流贼啊。
反正,大明上上下下都是这样做的。
而朝廷拿不出钱赈灾,又发不起兵饷调兵平乱,还能怪地方?
地方承受得起吗?
不是逼地方反吗?
这锅只能由朱由俭来背。
地方旱涝,他只能罪己。
东虏入塞,他只能罪己。
流贼为祸,他只能罪己。
皇陵被挖,他只能罪己。
福王被烹,他只能罪己。
反正朱由俭是大明最大的背锅侠。
锅背多了愁不愁?
一江春水向东流。
几十年的南唐就有一江水。
三百年的大明还能少?
但要说一句,大明这个主子要比那怂货有气节得多。
言归正传。
赵洛进林府后院寻林小姐。
林然正手帕上绣鸳鸯。
旁边桃桃无聊地逗猫,看到赵洛进来,只是翻了下眼皮。
“郎君!”林然放下手帕针线,小脸高兴。
赵洛微笑,握住她的手。
这动作两人都很默契。
神似某瑶剧,紫威,耳康……
“郎君十数日不来,然儿……”林然都写在脸上。
让得桃桃起鸡皮疙瘩。
赵洛拉她到庭院,一片叶子正好落在她头上。
赵洛帮她拿开,“我要是来得太勤,知州大人非打我出去。”
林然一笑,“然儿非是怪郎君。”
“理解就好,今天我差点都没进得来。”
林然:“那如何又进来了呢?”
“呵,精诚所至嘛。”赵洛笑笑,同时望了望周围,把她拉到更偏僻的地方……
桃桃透过窗户望见,恶心地撇嘴。
她就搞不懂,那有意思吗?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那俩人温存完回来。
她见表姐脸色红润,又睨着赵洛,“你们……算了我也不想管。”
“不管还多什么嘴。”赵洛不怼不快。
“你……”桃桃眼睛皱出菱子。
赵洛眼不见为净,背着身,帮林然整理下头发,“我家然儿就是乖,长得好看,又会说话,不喜欢都难。”
林然被夸得难为情,悄悄瞄桃桃。
桃桃将猫往地上一扔,拿起剑气冲冲出门。
林然就皱着细眉望着赵洛。
赵洛委屈,“我就是跟她开玩笑。”
“是玩笑么?”林然眉皱得认真了。
“呃,话当然是真的,然儿难道听不出来?”
林然稍展眉,“你就会哄我。”
赵洛转移注意,弯腰抱起猫,变戏法般拿出铃铛,系它脖子上,林然果然有趣地看过来。
赵洛顺手把猫递给她。
林然就逗猫了。
赵洛无聊,出房走走,看到桃桃剑舞的咻咻响。
“耍的好剑,好剑!”赵洛拍手道。
桃桃不鸟他,只是更卖力地耍剑了。
赵洛索性就坐在荫凉亭子里看……
这丫头比小果有看头。
剑耍得怎么样,赵洛也不知道。
但姿势是真多!
赵洛想入非非地观看。
桃桃耍累了,满身汗透,她将剑归鞘,瞥着赵洛,“会不会?”
“不会,不会!”赵洛忙摆手,他才不上当。
桃桃眼露遗憾,忽然又道:“我教你?”
“有高人说我筋骨不行,练不了。”
桃桃迟疑,“你身边有剑师?”
这么一说,赵洛想起什么。
他风淡云轻,“什么剑师,就是看院的。”
桃桃:“……”
赵洛起身,身姿拔然,“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桃桃:“……”
赵洛不携云彩而去。
桃桃久立,眼神复杂!
赵洛去了厨房,今天他送的礼物就是铜火锅。
晚饭刷火锅,一桌人大饱口福。
林琛解决了烦心事,又尝佳肴,只要不去想翻墙事,对这个准女婿都很满意。
林夫人也开心,有赵洛在,家里再不像以前一样冷清。
要知道林府以前吃饭,连咀嚼声音都能听清。
林然自然不用说,都写在脸上。
桃桃对赵洛不满,但对火锅刷牛肉赞不绝口。
可虽然如此,赵洛留宿的意愿还是落空。
这一点,林琛掐得死死的。
连如厕的机会都不给,非让他憋回去。
不过,林琛话里有暗示。
想得到她女儿,按规矩办就好了。
先上车后买票的事免谈。
赵洛只好转移话题。
他走后,林夫人进来,“老爷,他明白了没有?”
“他哪有不明白的,他是给本官装傻充愣。”林琛愤然。
林夫人讶然,“这如何说?他不喜欢我家然儿?”
“我看也不是。”
“那是?”
“自己想去。”林琛被问恼了。
人家想白吃你女儿,难道要他说出口?
林夫人却想,赵洛怕是不想这么早受管束。
“管好女儿,别弄出丑事来。”林琛语气极严肃。
“妾身知道了。”林夫人立即就去找女儿谈。
……
次日……
赵洛吃面时,管家说有他本家来拜访。
本家?
赵洛想了想,难道尹庄来人了?
不见也不像话。
“带他进来。”赵洛三下五除二吃完面。
来人是赵全。
他是听说赵洛中举,多方打听才找到赵府。
这消息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但赵得荣一家与尹府本家不来往,消息才这么慢。
进了赵府,赵全左看右看,这宅子少不得三千两银吧?
这赵洛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
啧啧,这小丫鬟真水灵!
白白净净的。
卖到妓院,怎么也得百八十两吧?
“原来是堂兄。”
赵洛在正堂门外接见,没想到会是这鸟斯。
“哎呀,亚元贤弟,愚兄这厢有礼了。”赵全拱手,做得有模有样。
赵洛随手敷衍,“堂兄找我是?”
“呃!”赵全看了一眼正堂。
意思是不请我进去坐坐,就这么问?
赵洛也不尴尬,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