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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目前,一位将军,高顺,五万兵额。
三位副将,马超,魏延,姜维,九万兵额。
二位参将,邓礼,赵云,四万兵额。
总兵力十八万。
当然,其中包括阵亡伤残的,和正在训练的新兵。
真正能投入作战的,只有十一万余人。
其中,玉陕关三千,黄榆关七千,固关二万五。
平刑关一万,宁武关五千,保德三千。
勾子寨三万八,马超一万二千骑作为机动。
余下二万余人分散在州城和边境要塞。
可以说,兵力十分紧张。
次日……
叶臣发动猛烈进攻。
好在地势摆不开。
清军虽人多,但并不能发挥人多的作用。
首先双方用炮互轰。
然后五千一波地轮番攻击,持续了五轮。
尸体填平了三道壕沟。
天气又炎热,整个山谷里都飘着恶臭。
一到晚上,只听见唧唧唧的声音。
成群结队的老鼠在疯狂的啃食。
虽然这里没河流,但老鼠同样能传播细菌病毒。
可怎么办?
战斗还在进行,将士必须坚持。
医学院派来医疗队进驻勾子寨。
他们现在着重治理瘟疫问题,营地周围都洒上了生石灰,并严禁所有将士喝生水吃生食。
发现有腹泻发热的,立即隔离。
这是赵洛与医学院拿出的防疫方案。
但能不能避免杜绝,还有待考验。
清军那边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双方就这个问题有过一次对话。
意见达成一致后,双方都派出人对壕沟里的尸体进行填埋。这样,恶臭味总算小了一些。
休战了二天。
战斗继续。
然后尸体又填满了三道壕沟。
双方又派出人填埋。
战争似乎变得有规律秩序。
只是,这样的战损谁都顶不住。
第100章 三桂烦恼
十天时间,绿营和大同兵损失了整整三万人。
黑甲兵籍防御工事,也损失了一万人。
这一万人大部分是被红夷炮砸死。
山谷逼仄,除开壕沟土墙没地方躲。
而清兵大部分被四野炮虎蹲炮轰死。
但在顶不住之前,清营爆发了瘟疫。
第一天还只是一个士兵闹肚子。
第二天就有数百人,第三天,数千……
传播速度相当恐怖。
叶臣知道必须下重手。
不然二万旗兵……后果不堪设想。
“杀!”
数千感染汉兵被坑杀。
不只如此,旗兵如若感染也只有被杀。
但旗兵不与汉兵同营,只有数百被杀。
杀完之后,汉兵所剩无几。
继续战斗已经没有意义。
叶臣一边发文书给多尔衮,一边下令撤退到广武。
黑甲兵这边其实也有将士感染。
但得到及时隔离控制,没发生大规模情况。
见清兵退走,邓礼立即下令修建关墙。
这条通道要穿过明长城。
原本是有关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废弃了。
此时,平刑关风平浪静。
姜瓖受命领二万兵拖住姜维的兵马。
他来了之后,佯攻过几次。
但至今天未发一炮一箭。
姜维却不敢大意,时刻防着他。
另一边……
固关已经被孔有德善可喜轰得只剩下一堆砖墙。
这些天,新援的二万汉旗打得只剩下三千多人。
固关却还没拿下。
高顺领导的陷阵营战斗意志顽强。
虽然没有主动出击过。
但清军想要破关,却难于登天。
多铎算是看明白了,这些黑甲军就是钉子户。
可惜,他空有一万旗兵,却发挥不出作用。
阿济格那蠢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万正黄旗居然被他玩没了。
堂堂贝勒成了阶下囚,真他玛给大清丢脸。
怎么不战死算了?
还活什么玩意?
看着匍匐在他脚下,剃了头不伦不类的孙之獬,他有些厌恶,女真的冠束明人学了也像条狗。
他玩弄似的,用脚不轻不重踹了一下。
孙之獬翻倒地上,又连忙爬起来跪好,“下官有罪。”
“哦,你有何罪?”多铎饶有意思地问。
孙之獬:“下官经不住贝勒一脚,有罪,有罪。”
“呵呵!”
多铎不掩饰,嘲讽地呵笑。
圣人书读了那么多,结果还是条狗。
他也没兴趣继续玩弄,“这腰一旦弯下来,就再难挺直。”
“真正的满州勇士不会向弱者低头。”
孙之獬细品,“贝勒爷意思?”
明人有一点好,话不需要说太明白。
多铎点头,“我只是想满州勇士应该是纯正的。”
“下臣明白。”
孙之獬虽然明白,心中却是叫苦。
摄政王想救胞弟。
多铎却不想让阿济格回去。
如此,他这趟活不就变得矛盾?
该如何做?
他得权衡细想。
进入关内,次日到达太原。
先要求见阿济格,赵洛允了。
然后,郭嘉接见他。
见到郭嘉,孙之獬拱手,“大清礼部左侍郎见过郭抚台。”
郭嘉拱手,请他坐谈。
两人先有意无意聊双边实力,末来趋势。
然后谈到实际问题。
一百万石,赵洛是狮子大开口。
二十万石是多尔衮给的上限。
讨价还价谈不拢。
赵洛放出底限,三十万石。
孙之獬见再压不下,口头上应允。
但要回去请示摄政王才作数。
谈判本来就是这样。
赵洛虽然急着想拿到粮食,但急也没办法。
孙之獬在太原呆了两天,就急匆匆回燕京。
又是千里路途。
黄榆关这边。
吴三贵驱使流民攻关。
待数千流民死尽,他就按兵不动了。
感觉有些像是来度假的。
他砍了根斑竹,整日在野塘垂钓。
部将兼基友胡心水嘴着叼着狗尾巴草,“阿桂,谁会想到黑甲军这么难啃。”
“我的意思是,队伍既然选了,就不能太站在局外。”
“省得。”吴三桂似乎专注水面。
胡心水:“两头不讨好,咱们怕也会竹篮打水。”
沉默一阵。
三桂说,“黑甲军时机挑得真好。”
“他娘的,早点起事,老子也不会走这条路。”
“呵呵,打得好算盘,却是害了我。”
胡心水似懂非懂,“说那些迟了。”
“本来无事的,但现在确实迟了。”三桂叹惜样子。
他知道流贼成不了大事。
却没料到撮尔建奴野心中国。
好吧,那就为自己打个基本盘。
哪知又冒出一支黑甲军占驻山西,貌似比流贼强。
他吴三桂就变成傻子了。
是自己考虑不周?
还是被世道玩了?
三桂很迷糊,很操蛋。
如若再有一次机会,他宁愿甲申冒险勤王,或者投顺。
是非成败不论,至少名声比现在好,活得也轻松。
现在吴家没了,名声没了。
江山又不定,他三桂何去何从?
他到头来为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太乙,你说,大清,大顺,大西,南明或是黑甲军,哪个希望最大?”
胡心水:“南明,要不大清吧。”
“黑甲军不就是明军吗?”
三桂:“是,但谁说得准呢?”
“山西不下,大清止步于东北一境,天下真说不准的。”
胡心水吐掉嘴里的草,“我看拿不下山西也好,大清至少还得拉拢咱们关宁军。”
“你算是说了句让我安心点的。”
浮漂沉下水,三桂起钓,鱼跑了。
……
赵洛最近天天跟蔡琰腻歪。
十六岁……
后世赵洛那时候还在读高中,跟班花正好的时候。
本来是想泡泡,结果太嫩,一不小思就陷入进去。
傻不拉几的做了二年护花天使。
结果被一个坑李刚的家伙摘取了果实。
后来,他想起这事就觉得是自己太蠢。
蔡琰正是那般年纪。
姿色可甩后世那个班花几条街。
赵洛喜欢抚弄她手指。
喜欢看她销魂时的眼睛。
每每有用不完的力气……
宝典裨益,蔡琰皮肤变得光洁无暇。
烛光似乎能照透。
她初经人事,就已经尝到滋味。
觉得似乎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
受思想教育原因,这一切她都只能放在心里。
赵洛擦了汗,喝了大杯水。
蔡琰服侍他穿戴,“主人是要出门?”
赵洛随意抚着她,“几天没出门了,再不出去走走,我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了。”
蔡琰脸颊生绯,“那文姬等主人回来。”
赵洛忽然想到,她这一个多月怕是没出过府。
“要不一起?”
“可以吗?”蔡琰眼中明明是期待的。
第101章 南廷来人
“当然。”赵洛点头。
却担心有人惦记,便找来一顶帷帽,帮蔡琰戴好。
隔着帷纱看,似乎让人想一睹芳颜。
赵洛翻开帷纱,望着她。
蔡琰看懂赵洛眼神,腼腆地笑,“要不,文姬还是不出去了。”
“我都答应你了。”赵洛还是放心的。
放下帷纱,他就拉着她手出府。
太阳有些辣。
街上人不多。
赵洛也不知道带她去哪里,就随便逛。
蔡琰只是新鲜地左右瞧,没要求的样子。
路过灯红酒绿热闹的满园春,他们也没停留。
只不过,好巧不巧碰上了田公子。
朔州田氏举家搬到太原。
田家上十万银子还是有的。
在太原同样过得滋润。
两个家丁先认出赵洛。
手一指,“公子,看看是谁?”
田公子顺指望去,“这家伙怎么也来了?”
他其实想到的是,赵洛是为了若歌才来的。
这跟他的想法一致。
当时田家在路上还为搬移之地举棋不定。
田公子窃知满园春要搬来太原。
就一旁撺掇,鼓吹太原好。
田老爷子为了安全长远计,就从了他。
“公子,你看?”两家丁有些手痒。
自从来太原后,他们规矩多了。
毕竟太原没人罩着他们。
田公子也被反复嘱咐要他别闹腾。
“罢了,此地非朔州。”田公子打算作罢。
此时,一股风将蔡琰帷纱吹起一角。
娇好面容,白里透红的皮肤恰好被田公子窥见。
他顿时心痒难耐。
改口,“不过,小小教训一下还是没问题。”
原本以为没戏了的家丁闻言大喜。
撩起袖子就准备干。
赵洛发现这俩恶奴,眼睛放亮。
朔州的时候,他还不想搞出事。
但太原是什么地方?
是他想撵谁就能撵谁的地方。
打了个响指,“卫虎,给我打残。”
“是”卫虎上前。
俩家丁只觉得忽然有人挡住视线。
抬头望的时候,胸口就痛起来……
说打残,绝对是打残。
俩家丁只觉得像是要回娘胎再造。
躺地上哼哼唧唧。
赵洛走上来补了几脚。
然后杂扇指着田公子,“别把他落下了。”
田公子后退,怕了,“别,别这样!”
卫虎不跟他讲斯文,先来三拳,再接他一肘。
田公子牙齿飞到路摊豆花碗里。
被缺牙老翁囫囵喝掉,随即他两根手指从嘴里捞出一颗牙,“娘的,喝豆花也掉牙!”
“你他娘算个球啊!”
赵洛骂着,一脚踢在田公子下巴。
又一颗牙齿叮咚飞到碗里。
老翁瞪大眼睛,这算什么?
踢了几脚,赵洛解了气,甩开杂扇驱着热。
蔡琰望着有些怕怕。
赵洛温柔拉着她手,“我以前被他们当街揍过。”
听这么一说,蔡琰立即恨恨地瞪着地上几人。
赵洛没闲心跟田公子玩。
打完人,就扬长而去。
街上的人都主动让开路。背后就打听,这打人公子是谁家人?
没人知道。
赵洛带蔡琰来到城墙上看风景。
风鼓着衣袍,吹舞帷纱……
一些甲士忍不住斜眼望。
赵洛则望向成堆的流民。
蔡琰也随着他视线看过去,流民的惨相,令她有些怅然。
“主人心忧他们吧?”
赵洛:“我只是觉得一个人能做的太少。”
蔡琰似有所悟,不敢掺言。
“给我时间,我一定能治理好的。”
蔡琰感觉得到他的自信,“主人能的。”
赵洛望向她,看着她若隐若现的脸蛋,飞舞的头发,手忍不住伸进帷纱抚住她的脸。
蔡琰有些羞怯不自在。
城墙上守兵都不禁望着他们,羡煞不已。
“呵呵!”赵洛扶着女墙笑了起来。